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儒学有雄辩
博学课堂 “孟子曰：君有大过则谏，反复之，不听则易位。又云：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之是君如寇仇。此为忠是不忠？诸君有以教我。”某君道 某君又道：“昔日，纣王焚，有宫众不舍愿以同归，具焚。于其宫众言，是为忠抑或不智？又有耻食周栗的贤者，众皆称之为贤，是为忠或不智？” “君贤则臣明，君正则臣忠，此乃必然。君暴虐，则臣投外国也是常理，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此是理也。”有人议到。 “以臣伐君，是为忠为逆？周为臣，商为君，周是为忠为逆？”某君言。 “纣暴虐，周王代民伐纣，还天下清明，是为顺天应民，怎可以忠于不智论”有人言 “纣暴虐，诚然！然纣之先人皆为暴虐？文王清明，然周之后人皆为清明？况周伐纣劳民死伤，何不为暴虐？若无周伐商纣之举，安知纣之后不为清明之君？”某君言 。。。。。。 默然听了一会，就走了出去，这样的辩论每天都会上演很多场，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无果。默然很少和他们争论这些，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历史是由胜利者编写的，和这些没有任何关系。只有最终的结果才能决定政治的是非，而不是一些经典言论。 默然走出了书院，来到离书院不院的小镇上，找了一个茶楼坐了下来，这段时间他经常来这里，听一会闲话，或者茶楼的书场，借以了解外面的世界。 今天书院的人不多，说书的老先生正在讲解一段汉朝的典故。 “诸君，各位可知为何我们置身于此强盛的天朝上邦，依然有人以汉人称呼我们？这里面有一段强盛的王朝历史，那时也是万邦降服，四夷俯首，诸君可知是那一朝？” “汉朝！”有人附言。 “您说对了，正是汉朝，那汉家天下，最为强盛就数武帝一朝。武帝曾言：凡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诸君，此话说得可不仅仅是豪气，更是霸气，而且武帝说到做到，让四边蛮夷俯首，万邦慑服。” 。。。。。。 默然静静的听着，虽然他知道这段历史，也仔细的了解过汉武帝其人，其气魄和豪气确实为帝王楷范。不管他目的何在，但仅仅那句霸气冲天的话，确实让人心折不已。 离开茶楼，随意的在街上走着，不经意间又来到了那家常来的书肆，虽然这里的书基本上没有什么新鲜的，默然很少可以找到自己没有看过的书，但是默然还是喜欢那种找书的感觉，两个月前，偶然的再这里找到一本没有看过的山海经补遗本，欣喜不已，这以后就成了这里的常客，尽管大多的时候总是失望而归。 仔细的看着架子上的书，有时也翻看堆在地上的杂书，希望找到一本自己没有看过或者注解比较新意的书籍。半个时辰过去了，默然失望的摇摇头。正准备离开，就听一个声音传来：“孟哥哥，就知道你在这里，我可找到你了。”一听就知道是语儿。 默然转过身，宠腻般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孟哥哥，和你说过了，不许再捏我的鼻子，都被你给捏小了。”长不大的小丫头，默然微笑的点了点头。 “孟哥哥，我们去买东西好不好？语儿想要一个耳环，你给语儿买一个吧，哥哥买的那个不好看了。”语儿撒娇般的摇着默然的手臂。 点了点头，他们离开了书肆。 “孟哥哥，圣人说：‘知之不如好之者，好之不如乐之者。’你说怎么样才能好之乐之呢？我还是更喜欢练武，那些之乎者也，圣人曰，还有什么女训，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孟哥哥你说如果那样是不是会闷死啊？就像jiejie每天闷闷的，不是看书就是弹琴。语儿不喜欢，可是孟哥哥，爹爹说了，过年回家时，他要考较语儿的，要是通不过，以后就不让出来了，孟哥哥你说我怎样才能像圣人说的那样好之或者乐之呢？” 默然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是论语里的一句话。 “如果孟哥哥告诉你，你记得的书越多，理解的书越多，那你的武功就会越厉害。你相信吗？”写道。 “真的吗？孟哥哥”语儿停了下来，好像思考什么，又问道：“那孟哥哥你会武功吗？你的武功厉害吗？” 默然略微想了一下，写道：“哥哥也会武功，厉害，当然厉害了，因为孟哥哥看的书多啊！” “孟哥哥你真的会武功啊，你怎么没有告诉语儿啊？把你最厉害的武功教语儿好不好？语儿以后读书一定也好之，乐之。”默然微笑的点了下头，算答应了。 “那，孟哥哥我们回去吧，我要学武功，不买耳环了。”看来小丫头对武学不是一般的狂热，大概这才是真正的乐之吧。 “好吧，那你回去先和孟哥哥说说你都学了些什么，孟哥哥看你学孟哥哥什么厉害的武功。”默然逗着语儿，当然也真的希望可以让她多学点东西。小姑娘很聪明可就是太贪玩调皮了。 “不好，我就要学最厉害的，好不好孟哥哥？” “当然不行了，不知道圣人说过：‘上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默然也曲解了一下圣人语录。 “这样啊？圣人是这个意思吗？难道圣人也会武功？”