第一百六十一章旺财媳妇
林宝这么一闹,邻居就都出来看,大伙见林宝脸上全是疤痕,若是夜里看了说不定吓你半死。大伙林宝闹什么,林宝没好气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大伙听完都劝林宝。“算啦,林宝,什么事也有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旺财提醒你也不是坏心,沒有咱心安,有了咱也不用怕。旺财虽然那么说了,没发生不更好嘛,傻B才成天盼着出车祸呢?” “老少爷啊,不是那么回事哩,自从这旺财说了这以后,你们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简直是度日如年,如坐针毡哩,我吧,还他娘的有个神经衰弱,心里有个事吧还真睡不着觉,老怕一下子发生了。真那样我就成了脖里套绳,拉J8倒了。大伙都知道,我这都是出事出怕了的人,真要我再出点什么事,俺全家不亡国灭种了吗?” “去蛋吧,你还乱整词哩,你那个顶多叫家破人亡,或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怎么能叫亡国灭种呢?” “哎呀,事到了这份上了,怎么还给我计较用什么词了呢?这个事发生没发生我都要找旺财算帐!更何况他说的不对,对我精神上打击那么大,他要赔偿我精神损失,否则我就去告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旺财看着林宝急眉赤脸地说:“不会有错呀,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你说我再弄不准怎么在冮湖上混,岂不让同行们贴贻笑大方?是不是那别的什么车碰了你了,赶巧了没轧住你要害地方,那车一蹦就过去了?” “算了吧,你,没弄准就没弄准吧,还自已给自己圆上理由了!甭费话!你说这事怎么着吧,要不然给我三千块钱了事,要不然,哼,哼,进了派出所,那时候你的招牌和名声,你就彻底的玩完,你就是再捣出一万块钱来,你也再买不来你今天的名声,和成绩!你琢磨琢磨吧,看那头炕热那头炕一凉!” 其实林宝不依不饶是有他的目的,当初旺财祥义和我,曾在他爹凤山办阴婚死在破庙那儿时审过他,他一直耿耿于怀,今天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有把的大烧饼,他岂肯善罢甘休?他要落实了,只要旺财吃冰棍屙冰棍,没话喽,我就往死里整你,非报那次受辱之仇! 林宝洋洋得意,心想,死旺财没想到你小子也有栽到我林宝手里的那一天,今天不好好修理修理你,你不知我林宝的厉害。 旺财也觉出这小子没按好心眼子来的,不然这小子不会这么难缠。林宝被那次大火烧了后,头皮烧坏了一直没有长出头发来,所以经常戴着个帽子。天都热了他仍然带着,怕被人看见那光秃秃的头皮,让人觉得那么乍眼。其实带上帽子也更乍眼,因为天这么热了带帽子的非常少了。 别人没怎么注意到,旺财却发现了,林宝的帽子底下却露出了一点绷带,旺财忙问:“你说这几天没事,可是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林宝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出乎意外,但马上又故作振静地说:“没什么呀,只是走路不小心碰倒了些,没什么大不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严重不了,严重了恐怕你也没这么大精神头,我只想问问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要如实说!” “怎么啦?昨天晚上在自家胡同里摔的,那又怎样?反正与车祸无关,甭废话,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拿三千块钱,破财免难。二是告你坑蒙拐骗,蛊惑人心,你说吧!” 旺财心里犯了难,但他还是追问林宝伤是怎么形成的,林宝在旺财再三追问下,没办法只好如实说,这几天弄的他心里别扭一直没出门,憋的难受傍晚偏黑的时候,出来想溜溜在胡同里刚转出不多远一没注意,脚让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脑瓜子正好磕在胡同的墙上,流了好多血,让晓梅用纱布包扎了半天。回家后才知道是邻居的孩子白天玩时,把小童车忘在那儿了。 这么一说旺财笑了说道:“你就是出了车祸了呀,童车难道不是车吗?你是不是非盼着撞上汽车马车那才叫车祸吗?” 大伙一听对呀,林宝你碰的是小孩童车也是车祸,只是你命不当绝没那么严重而己。