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强吻秦可卿
【宿主逼格爆表,获得了三个身份不俗之人的肯定,奖励积分三百点,望宿主持之以恒,再接再厉。】 俞禄看了看系统屏幕,心想幸运地图果然有大用,让他知道哪里运气最好。 这次的积分是最多的一次,是因为冯紫英等三人身份不俗,积分多少是跟肯定程度、人物身份高低有关系的。当然,也跟俞禄的真才实学、远见卓识有关,不然不会被人肯定。只是,王正嬴?王祥嬴?莫非是金陵王家的人么?可王家的大人物他只知道一个王子腾。 此事只能暂且按下了,其中的幸运,说不定以后会体现出来。 …… 做了一阵子账房文职的俞禄,是不会安分守己的,他不想把这份不瘟不火的工作长时间干下去。 在这个时代,很多后世的小病小痛,都很容易死人,因此俞禄就向都总管赖升请示要去马场。马场管理驯马,顺便可以提高骑术,增强体质,俞禄可不想像贵族公子一样,动不动就生病卧床,娇气得不得了。 赖升有权力处理这件事的,但是他为人油滑,回禀了秦可卿,秦可卿原本不想答应,因为俞禄怎么看都没有驯马的潜质。 不过,秦可卿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叫做焦大,焦大当年和一等神威将军、贾蓉的曾祖贾代化出过兵,甚至贾蓉、贾珍,焦大都不放在眼里,喝醉了酒,还敢乱骂主子。然而焦大救过贾代化的命,重面子的贾府对此焦头烂额,生怕惹出忘恩负义的骂名,所以从未对焦大采取强有力的措施。 这是尤氏和秦可卿性子比较软弱,如果焦大在荣国府,以王熙凤的泼辣,那个老头早就没好下场了。 权衡利弊,俞禄的智计百出有目共睹,秦可卿沉吟着批示了,答应了俞禄的这个请求,希望他能给她一个惊喜吧。 …… 俞禄拿到了马场小管事的票子,比较满意,等七天的告假日期一过,便去上任。 马场位于宁国府北方的后院,四周有许多马厩,管事也不止一个,平时负责养马、驯马,还要随时备好马匹供应主子出行。当然用不着俞禄亲力亲为,他只要吩咐底下人就可以了。 除了五花八门的马匹,还有驴、骡,俞禄在此不禁兴趣大增,与人交流一番,便天天胯鞍驯马,体质大大增加。 这一天贾珍的小厮喜儿进来吩咐:“俞管事,珍大爷和小蓉大爷要出去狩猎,把燕色驹、桃花骢配好了。哎哟!你驯的这匹是千里马吗?好烈的性子!” 宁国府的名贵马种现有燕色驹、桃花骢、菊花青、豹花骢等,每种各有特点,非常马可比。 此时只见俞禄胯下的一匹浑身胭脂、头顶一块玉白色的马,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嘶鸣不止,旨在挣脱束缚住它的马辔、马鞍,劲力委实不凡,险些甩掉俞禄。 俞禄眼疾手快,双手狠狠一扯缰绳,身子紧紧贴在马身上,同时双腿死命夹击,才没有掉下来,等到冲进栅栏,浑身大汗淋漓,他才吩咐几个手下把这匹烈马关进马厩,叹气中带着欣赏道:“燕色驹、桃花骢已经备下了,过会子就有小幺儿送过去,没有问题。倒是你问的这匹马,我看不像千里马,它毛色十分好看,想不到性子如此之烈,不过我就喜欢烈马,定能把它驯服。” 喜儿缓缓点头,见俞禄身手矫健,露出佩服之色,不想他们这两个外行交谈的一幕,被不远处运送马草的焦大看见了,报以一声冷笑。喜儿知道焦大难惹,装作看不见,谁知焦大边喂马边冷笑:“你们这些后生小子是越来越没落了,当年我跟太爷出兵的时候,闭着眼睛一模,都知晓是什么马,你们却连一匹玉顶赤也认不出,可怜!当真可怜!” “别理他!这老货整天疯疯癫癫的,省得惹上一身sao!”喜儿继续充耳不闻,等燕色驹、桃花骢准备好了,才与几个小幺儿一起离开,他还要去备车。 俞禄并不是一个高冷的人,他只是性子有些冷漠,向来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眼睛一眯,眼前的焦大看模样已经是耄耋之年,可身板还笔直,发色花白,可却挺神气,俞禄走到他身旁的马厩栏杆外,请教道:“焦太爷好眼光,如此说来,这浑身胭脂的叫做玉顶赤,那千里马该如何辨认呢?” 像赖大、赖升,一般下人都尊称他们一声爷,焦大年老功高,尊称一声太爷并不过分。 焦大不冷不热地道:“你没看过伯乐的《相马法》么?旋毛在腹下如人乳者,曰千里马。” 说着他指了指远方的一个马厩,俞禄走过去半蹲下来瞅了瞅,果不其然,这儿有几匹马,同样的腹部有回旋的白毛,就好像妙龄女子的胸一样,这就是千里马? 俞禄点了点头便走了,焦大之名他是如雷贯耳了,这位可是敢在主子面前,破口大骂“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的雷人啊!佩服! 不过他对焦大没兴趣,对“扒灰”与“养小叔子”的男女双方是谁更感兴趣一些。 拯救万千女子的寂寞空虚,向来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 俞禄这回找了匹幼年的千里马到马场驯马,回来时当值的人早就下班了,马场冷冷清清,只有些微几个交接的人,夜间基本没什么大事。 