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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56:(竞争篇)联手出击

    当下,他也不对安明儿多说什么,很直接地出手开始整顿酒楼。抢商宴,他有的是手段。

    其实他的做法有些喧宾夺主,但他有他自己的考量。也许在别人看来,和江南第一少的绯闻传得轰轰烈烈的女老板,又是做酒楼的,名声自然不能和那种纯洁天真的闺中小姐比。可是在他心中,安明儿永远是那个一脸纯良地对他说“不要到花楼去”的良家女子,高雅无垢。

    “见不得光的小商宴,我们不要了”,在一次例会中,安小多翻了翻预定本,果断地道,“从今天起,酒楼不要再接小商宴。”

    昭儿惊讶地瞪大了眼:“这怎么行?”

    安明儿颦眉不语。

    安小多却很犀利,只看了安明儿一眼,道:“说不接就不接。把小商宴都留下,不想去迎春楼的,自然会到宝香楼和明月楼去。”

    昭儿还是很踌躇。安小多负责接洽,她负责签单。一般人家要定宴,第一手都是找她,然后再去找安小多妥谈。她还没干过把上门的生意推出去的事情。她道:“这……”

    安小多把账本合上了,面无表情地道:“照我说的做。”

    昭儿急了,看向安明儿。

    孰料安明儿只略一沉吟,而后道:“就照小多说的做吧。”

    昭儿的眼眶都憋红了,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散会的时候,人家都走了。她还坐着不肯走。

    安小多把预定本粗略地勾了一勾,抿着嘴唇,道:“小商宴不接。大宴的话,照以前的做法,酒水折扣,让糕点师傅做好准备。”

    昭儿嘀咕道:“哪儿还有大商宴上门……”

    安小多斜睨了她一眼。道:“这阵子是没有什么大商宴。到迎春楼去的也是小商宴多。可是我知道,不久以后通州杂帮立帮一百四十二年年纪,就有一场大宴。”

    昭儿道:“那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找别的楼子?”

    安小多犀利地指出:“杂帮人不会去宝香楼。明月楼和迎春楼的规格都接不下这么大的宴会。何况,这是一场大宴,人家巴不得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更不会去见不得人的迎春楼。”

    “……”昭儿细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是又觉得不妥,“那。那也没必要把小商宴全推了啊……”

    安小多耐心地道:“现在的小宴,全到迎春楼去了。而我们,要抢大宴,靠的是酒水的折扣。若是接了小商宴。我们会亏本。”

    “……”

    “何况,现在我们连迎春楼的底细都没摸清楚。纵然我们是龙头,想要一口吞掉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跟宝香楼和明月楼合作。”

    安明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明白了。”

    只有昭儿还傻乎乎的。

    安明儿低声道:“小多的意思是,我们抢光了大宴,宝香楼和明月楼则主攻小商宴。不然,我们会忙不过来。”

    昭儿仔细品了品,还是不是很明白。最终只摆摆手,道:“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那你们两个心里都有底。那我只要做事就好了。”说完,她也轻松了不少。

    安小多却道:“别急。”

    昭儿一怔:“还要怎地?”

    安明儿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安小多却对安明儿笑了笑,道:“有一件事还没弄清楚。这件事儿,只有我们能知道。下边的人,谁也不用告诉。昭儿,你只管把场子摆好,也不用多说。”

    “……为何?”

    因为醉鲤山庄,有jian细。

    但这话不能说。

    于是安小多道:“你只管做。”

    安明儿嫌他的语气冷漠,便自己拉着昭儿的手,轻声道:“小多做事,总有他的道理。现在说这些,只怕上上下下都越来越乱。不如等到这场风波过去,再商量。”

    昭儿想了想,便道:“那好吧。反正我也闹不清楚现在都是怎么回事。”

    当下他们也没耽误,直接约了宝香楼的洪礼辉和明月楼的谢老板过来。如今正是一致对外的时候,纵然有人心中有不满,也不是现在计较的时候。

    安小多的手段很凌厉,谢老板心里不服,却也没有办法。因为就规格和资格来说,要跟醉鲤山庄抢生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就只能忍气吞声地把牙往肚子咽。

    然而安明儿却和安小多考虑的不同。

    散了席,安明儿和安小多一起上楼的时候,经不住就问他:“你是不是太绝了一点?”

