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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皇子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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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一身白衣,长袖飘飘,俊逸儒雅,明目通亮,嘴角扬起一抹nongnong的弧度,右手已然习惯‘性’的点了点鄢纯然的鼻梁,语气中却处处都流‘露’出nongnong的宠溺,“瞧你这丫头,‘激’动的像个什么样子。【】[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糖hua.]。更新好快。说”

    “哥哥,人家都回来了,能不‘激’动吗?”这个一点也怪不了鄢纯然,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大的一个惊喜在后头等待着她嘛。

    “哪能像哥哥一样啊,看到人家回来,一点也不‘激’动!”

    上官挑了一下眉头,“哎呀,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紧呢。”

    “这个是哥哥教得好!”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上官清爽大笑,笑声温和有力,旁侧有‘女’子瞧见,不免羞红了脸颊,暗送秋‘波’来着。也难怪了,就上官那容颜,不想让人喜欢都是难。

    无奈,某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上官痞子一样的朝着旁侧的凌逸风点头,示意,“欢迎你来到我的地盘。”凌逸风耸耸肩,无所谓道,“四处转一转,一个不小心就到了这里。”

    鄢纯然闻言,嘟了嘟嘴,他明明就是特意带她回来的。

    见状,上官心如明镜,他说,“两位贵客,随我入宫吧。”

    鄢纯然自是欢喜雀跃,挽住上官的左手,“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上官瞄了后面的凌逸风一眼,方说,“之前收到一封信,说是你们要回来,算一算时间,今天也差不多了,我就在这里看了一看。”

    鄢纯然恍然明白,想来是凌逸风早有安排呢。

    顿住脚步,回眸看向视线看向别处的凌逸风,心中很是甜蜜。

    主动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俏皮至极的说,“相公,娘子这厢是谢谢了!”

    凌逸风干咳一声,耳根子不自然的红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上官不得不说,他是欣慰的。

    夏朝的皇宫,巍峨庄严,正红‘色’朱漆的宫‘门’,守卫森严的‘侍’卫持枪笔直而立。

    青砖雕砌的宫道,宽阔平坦,雕栏画栋,飞檐斗拱。楼台水榭,舒然高立,古树参天,绿树成荫,宫娥太监,恪尽其守,一点一滴,油然生出nongnong的庄严。

    别院,更是另一番天地。

    如今已是‘春’季中旬,绿柳羞垂,湖水涟漪,假山直流,溪水潺潺。‘花’草叠叠,盎然怒放,蝴蝶飞飞,翩然起舞,蜜儿嗡嗡,辛勤忙碌。

    ‘春’风一吹,‘花’香扑鼻,心神俱静,令人心旷神怡。

    夕阳下的宫殿中,美丽的好似一幅静谧非常的画卷,忍人沉醉其中。

    凌逸风一边打量着,一边想着,不愧是三国之中最富饶的地方,每一处光景,无不透‘露’出‘精’致,稀有,以及珍贵。

    脚步顿住,他抬头凝视,瞧见一朱溪匾额上刻有龙飞凤舞的“养心阁”三个大字。这功底,这力道,非常人能够匹敌。

    “丫头,想不想看到某人变脸的样子。”倏然,上官痞子似的笑着,眸光中带有几分不怀好意,这种熟悉的表情,看的鄢纯然哑然一笑,却还是刻意压抑了声音,“想啊,很想来着。”

    上官一副‘我果真没有看错你’的表情,随后他大步往前,径直的推‘门’而入。

    鄢纯然站在原地,没有前进。

    凌逸风上前一步,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朝她投以一抹安抚的笑容,“走,我们一起进去。”

    鄢纯然点点头,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又一步的靠近来着,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心跳加速,振振有声的心跳声。

    阁楼内,隐隐传来上官的声音,“刚那丫头来信了,说是要回来看你,你该是能够笑了吧。”

    “胡闹!立刻回信,让她别回来!我并不想见她!”

    鄢纯然身心一颤,心中万分难受,尖锐有力,眼眶渐渐湿润,再不敢向前。(hua.糖)

    面具下的凌逸风眸光一闪,隐隐蹙眉,眼底掠过点点疑虑,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啧啧啧……”上官的声音有些吊儿郎当,声音夹杂着淡淡嘲讽,“你这心思可真够狠心的。若是让那丫头听到了,还不知道该多伤心呢?”

    “只要你别在她耳边三八,她怎会知道?”

