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狼云喜事
“!”弥妁一脸看奇葩的表情看着高陵俊,仿佛是自己听错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久久愣住。 高陵俊看弥妁坐在那里愣着不动,有些愠怒,“下来。” “你……”弥妁盯着高陵俊,想骂但是用力忍住了,从床上猛地坐起来站在高陵俊面前,怒气氤氲在碧绿的眼眸里,弥妁生气的喘息着,又因为两人贴的太近,这声音有了些暧昧的味道。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弥妁挑衅似得,语气里还是隐忍着怒气,眼睛紧紧盯着高陵俊,下战书似得,这一句话激怒了高陵俊,他一把将弥妁推倒,骑在她身上。 弥妁惊讶的看着身上的高陵俊,随即唇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弥妁仰面放松自己,甘愿被高陵俊随意摆弄,于是紧紧裹在身上的红纱被高陵俊一把扯碎。 白皙的肌肤藏在丝丝缕缕的红纱里,有着致命的诱人光泽,身上的人像饿极的一头野兽,扑上弥妁的身体开始了侵城掠地的征服,弥妁那有力而纤细的腰肢不停地在扭动着,渴望的不断地撩拨着高陵俊。 弥妁浑身的感觉都敏感至极,在高陵俊的动作下已经开始了喘息。 纤长的腿向高陵俊伸去,突然掉了个个,翻身骑在了高陵俊身上,弥妁碧绿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一.丝.不.挂的上半身,一对圆润而高耸的玉兔在微卷的长发里若隐若现。 弥妁的笑勾魂摄魄,一双深藏情.欲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高陵俊,手在他的腿间摸索起来。 忽然,弥妁的手握住了,脸上露出似乎是惊喜,又难以描述的表情。只见弥妁娇嫩的小舌舔.舐着有些干的嘴唇,两只手迫不及待的帮高陵俊脱起了里衣。 “啪嗒。”高陵俊脖子上的玉坠子被弥妁弄掉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躺在床边。 弥妁瞥了一眼便没再多看,高陵俊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玉坠。 弥妁的吻在高陵俊胸膛遍地开花,逐渐往下,弥妁抚摸着他那轮廓分明的腹肌,可高陵俊却不再回应她。 “够了,下去吧。”高陵俊看着玉坠,声音又像方才一样冷。 弥妁愣了一下,这个男人难道只喜欢在上面么?“没情趣……”弥妁不满的说着,抬腿从高陵俊身上离开,正要躺下,高陵俊的声音又响起。 “我是叫你下床。” “你说什么!”弥妁惊得说不出话来,脸羞得通红,他明明就有反应了,一开始还很主动,“你是不是有病啊!” 高陵俊把自己的衣服扔给弥妁。 弥妁看着扔在自己眼前的衣服,气到无法呼吸,“啪!”弥妁抬手给了高陵俊一耳光,披上高陵俊的衣服夺门而去。 弥妁走后,高陵俊独自坐在床边,捡起了地上的玉坠。 这玉佩成色很一般,高陵俊握在手里,细细的打量着,这雕刻的灵芝这么粗糙,怪不得棠小七把它看成云。脑海中又记起那日在闹市中和棠小七骑着马悠然漫步的样子。 “这个云,雕的还蛮好看的嘛。” “那是灵芝。” “……” “挂剑上。” “挂剑上丁零当啷的怎么杀人。” “那就挂脖子里。” “……” 回忆像毒,每逢深夜发作,疼痛难言。 高陵俊静静坐在床边,沉浸在回忆的苦海里不能自拔,而弥妁一回房,就把气撒在了贴身侍女竹安的身上。 一声脆响,弥妁把茶杯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就是你给我倒得茶?你想烫死我啊!”弥妁对着的竹安就是一耳光,“滚!” 竹安哭着退下去了。 端着茶壶,竹安又回到了灶房。 “哎?你刚才不是把茶都烧好了,怎么又回来了。”在灶房偷吃东西的秦冽凑过来,问竹安,“莫非是舍不得本大侠?” 秦冽嘻嘻哈哈的说着,看竹安都不敢看他,更是在心里默默断定,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姑娘,一定是暗恋他的。 竹安一言不发的煮着茶,低着头。秦冽这才觉得有点不对。“竹安,你怎么了?” 秦冽认识竹安没几天,但这个姑娘一直是又温柔又乖巧的模样,今天这样很反常。借着火光一看,秦冽叫喊起来,“谁打的你!” 竹安的左脸红肿着,一双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泪。 “还煮什么茶!”