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同室cao戈
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心里明白：“神弩”不仅是靺鞨族人的精神支柱，也是大唐及其藩属国和许多国家想往得到的秘密武器。但是，这只神弩到底在哪在他看来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按造他掌握的情报推断，这只“神弩”最后消失在那仁花手里。所以，他派了密探努尔野律策应、联系、启用多年前安插在渤海国内部的密探联系，打探“神弩”之下落，利用飞鸽传输沟通情报。 密探努尔野律还在六顶山正觉寺派手下黑衣蒙面人，监视主持悟缘的一举一动。但是，荏苒找不到这只“神弩”的下落，以至于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被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问的牙口无言。只好说道：“‘神弩’下落至今未找到，也没有任何消息？这不能说明渤海国大钦茂得江山与之有什么关系？” “这……也许……”这回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被完颜金首领问的牙口无言。 “也许这只‘神弩’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或许，神弩就是个传说，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黑水靺鞨族一个小小部落首领穆昆达说道：“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被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两位大人，不要为鸡毛蒜皮之小事斤斤计较，成大事者里应全面衡量时局”。 “安达完颜雨弘，你有何高见？” “要脱离渤海国，再与其抗衡”黑水靺鞨族一个小部落首领安达完颜雨弘之后说的话都是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教给他的，他继续说道：“首先，也要成立一个国家？以国家联合起来，在与他国家联合才顺理成章，地位平等，不然其他国家就是同意与我们联盟，也不是由我们充当盟主之地位”。 这个黑水靺鞨部落小首领安达完颜雨弘又是什么人呢，他是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的四个儿子们中的长子，是黑水靺鞨部落下属的、每个儿子统领的四个小部落中最大的一个部落之安达，其编户人数与号室靺鞨部落人数相当，超过两万。人丁旺盛、兵多将广，是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多年精心培养、得以依赖的有生力量。 “安达首领完颜雨弘说的有道理，我完颜金怎么就没想到呢？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您认为如何？” “是有些道理” “言之有理”黑水靺鞨部落军师汨咄说道：“我们要想成其大事，就必须要建立一个真正的国家？” “建立国家当然好！”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说道：“可是谁承认我们这个国家呢？人家渤海国是受大唐帝国招安建立起来的”。 “渤海国成立之前”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说道：“什么‘大’国、‘大震’国、‘靺鞨’国之时，也没有任何人承认其存在，不也是做了大王，我们为什么不能成立一个王国呢？” “完颜金首领，您认为成立一个什么样之王国呢？又用什么国名、什么国号呢？” “如果要成立国家”黑水靺鞨部落军师汨咄说道：“就取咱们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的名字‘金’字比较妥当？” “以什么为国号呢？” 黑水靺鞨部落军师汨咄想了想说道：“也是以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的名字‘金’字为国号？” “以谁为金国国王呢？” “这还用问吗？