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再起风云
再说，当无名号船长野耶律取回财宝回到刚刚停船的地方，一看心里乱跳，船哪去了？他使劲揉揉眼睛，仔细辨认：是这儿？再看看海面自言自语到：船呢？刚才我明明在这下的船，怎么转眼之间船就不见了？ 野耶律船长又走过去，再走回来，之后又围着孤岛绕三圈仍不见船。完了！完了！完了！船走了。为什么？难道是故意的？难道我得罪了船上的什么人？ 对了，看看在我临下船时，贞孝公主给了一个包，里面是什么东西？这个贞孝公主又为什么给我这个包呢？还是先打开看一看再说，他一看包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工具？这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到：“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如果三年之后你还活着，一条雄性“美人鱼”即将诞生了……？” 贞孝公主还怕他坚持不住，万一死了怎么办？还给他写了求生所必备常识，其内容如下： 求生欲望锻炼需知 意志篇：克服恐惧感、孤独感、寂寞感。 食物篇：饥饿使你想吃一切能吃或不能吃的东西。 技能篇：钓鱼？钓虫？扑鼠？打鸟？ 修炼篇：万物皆空。 看到这个纸条，野耶律船长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基本明白了，这是自己作孽的报应……。 这是贞孝公主早已预谋好的，他们首先把“美人鱼”买走，让她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之后治疗脱毛、恢复容貌、治愈嗓音，恢复公主身份。是阿！“美人鱼”曾经说过----应该是写给她认识渤海国国王叫：大武艺，那是她的祖父吗？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误我卿卿性命，吾命休矣！ 想到这，野耶律当初捉弄的“美人鱼”，三年后，把自己也变成满身毛发，语言功能丧尽。再给我吃点“哑巴”药，根本丧失语音功能，又有谁知道我是人呢？还是……？ 今后，我将面对与贞孝公主一模一样，至少三年孤独、恐惧、痛苦、饥饿、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他已经预感和开始体会到：当年贞孝公主的感觉…… 贞孝公主结束罗新访问，回到渤海国，向国王大钦茂复命，圆满完成特使使命，开始过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贞孝公主生活。 骑着“鹿公子”的悟缘主持回到六顶山正觉寺，玄空师傅带领重弟子山门之外前来迎接：“阿弥陀佛！四处云游多日，悟缘主持今日终于回到寺院” “善斋呀善斋！”悟缘主持下了“鹿公子”之后说道：“各位弟子，咱们回寺院内说话？” “听说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没找到？”玄空师傅对其他徒弟说道：“各位徒儿都去打坐诵经去吧？” “没有找到，但是找到了她的孪生姐妹，不过她也用了过去贞孝之封号，现在也叫贞孝公主” “有这么巧的事”玄空师傅说道：“我记得，当年您生下贞孝时可不是双胞胎呀？现在，怎么变成了双胞胎姐妹两了呢？” “看来，什么事情也满不过你呀？” “是不是贞孝公主遇到什么麻烦了？” “是的，她被人变成了‘美人鱼’” “为了不让人知道，所以就说过去的贞孝公主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贞孝公主是她的双胞胎姐妹？” “你真聪明” “我不是聪明，而是我知道您的内幕” “不过，这件事情您要保守秘密？” “悟缘主持您尽管放心”玄空师傅说道：“您是贞孝公主的mama，是贞孝的救命恩人，可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之一呀”。 “是呀！你一直都在关心她、爱护她” “这是应该的！”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寺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今天早晨开始，不段有黑衣蒙面人出现，不知何故？” “看来这些人追我追到这来了？” “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追您追到咱们六顶山正觉寺？”