    安小多一手拉着她,低声道:“怎么这么说?”

    安明儿若有所思:“你现在就打压谢老板,打压得太厉害……日后,只怕他……”

    安小多一手推开门,头也不回地道:“不是我打压他。而是他家确实不如宝香楼。我就是让他做,他做得起来吗?何况,你也不用对他们太客气。难道他们日后还能让着你不成?等他们成了气候,这段时间过去了,人家日后也一样要跟你做对的。”

    “……”

    安小多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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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来与她对视:“商场无父子。并不是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什么的。而是做生意的时候,太顾着情面,是不行。”

    安明儿低声道:“我明白了。”

    安小多就笑了,赏她似的亲了她一下,低声道:“聪明的好孩子。”

    她推了他一下,道:“我总觉得,那个内jian的事情,让我觉得很不安……”

    安小多满不在乎地道:“没什么不安的。他总要露出尾巴来的。”

    说着。他就想把她抱起来。可是手刚刚碰到腰,就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大片的瓷器破碎之声。

    本来。这里是二楼,又是内室,不至于声音就这么大。除非,整个架子都倒了!

    安明儿吓了一跳,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将安小多推开。拉开门。可是这破碎声却还在继续。还伴随着许多人的惊呼声。

    “怎么回事?!”

    安小多皱了皱眉,跟着急匆匆的安明儿下了楼。

    厅面果然狼藉一片,放瓷餐具的木架果然倒了一个。一地的瓷器碎片,乒令乓啷地到处都是。

    “……这,这是……”

    安小多很好心地替她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这是你上次刚采购的那批白瓷餐具。”

    安明儿简直要吐血,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他这死毛病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改!

    在场的除了本来在摆场的小弟,还有昭儿,小庄,以及洪礼辉。

    洪礼辉面上有些尴尬:“安老板。真是……”

    安明儿深吸了一口气,转向已经要哭出来,死死盯着一地碎片的昭儿:“昭儿,这是怎么回事?”

    昭儿恨恨地别开了脸。哑声道:“是我……是我打破的。”

    小庄的脸色比她好看不到哪里去,但是立刻就道:“不,不是这样的。老板娘,是我打破的。是我,不是昭儿。”

    安明儿的眉毛一拧,却转向洪礼辉,道:“洪老板。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洪礼辉尴尬地笑了一声,道:“其实,也不是……其实这些,都是我,我失手打破的……”

    “……”安明儿要闷了。小庄会护着昭儿,她能理解。可,又碍着洪礼辉什么事?再说了,这架子好端端地摆在那儿,根本不显眼。他们没事去推它干什么?

    小庄咬牙切齿,道:“不用你假好心。我打破的,我赔就是!”

    孰料昭儿的声音比他还大:“我才不要你们假好心!是我打破了!我不要你们好心!”

    安明儿低声呵斥:“昭儿!”

    昭儿立刻就不说话了,红着眼眶,站着低下了头。

    安明儿转向她,倒是缓了缓脸色,但是还是很严厉:“这些东西,当然得赔。可是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今天晚上有个家宴,难道你们忘了?打破了餐具,现在去哪里定?”

    昭儿还是不说话。小庄张了张嘴,也没说话。

    安小多就乐悠悠地在一边看热闹。

    最终,洪礼辉道:“安老板,确实是我一时失手……这些餐具,都由我来赔就是。再则,若是怕赶不上大宴,可以到宝香楼先调一批盘子过来。还望安老板万万放宽心,不要见怪。”

    当着他的面,安明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洪老板是客气了。”

    洪礼辉看了昭儿一眼,无奈地道:“是我一时不慎,倒是给安老板惹麻烦了。”

    小庄恨恨地看了他们一眼,但,终究还是没说话。他也没有说话的底气。

    安小多看够了热闹,就开始着人清点损失,然后和洪礼辉谈定了调盘子的事宜,以及赔钱事宜。

    可昭儿却是受了委屈,跑了。小庄今天不当班,也不知道躲到哪儿生闷气去了。

    安明儿只得随手抓了一个工人来问。可是工人们也都说自己不清楚。只知道一开始是昭儿姐在忙活。然后洪老板来找昭儿姐说话。可是后来庄主管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他们注意到,就已经闹起来了。

