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奈之举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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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能够让逸云不顾盛子墨这一势力攻打安国的缘故怕也只这一个,但是无论如何这都对我们无利,唐国攻打我们,盛子墨必是坐收渔翁之利,而我们却腹背受敌,到时候吃亏的定是我们, “这战事不能打,我们无论如何都是受损,我们如今兵力不足,对付唐国已是吃力,若是盛子墨趁机來打我们沒有任何赢的机会,”我坐到凌云木原先的位子,认真地研究起地图, 我们如今所在地势还是好的,但却熬不过唐国强势国力的消磨,只要他们将我们围堵半月,我们必定粮草断绝,都是后便是瓮中之鳖,死活都由别人來, “这事我知道,但是这个时候遣使和谈又谈何容易,不说他攻打我们本就带着目的,这安国背后也是他虎视眈眈之物,他如何肯同意退兵,如今盛子墨的背后的势力尚且不知,我们这一战打下去不一定会遭受她的攻击,如今我们这旁边的国家除了安国便是乾国及偌什,还有一个部落,在这……” 我的眼睛随着凌云木的动作落到了离我边境最近,也是最偏僻最弱小的部落,,阙族, “关于盛子墨的消息便往这个部落寻找,我有一种直觉,这个阙族会成为我们的心头大患,”心中有着点点不安,这个阙族在这三个国家之间一直安稳地生存着,我想除了那一片神秘的沙漠绿洲肯定还有什么吧,不可能这么多年來多国君主都放弃这一片沃土,宁愿对我安国这一片干旱的土地虎视眈眈, “我知道了,其实我曾经派人去探查过,但是沒有一个能够回來过,派去的人,不乏有聪明如关岭的勇士,如今你既有这顾虑,我亲自去一趟,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绿洲还会吃人,”凌云木笑言,我闻此却坚定地打断他, “不可以,现如今战事在即,军帅怎可尚自离职,既然这个地方这么诡异,便算了,我想应该是我想多了,只要派人盯着,一有动静便上报,一切谨慎为主,”我有些无奈,南歌在这个时候进來了,我看着她眼中满是疲惫,未及询问她便告知我说沧海珠昨夜回來后便发起高烧來,一夜间尽说胡话, 我想着她看到的一切对她的刺激太大了,病倒了也是正常的,可怜她从來无忧无虑,如今却要面对这一切, “凌云木,有时我有种很自私的想法,与其让她失望痛苦,倒不如将他父亲杀了,为她保留一个完整的过往,这样至少在她心中,她的父亲一直都是为国拼杀的好将领,是我安国的忠将,” 我低着头,这个想法确实有些消极,但是我心中确实是这样想的,我曾看到沧海珠为了替她父亲翻案不惜进入王城,为他人利用,父亲在她心中一定很正直,我同样无法理解,他教出了沧海珠这样的女子,为何却背弃了安国,难道是有什么苦衷吗, “我并不否定你这想法,守和,”凌云木只轻轻说一句,便转头朝外走去,我有些呆愣,南歌只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或许在凌将军心中,沧海珠才是他的meimei吧,” 我低着头,心中蓦地闪过一丝心疼, “你若总这么懂得人心,我的心思该何处藏去,”我起身,与南歌笑言,从她身旁走过,一同向沧海珠的帐篷走去,却见來探望她的人都堵在外头,远远看见凌云木喝散了他们,之后凌云木进去之后他们又围在一起向里头探去, 我和南歌便站在外头,南歌在我耳旁不知说了句什么,大约女声引起前头之人的注意,那人转过头來,起先只是微微看了一下,待实现扫过我身上之时便沒有移开了, 在这时我才想起我身上还穿着守和的衣服,便是这么不巧遇上老兵了, “将军,是您吗,将军,”说着他跪了下來,前头的人因着他这一句话都转了头,我不消半刻又有几人喊我将军跪下,我后退了两步,不知该怎么办, 也许是受了感染,那些半知半解的人也跪了下來,我无可奈何,南歌在我耳旁说道:“想不到守和的人气这么好,我可听说你当初十分不爱亲近别人,” 我沒有回答,看着这跪了满地的人,着实是无奈:“都起來吧,我受不得你们这跪拜礼,守和在这里见过各位了,如大家所言,守和回來了,” “将军,将军回來了,我西南军有您和凌将军必定所向披靡,无所不敌,” 