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与你们无关？” “悟缘主持您要多注意安全？” “他们不是来要我命的，也是要找一件宝贝东西？” “什么东西对他们这么重要，让他们追到这来了？” “这件东西关乎渤海国之江山社稷？”悟缘主持心想，这些人能够追到这来也好，这样贞孝公主就安全多了。 “那你就更要注意安全？”玄空师傅问悟缘主持道：“您既然回到六顶山正觉寺，寺院主持的权利归还给您？” “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呢？” “我还得回一趟渤海国中京显得俯，把咱们这的情况立即禀报给国王陛下” “咱们这有什么情况，不就是一两个黑衣蒙面人吗？”玄空师傅无所谓地说道：“我们不去招惹他不就行了？”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有这么严重？” “咱们到正觉寺大殿算一挂，看看是福是祸？” “我去问问佛主，为您乞求祝福，您就准备回中京显得俯，把您认为重要的情况禀报国王？” “寺院的事物又得让你劳神？” “佛家终止普度众生，您为渤海国效力，正是如此” “启禀国王陛下！”渤海国中京显得俯，国王大钦茂之长寿宫内，黑衣蒙面人跪拜、叩首之后禀报道：“大事不好”。 “起来说话？何事如此惊慌？” “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完颜金在其领地秘密训练重兵，欲对我渤海国图谋不轨？” “完颜金的密探努尔野律最近有什么动静？” “努尔野律在卢城与我交手之后，不断穿梭于黑水靺鞨族部落、突厥、罗新国之间”黑衣蒙面密探继续说到：“悟缘主持回到六顶山正觉寺之后，他又出现并活动于六顶山附近，看来是针对悟缘主持的‘神弩’而去？” “神弩之事你也知道，真乃慧眼也？” “略知一、二” “对悟缘主持的保护怎么样？” “我已经安排人手加强保卫，确保万无一失” “渤海国中京俯与努尔野律秘密联系的神秘人物查清楚了没有？” “卑职失职！至上次在《唐后妃逍遥宫》露面与努尔野律联系之后，再无露面” “这个人隐藏如此之深，始料不及？” “另外，有大批身份不明任务从黑水靺鞨族部落涌入我渤海国，并刺探我渤海国之情报” “完颜金终于来了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啼，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看来，一场避免不了的同族兄弟厮杀就要开始了” “国王陛下，您怎么看待黑水靺鞨族部落这一系列事情？您不是认为这是战争的预兆吧？” “种种迹象表明，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完颜金就是做战前准备”国王大钦茂璇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如何才能避免这场同族之间的战争？” “‘神弩’在我们渤海国手里，俗话说：得‘神弩’者得天下，我们怕什么？” “可是，靺鞨族人又要生灵涂炭、编户百姓又要遭殃”渤海国国王大钦茂处于两难境地，他是从脱唐战争走过来的人，战争给靺鞨族人造成的伤害他是身有感处，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刚刚建立起来的‘海东盛世’再遭劫难？” “如今的渤海国已经今非昔比，国运昌盛，物资雄厚” “论国力，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完颜金不是对手。可是，他们可以联合脱我们渤海国而去的靺鞨族其他部落”国王大钦茂说道：“也可以联合其他国家？” “我们有大唐做后盾？” “大唐今非昔比了，如果我们发生战争，他们是无兵可派？” “还有宇衲国？” “宇衲国未必能派兵？宇衲国不出兵打我们就已经不错了。最好是能够避免这场战争？”国王大钦茂经过思考说道：“避免不了之时必须应战，但现在应做好准备……” 第二天，还是在渤海国中京显得俯国王大钦茂的长寿宫，宦官来报：“启禀国王陛下！” “什么事？” “六顶山正觉寺悟缘主持求见？” 国王大钦茂放下手中的奏则站起身来说道：“快快有请！”话音未落，悟缘主持已经进了长寿宫。 “给母亲请安”国王大钦茂说着就要给母亲行跪拜叩首之礼。 