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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杀戮

    第七十六

    第二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艳阳高照,秋高气爽。我和陆毅吃过早餐后,旬阳道长就来给我们分派任务。下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搞不好有可能葬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该准备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万一要是少了谋些东西,说直接了就是在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是家里的独生子,也是卓家唯一的后人,我得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才行。一个人要是命都没了,什么理想梦想都是空谈了。

    在中国,我们的本土宗教是不受国家重视的,尽管城隍庙就在我们的首都北京,来庙里烧香拜神的人也寥寥无几。陆毅这小子看着看着就嘀咕起来。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说咱们国家是咋了,不遵从自己的祖先遗传下来的精髓,反倒宣扬外来宗教,真是……。”

    我二话不说,先给他一个大耳光,说:“你难道不知道咱们国家的奉行的宗旨吗?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你说道教有什么精华可取?”

    道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远古仙人老子自己开创的教派,它本身的教义博大精深,深奥繁冗,远比传说中的释迦牟尼传扬下来的佛教更为恢弘,体系更为庞大,深邃不可揣度,只是它的思想和意义不是凡人所能够读懂的。时间长了,人们也无法解读出来,自然而然就将它遗弃了。

    佛教,也是一个无从追溯的教派,能够成为我神州大地上被人们广为流传的教派,也是值得认可的。再者,天下武功出少林嘛。

    我个人的看法,在什么样的时代奉行什么样的教派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我这人在这方面是没有什么尊奉的。除了长辈先人,我是不敬天,不拜地,不信王母娘娘,不畏玉皇大帝。

    “陆毅,你小子给我把你的眼珠子瞪大了,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我和陆毅躲在城隍庙主庙的大殿后的一个青铜雕像后面,静静地注视着稀稀落落进入庙里来烧香拜神的人。

    旬阳道长说过,他的师弟清风道长今日一定会来城隍庙走一趟,届时,只要我们见到他出现,务必设法把他留下来。他的身上有旬阳道长的师父陆丰道长所留的宝物。我们得借助这个宝物方可下地道。

    为了保险起见,我擦亮眼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眼睛直直地盯着入庙的大门,动都不动一下。

    陆毅在距离我不远处,匍匐在一个神像的背上,带着一个花花碌碌的大帽子,拿着望远镜四处探看。

    “哎,来了,来了。”陆毅放下望远镜,朝我吆喝道。

    门外,来了一共五个人,三个是是年轻人,两个是中年人。他们都穿着将就的西装履革,大着领带,买着健壮的步子,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进门也不问问管理员可不可以进入,横冲直撞的进门来就一把就将看门的老大爷推到一边。

    “这都是什么人呀,咋都这么飞扬跋扈呢?”陆毅悄悄离开雕像的后背,蹲到我的身后,悄声问道。

    我鄙视了他一眼,也小声说道:“如果不是在北京,这些人这会儿应该在地狱陪阎王下棋了。”

    陆毅一听,神经分泌大量激素,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嫉恶如仇的面孔,问道:“大哥,你想杀人?”

    “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霸道的人,不管是中还是外,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买那就是死。”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啥?大哥原来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陆毅牙门咬住自己的手指头,脑袋一个劲儿地晃动。生怕我一掌就劈死他似的。

    这些人进入庙里,东看西看,东翻西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下子挪挪花盆,一下子敲敲墙壁,拿出照相机左拍拍,右拍拍,一副不可一世的气势。我戳了陆毅的脑袋一记,叫他去问问这几个人什么来头,问啥进来不遵守这里的规章制度?

    他体若筛糠的站起来,一不小心,跌跌撞撞的滚下神台下面去,摔得满地尘埃飞扬。同时也罢那些人吓了一跳。全都做出防御的架势。

    我腹诽道,你这个蠢货,现在怎么大不如前了,不就是几个陌生人嘛。有什么好怕的。没出息都家伙,也难怪你这么久了还是打光棍呀。

    陆毅费了好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大傻瓜一样傻笑着向那些人问道:“诸位是何方神圣,中午造访,有何贵干?”他故意把身上的灰尘拍得满天飞。

    “八格牙路”一个态度恶劣的家伙语出惊人。陆毅和我都傻愣当场,我心说,原来这杂种是日本人。怪不得这么野蛮无理。

    “八哥雅鹿?”陆毅摸摸脑袋,抓抓胸部,挠挠后脑勺,眨巴眨巴小眼睛,嘻哈嘻哈地说道:“巴嘎雅路,你妈着日,你妹被JIAN,你爹是太监。”他像个灵活敏捷的小猴子,两脚一蹬地,临空翻跃到二尺高的桌子上。做个了耶的手势,看向那个说日语的家伙道:“是这样吗?”

