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甲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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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还告诉花亚男，《龙氏宝典》中除了有长生不老之术外，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丹药与方子，她甚至羞涩地告诉花亚男，那里面记载着一种能让阉人变回正常男人的法子。” 不过她此刻也不能马上跟花非花撕破脸，因为她还想从他口中套话——这家伙活的比较久，知道的事儿也比较多。 “可你说的这些，与夜皇有什么关系？”她丝毫不放松，总觉得花非花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花非花似乎笑了笑，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默了半晌，她反问：“花亚男有手札留下？”不然花非花怎么能知道龙女说过什么。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顾还卿顿时风中凌乱——那是长颈鹿……额……不是，那是已经灭绝了的长颈恐龙吧！？而且块头这么巨大，又没有翅膀，要怎么跳到空中去博龙？还能打胜仗？这不是没半点科学依据么？！ “它还会长大的，龙女的驭龙兽，曾经长到几间房屋那么大，浑身的鳞片硬如铠甲，刀枪不入，斧钺不伤，脖子一伸便可以够到大树的尖尖。” 顾还卿十分瞧不起它，就它那点个子，也好意思称大王？ “哞——”甲甲及时昂头嗥叫了一声，显然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以后，请叫小爷甲大王。 “而且，你的驭龙兽非常聪明，能力极强，只怕会赶超龙女的驭龙兽，成为一代甲大王。” 汗，她打算听过就算了，转头忘光光，免得被花非花洗脑，真得把神话传说当真了。 所以，龙和穿山甲相交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至于鼍，好像是类似扬子鳄一类的动物，能不能勾搭上犼，她就不得而知…… 因为在中国神话传说中，龙固然是神物、是至高无上的，也是皇帝的象征，但又有龙性yin的说法，和牛交时生麒麟、和猪交时生象。 据她脑子里那点贫瘠的神话知识分析，甲甲的祖先大概倾向于前两种说法，即龙和穿山甲交所生；犼与鼋相交所生。 难怪甲甲爱凿穿人的脑袋，原来是祖传的技能啊！顾还卿汗嗒嗒，霎时对甲甲这小东西肃然起敬。 花非花把玩着自己长的像蛇一样的黑发，尖锐的嗓音在此刻竟显出几分优雅：“都是些不经证实的传说，你听听也就罢了，当不得真。一说是龙和穿山甲交所生；一说是犼与鼋相交所生；一说是龙和鼍交所生，也有说是应龙的后代，不一而论，左右驭龙兽的祖先长的既不像龙，也不像犼，却能像犼一样博龙，食龙脑。” “据龙女所说，那是因为驭龙兽的祖先跟犼有点头系。” 但这与甲甲有什么关系？甲甲这样子跟犼八竿子打不着，倒跟大穿山甲的种类较像。 相传华夏大地只出现过一个这样的魔王，后来它被观音菩萨收服为坐骑，赐名为“犼”。 犼似乎还和僵尸有关系，最可怕的一种僵尸，应该说它已不再是“尸”，而是魔王，拥有着与神叫阵的恐怖力量，数千年甚至万年的道行。 原文：东海有兽名犼，能食龙脑，腾空上下，鸷猛异常。每与龙斗，口中喷火数丈，龙辄不胜。 清代东轩主人的志怪小说中《述异记》有载：犼，形类马，长一二丈，有鳞片，浑身有火光缠绕；会飞，食龙脑，极其凶猛。与龙相斗时，口中喷火，龙即不敌。 犼：上古十大神兽之一，以龙为食，相传是麒麟的祖宗。 顾还卿敛眉，原来是这个犼—— “那你知不知道犼？”花非花反问她：“犼形如兔，两耳尖长，身形仅一尺左右，其尿液能使血rou腐烂，常令狮虎畏惧，犼体型虽小，亦能搏龙，胜后以其食之。” 顾还卿不满地瞪了花非花一眼：“我以为驭龙兽的块头巨大，都能驭龙了，那个头总不能比龙小吧。” 