    才开始闹没多久,昭儿姐就发了脾气,好像一脚踢上了个什么东西。洪老板伸手去挡的时候,就碰到了那个架子。大约也是站不稳,所以把架子撞倒了。

    似乎当时庄主管也有参合一脚。但具体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只是可以确定,这三个人都有份。所幸现在洪老板肯赔钱,还肯借盘子。

    安明儿找到昭儿屋子里,果然看到这丫头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大约是在哭。她无奈,只走去她身边坐下了,柔声道:“昭儿,我也不是成心要斥你。可这次你确实做错事了。”

    昭儿哭得咿咿呜呜。只闷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要罚。便由小姐罚就是。”

    安明儿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背脊,低声道:“我确实要罚你,那是因为我是你老板。现在,我是你的姐妹,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昭儿哽咽着道:“还不是小庄!他突然发什么疯我也不知道。本来什么事儿都没有。都是他都是他!”

    安明儿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只得拍着她的背,低声道:“是看你和洪老板走得近,小庄吃味了吧。”

    昭儿的哭声一哽,猛地抬起了哭成花猫的脸,怒气冲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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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他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我跟谁说话,干他什么事!”

    “昭儿……”

    昭儿当下就怒气腾腾地站了起来,道:“我这就去跟他说清楚,让他死了这条心!”

    说完,她就冲了出去。安明儿拦也拦不住,她一急,只能追了上去。

    “昭儿,你不要冲动!”

    急匆匆地下了楼。昭儿却已经早就一溜烟地冲到了后院去。安明儿心里急,脚下一绊差点扑倒。还好安小多一直在注意她的情况,及时把她扶住。

    “昭儿!”

    洪礼辉却还在,见这样,只强行按捺住想追的冲动,望向安明儿,道:“昭儿姑娘怎么了?”

    安明儿当着他的面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无奈地道:“丫头闹脾气了。”

    洪礼辉实在是很想跟到后院去看看,但他还是只能把这个念头给憋回去。只无奈地拱了拱手:“这,我就先告辞了。安老板记得派人来调餐具,到时候和赔款一起奉上。安老板,还是别太责怪昭儿姑娘了……确实,不是她的过失。”

    安明儿更无奈了,只得道:“那就多谢洪老板了。这次实在是……让您见笑了。”

    这厢谈妥,洪礼辉前脚刚走,安明儿刚想追到后院去看看,就已经看到昭儿一脸怒气地从后院大步走了回来。倒是不哭了,但是面上的冷漠和怒气却还是很凌人。

    “……昭儿?”

    经过安明儿身边,昭儿也停下了,只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姐,我今个儿有点不舒服。就让我休息半个时辰吧。待会儿我再下来收拾。”

    “……”

    说完,她就自己气冲冲地上了楼。

    没过一会儿,小庄也黑着脸从后院出来了。他谁也不看,直挺挺地往门外走,连安明儿叫他他也只当没听见。

    最终,安明儿是无奈了,只能自己领着人把一地的垃圾收拾了,一边问安小多:“清点过没有?”

    安小多漫漫地道:“清点过了。所有白瓷,全毁了。”

    “……”

    安明儿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餐具再定就是。现在快收拾了,别误了今晚的大宴会。”

    她正弯腰扫地,突然手里一热,原来是安小多也俯下了身,握住了她的手……里的扫帚。她不禁有些诧异地一抬头,却见对方笑得从从容容。她有些不可置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放了手,不确定地问:“你要扫地?”

    安小多嗤笑了一声,道:“我想过了,跟我这样的男人,上得厅房下得厨房,天下也难找。这些琐事虽然是下人做的,可我不能容忍这个世上有我不会做的事情。”

    安明儿呸了他一声,却压低了声音:“不要脸。”

    安小多也只是笑笑,果然就笨手笨脚地开始扫地。安明儿看着他的背影,却无意识地露出了微笑。

    迎春楼的神秘面纱总要被揭开。接的客人多了,总不可能要客人也和他们自己人一样死咬着嘴。

    安小多很聪明,他知道不能从本地人下手,就从外地来客下手。其实迎春楼的秘密守得这么好,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客人大部分是外地来的,潇洒过一次之后,就远走高飞了。