    “你······”一个中国的同胞迫不及待得要站出来为那个日本人出头。

    “米,什么米?”陆毅站直身子,锐势地说道:“小子,你是文盲吗?”陆毅指着城隍庙的出口道:“麻烦你看清楚了再进来好吗?这里是城隍庙,不是米店呀。傻······”

    两个中年男子从进来为止,到目前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的目光在庙里的雕像和角落探视,贼眉贼眼的,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躲在雕像后面,他们看不到我。我却对他们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心说,难道他们是在寻找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慕容羽的手下?

    想到这里,我的心越发不安静了。要真是慕容羽的手下,我可该如何是好?在北京痛下杀手,未免也有点目无法纪呀。苍天呀,我的命好苦。

    陆毅习惯性的把自己双手抱在胸前,锐势不减当年,不耐烦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来我们的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再不老实的话。”陆毅拿出手机威慑:“我可要报警了。”

    这时候,一个魁梧如牛,衣冠楚楚,表里不一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小友也许还不知道吧,在下就是清风道长。”

    陆毅惊讶得嘴巴都张不开了:“你,你就是清风道长啊?哎哟,我说呢,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在我们这里撒野呢,原来是清风道长大人到了。”陆毅恭恭敬敬的调下桌子,躬身一拜,道:“道长快请。我师父他老人家在后院等着你叙旧呢?”

    “你要知道,清风大师在我们日本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今天能够到你们这里来,是你们一辈子最大的荣耀。”清风道长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引以为荣地说道。

    “不错,清风道长是我们日本天龙会的贵客,他肯到这里来,是你们的福气。”中年男子也开口。

    我心说,这条走狗,早晚我要了你的命。

    陆毅叽里呱啦,大叫大吼道:“感谢清风道长赏光,真是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我自己也是中国人嘛。”清风道长眉宇间的杀气盖过了城隍庙里的神灵之气。藏得很深。

    “哦,我还以为你是日本人呢?”陆毅这小子逢场作戏,挖苦讽刺道。

    “吼,小子,去我劝你最好说话的时候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清风道长的保镖对陆毅怒目相待,警告道。

    “小子,你别跟我开玩笑好吗?”陆毅亮出自己白白的牙齿,道:“我天天刷牙,你竟然说我的嘴巴不干净?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诽谤。”陆毅按下报警电话。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清风道长一拂袖,打碎陆毅的手机,顺手点了他的眉心一点红色的朱砂印。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就乖乖的等变成傻子吧。”他们得意忘形,仰天大笑着走进后院去。

    陆毅被清风道长这么一弄,转眼睛就真的成了个傻子。嘻嘻哈哈的傻笑着,三岁小儿童得了多动症一样,抓肩挠背,捎手捎脑,一屁股坐在地上,玩起了泥巴了。

    管理城隍庙的老大爷亲眼目睹了这个过程,吓得面如土色,神经错乱,疯疯癫癫的跑出庙门,哇哇哇的大哭。

    “完了。”看到这里,我的心凉了半截。清风道长这个妖人,真是作恶多端,手段卑鄙。

    我跃下神台,来到陆毅的面前。我看到他神情呆滞,两眼无光,傻乎乎的玩着泥巴。全身上下的血脉膨胀,呈青黑色,跟中毒没什么两样。

    我趁清风道长还没有擦觉我的行踪之际,快速将陆毅这头体重一百多斤的家伙扛在肩上,反手一划,遁门飞出城隍庙十里之外的树林。我担心旬阳道长的安危,只得把他打昏藏在一个枯草蓬后面。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城隍庙,入庙门,正好撞见梁家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来。形式紧急,我原路退出城隍庙的外侧,绕道行走到后院旬阳道长的住处,借着窗户留下的缝隙,我偷偷的往房间里看了看,旬阳道长正在打坐,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道长,道长,你快别打坐了,清风道长杀进来了。”我急得直跺脚。眉头大汗流成奔腾大河。

    “稍安勿躁,这个叛徒,我早料到他会来,时至今日还是执迷不悟。”旬阳道长缓缓开口,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们人多势众,我担心正面交锋的话很难取胜。”我说出了当下的局势。

    “无妨。你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可。”旬阳道长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梁家的人也搅和进来了,而且梁辉山也来了。”这场战斗我没有多大的把握。

    “无需多虑,从古至今,只有你一个人练成伐仙术,在你不断战斗的过程中,伐仙术其实已经臻至完美。即便执天下牛尔,又有何妨。”徐阳道长的眼睛依旧如前紧闭,脸上的神情十分祥和。宛若一尊神灵降世,英姿不凡。

    从得到旬阳道长的秘传起,我亲身经历过的战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正所谓,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我点点头,道:“那好。我就先迎战清风道长的手下和梁家一干人等。”

