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你是我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十分熟络起来,后来司允建议两人行双陆棋,代价是输了的不管对方问什么都要讲真心话,司允要洛凝发誓,如果她输了说假话。.px.m 她全家姊妹一辈子嫁不出去,为了豆豆他们的将来,洛宁第一局输了之后,乖乖的等司允问她问题。 “你与玄王殿下相熟?”洛凝见司允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就知道他要设套子套她。 她迟疑着点点头。 司允笑眯眯的道。“如果有朝一日,你与苏祭祀,玄王殿下,三个人落魄于江湖,兜里头就只剩一个馍馍,你给谁吃?” 洛凝心想他这个问题问的真怪,于是想都没想便说。“剩一个馍馍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两个人都是有钱人,可以买桂糕大家分着吃呀!” 司允贼心不死,又问:“落魄,就是没有任何钱财了,一分钱都没有,那你到底给谁呢?” 洛凝咬着指头抬头望天道:“估计给他们谁也不要,他们嘴都很挑,才不要馍馍。” 司允抓狂:“那假如他们爱吃!” 洛凝不假思索的说:“那要看在什么情况下了,肚子很饱,估计还是谁都不要。” 司允抓耳挠腮地说。“饿!都很饿,不吃就饿死了!” 洛凝眨了眨眼睛,单纯的说。“不吃就饿死?既然如此,我留着自己吃好了,他们长成那个样子,就连讨饭,估计都很受欢迎。” 司允:…… 他绝望地说。“假如世上只剩下一个馍馍了,你到底给谁吃?到底救谁?” 洛凝白了他一眼说。.pbx.“你可真是抬举我呀,假如世界上真的只剩下一个馍馍了,那还轮得到我来做做主给谁吃??” 司允跟洛宁周旋了无数个来回,硬是没能从她嘴里抠出任何东西,险些崩溃的他嚷嚷着肚子饿,为什么送膳的人还不过来呢?正说着,送膳的侍从,提着食盒过来,洛凝从地上跳起来,拍拍衣襟高兴得向侍从道。“怎么现在才来呀?咱们这儿要饭的都快要饿死了。” 散值的时候,洛凝先跑掉了没瞧见,司允在街角那家酱饼店门口握着福生伯的手,常叹道。“没成功,您老再想些其他法子吧,那丫头比想象中的聪明,跟条泥鳅一样,根本捉不住。” 苏砚回府时,公子起已经恭候多时,两人在书房中坐好,苏砚端茶喝了一口,开窗向外撒了米谷,不一会儿功夫,地上便有一群各种形状的鸟雀来啄食,见苏祭祀丝毫没有接待自己的意思。摸摸鼻子笑道。“今天来,想个苏祭祀说说咱们的共同话题。” 苏砚擦了擦手反问道。“你确定我们有共同话题,莫要在我面前提银子。” 公子起眼睛一弯道。“生我者爹娘,知己者是苏祭司呀,不过今天来,咱们要谈的是——女人。” 苏砚淡淡的说。“除了她,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可我又不想跟你谈她。” 公子起才不管这是不是逐客令,笑眯眯的道。“其实,苏祭司想必已经看出来了,洛凝她太独立了,不依靠男人的女人,总是让人很担心。”见苏凝砚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公子起继续道。“如果让她有了钱,莫过于如虎添翼,她早晚会跟别人双宿双栖的,所以,你要毫不留情的折断她的翅膀,哪怕是挑断她的手脚筋,让她做您的禁脔,这样她会永远卑微的匍匐在您的脚下,要洛凝就范的第一步,限制她的银钱,拿出您的魄力,征服!征服!再征服!” 公子起略显激动,字字铿锵。 苏砚眯着眼睛冷冷地抚掌:“不错,难得从你嘴里能听到如此有深度的刨析,你在自己的女人身上试过吗?” 公子起疑惑地问。“哪部分?” 苏砚转头看他,眼神略带冷意:“折翼,挑断手脚筋的部分呀!” 公子起嘿嘿笑了笑的说。“那我哪舍得呀?内子柔弱,不比洛凝那么能折腾的。” 苏砚瞧了他一眼道:“去找管家拿这个月的银子吧!” 公子起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欢喜地退了出去,苏砚瞧着他背影冷笑,心道好个公子起,你敢在我的女人身上犯思量,我就让你的女人哭断肠,后来的后来,苏砚登基后,将公子起派到南疆驻守边防,一次征战后,小报“错刊”了公子起阵亡的消息,起的夫人得知后哭得死去活来的,殊不知,这只是当今陛下为报当年的一席话之仇。 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不可理喻,可是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更是无药可救!
洛凝在祭司府当值十天,月银已经被扣到一年后去了,先前欠着苏砚的几十两旧债还没有还清,让她纳闷的是,好好的墨盒,在福生伯手中就是好好的,到她手里就出现了裂纹???不管自己出入厅堂还是厨房?到处都是瓷器碎裂的清脆响,他不给我扔个梨核,竟然将苏砚最喜欢的芍药砸死,她很欣赏书房墙上的那幅江山烟雨图,指头在画上一摸,竟指头然穿过去了,洛凝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霉神附身了。_ 被了扣银子的她心情不佳,神情恍惚,跟苏砚一起逛园子的时候失足掉到桃潭中,苏砚站在岸边将手递给她,洛凝畏畏缩缩的开口。“要银子吗?” 苏砚黑着脸将手抽回道。“弄脏了溪水,罚你五十两!” 旁边有两个丫头经过,看见苏吉斯面色不善躲在一旁,一人说。“瞧,苏祭祀又生气了,弄脏溪水都要银子呢!” 另外一个人接道:“你没有理解通透呢!发音并不是因为溪水被弄脏了,而是因为被人弄坏的心情。” 下午宇文起来看她的时候,洛凝拉着他的袖子大吐苦水,问他苏祭祀竟然在朝堂上是不是不顺利啊?宇文起一脸惊奇的反问,说你如何知道的呢?洛凝道:“他身上的那股厉气把我的运程的扭转了,我正考虑到南山寺上香静修呢!” 天香楼临窗的桌旁,宇文起要一壶雕,自己慢慢喝着,洛凝想与他对饮,被他将杯子抢过去。 “凝儿,说真的,如果,有朝一日,苏砚,跟慕锦玄对立起来,你打算怎么办呢!”难得宇文起能用这副悲天悯人的口气说话,洛凝笑道。“两虎相争,必有意思,我可以作壁上观吗?” 宇文起拿筷子敲他的头,正色道。“不是说笑,不出三年,你就知道我今日担忧的不是没有来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