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绝世法书
左慈倒是不觉得意外,看他的样子,像是也不打算再勉强华佗了。 但凌炎却劝道:“爷爷,我们一起去吧,不然您在这里,吃什么呢?” 华佗笑了笑:“背靠奇山,还愁没有吃的不成?小炎,你随元放去吧。” 凌炎却执意不肯,若是华佗不去,凌炎也不打算去了。 华佗没法,又在左慈的劝说之下,终于答应一同到左慈家中。 出庄的时候,庄上的村人纷纷跟华佗和左慈打招呼,却惟独不理会凌炎。 凌炎倒也不在意,不过他却从此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左慈肯定也经常来找爷爷,不然,这些村人怎么会跟左慈也这么相熟。 由此一联想,凌炎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左慈怎么会跟爷爷认识的?而且关系还这么亲密? 当凌炎把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华佗只笑而不语,左慈则对凌炎解释了一番,将他认识华佗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原来,华佗偶到琅琊国时,遇到了左慈,经过交谈,他得知左慈也算是“同道中人”,并且得知这山上长有奇花异草,便选中山脚下的一处茅屋,暂居起来。而左慈也听说过华佗的大名,知道他是药学“权威”,便时时来找华佗请教问题,而华佗也认为左慈乃高明之人,乐于与他交流,于是这二人便就此以兄弟相称,亲密无间。 不过,他们二人还是有两处显著的不同点的:一是左慈是琅琊国国师,住所豪华奢侈。而华佗虽然是当世神医,却住在山脚下的茅屋中。左慈也提过好几次,想让华佗搬到城中居住,但华佗执意不肯;二是他们研究的重点不同。华佗研究的主要问题就是如何治病救人:哪种植物治疗哪种疾病有效果,哪种植物对外伤能起到止血的作用……而左慈则不同。 当凌炎问左慈有何不同之时,左慈有点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望向前面的远方:“我自然也去研究疗伤之法,不过即便是疗伤之法,我亦是针对于毒xìng而研制的……而我最主要研制的,则是用药材来炼制出对内气相克之毒药。而且……我亦有所发现,内气与体内各器之间关联何在,而我所炼制之毒,亦算成功了。”左慈说到最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左慈说的意思,凌炎完全明白了:左慈一直在研究药材和内气和血液、脏器等三者之间的关系,并研制破坏体内内气的毒药,而他所谓也研究疗伤之法,意思也就是制出毒药后,再制出解药,如此而已。 凌炎也相信,左慈的确是成功了,至少是在他身上的“试验”是成功的。 凌炎对左慈所研究的东西,还是有点兴趣的,毕竟凌炎也是医科大学出身。不过看华佗的脸sè,却明显的显示出他对于左慈的成果,非但不表示赞成,而且还有些难过伤心之感。 凌炎能体会爷爷的心情:毕竟爷爷毕生致力于救人,但左慈却反其道而研制毒药,这如何不让华佗伤感? 但在这个问题上,凌炎也没办法去安慰华佗,左慈在旁是原因其一,而其二呢,是凌炎也并不排除左慈的研究。这其中的复杂情感,凌炎也说不清楚,只是他始终认为,单纯的救中毒之人,确实是善事,但相对于中毒的那个人来说,他心中肯定希望中毒的是害他的仇家,这个时候,就有毒药存在的必要了。 凌炎越想越乱,索xìng另起了一个话头。 三个人就这么聊着回到了琅琊城,在左慈的府中大吃大喝了一顿。 吃完饭之后,华佗又跟左慈探讨了一番药材方面的事,然后他便要离去。 凌炎看出华佗不愿在这种奢华的地方待下去,便也不再勉强,而是派吕公和文聘,护送华佗回到庄上。 华佗走后,左慈领着凌炎来到了一间房屋之中。 凌炎环顾了下房间,只有靠里面有一张案台,上面堆着满满的书籍,而旁边的柜子之上,摆着许多玉制器物。 凌炎有些不解:“国师,你带我到这里来……” 左慈却不说话,而是走到了案台之后,从地上挖出一块方形石块,然后从那里面,拿出了一本书,然后又把石块盖了上去。 凌炎暗暗吃了一惊,虽然他不知道那本书的内容是什么,但单从藏在地下这一点来看,绝对是极重要的书。 左慈走了过来,然后双手捧着那本书,递到了凌炎面前:“炎将军,此乃修炼内气之秘法,慈愿以此送与将军。” 凌炎完全愣住了,他虽然意识到这书肯定很重要,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有名的!小说中的确说左慈偶然得到了这本书,但没想到,在现实的三国中,竟然也真的如此。 左慈见凌炎发呆,以为他不愿接受,便以诚恳的语气又道:“此秘法之书,对内气修炼,十分有助,将军若得此书,并按书中内容去修炼,那将军之内气,定然会更强大。还望少年将军接受某之美意,收下此奇书,便是当为那中毒之事赔礼也好。” 凌炎缓过了神:“国师……你在哪得到的这本书?” 左慈道:“此乃吾于山中偶得,知其不凡,便一直收在身边。” 凌炎迟疑着接过了书,脸sè很是不解:“既然国师一直收在身边,那现在……为什么要给我呢?”他不相信左慈只是因为中毒之事,就送给他,那道理上根本说不通。 左慈笑了笑:“少年将军聪明过人,定然知道某赠与将军法书,并非皆因赔罪。” 凌炎点了点头。 左慈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才继续道:“大哥时常向我夸赞炎将军你,某对大哥所言,信任无加。今rì亲眼见到炎将军,更觉大哥所言非虚,我观将军仪表堂堂,重信重义,言语不凡,料定rì后将军必定会大有一番作为。而某送将军此书,对将军而言,定然能增强内气;于某而言,岂非亦是一桩美事?” 在左慈说完这番话的同时,凌炎对左慈的印象,瞬间倒转了过来。 “国师言重了,”凌炎看上去突然有点忸怩起来,“我并没有那么好的。” “哎——”左慈笑道,“慈这番言语,绝非恭维将军,而是慈真正所想。” 凌炎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些尴尬,便连忙转移了话题,他朝手中的书上看去:“呃……国师,这书于修炼内气,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