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发了这笔横财就能隐退了(下)
阿渊终于有下了,阿渊这样美丽的宝宝,对于标题自然就随‘性’了些…大家么么哒 赵老夫人心头一凛。.。 赵檀生是想让李氏从赵家滚出去吗 不不不。 虽然李氏没有生儿子,可李氏背后还有个李质朴,李质朴忙是帮不上的,可落井下石倒是有一臂之力的。 不能和离,不能休妻,甚至现在不能和李质朴正面翻脸。 如果李氏能自己犯错就好了... 赵老夫人目光虚浮,脑中千回百转。 “阿俏,你这是什么意思…”赵显不明所以,口中发苦轻声问道。 檀生转过头来,一脸理所当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给叔父与祖母提个醒,让你们时时刻刻都记得婶娘不姓赵。” 所以,一旦李氏出什么差池的时候,请一定一定一定记得这一点。 赵老夫人没有再问檀生此次出面解围,需要什么代价。 可到最后,她也不敢相信以赵檀生的个‘性’,会什么也不要地帮这个忙。 故而,赵老夫人这些时日待檀生很好。 赵家没家底了,送不起好东西,只能送点红枣汤羹、碧‘玉’粳米粥之类靠‘精’致取胜的小吃食,美其名曰食补对大姑娘的身子骨更好。 檀生来者不拒。 官mama忧心忡忡,“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老夫人就算是有求于你,这也做得太过了吧?” 简直就像亲祖孙会干的事儿! 檀生舀了口红枣汤羹,甜滋滋的,‘挺’好吃的。 “乡里杀猪之前会干嘛?”檀生问。 “会…喂‘肥’点儿?”官mama迟疑着道。 檀生点点头,将杯盏仰起一饮而尽。 赵显放弃了。 在经历了数十天的大胆推理,小心求证后得出河里有只巨怪这样左登全明显不会信的结论后,赵显无奈放弃了,转而来求檀生。 赵显手中拿着在街头随意买的拿油纸包住的糖渍青梅,“叩叩叩”三声,敲响了娇园厢房。 官mama将‘门’打开一条细缝,探出半只头来。 “…阿俏可睡了?”赵显神容窘迫。 官mama见是赵显也不开‘门’,维持着半头卡‘门’缝的诡异姿势,“睡了,睡着了。” 赵显长长地“哦”了一声。 糖渍青梅甜腻腻的汁水不知何时氤氲过油纸沾在手中。 沾得手里也直发腻。 就像他心里一样。 官mama眼神向下一搭,看见了那一抔青梅子,心里顿时鬼火冒。赵显这个亲爹把自家‘女’儿就看得像这青梅子一样烂贱吗?一包果子就能把姑娘哄回来?以前欠的那些账又该怎么算?因为这一包果子就一笔勾销了吗?李氏三番五次地要姑娘命又怎么算?如果不是姑娘有用,他赵显怕是连包果子都舍不得给姑娘买吧! 官mama心中生气,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客气,“老爷还是回去吧,姑娘说了您要是需要她,明儿就把马车备好,姑娘要去现场看一看。” 赵显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惜他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官mama就“砰”地一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了。 他只是想来看看阿俏... 这是想说的话。 赵显张着嘴,任由那糖渍透过油纸缝隙滴答滴答地落在他手上。 赵显握了握手,掌心的糖渍‘混’着冷汗,黏腻得叫人发凉。 阿俏才从广阳府到南昌的时候,同他亲近过,甜甜地叫过他“叔父”,也曾同他笑同他闹同他赌气,就像一个‘女’儿对父亲应做的那样。 可是现在呢? 阿俏叫他叔叔。 态度...态度就是没有任何态度。 冰冰凉地和他就事论事。 或许是对他失望了吧 就像九泉之下的白九娘一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见过白九娘对他失望的样子。 如果看见了,或许他会直接崩溃。 可是.. 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竭尽全力对她们好了。 可他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到头来还要拿着糖渍青梅站在自己‘女’儿的游廊里吹冷风求人… 赵显茫然失措地站着,待娇园灭灯换烛时才如梦初醒转身回去。 那抔糖渍青梅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了廊间的青石板上。 翌日,檀生上了马车,一路向绛河狂奔而去。 檀生撩开车帘看窗外的风光向后退得飞快,不禁暗叹,车夫今天有点狂野呢.... 到绛河时,河道两旁围了零星几点看热闹的人与来往船只的船家艄公,赵显带了两个小吏跟在身后,见檀生过来当即迎上去,指向绛河东北角,沉声道,“就是那里。” 檀生看过去,只见一片风平‘浪’静,连丝毫‘波’澜都瞧不出。 檀生点点头,绕着绛河走了两圈,弯下腰低头撩了撩河水,最终定在了马贵人侄儿遇难对应的岸边。 “官mama。”檀生侧过头去。 官mama应声而去,从马车上一股脑搬下许多东西。 围观群众伸长脖子使劲看。 只见一只硕大无比的蒲团被那‘妇’人装扮的‘女’人单肩扛了下来,紧跟着那‘妇’人再次单肩扛下一张四方桌,再然后一个黄铜模样两人怀抱那么大的香炉鼎被那‘妇’人一手拎下马车,车夫想去帮忙还被那‘妇’人瞪了一眼… 围观群众张大嘴巴,目光从那‘妇’人移到独身‘玉’立河岸的那位姑娘身上。 这是要干什么? 破不了案子,所以带上家眷来‘胸’口碎大石? 群众对那风姿绝卓的赵大人越发不屑。 案子破不了就算了嘛! 还把自家‘女’眷带来卖艺,转移视线! 呸! 不是个男人。 檀生静静注视着这宽阔的水面,碧‘波’无痕,这是前朝大燕集朝堂之力开筑的一条运河,为了这条贯通南北的运河,大燕掏空了国库,用光了人力,加重了苛捐杂税,惹得天怒人怨。 就像历史的长河里那一群无足轻重的炮灰一般。 大燕被昭始帝灭了。 这条大运河留下来了。 故而,绛河作恶,在百姓的认知里亦有反昭复燕的意思——毕竟这河是大燕出钱出力造的,自然骨子里流淌着对大燕的忠诚,若不是,那怎么会大燕一灭,这运河就接连翻船出事呢? 这个说法,没有一位在位的皇帝可以容忍。 就算是喜欢打坐练功的昭德帝也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