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火之意志

    一到年底，整个人就不是自己的了，待会还有一更。

    清晨的阳光透过小屋的窗户洒在太一与纲手的身上。

    纲手觉得这一觉是她自出走木叶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她觉得自己就像小时候躺在爷爷的怀中一样。纲手的睫毛微微抖了抖，缓缓睁开了双眸，褐色的眼珠转了转，慢慢地昨天发生的事情一点点在脑海中呈现出来。

    纲手的俏脸微微发烫，好像察觉到这样暧昧地压在太一身上有些不妥，正要起身，太一开口道：“你醒了。”

    纲手的身体一颤，装作若无其事地捋了捋头发抬头看了看太一却发现太一双眼盯着天花板。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用回千手之名吗？”太一突然开口道。

    纲手闻言一愣。太一继续道：“其实我是认为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资格可以拥有它。一开始我是非常高兴的，因为我即将继承的是木叶甚至是忍界最为传奇家族的姓氏。”

    “但是后来我明白对我来说千手不仅仅是个名号，它更像是一种责任，一种接受就必须承担的责任。”太一的语气很认真，他坐起身认真地看着纲手道。

    “在我刚刚得知我可能是千手的血脉后裔的时候，我偷偷跑去问过村子里人们对于千手的看法。我问过忍者，平民，各种职业的人，毫无疑问他们对于千手都是褒扬溢美之词，对比起宇智波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可我却有些茫然无措，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太一突然有些激动，“千手啊！木叶的森之千手一族啊！平定乱世，开创忍界一国一村制度的先驱家族。哪怕是敌国忍者都会保持尊重的千手一族。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如同人们所期望千手族人那样。”

    “你错了！”纲手突然厉声道。

    太一有些懵了，不解地看着纲手。

    “没有人要求你应该如何去做。也没有一个完美的千手一族模板去给你参照。村子里的人眼中的千手一族只是当初我们的先辈留下的各种美好品质。”

    “我有很多缺点。嗜赌，酗酒，逃避现实，甚至还有恐血症。”纲手眼中目光闪烁，“按你的说法，我应该是千手的耻辱，不是吗？”

    纲手忽然骄傲地昂首道：“但你看我在忍界的名号是什么。是三忍！是我靠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荣耀，我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忍界屈指可数的医疗忍者。你一开始来找我治病难道只是因为我是你的同族吗？不是，而是因为我的医疗能力不是吗？”

    纲手两手抓着太一的肩膀认真道：“不要让千手之名成为你的负担。你应该让它作为你前进的动力。你，是独一无二的。无论你是作为东木太一还是作为千手太一，你就是你，你是木叶的太一。”

    “每一个千手一族的族人之所以都会在村子里受到好评。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信念，并为之付出一切的决意。他们每一个人都在自觉维护千手的名誉。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木叶是在千手和宇智波的力量下建立起来的。在他们看来村子就是他们的家，每一个村名就是他们的家人。所以每一次战争他们都身先士卒是因为他们在保护自己的家！”

    “也许我不是个好的榜样。但我希望你不仅能够继承祖辈的力量，更希望你领悟到祖辈的意志。没有意志引导的力量是乏力的，你拥有爷爷的力量但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他留给我们最宝贵的财富。”

    “火之意志！是吗？”太一双目灼灼，嘴角微翘。

    纲手也唇角微翘，“没错。火之意志。我不像你继承了爷爷的木遁。也不像二爷爷一样拥有超凡的智慧。甚至只是个女子。但我最大的力量就是爷爷留给我的火之意志！”

    “如果你真的把村子当成了自己的家那么就不要害怕，勇敢地去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因为对于你来说，这些责任就如同家人对你的期许，应该化作你前行的动力。”

    “你拥有的是比我们更好的环境。你回想过去，在那片战火飞扬的战国时期，爷爷带领着族人在那贫瘠的土地上培育了最终屹立在忍界不倒的名为木叶的大树。那我相信，在未来，你一定可以在更好的环境里，让这株大树的树冠遮蔽整个忍界，让这株大树的枝叶遍布五大国，让火的意志随着树叶的飘荡熊熊燃烧！”

    太一听着纲手的话陷入了沉思，他看着自己的手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有明白什么。

    纲手看着太一的样子，话锋一转：“从老师那里我了解你的许多事情。但我还是希望能够更多地了解你，可以告诉我吗？”

    太一看了看纲手，想了一会，开口道：“我的故事在我三岁前其实都是很简单的。真正的开始是从我遇上鼬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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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的大本营。