老娘傻就傻，关龙女啥事？ 花非花也很无语，瞅着她懵懵懂懂的模样，他很后悔地问：“你不会告诉我，你连甲甲是你的驭龙兽都不道吗？龙女有这么傻吗？”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甲甲一来便吞了龙艳光的血，后来她受伤，甲甲也把她的血舔的干干净净了。 因为这货叫的凶是凶，本领也不小，许多动物都怕它，可这块头也未免也太小巧精致了点，八斤不到——用姬十二的话来说，炖汤都嫌小了。 “……”她无语极了，神啊！不会告诉她，甲甲就是她的驭龙兽吧！？这也太坑爹了，她可不可以要求退货？ 最后，她把目光定在脚畔的甲甲身上，正对上甲甲那双长了黑黑长睫毛的萌萌黑豆眼——甲甲正仰头眼巴巴地看着她，两个前肢还不停的扒拉着她的靴子，仿佛在说：“我就是，我就是。” 顾还卿转头四顾，在哪？ 谁？！ “……”驭龙兽？ 花非花指了指趴在顾还卿脚边的甲甲：“譬如你的驭龙兽。” “然而龙女不知道我先祖是天阉，只以为她是个姑娘家，视她为心腹之人，不仅把姑娘家的一些小秘密告诉他，有时还会对他提及一些族中秘事。” 顾还卿无语极了，看来花亚男这个天阉对女人还有兴趣，甚至还有**，不是那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天阉。 “他一个天阉，能怎么你先祖？纵是有什么想法，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花非花终于步入正题：“他无非是喜欢龙女，喜欢跟她在一起，讨厌龙女和别的男子走的近罢了。” “废话少说，你还是说花亚男怎么了我先祖吧。” 花非花停止了动作，望着她，语带抱怨地道：“你这人真难侍候，污蔑我是天阉的是你，让你检查，你却不敢。” “一、二、三，我喊一二三，你若敢乱来，我立马一箭射死你！”她举起了弓，对准了花非花。 “……”顾还卿。 花非花抬眸看了她一眼，轻飘飘地道：“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天阉啊。” “你做什么？” 花非花一言不发，依旧坐在铜棺之上，却毫无征兆地开始解他黑袍子上的腰带。 顾还卿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异动，不禁冷笑道：“原来你真的是天阉，这也难怪你当年一心求道，连亲都没有成，看来是怕人发现你身体的秘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还卿的话使得花非花按在铜棺上的手往下用力了几分，似乎想把铜棺抠出几个洞。 顾还卿挑眉一笑，反唇相讥：“我还觉得你是花亚男来投的胎呢，莫非你也是天阉？所以才这么变态？心里扭曲到不敢见人？” 她的口气和态度都极差，谁知花非花却非常受用，语带笑意地道：“卿卿，你不光和龙女长的像，连这嚣张的小脾气都跟她十分相像，能力也与她相当，你说，你有没有可能是龙女来投的胎？” 她无动于衷的回望花非花，用比他更淡更冷漠地语气道：“我不想跟你讨论你先祖的身体缺陷，你还是长话短说吧，如果你不想说，那便纳命来！” 尼玛！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瞧她都遇到些什么事啊！ “……”顾还卿。 “花亚男是位天阉。”花非花淡淡地看着顾还卿，有些冷漠地道：“你知道什么是天阉吗？” 花非花望着顾还卿古里古怪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在火把飘曳的火光之下，显得异常的恐怖骇人，顾还卿都不忍目睹，只恨不得一箭把他轰个稀巴烂，省得伤眼。 “……什么意思？” 果然，花非花道：“我们花家这位先祖的名讳叫花亚男，外界皆知她是女儿身，她甚至和龙女结拜成了一对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实则不然。” 顾还卿微微眯眼，想起了九龙轩辕弓里面的第三张纸条，那上面绘着两名袅娜动人的女子，一名是龙女；另一名则是花姓女子，此花姓女子大体就是花非花口中的先祖。 