悟缘主持把儿子大钦茂扶起来说道：“不必居于礼节？” “母亲这么晚来一定有重要事情吩咐孩儿？” “母亲我有重要事情告诉孩儿” “尊听母亲教诲？” “我总觉得我们渤海国空气的味道不对劲？” “此话怎么讲？” “周边列国对我‘神弩’虎视眈眈？”悟缘主持继续说道：“其目的不在于‘神弩’本身，是想颠覆我渤海国之江山社稷？” “mama，您也这么认为？” “是的，我就是这么看”悟缘主持说道：“国王大钦茂您以经掌握这方面的情报？” “是的，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完颜金近日动作频频。在黑水靺鞨族部落与渤海国交汇处集结了兵力”国王大钦茂向母亲说到：“你们在卢城见到的寻找‘神弩’之黑衣蒙面人也是完颜金首领派的jian细所为，找寻神弩之目的也是为了颠覆渤海国之江山社稷？” “我回六顶山这两日，经常有黑衣人晃动所以我赶紧回到渤海国王宫向您禀报，我就感觉空气中散发着凝重的战争气味？所以您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mama您放心，我已经嗅到战争的气味，只是......” “只是什么？” “只识偌大的渤海国后宫无人管理？” “这后宫难道也有他们的jian细不成？” “有这种可能” “您已经有所发现？” “只是怀疑？只识发现宫中有人与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派到渤海国jian细努尔野律联系过一次，但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努尔野律是什么人？” “这个努尔野律表面上是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派到渤海国之jian细，实际上他是个双料jian细，上次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来访时，就是这个王宫之人把制造弩之术带出王宫提供给了努尔野律，努尔野律又买给了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的人，后被我识破，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才未能带出渤海国境内。可惜，卢城之稻的稻种却被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的侍卫官雨村装到牙粉袋里带出了渤海国。据说现在宇衲国粳稻种植无论是技术、数量都超过了我们渤海国” “jian细努尔野律的危害是巨大的，王宫里的内jian不挖出来，其后患无穷？” “所以，战争之前必须把王宫内部之jian细挖出来，”国王大钦茂坚定地说道：“以绝后患？” “渤海国中京显得府每天进出几百人，要想找出这么一个人的确不容易？” “所以，需要一个人来严格管理后宫” “我能为您干什么呢？” “孩儿有件事情恳请母亲务必应允？” “我的国王，只要是有利于渤海国的，母亲我一定答应”实际上，悟缘主持已经猜到了国王的请求，是让自己管理后宫，找出隐藏在渤海国内部jian细。 “我想让您从六顶山还俗，就任渤海国王太后，管理后宫，查出隐藏在渤海国内部jian细” “我早就有还俗这个思想准备，只是时候未到。渤海国今天遇到严峻的形势，我必须毅然决然地还俗，回到渤海国中京显得俯，祝您一臂之力” “谢谢母后！”国王大钦茂高兴地给那仁花mama跪拜、叩首。 “快快请起” “明日早朝之上，由我亲自宣布您的这项决定” 渤海国中京显得府太极殿上，国王大钦茂今天特别高兴，一上到太极殿上，他就说到：“今天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跟各位爱卿公布” 满朝文武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心想：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国王大钦茂如此高兴：“什么重要事情让国王如此高兴？” 王子大义信安乃不住地说道：“什么重要的事情您就快说吧？别让我们着急？” “是呀！国王陛下，您就快说吧？” “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个人让你们人认识？” “什么人搞的这么神秘？ “遵贵的客人请进来吧？” 只见一个身着浅蓝色靺鞨族服饰、头戴包头的头巾，像似高挽发髻的女人走上太极殿来，十分漂亮、标志，也不向国王陛下行跪拜、叩首之礼，双手抱拳说到：“各位爱卿别来无恙？” 