秦冽抓起竹安的胳膊就把她拽出灶房,竹安一路尖叫挣扎着,“跟我说是谁干的!”竹安忽然抱住秦冽的胳膊,“别去……” 竹安低下头,“是……帮主……” 秦冽冷静了下来,是弥妁……这个女人,真是惹人讨厌。秦冽宽慰竹安,“你别怕,他们成了亲,明天我们的人就是帮主了,我去找高陵俊,让他给你说法。” 竹安抬起头,看着秦冽的一双眼睛里亮晶晶的。 秦冽继续拉着竹安走。 “去哪?” “我给你涂点药啊。” 一进门,秦启看到他俩立刻站起身,“我出去看星星。” 秦冽赞赏给他哥一个飞吻,竹安脸红红的站在一边。 “你坐着啊,我去给你拿药。” 竹安乖乖坐着,望着秦冽的背影心底暖暖的。三个月前,自己被继父卖到青楼,是岚伊执行任务的时候,把她救回了狼云帮。 那时,竹安只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岚伊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 可到了狼云帮竹安才知道,救她的人竟然是一个杀手。竹安也是第一次知道,杀手也有自己的选择,并不是所有的杀手,都冰冷的像一把刀子。 到了狼云帮,竹安也想为恩人做点什么,但是无奈自己不会武功,不能替恩人出生入死,于是给岚伊做起了侍女,端茶倒水,诚心报恩。 因为竹安手脚利索,长得也比其他侍女清秀些,弥妁竟然把她从岚伊身边抢走了,从那以后,竹安的生活…… “想什么呢?”秦冽将药膏拿到了竹安面前。 竹安摇摇头,笑了笑,秦冽把刚要伸手给竹安涂药,竹安连忙伸手拒绝,让一个男子这样在脸上涂抹来涂抹去,太难为情了。
“我来吧。”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 推脱中,竹安胳膊上的伤痕从袖口里露了出来,是骇人的鞭痕。秦冽惊呼着抓住她的手来看,竹安慌乱的说不出话。 秦冽慢慢将她的袖子拉上去,一条条鞭痕映入眼帘,有的旧伤已经变成暗红色,旧伤上又有红肿的新伤。 秦冽气的握紧了拳头,这个弥妁,还是不是人!连个侍女都要这样虐待!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 竹安的胳膊上那么多伤,碰一下都疼,刚才他那么用力的扯着她胳膊把她拉出来,她竟然都什么也没说。 秦启在房门外把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听着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不由得有点失望。紧接着,房间里传来不得了的声音…… “对不起,刚才弄疼你了。”秦冽低头道着歉,“看你挣扎的时候我就应该放手的……”看着竹安的伤,心里难受的要死。 竹安连忙摇摇头,脸上还是那样温柔可爱的笑容,“没事,没事啊。” 秦冽抬眼对上竹安柔情似水的眼睛,手上拿起药膏,“那这次我轻点。” 秦启在门外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他们……秦冽这小子!竟然霸王硬上弓……两次! 秦冽虽然平时笨手笨脚的,但是这会儿用了这辈子最温柔的动作在给竹安擦药,时不时还问竹安疼不疼。 秦启独自站在门外,心中欣慰,忽然轻轻笑了起来,摇摇头离开了。 这小子,长大了。 今夜的狼云帮热闹非凡,不仅弥妁和高陵俊成亲,另一对在弥妁的一手安排下,也在这一夜成亲。 贴满红喜字的婚房里,玄雅一手捏着刺青用的针,一手拿着墨汁,“你想好了?” 光着上身的花正凉淡然的闭着眼睛,应了声。 针刺入皮rou,开始纹画。 那日在牢房发生的事,让花正凉满心都是对玄雅的愧疚。弥妁进牢审问,玄雅以三步阁余孽的身份作势投诚。 花正凉得知三步阁已灭的消息消沉了一段时间,三步阁曾经给他荣耀,棠荣曾是他效忠的人,但在赤渊的事情之后,花正凉对棠荣的态度彻底转变了,他明知道采花门里有什么,还派了赤渊去。 在棠荣眼里,丝毫没有对自己人的关怀,有的全部只是利用,虽然仙及一直在旁敲侧击的告诉花正凉这个道理,但是真的花正凉真正明白的时候,是用赤渊的死换来的。 弥妁十分聪明,以玄雅已经加入狼云帮为由,对尚在犹豫的花正凉十分宽容,尽显爱才之德。花正凉思量再三,想到自己要为玄雅的失身负责,索性加入了狼云帮。 玄雅纹了好一会儿,累的腰酸背痛,虽然花正凉没有喊疼,玄雅还是忍不住骂,“别人都纹在手上手臂上,只有你这种奇葩才想纹到背上!” “专心点,最好把狼云纹的缥缈点。”花正凉忍着疼叮嘱道,“最好看起来像翅膀。” 玄雅冷笑着,手里的力度丝毫不减,心说,我给你纹个鸡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