稍后，花非非停止了怪笑，抚着棺道：“你不知道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两族的关系可是非常要好的，两家的祖先合计在九龙司养龙，造就了两家的情谊，此棺里的龙女，和我们花家的一位先祖非常要好，两人要好到几乎无话不谈。” 花非花闻言，顿时“哦呵呵呵”的怪笑起来，顾还卿凝目望着他，戴着银质面具的脸冷凝一片，目光却波澜不惊。 她不动声色的霎了霎长睫，继续气定神闲地道：“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但我没必要告诉你，所以，倘若你只用长生之术和夜皇谈条件，想必夜皇没那么傻，更何况《龙氏宝典》在我龙氏代代相传，哪里遗失了？你少信口雌黄，越俎代庖龙氏之事。” 刚才她只不过是诈了花非花一下，没料到效果出奇的好。且外人根本不知道《龙氏宝典》已经遗失，花非花又是如何知道的？ 顾还卿微微莞尔，她是不知道《龙氏宝典》里面有什么，但花非花却不打自招。 “……你，你说什么？”花非花抚发的手突然捏紧，抬头冲她尖叫道：“你怎么知道《龙氏宝典》上有长生不老术？《龙氏宝典》早遗失了几百年，龙艳光和你身上根本不可能有，你少骗我！” 此时的花非花也有130开外了，顾还卿也不反驳他的话，仅是回他假假的一笑：“花非花，如若夜皇只是想长生不老，他只需挖空心思从我娘和我身上得到骗得《龙氏宝典》就行，那上面什么长生之术没有啊？委实没必要相信你这个不靠谱的。” 但不论哪种说法，彭祖无疑是位长寿之人。 不过也有另一个说法，说是彭祖活了800岁是有记载，但是他的“岁'”可不是一年——根据考证，古时对年的计算没有统一的标准，在彭山一带，乡间流行一种‘小甲子’计年方式，即六十天为一年，算下来，他活了130多岁。 民间流传说中，凡是传播彭祖道术就被杀，便是指的殷王禁传彭祖道术的事，殷王想秘而不宣，还想杀害彭祖以使他的道术失传，不让别人得到。后来有一位黄山君按照彭祖的道术修炼，已经活了几百岁，面貌仍似少年。 传说殷王得到了彭祖的道术后，并不怎么坚持按彭祖的道术修炼，却也活了三百多岁，气力还像五十岁的人一样强壮。后来由于他得了一个妖冶的女子郑氏，骄奢yin逸，终于失去了道行而死。 晋代医学家葛洪撰写的《神仙传》中还特别为彭祖立传。书中说彭祖在殷末时已活过七百岁不老，殷王特请他介绍长寿之道。 彭祖是传说的寿星，活了八百岁，是否真活了八百岁？实难考证，也难令人置信。不过，根据《国语》和《史记》的记载，彭祖是确有其人的，而且以长寿著称。 “怎么会没有长生不老术？”花非花吡着血红的牙，笑得意味深长：“你看看我，不就是个例子吗？彭祖还寿八百呢，别人为什么不能？” “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长生不老术吧？”顾还卿忽然放下弓箭，面无表情地道：“你那套说辞，大概只可以诳诳普通人，能诓骗得了精明的夜皇吗？” 他若用长生不老术做饵，难保夜皇不上钩。不过夜皇做为一个狡猾jian诈的夜家人，未必就那么容易上当，花非花肯定还做了些什么，这才忽悠的夜皇相信了他。 意料之中，薄野家的人不是查到过么，花非花之所以假死，正是因为去追寻什么长生不老之术。 他别有意味的笑着，望着顾还卿的一双眼睛神秘莫测，牙齿上的血迹更是让人心惊胆寒：“从古至今，凡当皇帝者，无不希望自己能长生不老，更有不少帝王多方寻求长生不老药，夜皇也不例外。” 顾还卿屏息宁神，静待他的下文。 花非花供认不讳：“对，你猜的没错，夜皇的确对你另有打算，但却被我说服了。” 这怎么也说不通！除非央央并非夜皇的孩子，或者花非非开出的条件，超出了央央本身的价值，使得夜皇大为心动，不惜以女易之。 照花非花所说，夜皇既已达到目的，和龙艳光生下了央央，没有道理不善加利用，却反而对央央不问不闻，任她成了花非花手中的棋子。 夜氏一族费尽心机想跟龙氏的女子生孩子，当年夜玹欲对龙蝶衣施暴，龙蝶衣彼时已是沧月之后，仁帝之帝妻，夜玹都不嫌弃她是已婚女子，只一门心思的想让龙蝶衣怀上他的孩子，结果被龙蝶衣一口咬断命根子，从此成了阉人。 她再次问道：“如你说言，夜皇既然是我的生父，那他为何听你摆布，随你怎么对待我们母女？你是用什么条件说服他的？” 既然如此，她也不纠结，之所以想问清生父，不过是想对死去的央央有个交待。 什么破逻辑？