    “那可就不一定了!”上官凉凉的话说中带有几分不以为然,目光触及到‘门’口的两人,眼底掠过一丝玩味,说,“丫头,你还站在‘门’口干什么,不进来看一看。”

    压抑住心中的情绪,鄢纯然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笔直而冰冷的站在那里。

    “喂,人到了。”上官朝着他的正面喊了一声。

    鄢纯然的脚步顿住,一双美眸内有着nongnong的思念及眷恋,眼眶渐渐的浮现出一点点的泪‘花’,却是被极力的压抑住了。

    “桀哥哥。”深呼吸一口气,鄢纯然喊了一声。

    话落下时,敏锐的发现那道身影瞬间僵住的样子,随后,转过头,看到鄢纯然的那一刹那,冷冽幽深的眼眸内,有着不可掩饰的惊诧,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意思。

    鄢纯然她笑了,灿烂无比的笑着,她说,“桀哥哥,我回来了,我回来看你们了。”

    凌逸风随后而来,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他第二次,如此清晰的注意着眼前的这位帝皇。

    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衬托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姿,乌发‘玉’束,腰际稀有蓝宝‘色’‘玉’佩,那宝石在阳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一看便是世间罕有,脚踩金‘色’筒靴,祥云朵朵,整个人从上到下,无不透‘露’出nongnong的贵气,从里到外,彰显出令人畏惧的威严。

    他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却足以令人望而生步。

    一张胜似皓月的绝世容颜,惊为天人,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凌厉而冷酷的蓝‘色’眼眸,眸内锋芒毕‘露’。‘性’感而冰冷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流‘露’着几分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年过四十,俊逸如初,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脸上刻意留下什么,除了那愈加成熟的心灵,还有那与日俱增的气场及威严,令人有些招架不住。

    据说他年轻时分,是以冷酷,无情为代表的人物。而他的帝位,一路走来,都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洗礼。

    高贵霸气如夏煜帝夏桀,他不可一世,他聪睿果决,他是三国之中最具威望的,也是最年轻的一位帝皇。

    夏桀眼眸一扫,锋利如芒刺,语气冰冷而淡漠,“回来了啊。”

    鄢纯然不是不失落的,却还是极为满足的扬起笑容,点点头,“桀哥哥,我们回来了,你高兴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鄢纯然不是没有过。

    但是,凌逸风却是头一次看到她这般迫切,心中那涌上来的情绪,还真的是有些微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高兴!”夏桀说着,淡淡的笑了。

    不过是一抹浅笑,却将他‘精’致的五官‘弄’得很有生气,极具温柔,就连目光都是如此。

    凌逸风挑了挑眉头,原来这冰块脸笑起来的模样,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吸引人。而同时,他也坦然的接受着夏皇放肆打量的眼眸,两位男子,一俊逸,一邪魅,一个是当今帝皇,一个是未来帝皇,四目对视间,火光乍起,nongnong燃烧。

    半响,终于听到他松口,“坐吧。”

    上官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的看着,一脸玩味的表情,打趣着,“坐吧坐吧。别客气。”

    恰时,寒月端来香茶点心,发现鄢纯然的人影,先是错愕,随即一笑,却是退了下去。

    她想,她应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孤影了。

    “一路赶车,想来也是辛苦了。”夏桀喝了一口茶水,故作深沉,“先吃点食物,稍作休息。”

    鄢纯然凝视着周边的点心,尝了一口,为了口中那熟悉的口感湿润了眼眶。

    凌逸风见她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动作,注意到她眼底有着点点水雾,一抹心疼油然而生。

    殿内,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陷入在自己的情绪当中。

    不久,夏桀去处理国家大事,上官将两人送到了鄢纯然之前做公主时住的寝宫。

    抵达寝宫,推‘门’而入。殿内干净如新,一切摆设,皆是她离开前的原样,丝毫没有变化。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走到哪里,看到哪里都是熟悉的。

    熟悉的‘花’,熟悉的草,熟悉的人,以及熟悉的景,真是回家的感觉。

    直到此刻,鄢纯然才真的那么清晰,那么浓郁的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身后,凌逸风将她团团围住,呢喃一声,“这里很好。”

    偌大的宫殿,所有的摆设皆是名贵而‘精’致,一字一画皆是出自于名人之手,乃罕见的字画。

    一看这里,便知道她在这个皇宫究竟是有多受宠了。

    “果真是被捧在手心中的小公主,我真的是太幸运了。”

    鄢纯然被他言语中的话给逗笑了,她依靠在他的肩上,柔声笑着道,“是啊,你真的是很幸运。”

    两个人静静的依偎了好一会,宫‘门’外传来敲‘门’声。

    那是寒月的声音。

    她是奉命来给他们放置热水,以备他们沐浴休息的。

    “皇上说了,让两位先好好休息,晚上再一同用膳。”传达完指令,寒月带着宫娥退了去,把空间‘交’给了他们。

    之前还不觉得辛苦,如今看到那热腾腾的热水,便也动了心思。

    鄢纯然先沐浴,完了以后先躺了‘床’榻,等凌逸风洗完以后,鄢纯然已经睡去,嘴角边扬起一抹很安心的笑容。

    想来是到了熟悉的地方,睡在熟悉的‘床’榻上,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沉沉睡去。

    凌逸风并不困,他换了衣裳以后,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又关‘门’。

    在原地等候的寒月,看到凌逸风出来,迎上去,“太子,您不休息一会吗?”