再说旺财所说的车祸里面没说不包括童车。不能说旺财说的不准。 林宝当时也卡了壳,是啊,怎么当时就想到童车也是车啊。老把那个当成小孩玩具了,没寻思较起真来还真是车子。他顿时象xiele气的皮球,蔫了下来。也不想刚才那么嚣张那么志高气扬了,只是咧着难看的嘴笑笑,不知说什么好。 本来林宝长的就不怎么样,加上被火烧了一下子就更让人觉的瘆的慌,活脱脱的一个“鬼脸儿杜兴”。 大家见林宝没词了,都取笑地说:“你这一趟是屎克郎碰上闹肚子的粪,白跑了!” 林宝觉得不旦没出了气,反而被人奚落一番,心里也是挺没面子,真是“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旺财媳妇把林宝的事说完,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但是我还是没忘了吃鱼。旺财媳妇见我那么爱吃就说:“慢慢吃,别让刺卡了,又没人跟你抢。想吃以后告诉我,我再給你做!” 这句话让我不仅又想起小莲来,那次小莲给我养殖厂送小杂鱼,也曾这么说。我心里好疼,我放下筷子再也吃不下去,我眼里噙满了泪水,一下子吓坏了旺财媳妇,忙说:“勇,怎么啦?嫂子没说错什么吧?我给你做条鱼,至于这么激动?” 我忙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不,嫂子,不碍你的事。是我又想起小莲给我送鱼吃的情景了。对不起了,对不起了。” 旺财媳妇这才长出一口气:“我还纳闷呢!大小伙子家的怎么说哭就哭呢,以后可不能老这样,要会坚强。男人嘛不能老纠缠在这里面,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唉,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道伤心处啊! 吃了鱼,觉得饱饱的了,忽的又想起来旺财媳妇说旺财又去找祥义了。我忙问旺财找他做什么,旺财媳妇这才慢悠悠地告诉了我旺财找祥义的目的。
近几年县城建设飞速发展,建筑工地用土方用的相当多,根本就不够用。祥义过年后一直没插手其他事,全部精力投入到平地当中去了。说是要把村里所有的地都彻底平好,保证地好浇好种。先从废弃的野地开始,把地平整好,村里在承包下去种植庄稼。所卖的土方归村里所有,等平到户里地时在商量具体事宜。 平地卖土方先从乱坟岗那儿开始,除了坟不动外一切全平。 旺财那天看到工程车开到那里开干了,趁着这两天沒出门,赶紧去找祥义尽量不要动那儿土,以免坏了风水,村里是要遭难的。只是不知道祥义听不听进去旺财的劝说。 听完旺财媳妇说完,我心里想祥义在利益面前不可能让步的,很可能要失败。但也希望村里发生了这种种意外,以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应该重视一下这方面的事。 究竟怎样只好等旺财回来才知道了。旺财媳妇又和我说了会别的话,不觉又聊到德顺身上,她说那天的确实好起奇怪,起初还真的没有发现德顺趟水往河里走。她直顾直愣愣地看对岸了,对岸有两个小男孩,一个穿黄衣裤,一个穿白衣裤,在岸那边又蹦又跳,起初穿黄衣裤的小男孩跳进水里,紧接着穿白衣裤的男孩也跳了进河里。 当时她大吃一惊的是,这两个孩子往水里跳,竟然没有水花。她顿时感到不好,可遇见什么邪事了,忙四处打量,这才发现德顺已趟水往河里走好几米了。她忙喊他不要过去,那儿太危险,同时她再看对岸的两小孩早没了,她当时蒙蒙的不知看到的是不是真象,怎么这么怪异? 回来后她一直在琢磨德顺下河捉鱼的细节,那岸那边两小孩在吸引她的注意力,这边德顺则下了河,这真的好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离奇地事,幸亏她当时机警否则德顺必死无疑。 难道说河里真的有邪魔外道的东西在作祟?那么以后兵要一定注意。 我忽的想起爹给我讲起村里林姓女子跳河自尽的事,莫那冤水鬼就是她?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大的动静,为什么德顺去了就会一迷幻他呢?过去徳顺也去过南河呀。 小莲的死也会遇这水鬼有联糸吗?不可能!我心里惶惶不安起来,老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却不知道是什么。我头晕脑涨起来,旺财媳妇见我脸色不大好,劝我多休息并嘱咐我没事出去散散心,别老在家窝着。 我想想也是,这几天老在家了,这样下去真的会憋坏,我点点头,决定明天去转转也许会身体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