当然也是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了” 在场的大大小小首领纷纷跪拜叩首说道：“参见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 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这是大事已定，木已成舟，也只好跪拜、叩首说道：“参见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也算是表个态度，再看看接下来怎么对待我们号室靺鞨部落，怎么安排与我吧？让我满意了，我更你们金国干，不行我还是号室靺鞨部落首领、还是渤海国五京之一的南京南海府之副都督，在南海府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也不客气地说道：“各位爱卿快快请起，平身”。今天这种局面已是其期待已久的。 “谢国王陛下！”在场的各位大人全都起身。 “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黑水靺鞨部落军师汨咄说到：“既然各位首领推举您为金国国王，您也得给大家在金国出任个什么职务呀？谋一个什么差事？” “是呀！这正合我意”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经过思考后说道：“本王第一道旨意是：喧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为金国丞相是也！”国王完颜金早就揣摩到号室靺鞨部落首领、还是渤海国五京之一的南京南海府之副都督厥稽之心思了，你在南海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天我让你在金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一待遇一定能打动你厥稽，好让他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 厥稽跪拜、叩首说道：“谢主龙恩！”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心想：表面上是偎倚重用，其实是为了收买我这号室靺鞨部落的两万多的编户百姓。凭实力，我不是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的对手，可是这些年来，号室靺鞨部落跟这你们黑水靺鞨部臣服、脱离渤海国反复多次，已经失去了渤海国对我的信任，所以不投靠金国国王完颜金也不行，已经无路可走。但是，我也得走一步看一步，如果一朝不慎满盘皆输，搭上自己的姓名是小，号室靺鞨部性命是大。 “本王第二道旨意”金国国王完颜金说道：“喧黑水靺鞨部落军师汨咄为金国之总兵、元帅是也！” 汨咄总兵、元帅跪拜叩首说道：“谢主龙恩！”总兵、元帅汨咄兵权握对于金国国王完颜金的安排是十分满意，决心为金国国王效犬马之劳。 “本王第三道旨意是：喧黑水靺鞨部落安达完颜雨弘为金国太子兼任金国总兵、元帅汨咄之军师！” 金国国王完颜金的次项安排有其惟妙惟肖之处。汨咄出任总兵、元帅，完颜雨弘为军师，表面上看完颜雨弘归汨咄领导，可是这个军师是金国太子。在一个王国中，除了国王其太子的地位最高，那么这只军队归谁领导可想而知。 黑水靺鞨部落安达完颜雨弘跪拜、叩首只后成慌成恐地说道：“谢主龙恩！” “本王第四道旨意是：喧黑水靺鞨部落安达完颜……为金国之二王子！” 二王子跪拜、叩首说道：“谢主龙恩！” “本王第五道旨意是：喧黑水靺鞨部落安达完颜……为金国之三王子！” 三王子跪拜、叩首说道：“谢主龙恩！” “本王第六道旨意是：喧黑水靺鞨部落安达完颜……为金国之四王子！” 四王子跪拜、叩首说道：“谢主龙恩！” “本王第七道旨意是：喧黑水靺鞨部落公主完颜……为金国之金公主！” 金国公主跪拜、叩首说道：“谢主龙恩！”接过圣旨之后说道：“启禀父王陛下，各位大人，以后谁也不要叫我公主”。 “那叫您什么？” “您就是公主，而且是金公主，不叫您公主叫您…….” “不让你们叫我公主，你们都不许叫” 各位大人都犯难了，是公主又不让叫，于是问道：“那应该怎么称呼您？” “这……”金公主心想：让这些人怎么称呼我听起来即顺心又合乎情理呢？ 太子、军师完颜雨弘打趣地说道：“不让我们叫您公主，不至于让我们叫您‘公子’吧？” “对了！以后你们就叫我‘五公子’或‘金公子’吧，除了父王之外，你们谁也不许叫我金公主？”金公主不客气地说道：“谁要是叫我公主，格杀勿论！”听这位公主这么一说，各位大人谁也不敢吱声了，以后还真得多注意了，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吐露嘴还不得脑袋搬家？就这主，说得出做得到，连国王完颜金拿她都没有办法，我们这些人就更没则了？ 