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你再不穿好,我剪了你的
妇人们吃完饭,继续干活,一个个的就跟枯木一样,双眼无神,表情木讷。【】 御huáng雪有点着急,归寒邪不会是把她丢在这里,然后继续当他的杀手去了吧?那她不是得和这些女人一样,变成了生孩子的木头。生得出来还好,生不出来的话,就会有一把明晃晃的刀往她的肚子上咔地来上一刀…… 她打了个冷战,终于理解为什么和她一起洗衣的三个女人是死灰的脸色了囡。 门响了几声,那两个男人又来了,和管事仆妇说了几句话。 妇人扭头看了一圈,指着其中几个年轻一点肚子小一点的女人大声说道:“你们几个去前面伺候几位爷沐浴。” 御huáng雪被指中了。 她擦干手中的水,和几个发抖的女人一起往外走。她们的表情更加难看,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一去就会脑袋落地。 院中一共有十几个吊脚楼,但人并不多,估计也就三十多个男人,他们打量了一眼几个大肚子女人,毫无兴趣地扭开了头,继续聊天。 按着归寒邪的说法,都是戴着面具,全是假脸。出了这里,谁也不认识谁,很可能连声音都是假的,身上背的兵器也是故弄玄虚,不是自己平常用的鲺。 他们中可能很多人知道自己的母亲和这些女人一样,但是因为从小就接受最残酷无情的训练,从来没有感受过一天父母之爱,所以他们生命里只有鲜血冷酷残忍杀戮…… 其中有一人的目光停在了御huáng雪的身上,眼神闪了闪,随即转开了头。 她的注意力没在那男人身上,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御huáng雪跟在女人的身后,绕过了吊脚楼,眼前出现了一个开阔之地。这是几眼温泉,中间有巨石隔开。她数了数,一共六眼泉水。 “你在这里,你去那里。”妇人随手把几个女人往前推。 御huáng雪绕过大石头,看到了泡在里面的男人,归寒邪。 他的背上多了十多条纵横交错血rou模糊的伤疤,看样子刚受过了鞭打。 “你下来。”他从水里游过来,向她伸出手,低声说道。 “藏心呢?”她蹲下去,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问他。 “晚一点去。”他抓住了她的脚踝,轻轻往前拉。 “滚开,你们这些畜牲。”御huáng雪胸膛里堵满了怒火,恨不能连他一起,把这里全烧光。 他拧了拧眉,小声说:“怎么了?” “你们抢女人,杀孩子,杀女人。”御huáng雪忿然指责道。 他不以为然地笑笑,轻声说:“我也不也是这样来的?人和植物一样,强者长成树,弱者化成灰。” “你有多强。”御huáng雪脚尖一踢,正中他的额头,把他踢翻到了水中。 他揉着被踢红的眉心,披着一身水花站起来。水刚到他的心口,肌rou随着他的走动慢慢扯动。 旁边的池子里有男人探过头看她们,男人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陈年旧疤,让他的脸看上去又诡异,又可怕。 “怎么着,一个女人搞不定,我这个很听话,我们换换?” “用得着你吗?”归寒邪冷着脸,杀气腾腾的视线投向他。 “不过,你换的这张脸还真是好看,谁换的,我也去换一张。”那人没缩回脖子,饶有兴趣地看归寒邪的脸。 “滚,”归寒邪曲指一弹,几株水珠直击那人的脸。 他根本躲不开,水珠比铁还要坚硬,直接打进了他的脸皮,痛得他一声嚎叫,摔回了水里。 “多嘴,该死。”归寒邪从水里完全走了出来。 御huáng雪赶紧捂上了眼睛,我的个天,什么都看到了 他从御huáng雪的身边走过去,站在巨石边,见那男人浮出来,立刻就一脚踩下去,把男人重新踩回了水里。 男人挣扎着,却怎么都挣不开,没一会儿,他就不动了。 归寒邪收了脚,男人的身体浮了上来,已经晕死过去。那个大肚子妇人衣不蔽 体,捂着脸在一边尖叫。 几个男人冲过来,把水里的男人拖上去,又捶又拍,终于把他给弄醒了。但他们也不敢久留,也不敢看归寒邪,匆匆离开。 御huáng雪对归寒邪生起一阵惧意,他是个杀手啊他杀人不眨眼的 “他们看到了你的脸,你出去之后,他们会杀你。”御huáng雪冷冷地说道。 “他们不敢。”