满朝文武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谁，丞相突地稽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者何人，于是问道：“何人如此大胆，见了渤海国国王陛下也不行跪拜、叩首之礼？” “丞相大人，您说什么？” “丞相大人是说”大义信说到：“见了渤海国国王陛下不行跪拜、叩首之礼，你胆子不小呀？” 来者指了指龙椅上的大钦茂问道：“你们是说我上这来，他还得给我行跪拜叩首之礼？” “你好大的胆子，对渤海国国王指手画脚，难道你活腻歪了不成？” “对渤海国国王不敬，大入死牢？” “来人那......” “好！不就是行跪拜叩首之礼吗？”来者一指国王大钦茂说到：“你下来，给我行跪拜叩首之礼？” 渤海国中京俯太极殿上一片哗然，尽然有如此刁蛮、无理之人。可是，大家再看国王大钦茂不但没有生气，而且面带微笑从龙椅上走 了下来，来到来者面前跪拜、叩首说道：“给您请安！” 满朝文武莫名其妙地看到国王大钦茂在来者面前跪拜、叩首，也都纷纷跪拜、叩首，也不知道如何称呼来人，只好随便说道：“给您请安！” 王子大义信和郎雅、胡雅、贞惠、贞孝四公主也感到莫名其妙，只是感觉此人及其面熟，可一时又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在那见过，也跟着跪拜、叩首、请安…… 还是贞孝公主首先反应过来，跪拜、叩首说道：“给那仁花mama叩首、请安” 听贞孝公主这么一说，大家这时才反应过来，在国王之上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渤海国之太后那仁花了，这才恍然大悟于是纷纷跪拜、叩首，说道：“给渤海国太后请安！” “各位爱卿请平身”渤海国满朝文武全都站了起来，有相当一部分人认出来，相互说道:“这就是当今渤海国国王的亲身母亲那仁花吗？” “是呀！他不是出家在六顶山吗？” “当年，先王大武艺那么请她下山都不肯，今天这是怎么了？难到现在她已经还俗了？” “看那仁花这身装束看已经还俗了” “不还俗怎么做渤海国的太后？” 看到那仁花mama这身打扮，贞孝公主、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贞惠公主已经明白，mama这是已经还俗了，于是高兴地围了上去，说道：“这才是我们mama的本来面目？” “那仁花mama，你的漂亮程度不逊色于您的女儿？” 贞孝公主上前搂住那仁花mama，说道：“公主jiejie们，你们看我和那仁花mama长的像不像？” “像！贞孝公主meimei与那仁花mama长的太相像了” “你们说”贞孝公主顽皮地问重位jiejie到：“你们说，我和那仁花mama想娘两呢还是像姐妹两呢？” 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贞惠公主看看贞孝公主，又看了看那仁花mama纷纷说道：“贞孝公主meimei长的真相那仁花mama？” “贞孝公主meimei长与那仁花mama还真像姐妹两” 那仁花mama拍了一下女儿贞孝公主说道：“越说越不像话？怎么能跟母亲这么说话？” “就是像姐妹两个也不要乱说？” “在这就别说了，等回寝宫咱们再悄悄地说吧？” “咳！”国王大钦茂咳了一声，意思你们差不多就行了，这是太极殿，不是你们自己的寝宫，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于是说道：“给太后赐坐！”在龙椅边上给那仁花mama赐坐，那仁花太后落座之后，国王大钦茂继续说道：“想毕各位爱卿都认识、或者知道，这位就是我们渤海国之那仁花太后，现在已经还俗，正式归位于太后之位，这也是先王大武艺之遗愿”。想到这，国王大钦茂不觉潸然泪下，他继续说道：“今天开始，由那仁花太后正式接手管理渤海国后宫”。 再说，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之在草堂之上说道：“各位爱卿，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共商大计” 紧紧跟随黑水靺鞨部落之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说道：“有什么大计需要共商？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您就发号司令即可？