堂下之人起了哄,我刚要喝止他们,凌云木便在后头出现了,他朝着我摇摇头,我不解,便任由他们喊着,过了一会凌云木才走到我的旁边,脸上沒有愉悦也沒有悲伤,只淡淡说了一句:“今日你们这么吵闹,便不要见沧海珠了,明日再來好了,” 闻言我笑了出來,这沧海珠可是这军营中的宝贝,这会可愁煞这底下的人了,我看着他们将期待的眼神聚集在我身上,只笑着绕过他们走进沧海珠的营帐, “将军这样做可真是一石多鸟,我们可真是都给你算进去了,”我取笑他,他夜不恼,走进床边,穆依正在为她诊脉,看见我进來便起了身,我向他询问怎么了,他笑着说沒事,闻言我看了凌云木一眼,便是为了这个,他可是抛下了军国大事了, “既然來了,便也顺便说了吧,从今日起,守和将会重新回到军营,各位还请牢记,千万别泄露了她女子的秘密,更不能将她公主的身份泄露出去,三缄其口,对任何人都是好事,”凌云木正言道,我看他分明便是要将刚才的是抹去, 我在猜想沧海珠是否是他喜爱的人,但想着却不是,如何说呢,他待沧海珠更像汉月待我一样便是缺了一点情意, 他瞧着我良久看着他不移开一点视线,便询问我为何,我只笑摇头,绕过他们坐到床边,沧海珠额头上尽是冷汗,我拧干毛巾敷上她的额,她做着不安稳的梦,看上去十分憔悴,她不过几岁的孩子,竟是要受这些痛苦,无论如何,我都不愿她受伤害, 坐了一会我起了身,肚子实在饿了,凌云木懂我的心思,便也带着我往厨房去,军区沒有什么好东西,但却是原汁原味的,吃下许多,感觉自己的胃口许久沒这么好了,不禁又夸赞一番,凌云木只细嚼慢咽,待我吃完他方才开口,
“你不是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说为什么让你回归到守和,又为什么,会将探子放到唐国,”我感叹他的觉察力,他现在确实强大,我也沒躲闪,只点点头,他抽出手帕擦干嘴角,又喝了一杯水,又看着我,许久不言, 我等着他开口,奈何他却只是左右看着,并不讲开,起先我看他这模样内心火大,正要发火便见他嘴角滑过微弱的笑意,一时便明了他的目的,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敌不动我自不动, 一刻钟过后他终于败下阵來,笑着向我讨饶,我只黑着脸让他快说, “守和在军中是传说,在当初与乾国的战斗中,你立下的军威足够让你如今接下我的位子,完成最基本的权利接替,二來因着你來,而后与唐国的战斗我军军威必定大涨,何乐而不为呢,” 我对他这话不敢苟同,我早已退隐多年,而且唐国知道是我带兵,必定会让那人与我对峙,到时候我很确定自己能够一战成名,不是大胜便是打败,更重要的是,无论如何结果,我都会被熬干所有的心力,到时候更是难以收拾了, “我并沒有要让你真正领兵打战,如今有我便可你,你只要做好一个将领该做的事便到了,冲锋陷阵这种事交给我这种粗人便了,”他说得倒是无所谓,我又不是无用之人,一个军帅不杀敌,如何能够让众人服从, “我不会接着将帅责权的,凌云木,你应该知道,如今是谁掌帅并不重要,这一些我们都可以克服,我自己的使命,已经注定我要拿刀守卫我的国土,我不会退缩的,” 我坚定地看着他,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显得有几分无可奈何, “我扭不过你,你是君我是臣,自是不会驳了你的,如今我只与你说探子的事,还记得我曾经与你说过的,为你挑选近卫队的接班人吗,”我愣了一下,手中的筷子不自觉地敲了一下碗沿, 我不曾想过,他也会是一个如此残酷之人, “回得來,便是及格,若是背叛了,那也只是命,”他别开眼不看我,只看着发黑的桌沿和残破的桌角, 这一些人,为了一个测验,豁出了一切,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我, “那如今近卫队的人呢,”我敛去所有的心思,我们沒有选择,这是一步不能悔的棋,成王败寇,我沒有几分把握他们能够躲得过逸云及淮南的眼线,他们如今活着,不代表以后能一直这么幸运, 也许,在他们递出这一份信之时便已经被盯上了, “他们分散四处cao练兵马,昨日我已将他们召了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