归寒邪又滑进水里,站在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脚踝,小声说:“你走了一路,脚冻了一路,我让你来泡泡。不要怕,这里未经通传,是没人敢进来的。” “你师傅会来,你难道也敢杀你师傅?”御huáng雪故意吓唬他。 归寒邪唇角轻掀,把背给她看。 “他已经出完气了,不会来。”他唇角一掀,抓下了她的鞋袜,把她的脚泡进水中。 真的很舒服,一阵暖意从脚 底一直往上窜,让她的四肢五骸都暖了起来。 “你在院中呆着,晚上我来接你。”他低低地说道,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地按动。 御huáng雪想把脚收回来,但挣了几下都没能成功。 “别动,我给你揉揉。”他抬眸看看她,笑着说:“你把我当木头,当泉水,不要当男人看就行了。” “哪有你这么坏的木头和泉水。”御huáng雪又用力挣了一下。 这回归寒邪不仅不松手,还把她给拽进了泉水里。他死死搂着她,不让她沉下去,也不让她离开他的怀抱。 “你知道吗,为什么带回来的大肚子女人会被带到这里来?”他小声问。 “为什么。”御huáng雪抓狂地问道。 “这是一种仪式,我得到你,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是这个地方的。”他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御huáng雪吓了一大跳,正要尖叫,被他一手捂住。 “我不碰你。”他微眯着眼睛,慢吞吞地说道:“作戏而已。” “你这一辈子都在作戏吗?”御huáng雪被泡得浑身发烫,匆匆说道:“有身孕的人也不能泡久了,稍微暖暖就得上去,你懂不懂。” “那你上去吧。”他赶紧抱住她,把她放到了岸上。 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喷嚏。 “衣裳。”他从巨石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套衣服给她。 粗布衣裙,和那些女人的一样。 “我闭上眼睛,不看你。”他转过身,小声说道。 御huáng雪太冷了,她顾不上那么多,飞快地脱 下湿衣,把干爽衣服往身上套。刚穿至一半,归寒邪突然转过头来,笑眯眯的仰头看着她。 “喂”御huáng雪火了,把小箱子整个砸向他。 他躲开了,水面被小箱子砸得水花四溅。 又有一群男人过来了,眼看他们越走越近,可是她还有一只手臂还没穿上衣裳。她扭头看看,飞快地把胳膊往衣服里塞。长长的湿发跟着手臂一起塞进去了,缠在手上,衣服也穿不好,头发也扯不出来。 “我来。”归寒邪又从水里起来了。 御huáng雪想骂娘,他就这样光 着,晃来晃去,这是存心害她要长针眼? 她死死闭着眼睛,闭着嘴巴。她不敢弄出动静,若再来几个好奇管闲事的,把她从归寒邪这里弄走,她宁可和归寒邪死在一起。 “先脱 下来。”归寒邪拉着她的手,把手指伸进袖子里,轻轻地拽她的长发。 那群人已经完全近了。 “这是干什么呢?”有人大声问他。 “滚开。”归寒邪瞟了一眼,冷冷地说道。 “大师兄就是这么横。”那群人冷笑,绕过巨石,去另一边。 御huáng雪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有一人正扭头看她,眼神犀利。 “好了。”归寒邪的声音招回了她的注意力,她的长发被他捞了出来,披到了身后。 “穿上吧。”归寒邪帮她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外袍,递到她的手中。 “你把裤子穿上去。”御huáng雪的眼睛都不敢睁,恨恨地说道。 “嗯?身体而已,皮囊而已。”他低头看了看,微笑着说道。 “呸。”御huáng雪脸涨得通红,飞快转过了身。 “不过,你身上好香,我好想要你。”他双手撑在石壁上,小声说道。 “你就是不要脸的祖宗,再不走开,我剪了你的。”御huáng雪忿忿地说道。 “你要剪吗?”他去拉她的手,作势要往下放,“你要剪,我给你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