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 夜家
护圣塔中,一间密室中才五个人正在议论。坐在上首的光从未感到如此愤怒,作为追光者的他无论面对谁都不会感到如此迷茫,自从遇见张远以后,圣堂成员前前后后竟然倒下了六位了!虽然他依旧不相信灭杀吴家之人是张远,但是、至少这个人与张远有关,而且还是亡灵魔法师! “竟然让那个神秘人欺负到了头上,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将吴家全部灭杀!奇耻大辱!”光占卜过了,但是一片混沌的占卜连一点方向都不留给他。“我们首先要知道是谁?情报方面这段时间一定要抓紧搜索,可以去其他势力处购买情报,一切消息、只要有用,无论何种代价圣堂都能够接受!” 另外四人分别是‘空’、‘夏’、‘元’、‘药’四人,而除了这四人,圣堂其余几人有佣兵协会的‘冉’,夜家的‘莫还有刚名教廷的‘皇’。至于鬼、他的唯一任务就是保护好尘白,所以也没有出现。 空说:“光,会不会真的是张远?” “不!”光本能的回绝了,虽然占卜没有一点点方向,但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再次败在了张远手上,他引以为傲的未卜先知能力再次失去了效用。“张远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且、就算张远重生,你认为他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到距离盛京城不过八十里地的白云山,冒着被杀的危险来灭杀吴真吗?他不会,他最好的方式是躲在暗中,寻找机会、然后突然下杀手,这样的成功率才大一点。更何况他说他是张远、为何还要隐藏身形呢?” 多疑的光解释着,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其余四人也基本相信光的推断,一个人敢于与圣堂这般庞然大物对抗算是匹夫之勇了,他还敢于正面硬抗那就太过疯狂了。 “那我们怎么办?这个人的出现实在太过突然,而且,他的实力如此强大,灭杀同等阶的超凡强者易如反掌,找又找不到!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如此强大的亡灵魔法师?”夏炙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到,他是不相信这个神秘人是张远的,张远在半年多前灭杀冰玉三人之时还很勉强,甚至如果不是冰玉三人相互间不相信、张远早就死在黑暗大世界了,而现在、不过半年时间而已,打死他的都不相信这个人就是张远! “涤风大陆藏龙卧虎,有些绝顶强者并不隶属于哪些实力,藏在某个深山老林,养成了乖张孤僻,难以琢磨的性子。我想、这个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老怪物。算我们倒霉,但是、并不能这么算了,这般耻辱若不洗刷,全天下人都会笑话的。让情报部门注意,我们幸苦一点,随时待命、一旦发现黑衣人的踪迹,咱们必须出动至少一位神聚强者灭杀他!” 光安排着,空说到:“好的,我来构建传送门,一旦发现神秘人,可以迅速支援到位!” “空,你的重任还是在北方大陆吧,毕竟这件事情事关着整个大陆的局势,早一天完成、咱们的把握就更多一层!”光却并不同意,反驳到。 “你放心,北方大陆的事情已经到了尾声,不用我去、也已经可以运转了。两年后、跨越无尽海的超级传送阵就可以完全运作!” 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光的心情瞬间好多了,毕竟神秘人只是一只苍蝇,只要这件事完成,护圣联盟一统人类的希望就更大了。 “好,空,你办得很好...” 护圣塔上几人决定着护圣联盟未来的走向之时,在临安城北方不远处一座并不算大的城市——渭阳城,这座城市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繁华热闹,因为这座城市已经成为了夜家的临时驻地!夜家毕竟曾是万宝楼的四大家族,而且还在沈老发动政变之前,提前离开了万宝楼,夜家掌握的东西与带走的财富不计其数,可以说夜家比之全盛时候的吴家,还有紫川皇室都强上那么一分! 夜家占据渭阳城后,飞速的发展之下,渭阳城的大小比之千年的冰雪城也不遑多让了!而夜家理所当然的建造了最豪华、庞大的宅院,用于安置几万之多的族人。 在夜宅一个角落,清净的小庭院里,夜樱正端坐在凉亭里看着书本,她越发清丽了,不过眼神中的伤感让人心碎。夜继兴冲冲的从外面奔跑了进来,大叫着:“夜樱,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夜樱头都没有抬,对于她来说,这个世上已经很难有什么消息在她眼里算是好消息了,自从那个人死后。 夜继一屁股坐在夜樱对面,看着夜樱眼中的悲伤,比谁都心痛,不过还是强颜欢笑,说:“夜樱,张远没有死!” 夜樱手中的书掉落在地,抬起头看着夜继,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真假。 “没骗你,我怎么会骗你呢!他真的没有死并且还出现在盛京城白云山,将吴家满门灭杀了!张远他复活了!” “怎,怎么可能?全世界都知道张远死了,他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我不知道、但是,他真的复活了,不过护圣联盟方面说挑战护圣联盟威严之人并不是张远...” 夜樱俯下身捡起了书,在抬起头的时候她脸上带着一抹笑容,如同寒冬过后盛开的第一朵花儿,她说:“我一直想着他没有死,没有死,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的就死了呢?” 夜樱说着,蓦然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留在张远脸颊上的吻。以及张远那自信的面容,似乎再大的危难他都能够安然度过。不过,夜樱的表情慢慢的又变得悲伤了。她分析着:“那个人是张远的话,他灭杀了吴家肯定就会来找圣堂其余人的麻烦,夜莫首当其冲。夜云老祖宗曾经让你我与张远交好,却一直没有机会,本想着时间还长,却没想到事态陡然急转直下,我们与张远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之上!如果,张远来我们夜家、我们如何自处?” 夜樱说得是我们,其实,想的是她自己,夜樱她自己又该如何自处?这是一个让夜樱无比为难而又悲伤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