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他说他要疯了
闵俊逸把自行车交给陈庆春,大步上前。抓~住曾真:“我跟你说几句话!” 曾真一甩手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大家都站住了。 闵俊逸说:“夏灵凤,你来说说!你说过的,三年之后,我可以追曾真的!” 夏灵凤摸一摸的鼻子,说:“那个,我是说过!我说过你可以追,但不敢保证,你追的上!那还要看曾真的意愿。” 曾真说:“你现在还是个高中生!你有什么资格来追我!你被劝退,怪我把信交给老师;你考不上学,要怪我让你分心!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闵俊逸抓~住曾真的手,说:“那我告诉你!你拒绝我了,我就考不上!你答应我了,我就考得上!我想到你在武汉等着我,我就有动力,有了动力,我才能考得上!你已经害过我一次,你不能再害我第二次!” 曾真心有些虚了,她努力去挣~脱闵俊逸的手:“我要回学校了!灵凤,我们走!我们要赶火车!” 夏灵凤来扯闵俊逸,闵俊逸不动!他的手死死捏住曾真的手,看着曾真的眼睛:“你答应我,我给你写信,你要回信!你不能答应别人的请求!” 曾真更加使劲挣脱:“你的要求很无理!” 闵俊逸仍死死捏着曾真的手,说:“你不答应给我回信,我今天就是不放手!” 曾真被捏得手生疼,她恼火地说:“你放手!” 闵俊逸强硬地说:“你答应!” “你放手!” “你答应!” 两人都不退让! 鲁忠琴急的跳脚:“快点啊!走啊!” 曾真无奈地说:“你放手了,我再答应!” 闵俊逸丢开手。 曾真拉起夏灵凤:“我们快走!” 闵俊逸扬手说:“你还没——” 夏灵凤回头盯了他一眼:“曾真是说话算数的人!” 闵俊逸高兴得和陈庆春对拍手掌! “她答应我了!我要疯了!” 陈庆春说:“你赶紧回去吃饭吧!我走了!” 闵俊逸说:“你还没吃中饭呢!” 陈庆春说:“算了!我到火车上再吃!我走了!这下你好好学习吧!别再七想八想了!” 说着,陈庆春就快步赶上去! 闵俊逸推着车,跟在后面! 走在夏灵凤旁边,陈庆春看着夏灵凤的绷着的;“姑姑!对不起!闵俊逸他好可怜啊!每天都想着曾真,生怕曾真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他等不及自己考上学,他就要曾真给他个承诺,他才放心!” 夏灵凤边快步走,边讽刺说:“你还真行啊!为朋友两肋插刀啊!” 陈庆春说:“对不起!我耽误大家时间了!我在前面跑,我去拦住车!不让它走!” 闵俊逸说:“春儿,坐上!我带你去!” 陈庆春一跃而上,骑在后座上,回头向大家招手:“只要车没走,我就拦住它!大家放心!” 闵俊逸骑着车子,飞速地向前飞奔! 张宜指着他们飞快离去的背影,哈哈哈大笑起来! 鲁忠琴也笑起来! 夏灵凤无奈地摇摇头。 曾真苦恼地埋头走路。 大家紧走慢赶,来到车站,夏灵凤看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五分了。 大家没到售票口,直接来到发车处。 陈庆春正和司机说笑呢! 看到夏灵凤她们一行人到来,陈庆春高喊:“姑姑!姑姑!” 司机问:“哪个是你姑姑?” 陈庆春白了他一眼:“杨过与没有?” 司机说:“没有!” 陈庆春说:“不懂就别问!” 大家纷纷上车。 闵俊逸买来了车票,递给售票员:“总共五个人。” 售票员对司机喊:“开车了!” 司机拍了陈庆春脑袋一下:“死小子!看我不告诉你爹!揍你屁|股!上车吧!乘客都快要骂人了!晚开五分钟!” 说着,上车,发动客车。 曾真对夏灵凤说:“不要他出钱!给他钱!” 夏灵凤伸出窗外说:“闵俊逸,现在来不及给你钱,我们把钱交给陈庆春,让他交给你!” 闵俊逸说:“我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这是我的补偿!是我的心意!”车慢慢移动,闵俊逸又对陈庆春喊道;“春儿,不许收钱啊!” 陈庆春大声回应:“我知道!你放心!你快回去吧!” 车慢慢驶出城外。 鲁忠琴转过头问后座的陈庆春:“我看你在和司机说笑,这司机你认识啊!” 陈庆春说:“他认识我爸爸!我刚跑来的时候,车正发动,我一下子拦在车头前面,让他别走!还有四个人马上就到!他跑下车来,要揍我!一看,是熟人的儿子,就喊我的名字!我才知道,我也认识他!他老和我爸爸下棋,是棋友!” 鲁忠琴又问:“怎么是闵俊逸买车票?” 陈庆春说:“售票员说,‘快去补车票’,他就跑去买了!” 鲁忠琴又问:“这么赶急,你为什么还要让闵俊逸来?” 陈庆春说:“他一定要来!不来,他说他要疯了!” 鲁忠琴撇撇嘴,说:“疯什么疯?我看,三年也没见他疯啊?” 陈庆春说:“那不一样!高中没人敢追曾真,谁不怕把情书交给老师啊!现在是中专生了,追的人多得很,他就急了!” 张宜摇摇头:“真是疯子!你和闵俊逸都是疯子!” 陈庆春说:“谁像你?冷血!” 张宜白了陈庆春一眼:“冷血的不是我!是前面两位!” 陈庆春一下子哑口无言。 可不是嘛,拒绝他们俩的,可是前面这两位。 客车到乙阳是十二点四十五分。 五人下了车,一个跟着一个,飞快地往火车站跑。 等着买票的人不多。 陈庆春奔到窗口,买了所有人的票,拿着票,挥着手:“跟我走!” 大家又赶紧跟着陈庆春进站台,急急忙忙,慌慌张张,最后,总算是上了火车。 火车“嘟”地一声长鸣,大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哎呀!我的妈呀!好惊险啊!”鲁忠琴说。 陈庆春笑呵呵地说:“这才叫刺激!” 张宜打了他一巴掌:“刺激个鬼!脑细胞都被杀死了不少!” 坐下后,大家纷纷把钱交给陈庆春。 陈庆春谦虚地说:“算了!算我给大家赔罪!” 鲁忠琴说:“你就别谦虚了!火车票又不像汽车票那么便宜!你别到时候生活费都没了!” 陈庆春就把钱接了过来。 陈庆春倡议说:“我们还是来打牌吧!” 张宜说:“我们都是半吊子水平!” 夏灵凤说:“我不参加!正好!半吊子对二百五!你们打一会儿吧!我靠在这里休息一下!” 陈庆春见夏灵凤没有要打牌的意思,本来也想说不想打了,但是,只有这四个人,他再不打了,就没有人打牌了! 而这打牌的建议又是自己提起的。 尽管兴趣索然,还是硬着头皮打牌。 陈庆春一边打牌,一边瞧夏灵凤。 对家张宜嚷道:“陈庆春,你能不能集中精力一点!我们都输了两局了!再不集中,我就不打了!” 陈庆春将牌一摔:“不打就不打了!没劲!” 于是四人都把牌扔在茶几上。 大家都有点兴趣缺缺了。 于是,剩下的时间,大家就各做各的事。 看书的看书,睡觉的睡觉,看风景的看风景。 五点五十,车到了武昌站。 大家各自乘车回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