    面具下的凌逸风邪魅一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想要四处去转一转,你且流下,容本太子去走一走。”

    末了,便大步离去。

    凌逸风悠闲而懒散的走在御‘花’园中,‘花’园内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朵,五颜六‘色’,‘花’香扑鼻,惹人垂怜。

    细柳微垂,倒影于一淌清澈的湖水面上,湖面中或大或小的金鱼,于水中游来游去,不受半点约束,很是惬意自在。

    凌逸风低下头,看到湖水面那一张冰冷的黄金面具,嘴角凉薄的轻笑了一下。

    从几何时,他需要这样面对人了?

    不是不在乎,只是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想象着要去在乎。

    “你是谁?”倏然,身后传来一道冷漠而清冷的幼嫩嗓音。

    凌逸风眼神一动,慢悠悠的转过身,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十来岁的小男孩。

    一身小小的唐装穿在他身上,看着非常的活泼有力。

    他长得白皙俊秀,模样标致极了,一双乌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脸上却充满了防备,却看不到半点害怕的神‘色’。

    见凌逸风没有说话,他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凌逸风挑了挑眉头,“你又是谁?”

    问的时候,他就在心中琢磨着,眼前的这个男孩子会是谁?会有着怎样的身份?

    谁知,小男孩一点也不上当,理直气壮的说,“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自己不说,还绕了圈子来反问我,你真的是太不诚实了。现在的大人都跟你一样吗?”

    凌逸风眉头再一挑,觉得很是新鲜。

    他不是没有听过人议论过他,诚实如他而言,真是件比较稀薄的东西。可从一个小屁孩的口中说出来,还真的是有几分诧异来着。

    他,这个小屁孩是从哪一点看出来自己不诚实的呢?难道就因为他没有回答问题,就被定义成了不诚实?

    “旁人我不知道,至于我自己觉得我还是‘挺’诚实的!”

    瞧一瞧,这便是说谎从不打草稿,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杰出代表。

    小男孩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顶回去,“故‘弄’玄虚的人,都是内心心虚之人。”

    说道这里,他又顿了一下,方才道,“再说,你还带着个面具,乃心虚之人的典型。”

    听他这般言语,凌逸风哑然一笑,来了兴致。

    双手环‘胸’而立,眸光轻佻,他问,“这些谬论,究竟是谁教会你的?”

    “这个还需要别人来教吗?我自己足够可以理解!”

    所以说,这是聪明的表现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这小屁孩这般执著于一个问题上,凌逸风倏然发了好心,说,“我是这里的贵客。”

    “贵客。”小男孩听了,哦了一声,喃喃一声,“难道是今天来的贵客?”

    说着,又看了凌逸风一眼,“既然如此,那你就慢慢赏湖吧。我走了!”

    说着,就要跑了。

    凌逸风朝他的背影一喊,“你都还没有告诉你,你又是谁呢?”

    小男孩脚步一顿,回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毫不客气的跑了。

    见状,凌逸风低低一笑,倒是个有意思的小朋友,只是不知是哪家孩子。

    围着宫廷,又转了半个时辰左右。

    旁人好奇而疑虑的目光,凌逸风已然习惯了,独自一个人往着回程的小径上走着。

    只不过,他发现,他似乎,好像是忘了回去的路程是怎样的。

    正琢磨着,是否应该考虑找一个人问一问,那头一身明黄‘色’的夏桀,以及一抹白衣的上官结伴而来,看他们的神‘色’,似乎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凌逸风想着自己要走,已然来不及,便大方的迎上去。

    上官两人发现他的影子,颇为的意外,“你没有去休息。”

    “暂时还不困,便四处走了走。”凌逸风邪魅一笑,笑的很是流淌。

    夏桀扫了他一眼,说,“既然如此,那随朕来一趟。”

    一路便跟着到了养心阁。

    前前后后的进去,夏桀上前坐定,上官选择了一个靠近的位置,又瞧他一眼,“随意坐。”

    凌逸风一方坐定,一方心中琢磨,看这个架势,是不是想要说点什么呢?

    果真,夏桀扫了上官一眼,上官挑挑眉,像是打着商量似的,语气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来着的说,“你的面具摘下来看一看?”

    凌逸风诧异一下,随即想到上官的医术高超的厉害,敢情他们是想要帮他医治脸上的疤痕?

    于是,便摘下面具,‘露’出如今最真实的面目,目光一瞬不瞬的关注着眼前的两位男子。

    然则,见他们的表情很是镇定,都没有一点被惊到的样子。

    “如何?”皇帝开口问了一声,上官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还有救。”

    凌逸风想了一会,方说,“其实不要紧,我已经习惯了!”

    话说完,上官倏然笑了起来,开心的紧,“‘挺’好‘挺’好,那你就走吧!现在就走!噢,是你一个人。”

    凌逸风难得的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这样,那就跟我家丫头分开吧!我们绝对不会允许我家丫头的终身伴侣不是一个大大的美男子。”

    “你要知道,咱们夏国那都是美男子,随便一抓,大把大把的都是。”

    “当然了,夏国最俊的人就在你的面前,不用怀疑,说的就是某一张一年四季都没有半点表情的某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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