这位金国之金公主是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先如今金国完颜金唯一的千金，长相奇丑无比，身材魁梧，身高七尺；一身靺鞨族人男人装束，根本分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从小习武，但不使用靺鞨族女人传统使用的流星球，而是使用一口九耳连环月芽刀，力大无穷。 黑水靺鞨族一个小部落首领安达、克达、穆昆达都一一获得偏将、副将、侍卫官等官职，也都跪拜叩首谢恩！ 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不仅给所有人封官，而且以重金还按官职行赏，当天晚上举行了金国国宴。 第二天，金国国王完颜金开始布置脱离、反制渤海国之步骤和方案。他首先问：“各位爱卿，金国开国之日即为正式脱离渤海国之时，我们脱离渤海国不是目的，我们的目的是不臣服于任何国家、任何个人、任何势利。创造我们靺鞨族人真正独立的、自己当家作主的国家，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启禀金国父王陛下”太子、军师完颜雨弘跪拜、叩首说道：“我们要建立的金国是像渤海国一样的国家？” “非也？应该像大唐一样的国家？” “能赶上渤海国就不错了？” “我们的金国要像大唐帝国一样”金国国王完颜金说道：“不但不向任何国家交租进贡，不臣服于任何国家，这些国家还得向我们递降书顺表、称臣纳贡”。 “那感情好了？” “能实现吗？” “有金国国王完颜金的领导，这个目标指日苛待” 金国国王完颜金问：“汨咄总兵、元帅？” “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汨咄总兵、元帅跪拜、叩首回答道：“微臣在”。 “你对金国的这一目标有没有信心？” “在金国国王陛下的统制下，我是信心十足！” “如果我们进攻渤海国你认为最先进攻什么位置，也就是说，渤海国那最容易攻破？” “当然是大玮瑎副都督渤海国东京龙原府最好攻占” “为什么？” “东京龙原府离我们黑水靺鞨部落，远离中京显得俯，地处南京南海府和我们之间，厥稽又是长期驻守在南京南海府副都督，而东京龙原府正好处于黑水靺鞨部落和号室靺鞨部落驻地的包围之中，只要金国丞相厥稽从东攻打，我们向西进攻，瞬间即可占领渤海国五京之一的东京龙原府” “金国丞相厥稽你看汨咄总兵、元帅分析的正确与否？” “启禀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号室靺鞨部落首领、渤海国南京南海府副都督厥稽：“汨咄总兵、元帅分析的十分正确，攻下五京之一的东京龙原府便可直捣渤海国五京之中心中京显得俯。取得中京显得俯，消灭渤海国的任务就完成一多半”。 “好！本月十五日凌晨为夹击渤海国东京龙原府总攻之日”金国国王完颜金说道：“金国丞相厥稽带领号室靺鞨部落联合契丹国勇士从西北沿边境线向东进攻渤海国东京龙原府；汨咄总兵元帅、军师完颜雨弘太子由东北向西进攻；联合罗新过由东南向西三面夹击渤海国之东京龙原府”。 “国王陛下英明！” “此方案近乎完美，定将大获全胜” “只要平时为民，战时为兵的黑水靺鞨部落和号室靺鞨部落编户百姓武装起来，定能取得胜利” “再联合契丹，罗新等国的力量，定能大获全胜” “金国丞相厥稽、总兵元帅汨咄、军师完颜雨弘”金国国王完颜金陛下降旨到：“你们三人马上拟定详细的攻打渤海国之东京龙原府方案”。 “臣尊旨”丞相厥稽、总兵元帅汨咄、军师完颜雨弘跪拜、叩首之后，领旨而去。 到了十五日凌晨，按照预定的进攻方案，金国丞相厥稽带领号室靺鞨部落与联合起来的契丹国勇士从西北沿边境线向东进攻渤海国东京龙原府； 同时，汨咄总兵元帅、军师完颜雨弘太子，由东北向西进攻；联合罗新国之勇士则由东南向西形成三面夹击渤海国之东京龙原府之事。 十五日凌晨，东京龙原府府衙内，副都督大玮瑎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早餐之后总觉的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来到龙原府府衙大厅也是作立不安，总觉的要发生什么事情？正在六神无主之时，只听成西门外“咚！”、“咚！”、“咚！”三声炮响，这是怎么回事？ 兵丁来报说道：“报东京龙原府大玮瑎副都督！” “什么事情？”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惊慌失措的问道：“那里打炮？” “启禀副都督，西门外有人攻城” “‘海东盛世’之渤海国、朗朗乾坤”副都督大玮瑎又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 “旗帜上一个斗大的‘金’字，看来是金国？” “‘金国’是那个国家，从来没听说过？” 