他系好千里马,关了马厩出来,借着路旁的油灯一看,好家伙,双手都被磨出了一层血泡,脚下的靴子也蹭破了,不知跌了多少回,衣服也狼狈不堪,不过他觉得很有力气,这些辛苦换来的回报是值得的。 俞禄刚要回去歇息,却看见前方的垂花门下站着一位袅娜的丽人,她的轻纱薄绸在灯笼下倍显朦胧,俞禄讶异道:“小蓉大奶奶,这种脏地方你不该来的。” “无妨,我只是巡视一下马场有什么疏忽没有,天气回暖了,巡夜的人稍不注意,一点火星子,就容易出大事。我们东府这边,赖总管夫妇两个,根本管不过来。”秦可卿的眸子轻轻一扫,身边的瑞珠在打着灯笼。 俞禄微微欠身,这秦可卿也太心细如发了,他现在的目标是慢慢脱离贾府,走出去海阔天空,逃跑当然可以,但是不正规,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难说宁国府还会拖关系找顺天府动海捕文书,那样他就是一个通缉犯了,所以他要走正规的路子。 眼下正好有一个机会,秦可卿是宁国府最好说话的人,深得人心,俞禄打蛇上棍:“小蓉大奶奶,小的有一个请求。家母年纪大了,腿脚也有毛病,念在俞家三代尽忠尽力的份上,恳请奶奶放家母出去养老,我必定会更加替府上出力。” 俞大娘对他还不错,但是俞禄的真实意图,是不想让俞大娘拖后腿,出宁国府安置了,离他远走高飞的目标就越来越近了。 这不过小事一桩,贾府经常撵不中用的下人出去,秦可卿点头道:“我答应就是了,不过你别忘了你的话,要为府上尽忠尽力。” 忽然前方垂花门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俞禄在东府日久,听出了是贾府族人贾蔷的声音,贾蔷是贾府正派玄孙,父母去世得早,贾珍待他很好,是秦可卿的小叔子,在宁国府还和秦可卿有些风言风语,真假就不知道了。所以,贾蔷在宁国府基本是畅通无阻的。 眼看他们就要接近了,三更半夜的,俞禄才不会让人引起误会做冤大头,便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得罪了,必须先躲一下。” 也不管秦可卿愿不愿意,他不由分说拉她进了侧面的一间下房,他对这儿十分熟悉了,瑞珠慌忙跟进来,俞禄踩灭了她的灯。 秦可卿有些反感俞禄的鲁莽举动,但是俞禄说得对,男女授受不亲,被人撞见对彼此都不好。 跟贾蔷边走边说的人好像是贾蓉,他们堂兄弟关系还不错,两人还给王熙凤当枪使过过。好半晌,他们几人似乎看了看马匹,才往西北的会芳园去了。 这时下房炕上的秦可卿才发现,俞禄还握着她软弱无骨的纤纤玉手,身子也贴得极近,不禁心里一惊。 俞禄不仅感受到她手上和身上的温软,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妇人体香,还有皂角和胭脂的味道。尽管夜间看得不清楚,但他知道身边的女人平日高高在上,而他穿越的身份如此低微,不过他不气馁,这种身份差异让他觉得更有挑战性。 他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国学对他的修身养性也作用不大,他也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秦可卿才刚想着要开口,疾言厉色的打发这个奴才,俞禄却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面,按住了她披在香肩上的青丝,微微俯身,就吻上了她的樱唇。 温软,还有一股淡淡的冰凉,在前世纵横花丛多年的俞禄,在秦可卿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舌头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她的贝齿,肆意品尝。 另一边的瑞珠简直呆滞了,虽然看得不清晰,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贾母的规矩何其严厉,这个俞禄,不仅是不怕死,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俞禄还不满足地双手侵蚀了秦可卿的胸,此时秦可卿已经反应过来了,她面红耳赤,直红到脖颈上,似乎交领中衣也掩饰不了她那“倾尽三江五湖水,难洗今日满面羞”的羞愤! 到目前为止,除了丈夫贾蓉,还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秦可卿举起一只玉手,眼看就要狠狠地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