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剑神君身世
“什么意思?”南宫亦忆君墨态度有些不太正常。! 君墨淡笑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你若是真的把君家都杀完了,我还得感谢你,这些年,我一直想要报仇,可惜终究没下得去手。 我知道,你很怪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因为你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都才刚出生,君家恐怕都忘了我这个人怎么出现的,他们只知道剑神君,你查不出来,很正常。” “那你终究还是君家的人,不是吗?”南宫亦忆神‘色’‘阴’沉着道。 “呵呵,没错,我的确是君家的人,但你猜错了的是,我更是最恨君家的人。”君墨呵呵一笑道。 说着,君墨的脸‘露’出回忆神‘色’道:“君家,不是十大世家,却也底蕴雄厚,出生在这样一个世家之,无论是谁,身份地位都天生高超,或许如果每个人出生在君家,都会以君家为荣,但我不是,我是以君家为耻。 其实带给我这个姓的不是我爹,而是我娘,说实话,我爹也不算是君家‘女’婿,因为我娘是君墨大小姐,但我爹只是一个小小守‘门’之人。 你们肯定很怪,为什么君家大小姐会看一个小小守‘门’之人,但事实是如此,我爹从小没爹没娘,是个孤儿,被君家收为家奴,后来负责守‘门’。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娘怎么看我爹的,但我娘说过,我爹是她一辈子最爱的人,在她眼里,我爹任何一个青年才俊都要好,哪怕他没任何本事,但是他会为娘做一切,一辈子疼着娘,这可能是我爹唯一的优点。 后来,我娘被‘逼’迫与曹家联姻,但是那时我娘已经有了我,事情被发现,我爹被我外公当场杀了,还想杀了我,最后还是我娘以命相求,才得以让我活了下来。 也因为这些,君家认为我娘给君家‘蒙’羞,将我和我娘锁在一个院子里,吃的是我娘种的菜,喝的是一口荒井里的水,其实这些都不苦,有的吃有的喝,不错了。 我娘会武功,从小教我武功,我四岁习武,六岁三流高手,七岁二流高手,八岁一流高手。 也在我成为一流高手那一天,我娘终于倒了,她生我的时候,君家连口汤都没送来,导致身体虚弱,爹死了,对娘打击很大,若非是我,娘早撑不下去了。 我还记得,娘倒了的那天,我拼命锤‘门’,我想让君家救救娘,但是他们打开‘门’后,在知道我娘病重后,竟然回去准备棺材! 我外公连看都没来看一眼,我娘的几个哥哥meimei,都不曾派人来问候一声,君家连一副‘药’都不肯给,一副‘药’!对君家来说,一副‘药’算什么! 但他们是不肯给,我怒了,我杀了君家管事,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我没有任何恐惧,然后我出了君家抢‘药’去,但当我把‘药’抢回来,我娘已经死了,是被君家派的人害死的,说是不让我娘再痛苦下去,索‘性’杀了我娘。 呵呵,后来我跟君家供奉大战了一场,重伤抢走了我娘的尸体,将娘的尸体跟爹葬在了一起,从那时,我想要报仇,我从来不是什么君家的人,所以我想要将君家全部杀光。 直到我成了神都监首司,我成了剑神君,君家又派人来,想要将君家‘女’子嫁给我,美名曰双君合鸣。 呵呵,好一个双君合鸣,他们当年如果让我爹和我娘在一起合鸣,恐怕剑神君是君家的了,只可惜啊只可惜,我直接杀了君家的人,若非大师姐阻拦,我会杀回君家。 再后来,我在江湖闯‘荡’了几年,遇事诸多,心累跟着二师兄和大师姐隐居近三十年,这么多年来,我终于把自己这颗心磨平了下来,直到前不久我回到君家,我虽恨,却没了杀意。 所以你如果要杀君家,天下间谁都有可能阻止你,唯独我不可能,你杀,尽管杀,男‘女’老少,使劲杀,不是经过我之手,那不是我杀的了,君家全部死绝了,我会很高兴。” 长长的一段话,君墨说完后,面容还挂着笑容,令南宫亦忆和公冶道天心不由地一冷。 “小师弟的痛,谁能体会?我更敬佩的是小师弟的心,父母之仇,终是放下了。”王爷感叹道。 九叔也是神‘色’复杂,轻叹道:“小师弟生‘性’其实很善,但君家毁了他一辈子,令他不得不恨,不过终究先天还是战胜了后天。 他如果真的想将君家全部杀光替他父母报仇,当年神都监完全有这个能力,即便没有,他成为巅峰高手后,也可以一人报仇,但是他没有,这代表,他心里的恨,其实早没了。 不是血亲令他放下仇恨,而是他生‘性’的潇洒和忠善,所以他才会成为神都监首司后,神官没让他成为监牢掌管者。” “呵呵,谁能杀一辈子啊,终究是岁月消磨尽了我的恨而已,杀人,我是很想杀,不过那几个老不死的都死了。”君墨笑着道。 王爷摇了摇头道:“你嘴硬,你终究心软了。” “所以我让他们去杀啊。”君墨淡笑道:“总有这些事放不下,我自己不可能去做,那让别人去做,所以神意如果真的想去杀光君家,我绝不阻拦,杀完了,我再去把君家的宗祠一把火烧了。 当年我娘死后,君家将我娘的名字刻在了君家罪人碑,因为我娘跟我爹在一起,令君家颜面扫地,甚至在我娘死了后,还以其为例子警告君家下一代,我早看不顺眼那个宗祠了。 怎么样,神意还去不去杀光君家,去的话我也回去趟,我看着你们杀,心里爽快。” 看着君墨脸的笑容,南宫亦忆和公冶道天脸‘色’有些不太好了,本以为可以威胁到君墨,没想到君墨和君家的仇恨竟然如此之深,还鼓动他们对君家下手,如此之人,当真是太过棘手,毫无可以威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