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好，有志气！”汪旭东说完又问:“三班副李哟有贵，战士余文涛，你们为什么不停下来？” 李友贵说:“报告排长，这里是军队的训练了，不是城里的大戏台。停下工作看热闹，太有失军人的cao守！” “嗯！那余文涛呢？”汪旭东问。 余文涛挠挠头说:“我其实真想看看，可班副说停下来就得挨揍，我一想也是。” 汪旭东笑着说:“好你个漏网之鱼呀！不过你很诚实，而且没停下来就是好样的。其他人不问了。这几名士兵说的话就是我今天想说的。作为军人，一，服从命令；二，坚守岗位.。明白吗？” “是，排长！”所有士兵回答。 汪旭东说:“其他人先歇歇。焦云卿、李友贵，你二人和汪虹、罗晓楠比试敢不敢？” “排长，这是命令吗？”焦云卿问。 “是！”汪旭东说。 “我敢！”焦云卿、李友贵齐说。 “一起上！”汪旭东说。 焦云卿与汪虹、李友贵与罗晓楠斗在一起。 结果汪虹和李友贵胜出。 汪旭东说:“好！焦云卿和李友贵，中午我请你们啤酒两瓶，那八个一瓶，我特批的！” “排长，我不配！”焦云卿大声说。 “战士焦云卿！”汪旭东喊到。 “到！”焦云卿立正应到。 汪旭东说:“两周！我只给你两周时间，你能打败汪虹吗？” “能！”焦云卿回答。 “那你就有资格喝酒！”汪旭东说，“因为一，你是名听从命令的士兵；二，你是名勇于上进的士兵！” “是，排长！”焦云卿敬礼说。 汪旭东说:“全都有，按原来分组继续训练！” “是！”所有二排士兵又开始训练。 女兵三连二排休息过后，训练继续。乌兰琪琪格找到尉迟明艳说:“班长，小龙能不能借我用一会儿？” 我听到了生气地说:“不借！我又不是东西！” “对！你就不是东西！”乌兰琪琪格向我一撅嘴说。 尉迟明艳严肃地说:“斗什么口！小龙现在由你辅导乌兰琪琪格，汪去辅导松赞卓玛。” “是！”答应一声，也不再捣蛋，静心地与乌兰琪琪格格斗，从中找出她的不是，加以修正。 排长郭艳红和排副史丽芬一边看士兵训练一边说:“这个龙霄瀚还真上道，这么快便找到自己的位置了，看！教得多认真！” 史丽芬说:“三年前我像他那么大时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呢！” 郭艳红说:“这人的思想很不一般，人中之龙，绝非凡品！” 辅导完乌兰琪琪格，班长又让我辅导赵艳艳。 “真累呀！” “真饿呀！”女兵三连二排一班的饭桌上女兵们说。 “中午非大吃一顿不可！”卢佳说。 赵凤娇对班长尉迟明艳说:“班长，下次再练格斗，把小龙借我呗！乌兰姐经小龙一教，拳法大进。以前我还能和她比划比划；今天经小龙指点后，三、两招我就败下来了。” “不借！以后谁都不借！”我边吃边说，“你们这帮丫头，姐，你不算，一点儿良心也没有！这给我揍的，现在想起来，这身上也感觉疼，心里感觉更疼！昨天那烤鸭白给你们吃了！” 赵凤娇不乐意地说:“小龙你还说呢！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比赛。那烤鸭什么味儿肚没吃出来！” 卢佳嘿嘿一笑说:“看来这小龙龙要公然与人民为敌作对了怎么办？” 何晴说:“别忙！先吃饱饭再揍他，就当消化食儿了！”尉迟明艳一听忙说:“你们几个不许胡来！别欺负我们家小龙！看你们几个，小龙是跟你们闹着玩儿呢！” 卢佳笑着说:“我们呢也知道小龙是说着玩儿的，看谋个人呢，说的可是真心话，都我们家的啦，生怕别人碰一点儿！” 尉迟明艳一皱眉说:“佳佳，数你小，但数你嘴最刁，咱们班就是个大家庭，小龙是我们家的，你们几个也是！” 卢佳仍不饶地说:“姐，何必掩饰呢？