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情窦初开忆当年
郁骐冲郁骁投过去一个赞许的jian佞眼神来,那里面叹着:老三,还是你厉害! 这边,锦霓咬着嘴唇儿不说话,只是小脑袋,越来越低,细白的脖子都要拗断了。 “其实你也不用难过,大不了,你就把我们一脚踢开,就当作不认识我们好了。” 郁骐也跟着,低低地念了一句,他原本眼眶就红了,说这话时,更加委屈难舍。 “哎,你别哭啊……我没、没说踢开你……” 锦霓被他用话一噎,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承认我们了?” 郁骁最精明,狐狸似的,故意曲解她的话,逼得锦霓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么……” 睥睨着她的狭长眼眸弯弯,郁骐的眼中精光忽闪,让锦霓有些害怕,刚想往后躲躲,身子又挨上郁骥,耳边听得他一声闷|哼,知道自己乱扭的小屁|股,顶到了他。 “你干什么……这……这么多人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神叫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少女的羞涩令她娇嗲出声,殊不知,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话语,只能叫三个人,选择趁热打铁。 就像郁骥说的,不能再磨蹭了,第五鹤的军队,随时有可能攻入苗疆,到时不能将她及时带走,就麻烦了。 可是,他们三人,都再不愿意强迫她,他们要她,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 “我们就是……想要重温一下,免得你说……不记得……” 郁骁如同耳语的呢喃,就黏在她的耳畔,烫得锦霓一缩,身子一歪,彻底落入身后的郁骥的怀中。 “呀!” 她急忙攀住郁骥的手臂肩膀,这才意识到,郁骥虽然看不见,可是,郁骁和郁骐,可不是瞎子! 自己从来都是习惯,怎么舒服怎么入眠,龙潭的气候比桃花谷还要怡人,她都是只穿着亵裤睡觉,连胸衣都不穿的。 想去捂住,已经晚了—— 郁骐笑着,擒住她的双手,举得高高,低头就毫不留情地咬住她。 半痛半痒,她呜咽出声,细细的低吟,反射性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手,虚拢着她的柔嫩,将她托高,好方便自己的掠夺。 郁骁笑,看着郁骥调整了姿势,淡淡道:“总是二哥最着急……” 语气里,倒是说不出的满足。 哪怕她不再仅仅属于自己,哪怕她心已经分成了几块,总有属于自己的一方,不是么。 也许,这……就够了…… 总胜过她,在这个世上,全然消失…… 她还没收声,身子一空,满天晕眩,原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二哥,你别吓到她……” 暗哑的声音传来,郁骁强压住心头的火,因为他瞥到,郁骥瞬间落寞的神情。 “大哥,你要是不愿意,我这就……” 不等说完,郁骥一把拉住他,眼睛望着他,依旧是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你们受的苦,不比我少。她,需要你……” 一句话,两个刚毅的男人,都有落泪的冲动,双双移开眼去,只得用低咳掩饰。 看出少女的紧张,他温柔地贴近她不断呼痛的小|嘴儿,亲昵地点了一口,这才哄道:“乖,别怕。” 说完,他引领着一旁的郁骥,几个人都调整好舒适的姿势。 在找到她之前,他根本没有想过女人,那天与她的“偶遇”,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故意加深她对他的印象,哪怕是用自毁形象这个手段。 可是,一见到她,那种叫人钦佩的自制力,便全数瓦解—— 少年红米分遍风流,春宵一晌几时休。 两身合一,好不风流快活,可也好不疲惫,一身香汗细细,柔风袭来,百媚生春。 锦霓微合着眼儿,枕在郁骥的胸膛上,懒洋洋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他们餍足了,可她呢,红湿冒雨,肌酸骨销。 郁骁凑上去,想来个吻,被锦霓不耐烦地一掌挥开,杏仁般的大眼睛狠狠瞥过去,“不要!” “小东西是真的累了,许久没做过,这一来就是三个人齐上,也难怪不愿意了。” 他悻悻道,也算是给自己解围。 “吱嘎”一声门响,原来是郁骐打了水回来。 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肌rou健硕,宽肩细|腰,十足的好身材。 