我们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全凭您调遣” 黑水靺鞨族一个小部落首领安达说道：“是呀！我们这些小部落也全听您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说道：“今天我们就是商讨如何进攻栗末靺鞨部落领导的渤海国？” “今天的渤海国可今非昔比，国力昌盛”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说道：“我们不能以卵击石，自讨苦吃？”心想：现如今我们同在渤海国称臣，黑水靺鞨部落在整个靺鞨族部落雄罢一方多年，人家栗末靺鞨部可从来没有干对不起你们黑水靺鞨部落之事？ “号室靺鞨部落厥稽首领”黑水靺鞨部落军师汨咄说道：“您休要长他人之锐气，灭自己之威风？” “我们已经受够寄人篱下之苦？” “打仗凭的是实力，我们有什么实力？”号室靺鞨部落首领厥稽说道：“我们两个部落土地面积加起来不及渤海国之一半，编户人数不及其一半”。 “渤海国之国运昌盛”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但并非无懈可击？” “您是说，渤海国的治国理念比完备？” “是呀！渤海国之五京管理体制把中央集权管理分散化” “我看不然？”号室靺鞨部落厥稽首领说道：“正式由于实行五京管理体制，形成以显得俯为中心的遥相呼应的体制，一方有难多方支援，如显得俯中心有难，四方支援，指挥中心则坚如磐石” “以我们一己之力不是渤海国之对手，但是，我们可以联合起他藩属国共同造反？” “完颜金首领，您算一算，能有那些藩属国可以联盟？” “我看罗新国一个就够？” “如果再联合突厥国，就可对渤海国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在争取到宇衲国的帮助就……” “我看这些都不是问题？” “您认为是什么问题？” “我们缺少的是精神支柱？” “什么精神支柱？” “这个精神支柱就是‘神弩’人们都说：得神弩者得天下！我们缺少的正是这种精神上的支柱” “这……”黑水靺鞨部落首领完颜金无言以对。他心想：“神弩”我一定把你弄到手。 再说说渤海国与罗新国，两国关系一直不好。渤海高王时期鉴于建国初期，国力尚弱曾短暂通好于罗新，但两国在领土、经济、政治等利益上始终冲突。由于康王两代向大唐学习，渤海国虽以背唐出走，割据自立而起家，但时隔不久即接受唐朝的“招慰”和册封，不仅成为大唐帝国册封体制下的一个以粟末靺鞨为主体的地方民族政权，而且也是唐朝所管辖下的一个地方羁縻州府，并始终履行包括朝贡、朝觐、贺正、质侍在内的各项义务，与朝廷之间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灯各个方面保持着频繁的来往和密切的联系。纵观相互关系的演变和发展，尽管也曾出现过矛盾、争端并爆发了一场军事冲突，但总体来看，却是越来越相互依赖，亲睦友好，并逐渐形成“车书一家”的一体局面。其结果是既促进了渤海地区的社会发展和进步，也加强了东北地区与中原内地的紧密联系，因而事实上成为唐朝版图内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渤海国在政治上极受唐朝影响，采用唐朝的政治军事制度。经济上则积极引进中原地区的先进农业技术，社会经济显著发展，同内地贸易岁岁不绝。有诗为证： 疆里虽重海， 车书本一家。 盛勋归故国， 佳句在中华。 定界分秋涨， 开帆到曙霞。 九门风月好， 回首是天涯。” 渤海国的疆域，初限于靺鞨的部分故地，至今共设五京十五府，六十二州，一百三十余县。是当时东北地区幅员辽阔的封建强国。 渤海是以粟末靺鞨为主体兼有靺鞨各部，并有高句丽、汉族、突厥、契丹、室韦等民族在内的多民族政权。建国初期有编户十余万，人口数十万，后期人口逐渐增至三百万左右。从而获得了“海东盛国”的称誉。 此时渤海国繁荣景象，首先使宇衲国向大唐、渤海国学习，渤海国与宇衲国通商贸易，文化交流日渐加深。使罗新眼晕、羡慕，同时迫使罗新不得不向渤海俯首称臣。 以贞孝公主为特使对罗新的访问，虽然两国联姻被搁置，但两国文化交流、通商贸易还是暂缓两国矛盾。两国敌对关系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终因罗新联系契丹东西威慑渤海国，渤海国与罗新国爆发了战争，从此两国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