他都对你那样了，你还护着他，哧哒我们，真是的我要是他呀，早嫁你啦，对不对呀？” “对！”其他人一起帮腔。 我的天哪！这也不是演艺圈儿呀！这才半天时间，怎么还出绯闻了？而且是桃色绯闻！我是不敢再接话了，只有闷头吃饭了。 尉迟明艳急了，沉着脸说:“佳佳，过份了！小心让别人听见！笑话，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儿，让你说得跟真的似的，小龙是什么人咱们八辈子也赶不上人家！老实吃饭！否则罚你二十公里越野！” 卢佳一吐舌头，不言语了。其他人也知道班长生气了，也不吱声。这顿饭在沉闷中吃完的。 吃完饭，尉迟明艳把我拉到无人处对我说:“小龙，看这事儿闹的。这事儿要是真闹大了，对你影响十分不好。不行，小龙你打个报告回男兵营去吧！” “姐，那你呢？”我问。 “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尉迟明艳说。 我说:“那是逃避！其后果会更严重！姐，咱们都还年轻，不该过早想这些事儿。外边的流言蜚语就让它飞去。其实佳佳也是好意想促成咱俩，一看她就是没谈过恋爱的青壳蛋子。姐，咱们不应该以她们的不成熟思想来左右咱们的行动。咱们来部队干什么来了？主要是保卫祖国，其次在小集体里要爱护同志，关心同志。卢佳她们初衷不坏，咱们不能责备她们。姐，平常心，懂吗？姐，现在我要求你放下一切包袱，该训练训练，该休息休息，回宿舍她们再提及此事，不理她们，一笑置之。” “那我和你呢？”尉迟明艳问我。 我说:“要是你想，那就一见我面，离八十丈远，老死不相往来，没有必要！听我的，仍姐弟相称仍保持这种关系。对于她们，咱们更要倍加爱护不能因此事离心；否则，让外人笑话！” 尉迟明艳担心地问:“如果她们再向我提及此事呢？” 我想想说:“那姐你就说我要走了！当然，这个假的。她们准害怕！” “嗯！这主意倒不坏！她们肯定舍不得你走。”尉迟明艳说。 下午的训练科目是障碍穿越。这个我在父亲的警队里练过，但警队的障碍与军队的不一样，军队里的更难。我练起来也很蹩脚，成绩自然不好。可跑上那个来回速度自然上来了，因为这些障碍单拿出哪个对我都不是问题，刚开始跑得慢是因为各障碍间的衔接不好，障碍间的间距步长没把握好，跑上几圈儿，这些问题一一解决再加上我的跑功，想不快肚不行。 “这趟应该达到男兵前十的水平了吧！”排副史丽芬说，那语气中带着惊诧，“第一趟还不及格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奇怪。”郭艳红平静地说，“他以前肯定练过障碍，应该和咱们的这个不一样。再加上他的跑功，他的智慧，想不快都不行！” “我好像看见龙在飞！”史丽芬边看边说。 郭艳红说:“不说别的，就这障碍穿越，三个月后，他敢和‘王牌’叫板！龙霄瀚，就是条龙！谁也无法阻挡他！” “龙霄瀚，你怎么不跑了？在那干嘛呢？”史丽芬朝我喊到。 我说:“副排！我在数数！”见副排那边没了动静，我立刻又数起来。 原来史丽芬吼我被郭艳红拦住了，“别管他！”郭艳红说。 “他不干正项还不许管？”史丽芬纳闷儿地问郭艳红。 郭艳红说:“没看吗，他那边女兵的速度已严重地制约了他的速度。他一定是在想办法提高女兵的速度，而且很有可能是找到了，正在实施，咱们何必阻止他，看他怎么做。” 史丽芬瞪大眼睛说:“咱们都想不到的问题，他能想到？” 郭艳红说:“如果能有一种方法成模式地提高训练成绩，何必让咱们的兵自己慢慢摸索呢？我也是只知道理不知办法，如果他能想出来，那训练的成绩将会大幅度提高。” “神！真是神了！”史丽芬赞到。 郭艳红说:“不！他应该还是人！