    “迪达拉你替补大蛇丸离去的位置。作为蝎的新队友。这是你的戒指。”佩恩依然是老样子，宛如例行公事般向迪达拉介绍了各个人员后就消失了。

    不过这次小南却没有一起离开，她看着蝎道：“蝎。我要给你和你的新队友一个任务。杀掉大蛇丸，保证组织的严密性。”

    “明白了。”蝎在绯流琥中发出沉闷的声音。拉着在一旁大呼小叫的迪达拉就离开了。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消失不见的佩恩正在和一个带着漩涡面具的人交谈着。

    “斑先生，木遁的力量重新出现，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一些不可知的变化吗？”佩恩那紫色的轮回眼泛出淡淡的波纹，透露出一丝高贵，一丝神秘。

    面具男摆了摆手，“没有必要太过在意，我们目前需要积蓄力量，不能让那些大国把注意力太过关注到我们的身上。况且，当我们展露峥嵘的时候，哪怕是千手柱间在世，也不可能阻挡我们！”

    “希望如此。”佩恩道。

    面具男见状笑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么完全可以在他成长起来之前将他扼杀，不是吗？”

    “如果有这个必要，我会出动六道的。”

    “放心吧。我们最终将会成功。”漩涡面具外露出的写轮眼发出妖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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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就是你和宇智波鼬之间的故事啊。”纲手感概道，而又语气复杂道：“没想到在宇智波一族中也会有领悟到爷爷意志的人存在啊。”

    “你知道村子是什么。村子就是为了保护亲人，保护同伴所建立的居所。你能够如此尽心保护伙伴，那么我相信你一定会在未来同样守护村子。”

    太一双手抱头，笑道：“鼬他一直都是个这样的人。他总是想得很多，也做得很多。并且为此不惜一人背负罪名前行在黑暗之中。”

    “那是他做出的选择。我记得你刚才说到和他的约定吧。”

    “没错。我说我要成为火影。但与之前相比，我现在想当火影是因为我要洗清鼬的罪名，我要他重新回归木叶。我要他做我的顾问。”

    纲手眼帘低垂，情绪不知怎的低了下来，喃喃道：“又是想做火影的吗？”

    太一看到纲手这幅样子就知道她又想起了过去，他略一思索，伸出手竖起小拇指道：“打个赌吧！”

    “你就赌我一定会成为火影怎么样。而我呢就赌我自己一定会成为超越历代火影的超级火影。”

    纲手看着太一孩子气般的言语笑了，不过她还是伸出手指和太一拉了勾，“我可是逢赌必输的，你就不怕这样会当不上火影吗？”

    太一挑了挑眉：“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那我就最后一次赌一把。”纲手说着将挂在脖子上的项链解了下来挂在了太一的脖子上。

    “这。”太一想要拒绝却被纲手阻止了。

    “看过我的记忆的你应该明白它对我的意义。我希望你能带着它打破宿命。完成他们的意愿。继承爷爷的意志。成为火影！”

    太一抓着项坠，点点头：“我一定会做到的。”

    纲手看着太一道：“其实你已经领悟到了火之意志。为了珍视的伙伴，不惜牺牲自己，为了不让伙伴踏上绝路，不顾自己的身体。其实做到这些的你，已经是个合格的传承者了。”

    “你知道村子是什么？村子就是为了保护亲人，保护同伴所建立的居所。你能够如此尽心保护伙伴，那么我相信你一定会在未来同样守护村子。”

    太一郑重点头道：“我明白了。”

    纲手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似笑非笑地看着太一道：“那就好。那我们之间也该算算账了吧。一笔笔，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和你算清楚！”纲手趴在地板上如同一只雌豹，一点点地将太一逼到墙角。

    “那个用别天神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太一喉结蠕动，咽了口唾沫。

    “可我没说原谅你啊！”纲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右脸，虽然已经消肿并且丝毫看不出痕迹，但她还是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从小到大。连爷爷都没有打过我耳光，你小子那天居然敢打我的耳光。而且还敢对我大吼大叫。你胆子很大啊！”

    “那你想怎么样？”太一都快要哭了，他万万没想到纲手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秋后算账。

    纲手看着太一憋屈的样子，没好气道：“不要做出这幅我欺负的你的样子。你打我耳光时候的霸气呢？没出息！”说完举起手。

    太一吓得闭上了眼，却发现想象中的暴揍没有到来，反而是额头上两片凉凉的唇贴在了上面。

    太一睁开眼，有些愕然。

    “这就是惩罚。以后要记住，你多了个为了牵挂的亲人。不要太过拼命，就像你说的活着才有未来！”纲手弹了弹太一的脑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