顾还卿觉得他就是不想回答。 “卿卿，冷静点。”花非花垂眸抚着手下的黄铜棺椁，用十分无辜的语气道：“众所周知，你的生父不就是夜皇么？何况对你们龙氏一族来说，女子是招赘的，生父有什么重要？可有可无的一个角色，只用于交配，不提也罢。” 她笑的眼眶发热，声音却仿若结了冰：“我不想知道你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也不想知道你险恶的用心和见不得人的目的！你只告诉我，夜皇跟我有没有关系，我的生身父亲是谁？” “这便是你的为我之好？” “为我之好？”顾还卿被他气笑了：“为我之好，便是逼我娘和我分开，让我顶替别人生活，并指使赤阿芸杀了我娘，毁的她尸骨无存？为我之好，便是让我练《娑罗双生》，用来对付轩辕黛母子？为我之好，便是想把我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婆婆，迫使我和我夫君分开？” 花非花又“桀桀”怪笑几声，黧黑的脏手抚着自己乱发，好似很无奈地道：“卿卿，你误会我了，我所做的这一切，可是为龙家之好，为你之好，你可不能恩将仇报。” 顾还卿目光如电，紧盯着花非花的头，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今天她无论无如也要杀掉花非花！阻止此人再继续兴风作浪下去。 “花非花，我一出生你就盯上了我，并唆使夜皇和云萝圣女，撺掇他们让我练《婆罗双生》，你安的什么心？你仅仅只是为了龙氏的宝物，毁掉龙家人吗？” 只是，无论花非花暗地里干着什么勾当，她都可以不过问，但是，花非花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而且她叫出对方的名字时，对方亦没有否认，显然也不想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顾还卿猜他大概是想学太上老君，骑着“兕大王”位列仙班。 花非花的坐骑，便是一只苍黑的兕。 ——花家人与龙家人有个共同点，龙家的传人有驭龙兽，而花家自诩能豢龙，所以他们家的家主和传人极爱豢养一些珍禽异兽。 她之所以认定这个穿黑袍的男子是花非非，一是因为龙艳光的提醒，叫她务必要小心花家那位死遁祖先，此人可能早就密谋想得到龙氏的一切；二是多亏了那只兕。 况且花非花生活在迦叶岛，那是个同迦南岛一样神秘的小岛，外人无法窥知。 顾还卿并不认识花非花，因为她出生时，花非花早作古了，她连他是哪号人物都不知道。 是什么呢？会是龙氏一族遗失了的《龙氏宝典》吗？ 花非花苦心孤诣地安排并主导了这一切，这让顾还卿不得不怀疑，龙女的棺材里面是否有他亟欲得到的宝贝？ 换言之，他是如何知道沧海宫的禁地下面有秘道和河流的？他在九龙司守株待兔，以逸待劳，目的和龙家人相同，为的也是龙女的尸首。 再则，花非花是如何知道沧海宫祖师爷的打算的？ 但她不明白，花非花为何出现在九龙司？而且看他这副鬼样子，只怕他在花家假死之后便潜入了九龙司，有许多年头了。 中间有什么隐情，顾还卿不得而知，以上这些也仅仅是她的猜测罢了，至于是不是这样，还有待商榷。 再者，他大概是想送龙女回九龙司，并不想将她直接归还给龙家。 很可能沧海宫的祖师爷也有送龙女回家的打算，不过他只在禁地下凿了密道，并设置了许多金棺陪伴龙女，可一直未真正放手送龙女回去——只是有那种想法而已。 还有沧海宫禁地下面的竹廊密道，她怀疑也是这位祖师爷所为——若是龙家人所为，可能早顺着密道偷回龙女的棺木了，也用不着费这么多周折，要她闯沧海宫的禁地。 这在顾还卿看来，沧海宫的祖师爷也太霸道了！还有点变态——既然未娶人家……不是，既然没让龙女招赘，你老霸占着人家的尸体不还，是几个意思呀？ 当然，也可能是龙女对龙氏一族很重要，所以龙氏祖先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欲抢回她的尸体。 但可能是沧海宫的祖师爷实力太强大，以至于龙氏一族竟死活也夺不回龙女的尸身，故而才命后世子孙务必要闯沧海宫的禁地，带龙女回家。 而且龙氏一族和花家习俗相同，族内的女子并不外嫁，只招赘，死后葬于龙氏祖墓。 何况龙女根本未嫁给沧海宫的祖师爷——他们充其量只是一对情侣，不是夫妇，这位祖师爷无权强夺龙女的尸身。 