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爱心、细心。别的兵只知道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他会想办法提高别人的能力。他就是能带动别人，领导别人的人！” 晚上，女兵三连二排一班的宿舍，卢佳的动作表情十分懊恼。 “怎么了？佳佳！”尉迟明艳问她。 卢佳说:“小龙，多好的人呐！姐，我那么说……” 尉迟明艳抢话说:“说什么说！人好，给你介绍介绍？” 卢佳说:“算了吧！就我，人家能瞧得上吗？可你……” 尉迟明艳仍打岔说:“让我多提提你的好？” 卢佳急了说:“别气我了，姐！你们俩多好的一对儿呀！” “是啊！”其她人也说。 尉迟明艳严肃地说:“你们现在研究这种问题不感觉太早吗？我和小龙都感觉太早！我和小龙的好是纯同志间的好，而且一知道你们是为我们好，所以我们不责怪你们。但并不表示纵容你们。想谈恋爱那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两个人都好但并不一定走到一起去，即使走到一起去了也不见得幸福。性格，家庭，社会，左右爱情和婚姻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放眼看看，听听，现在闪婚闪离的事儿还少吗？所以我建议你们不要过早涉及此事，也不要去撮合别人。因为我们都还太年轻，应该把精力用在学习和工作中去，不要整天想着爱呀爱的，小心自己受伤。真要是因为你们传出绯闻，把小龙调走了，甚至开除军籍了你们后不后悔？” “那不是缺了大德了！”李春芳说。 卢总听了咬着手指头，瞪大眼睛不吱声了。她再一次懊悔，懊悔自己的莽撞。 这两天不再有人提对象的事儿，训练也照常。我把我想出的一些训练心得和技巧讲给女兵们听，女兵们的训练成绩果有提高。 听说我们的二排长因自己的排是训练成绩的后进排而总把脸拉得老长可这两天她的脸团团不少。 周末早晨，吃完早饭，从食堂里出来，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和两名男士兵正忙着往平头小卡上装着空筐、袋子之类的。 我向其敬礼说:“赵师傅好！” 赵师傅叫赵永新，是猛虎团炊事连的连长。 “有事儿吗？小伙子！”赵师傅问我。 “有点儿事儿！”我说，“赵师傅，您这是要进城（兰州城）进菜吗？” “是啊！”赵师傅说。 我拿出二百元钱递给他说:“赵师傅，这里有二百元钱，五十给您买点烟酒。我周日想在宿舍开个班里的小聚会，想买点儿零食。咱这儿是有个小超市，可零食品种太少。我想去兰州城里去买又没时间，所以我想拖您到兰州城里买点儿零食。赵师傅行吗？” 赵师傅拿着钱好像不太满意地说:“跑趟城里，又搭时间，又搭油的。哎呀！这五十好像……” 我一看这赵师傅是嫌钱少哇，可为了周日聚会，我又拿出一百说:“赵师傅，您看这些够了吧？” 这时赵师傅笑着把一百元钱推回来说:“小伙子，逗你呢。我呢，不好烟，就好喝两口，有个十块，二十块的打发了。你这钱那，我不给你剩了，尽量多买点儿，买好点儿。” “赵师傅，这样不好吧？”我为难地说。 赵师傅说:“小伙子，你们在部队上清苦，津贴、补助的就那么一点儿，我拿那二十买酒喝就够舍脸的啦！废话少说，就这样。我要走了！以后再有什么事儿托我，言语一声就行，用不着再整这景了。忙去吧，记着，吃完晚饭到食堂后厨取货！” “好嘞！谢谢赵师傅！”我向其敬礼说。 我后来才知道，这赵师傅也是位传奇似的人物；那两个兵也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