报告士兵继续说道：“还有‘契’字” “契丹？难道金国、契丹联合反对我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大玮瑎副都督又问道：“什么人领兵？” “反将是金国丞相厥稽” “什么？难道号室靺鞨部落首领、渤海国南京南海府副都督厥稽开始反了不成？平他的实力联合契丹国也不具备反渤海国的实力呀？……” 正说着，“咚！”、“咚！”、“咚！”北门外又是三声炮响，副都督大玮瑎胆战心惊地问到：“这又是怎么回事？” “启禀副都督”北门城墙上守城士兵禀报到：“大事不好！西门外有人攻城”。 “北门外什么人在攻城？” “金国元帅汨咄和军师完颜雨弘太子” “黑水靺鞨部落也反了？”副都督大玮瑎心想这就对了，这是黑水靺鞨部落和号室靺鞨部落联合反我渤海国？只有完颜金才有这个胆子，才能以‘金’为国”。 “咚！”、“咚！”、“咚！”副都督大玮瑎正在琢磨之时东门外又是三声炮响。 “启禀副都督”东门城墙上守城士兵禀报到：“大事不好！东门外罗新国人正在攻城”。 “罗新国人也反了？”听到这，副都督大玮瑎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人呀？把盔甲抬上来，备马？” 副都督大玮瑎穿上盔甲、骑上战马、带上侍卫沿城墙马道巡视，他首先来到城西门，看见西门果然是号室靺鞨部落首领、渤海国南京南海府副都督厥稽和联合的契丹国士兵。 由于东京龙原府在渤海国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为了防止外敌入侵，在五京建设中比其它京城的城郭之外多了一层删城，删城的作用就是士兵利用围城的木栅栏之间的空隙向入侵的敌军发射弓箭、弩箭，阻止敌军的侵入。 副都督大玮瑎命令城门官说到：“在删城内多派弓箭手、弩箭手，不准放入一兵一卒，否则提头来见？” “是！副都督大人，如果放入一兵一卒，提头去见您？” 巡视各个城门之后，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回到府衙龙原府府衙，给渤海国国王大钦茂修书一封，把东京龙原府遭到围困和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号室靺鞨部落首领、渤海国南京南海府副都督厥稽成立金国宣布独立；联合契丹国、罗新过起事造反之事一一写明，并要求速派救兵以解燃眉之急？ 同样的书信写了三封，副都督大玮瑎在封书信的封皮上都插上鸡毛，这种鸡毛信代表‘十万火急’，每隔一个时辰发出一封，确保万无一失地传递到国王陛下手中。 在渤海国国王大钦茂之寝宫长寿宫内，黑衣蒙面密探跪拜、叩首禀报到：“启禀国王陛下！出了大事情了”。 “起来说话，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水靺鞨部落完颜金和号室靺鞨部落首领、渤海国南京南海府副都督厥稽秘密宣布独立、成立了金国” “他们秘密宣布独立成立了‘金国’？什么时间？” “十日之前”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宦官禀报到：“启禀国王陛下！” “什么事情？我不是说了吗？任何事情不要打扰？” “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送来十万火急的鸡毛信，所以老奴才来打扰” 渤海国国王大钦茂接过大玮瑎送来的十万火急鸡毛信，看过之后脸色骤变，说道：“黑水靺鞨部落完颜金和号室靺鞨部落首领、渤海国南京南海府副都督厥稽不仅秘密宣布独立、成立了金国，还联合契丹国、罗新国正在攻打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呢”。说着把十万火急鸡毛信递给黑衣蒙面密探说道：“你看看吧？” 黑衣蒙面密探接过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送来的十万火急鸡毛信看了一边正要回答国王陛下的问话…… 宦官又来禀报到：“启禀国王陛下！” “又怎么了？” “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又送来十万火急的鸡毛信一封，看来东京龙原府出了大事情了？” 正说着，有一封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又送来十万火急的鸡毛信送了进来，连续三封鸡毛信呈献在渤海国国王大钦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