眯细了眼睛,锦霓一眨不眨地看着,心中恨恨,就是这个男人最粗野了,弄得她最累最疼! “来,擦一擦。” 郁骐将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冒着热气儿的毛巾摊开在掌中,走到床沿,俯下|身子给锦霓擦脸。 她虽恼他方才做得过火,但是总不能不洗脸,浑身又乏得紧,干脆叫他来亲自伺候。 索性扬起脸,让他轻柔地细细擦拭着,很快,渗出的汗都被擦干,清爽了许多。 郁骐噙着笑,洗洗毛巾,再给她擦着脖颈、前胸、手臂、小腹,热烘烘的毛巾擦拭着疲惫的身体,舒服了很多。 “二哥哪里伺候过人啊,还挺熟练呢?” 郁骁抱着锦霓,口中打趣道,果然,郁骐脸上一红,不自在地低咳掩饰,转身去换水,赶紧借故离开。 “是啊,我们都变了很多。” 身后的郁骥,忽然幽幽叹息了一声,空洞|洞的眼神投向远方。 闻言,锦霓和郁骁都是一愣,不再开口。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清醒过来的少女,也陷入沉思。 她不记得了,虽然他们口口声声一再保证,虽然她自己隐隐约约反复思量。 可是,对上性格迥异的三兄弟,她还是觉得,陌生但又透着熟悉,她的身体记得他们,诚实得叫她无法否认。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轻抚着她的脸颊,细腻的郁骁温柔地问道,其实他不敢说出来,那种怕她再次消失的患得患失,令他整夜不能入睡。 “我在想,我们怎么认识的,曾经的我,又是怎么样的人?”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都蜷缩在郁骥的怀里,他沉稳的心跳,和那平和的呼吸,都叫她莫名地安心。 “唔,这要怎么说呢?” 郁骁故意笑弯了眉眼,拉长声音,卖了个关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心地反复在心里措着辞,犹豫地不敢出口。
郁骥不说话,只是将下颌抵在锦霓的头顶,轻轻地摩挲着,痒痒的,嗅起来香香的。 锦霓嘟起嘴,斜眼看他,“怎么说,照实说呀,难道我以前是个坏人?” 说完,她瞪起圆圆的大眼,惊讶地瞅着郁骁,然后,自己都装不下去,“噗嗤”一声笑出来。 郁骁也笑,笑完摸|摸她的眉眼,“是啊,是个大坏蛋,不然,能叫我们三个绝世好男人都栽在你手里?!” 锦霓才不信,打了个哈欠,拍拍扁扁的小肚子,醒来后还什么都没有吃,倒是耗费了好多体力。 一眯眼,她伸手,“把桌上的红果子递给我,我要吃。”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水果,每个都是圆润润的,葡萄大小,都是珠圆玉润的,散发着红彤彤的光泽,咬一口,牙齿只要一咬破那薄薄的果皮儿,大量的汁|液就全都涌进口,甜滋滋的黏在牙齿和舌头上,滑入喉咙,好甜! 许久没说话的郁骥,一听这话,蹙起了眉。 他听侍女们说,她爱吃这果子,便叫人日日采来新鲜的,洗干净送到她房里,可她现在早饭还没吃,胃口本就小,吃完了,就更加不肯吃饭了。 “不许吃,我叫下人把饭送来,吃完饭再吃果子。” 锦霓一听,立刻不高兴起来,好委屈呐,她是把三个野兽喂饱了,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吃几个甜果子,怎么了? “我偏偏要吃,郁骁,你帮我取过来,我不爱动弹。” 她撅着嘴,本来吃不吃都可以,这下脾气上来,偏要吃不可了。 为难的,却是郁骁,一边是兄长,一边是爱的人,两边都不好得罪。 “乖,吃了饭再吃,好吧?” 他小心地赔着笑,无奈锦霓一听这话,气鼓鼓地横了他一眼。 郁骐刚把水盆送出去,一推门进来,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有说有笑的呀。 “怎么了?嘴巴撅得那么高,要我亲你啊?” 飞快地啄了一口,他笑嘻嘻地,丝毫不在意锦霓的白眼。 郁骁摊手,三言两语跟郁骐说了。 “吃,想吃就吃,来,我喂你吃。” 说完,郁骐痛快地端起果盘,坐在床沿,执起一颗,就送到锦霓嘴边。 少女眉开眼笑起来,也不犹豫,上去就咬了一口,甜水儿全浸在口中,眯眼直笑。 “就那么好吃?” 郁骐故意问道,死盯着她水汪汪的小|嘴儿。 “唔,甜的!” 锦霓不觉有诈,忙点头,咬着香甜的果rou。 “我也要吃……” 说完,他一手勾起她的下颌,见她嘴巴边上都是湿淋淋的红色果汁儿,未作停顿,直接吻上。 那咬了几口的红色果子,从她手中滑落,滴溜溜掉在地上。 “唔!” “真的甜呢!” 他笑着,低声赞叹着,口中不停,疯狂地掠夺着。 哪里够啊,刚才顾忌她的身体,才一人一次,他才没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