语儿疑惑道，看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知道的再多也不一定理解的。 “圣人修六艺，其中有箭者，就是武功的意思。”默然断然道。 “嗯！” 默然详细的问了语儿学过的东西，还真别说，她确实可以称得上天才的，年龄不大，学过的东西还真不少，也很杂，似乎什么都知道一些，不过好像都是囫囵吞枣，似是而非的理解着，怪不得要把她送到书院来呢，这里可以将她学过的东西系统一下，现在已经看出成效了，至少能够条理分明的说出自己学的是什么。当然这也和年龄有关系吧，默然自己不也是经历类似情况吗？ “你学的东西虽然不少，但是大多不能理解，以后要多听先生的课，然后再讲给哥哥听，哥哥看你学的情况再决定教你什么厉害的武功。好不好？” “好吧，那你快教我武功吧，孟哥哥。”小姑娘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默然会不会武功，似乎默然说了她就相信了。 “今天先教你一套九宫步。” “厉害吗？” “当然厉害了。” 就这样，默然教起了九宫步，其实所谓九宫步就是由易衍变而来一种步法，立身为九，变则为八，衍变繁复，不能穷尽。默然学易的时候受到启发偶然得来，将之演成九套步法，合九宫之数。 语儿很聪明，一个下午就学会了三套步法。南宫鹰回来的时看到满院子都是语儿的身影，很是奇怪，怎么语儿跑这来练武了，可是仔细一看，似乎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武学步法。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着家里的长老学了一种高深的步法。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语儿喊道：“哥哥，这个武功厉害吧，孟哥哥刚教我的，孟哥哥可厉害了。” 什么？君信教的？他懂武学？ “你说是孟哥哥教你的？”南宫鹰叫住语儿问道。 “是啊，是孟哥哥教我的，孟哥哥刚出去了，不信你等他回来问，以后我还要和他学更厉害的呢。”语儿扬着头得意的说到。 “子然兄回来了，今天收获如何？”南宫鹰，字子然。默然已经迈进了大门。 “还不就是那些老生常谈，看来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了，过了年我决定了，出去游学。对了，默然贤弟，你会武功？” “呵呵，谈不上会的，只是在家的时候学了一些，怎么？你们南宫家是不是忌讳什么？看来我考虑欠周详，应该问过你以后在和语儿探讨武学的。” “没有，没有的事，我们南宫家没有那些讲究，家里的长老也经常很开放的探讨武学，只是刚才看语儿用了一种很高明的步法，语儿说是你教的，我可从来没有想到，默然贤弟原来也是一个武学高人啊，有时间我们一起切磋切磋。” “子然兄见笑了，高人不敢称的，一起探讨武学倒是可以，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和人交流过呢。”默然谦虚地写道。 “听闻你们南宫家的五行七星剑精妙无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识一下。子然兄”默然又道。 “呵呵，惭愧啊，贤弟，五行七星剑确实精妙无比，可惜在下悟性太低，刚通五行略晓七星无法完整的发挥它的威力。”南宫鹰也谦虚道。 “你们不要推来推去的，我都听出来了，谦虚啊。不过孟哥哥我哥哥可是很厉害的，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十大公子之首，摘星南宫，就是说的我哥哥。”语儿插话道。 “十大公子？摘星南宫？看来子然兄威名赫赫啊！”默然微笑。 “就是江湖排名了，像我爹爹人家称为天南绝剑。”语儿道 “贤弟不要听语儿胡言，那是江湖中人缪赞了，至于爹爹倒是名至实归。” “子然兄不要谦虚，那语儿你江湖人称什么啊？”默然调侃道 “人家，人家没有了。”语儿扭捏的说道 “呵呵，这个吗，贤弟还是问我才能知道，咱们的meimei也是威名赫赫，尤其南宫家谁人不知小魔女南宫语。”南宫鹰也调侃道。 “讨厌，人家哪里魔女了，你看我多好，孟哥哥是吧？他们一点没有眼光，给我起这么个外号，小仙女还差不多，哼！” 默然和南宫鹰相视一笑，有这样一个meimei未尝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贤弟，你年后有什么打算啊？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游学啊？”语儿又开始练习她的步法了。 “家祖曾有言，年后开始我必须游学两年再决定行止。所以年后我是肯定出去游学了。” “对了，贤弟，听闻你们孟家乃亚圣后裔，以文传家，怎么也精通武学啊？” “孟家自先祖起即传下浩然正气，虽不入江湖，但是防身健体却是孟家传家之训。” “浩然正气，那一定很高明了，亚圣的养吾浩然之气莫非说的就是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确然先祖传下。” “那么什么是浩然之气呢？贤弟有以教我。” “养天地之正，成吾浩然之气。此浩然正气的卷首语，祖训也有，心正，行正，不易言，不易行的说法。” “那时否可以理解为无愧天地，无愧本心呢？” “子然兄确然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