    “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在你的伐仙术之下,他们不过是虾兵蟹将,且不可造次了。”旬阳道长再三叮嘱道。

    “嗯,我会的。”我答应旬阳道长,不再大开杀戒。

    离开旬阳道长的住处,我走到后院的外侧的围墙下面,将自己的耳朵紧贴墙壁,听听他们的动向,摸清楚了情况。我再出手也不迟。贸然的出击不是好法子。若果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最好不过的。

    墙的侧边有一个竹林,棵棵竹子秀挺笔直,枝繁叶茂,碧翠如茵,窈窕纤细,身形曼妙,犹如风姿卓越的少女一般别有风韵。我走近它们,摘下一跟竹条,弯成一个弓的形状,试了试韧性,觉得可行。我就拉下来一棵柔软且富有弹性的,削去竹尖,弯蜷成为一个半月状,在尖上放好小石块,我就对准后院里毫无防备的人,一松手,小石块就咻的一声飞出去,歪打正着,刚好打在那个日本人的太阳xue处。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两眼昏黑,倒在地上,眼角流血,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我又把恢复原状的竹子拉弯蜷下来,再放上一块尖锐的石块,瞄准一个跳上围墙来抓我的家伙。

    “小子,哦,你的眼睛注意啦。”说时迟,那时快。我手一放松,小石块晃眼间就飞出去,劈啪一声作响,追上围墙上来的那家伙,后脚跟没站稳就被小石头击中左眼,疼的赶忙用手捂住眼睛,慌乱中失去平衡,一个跟斗摔下两米多高的围墙下去,摔得满头流血,脊梁骨寸寸折断,这辈子注定与轮椅结为伴侣。

    “小畜生,你欺人太甚了。”一个梁家的糟老头子学得一手少林武术,着急的要拿我开刀示威。一出场就大叫一声,飞出围墙来,杀气重重地向我冲来。势必将我在三招之内诛杀。

    “糟老头,注意你的命根子。”我出招凶狠毒辣,靠蛮力折断那根竹子,瞅准糟老头的裤裆捅去。

    “啊。小畜生,你断我梁家后代。我要跟你同归于尽。”糟老头走火入魔了一样,大声咆哮,徒手搬起百十斤的大石头,朝我的头顶砸来。

    “糟老头,你们梁家不缺你这样的败类,你要知道你是多余的。”我向后一闪,躲过了坠落的大石头。随便折下一片笾,寻机下黑手。

    “小畜生,我今天必将你诛杀在此,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糟老头怒发飞扬,心肺肝胆欲裂,怒目生火,气势如铓。老皮老骨头的,发起火来还是蛮吓人的。

    “糟老头,你前几个月因为技不如人失去了儿子,你现在又来自取其辱,我说你是二百五吗?”我腾空而上,站在一根竹子的顶端,俯视糟老头道。

    “你这个小畜生,我要跟你拼命。”糟老头不会飞,眼见我身在翠竹之巅,无法触及,不惜使出自己吃奶的力气,拔掉我立身的竹子。我喜笑颜开,心说,这个糟老头真是愚蠢,要是我跳到下一棵竹子去,难道他真的要再去拔掉一棵竹子吗?

    我断定这糟老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正是玩弄他的最佳时机。我吐了他一口唾液,扭着屁股激怒他,临空一跃,身轻如燕,落脚不惊尘埃。动作相当到位,移到另外一棵竹子。演戏的话,估计完美极了。

    “小畜生,我就不信你不下来?”糟老头怒火攻心可撕裂大地,奔跑起来沉重如山川河流崩塌,步步震动地面,声声惊动四方,鼻孔粗气如六月天的炸雷,要把全世界的洗衣机和电视机以及苹果手机全部震碎。

    他扎马收腹,气沉丹田,运转全身的力气,弯下腰去,两手抓住竹子的根部,使劲往上拔。

    “用力用力,就快要拔起来了。”我在竹子顶上激情地享受着晚秋的朗风。给糟老头哈加油。

    糟老头埋头苦干,注入储蓄了三十几年的力量,倾力一搏,总算把竹子拔出来了,可他人也精疲力竭,力不从心了。他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球炸裂,嘴角溢血,四肢乏力,这症状,依据我十年行走江湖得出的最具中国权威的经验,必定是用力过猛,造成内伤了。

    “哎,糟老头子,你大爷的你早上没吃饭啊,怎么才拔了两棵你就快要油尽灯枯了?”我有心伤人,嘴也狠毒,说话都是带刺的。

    “你,你个小畜生,你别得意的太早,早晚我会收了你。”糟老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可奈何地看着欢天喜地的我,除了干瞪眼,还是干瞪眼,除了咒骂,还是咒骂。再没有资本好我斗下去了。

    “糟老头,我看你其实人也长得不错,要是去北京捡垃圾,估计也能逗着几个母狗啊。”我脸上的笑容戛然消失了,手里的竹笾捏紧,凶煞如魔地逼向糟老头子的首级。

    “小畜生,你要干什么?”糟老头人困马乏,无力回天,我们之间的战斗胜负已知晓。他惶恐不安,紧张紊乱的,急急忙忙的拖挪身子,竟然想贪生怕死的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当我是戴着四千多度老花镜的江湖侠客闻一多吗?