作为龙氏一族，当然是希望龙女能“入土为安”，没有不切实际地奢望她死而复生。 但显然他失败了，龙女未能复活，那位祖师爷憾然长逝。 后来为了死去的龙女，他一手创建了沧海宫，并把殓葬龙女尸身的棺椁放入了沧海宫的禁地，打算养尸，并孜孜不倦地寻求能把死人复活的方法。 ——沧海宫的祖师爷出自轩辕族，武功绝绝，博学多才，对阴阳风水也有所涉猎，可谓惊才绝艳，是当世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 虽说是痴心妄想，却也是个难得的情痴。 沧海宫的祖师爷极喜欢龙女，舍不得她死，便不顾龙氏的一族的阻拦，强行把她的尸身放入禁地，希望能保存好她的尸身，以便以后找到好法子，能复活她。 顾还卿把六张羊皮小卷和龙艳光的话结合起来，混沌的脑子立刻便有些明白了：敢情沧海宫的禁地是块绝佳的养尸地！而第三张羊皮小卷上面所绘的龙女，即是龙家那个能力超强的先祖。 《龙氏宝典》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龙氏后人压根不知，只知道因为这本宝典的遗失，强大的龙氏一族大伤元气，并开始衰败。 那女子复未复生谁也不知道，但自打这位龙氏女子死后，龙氏便开始逐渐走下坡路，一代不如一代了。而且，那位女子一死，龙氏里那本人人梦寐以求的《龙氏宝典》也失踪了。 龙艳光曾对初一说过：“龙氏有位能力极强的先祖，是位女子，生前倍受人宠爱，却因意外而亡，她喜爱的男子舍不得她，便把她的棺木放入养尸地。那男子一面希望能保持情人的尸身不坏，一面又寻求一些异术与仙术，希望有一日能让心爱的女子死而复生。” 而沧海宫的禁地，按第六张羊皮小卷的说法，就是一个极好的养尸体——不仅是个极阴之地，且禁地里环境潮湿温润，空气隔绝封闭良好，再加上棺木若密封完好，尸身能保存完好。 至于形成“养尸地”的具体原因是什么，还需要科学家去研究。 对此，顾还卿不予置评，因为在现代，有关“养尸地”的传说就由来已久，媒体也报道过不少起在“养尸体”发掘出不朽尸体的事件。 ——尸体一旦埋入“养尸地”，由于土地胶质粘性及酸碱度极不平衡，闭气性能良好，极不适应有机物的生长。因此棺木不会滋生蚁虫、细菌等，尸体埋入即使百年甚至上千年，尸身肌rou毛发等也不会腐坏。 “养尸地”，它的土质相当阴寒，土色呈黑。如果是炙阳干地，则只会让尸体变为干尸，因此懂得风水之人，一般用地灵测其方位，或者简单地手指的触觉，甚至干脆用舌尖尝试泥土来判断。 遗体误葬在“养尸地”后，人体肌rou及内脏器官等不仅不会腐烂，而且毛发、牙齿、指甲等还会继续生长。 民间传说中，均认为“养尸地”在丧葬风水中是最为恐怖、危险和忌讳的墓地！古代风水先生也认为，“养尸地”是凶地，称“葬不宜”。 所谓“养尸地”，古代葬书上一般都有说明：“地书谓纯阴不化之地，年久尸不化，名曰养尸，主凶”。就是指埋葬在该地的尸体不会自然腐坏，天长日久后即变成僵尸的那种地方。 至于养尸地，羊皮小卷上并未说沧海宫禁地就是养尸的好地方——这是她看过羊皮小卷，回想起龙艳光所说过的话，后来自行揣摩领悟的。 这个顾还卿一略而过。 所以驭龙兽的饲养方法无有丝毫的奇特之处，偶尔赏几滴血它，或者你受伤流血，让它舔你的血即可。 运气好的，遇上一只特别聪明的驭龙兽，那简直相当于拥有了一只神兽；运气不好，遇上一只蠢的，且能力又弱的，那便相当于多了一只忠心耿耿的宠物犬，赶紧让它繁殖下一代是正经。 但并非所有的驭龙兽都一样——驭龙兽跟人相同，有聪明和笨之分，能力有强和弱之分。 因此，几乎每一代龙家的家主都有一只驭龙兽跟随。 驭龙兽极有灵性，属高灵动物，智商很高，忠诚度也非常高，堪比忠犬和忠仆，对主人不离不弃，患难与共。 于是，龙家祖祖辈辈便与驭龙兽分不开了。 最初的最初，是龙御天的祖父被一只驭龙兽咬过后，便与驭龙兽结下了不解之缘，龙御天的祖父很厉害，他甚至利用自身的血驯养了驭龙兽。 驭龙兽的饲养方法很简单，龙家人的血型似乎很特殊，故而能吸引驭龙兽。 很奇怪的话题，顾还卿一直揣摩了很久，至今仍是一知半解。 九龙轩辕弓里的第六张羊皮小卷，一提到驭龙兽的饲养方法；二提到养尸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