    “你这个糟老头子啊,你说你都到这把年纪了,就不能做一回英勇而死的表率吗?俗话说得好,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啊。”今天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哪怕天上下起暴风雪,******从德国开完会议赶过来,莫非里穿着三角短裤从西西伯利亚高原坠下来,美人鱼跃然纸上化为真。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我杀定他了。

    我一步一步,费力地,使劲地,故意地,卖力地,震得双脚发麻,肠子抖动,肌rou甩动,头发飘动,就是要活活的把他吓人。旬阳道长叫我不杀他,我吓死他总可以吧。

    “大爷,祖宗,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糟老头走投无路,不得已而向我一个后生晚辈跪地求饶,一跪在地上就叩头,也不先看看我在弄鞋子的刺还远在边上。真是白费我的一番苦功夫。大费周章的演这出戏为了啥?不就是为了羞辱这个不知廉耻的糟老头子嘛。艾玛,我顾不得穿鞋子了,我先站到他的前面去接受叩拜再说。

    我站直身体,跑过去,装的很清高的样子,仰头看天空飘过的云彩,沉思沉思,还是将竹笾指准了他的脖子。吓不死他我也要杀了他,不然他活着多么丢人现眼,浪费国家财产和农民伯伯的辛辛苦苦栽种出来的粮食。这种人,活着白吃大米死掉浪费土地。

    唉,我心说,算了,浪费土地就浪费土地吧,杀了为民除害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嘛。

    “糟老头,你以为你的叩头还有意义吗。”我嫉恶狠猛地捏住他的脖子,捏个鸭子一样,把他提起来。

    “你放手,放手。”糟老头脚抓手打,喉咙里滚动着沉闷的声音。

    “糟老头啊糟老头,你妈滴,当初你们梁家把我们卓家赶尽杀绝的时候,我们卓家像你这样处处丢人过吗?”我搧他一个大耳光,邪里邪气的,呼啦一松开手的那一瞬间,我把脚下的一块尖利的石头踢到他的身下去,他一坠地,正好落在上面。骨头皮rou都开花了。

    “哎哟,哎哟,你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哎哟,哎哟。”糟老头子遍地打滚,痛苦嚎叫。

    想当初我们卓家被梁家穷追猛打,赶尽杀绝的时候,是何等的惨烈。连刚会走路的小婴儿都不放过,如此丧心病狂,惨绝人寰的人,我还有什么理由去宽恕。难道要我以德报怨吗,哼哼,我做不到。也没这样的气度。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古法制天下,孔子却偏要宣扬以礼仪治天下,这不是古调重弹,格不入世吗?翻阅中国五千年的历史,那个王朝不是以法治国?所以说有些事情,该了结的还是要了结。

    “糟老头子,下辈子别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一声暴喝,怒发浮荡,深仇大恨充斥空间,我一脚把糟老头子提飞起来,风驰电掣,跃上虚空,纵身凝聚翻江倒海之力,干脆利落,没有一点悬念,直接劈碎糟老头子的首级。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就已经死于非命。

    花开花落,岁月荣枯,生死本相依,祸福只旦夕,生命的意义不在乎于活在世界上的长与短,而是在于他的一生是否问心无愧,有所成就。

    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所在,杀人也不能解决很多问题,不过是有些人不杀,有愧于国家和人民罢了。就像糟老头子,假如我今天不杀他,那么以后他就会仗着梁家的势力,变本加厉的对卓家的人报复,那岂不是贻害无穷吗?

    “大少爷,原来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啊。”清风道长的保镖站在围墙上坐山观虎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地说道。

    “别着急嘛,下一个就是你了。”我冷了他一眼,满脸不屑地回答。

    “你······”他一开始就撞钉子,脸色很难看。

    “你什么?你是想要自杀还是要我帮你。”我活动活动手腕,准备大干一场了。

    “逐风,你太自以为是了。”他表面装的底气十足。内心却畏惧万分。

    “是驴子是马,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强势出击,一掌打碎他脚下的砖头。

    “你不要逼我。”他的表情已经把他出卖了,他很不自信,才被我打一掌,纵使他躲过去了,但是他的冷汗还是在额头显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