    醉鲤山庄也有不少外地客人。熟客也不在少数。这个圈子并没有什么绝对的秘密,总有人的嘴会松。果然在这群商宴常客之中,就有了一个约定俗成的秘密。要快活,就到迎春楼。

    事实就是。那与其说是一个酒楼,不如说是一个青楼。里面的女侍。也都是陪夜的。

    生意人图快活。老板请员工,或是约了伙伴谈生意,到那种地方去,逍遥快活一番,什么话都好说。再来就是那味神奇的襄阳糕点,据说确有其事。但如果没有酥媚风sao的姑娘。这个糕点也没这么叫座。

    但这种地方总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总偷偷摸摸的。大宴接不下,有头有脸的大宴也会放在哪里。所以安小多和安明儿商量了一下,果断地对醉鲤山庄上下进行整顿,用醉鲤山庄曾经办过洪州十八窑聚首的好名声,以及大手笔的酒水折扣,上品糕点,做出了洪州最高档次的大宴。

    这样,醉鲤山庄就从从前的杂接型酒楼成功转型成了一个高层大雅的大宴楼。所有人都知道,要大宴。要面上有光,就到醉鲤山庄去。这一点上,是迎春楼怎么也无法比的。

    此外,洪礼辉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后台本来就硬。再加上自身的能力和醉鲤山庄的帮助,很快就将宝香楼整顿成形。他们的特点是大,适合做大杂宴。要抢大宴现在还不是醉鲤山庄的对手,但是他已经得到了这一行的龙头老大,醉鲤山庄的认可。所以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一场大宴过来,首脑高层都坐到了醉鲤山庄,中层就去了宝香楼。这也弥补了醉鲤山庄规格太小的不足。两家合作,竟然十分顺手。因此大宴的规模,也就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明月楼的规格是中层宴。他们整顿的速度也很快,酒楼很快就已经具备了合格的资质,上了档次。这里头也有醉鲤山庄帮手的缘故。很快他们开始接生意,并且很快就做出了最地道的商宴。一场正正经经的会谈型商宴,最好的地方就是明月楼。

    这三家已经俨然成联手之势,很快就把迎春楼给抛下了。醉鲤山庄果断提拔了两个同行,也赢得了好名声。而神秘的迎春楼,也渐渐势微。

    迎春楼的生意依然很好,只是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个势头。醉鲤山庄也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宝香楼和明月楼也很快上了道。因是,平阳正式形成了一个大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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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安小多和安明儿却想的不是这么简单。安明儿想到一件事。

    这天早上,她一大早就收到了好几张新开客栈的请帖。

    安小多看了一眼,低声笑道:“倒是又跑出了不少外地人到这里来开客栈。”

    安明儿看了看那几张帖子,道:“洪家又开客栈了。财大势大果然很方便。”

    随着洪礼辉的稳定,都帮果断又开始砸钱建客栈。一方面是为了扶持洪礼辉,另一方面是已经有了做这一行的意向。

    当初安明儿却没想到她的一家酒楼,会给这个小镇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此时已经入冬,安小多替她拉了拉大衣的领口,道:“家里财大势大,你也不输给他。仔细别着凉。”上次她生病,可是他的一场噩梦。

    安明儿按住他的手,道:“从我们来,这里已经新开了九家客栈。我觉得,似乎该再建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他倒不是很有兴趣,只盯着她在大衣领子里若隐若现的一截嫩白的脖子瞧。

    安明儿浑然不觉,低声道:“我是觉得,平阳现在名声大噪,但还是单薄了点。只有酒楼和客栈,还是不够。”

    “那你怎么想?”

    她笑了笑,道:“洪家有钱,这是他们的优势。照这个势头,我们总有一天是要输给他们的。”

    “……”安小多承认,她说的对。以洪家的优势,现在虽然不如他们,可是起步阶段就已经有了这个势头,日后总是要超过醉鲤山庄。醉鲤山庄势力单薄,虽然不至于垮掉,但迟早要失去龙头老大的地位。

    就像瓷帮的五都十八帮。他们是成立最早的帮会。但现在连三大帮都不算。至多有人在说过三大帮的时候,会提起一句,还有成立最早的五都十八帮,势力也不小。

    这是前车之鉴。总不能,以后也让人家用这种口吻提起醉鲤山庄,只说“还有做得最早的醉鲤山庄,也还算不错……”

    安小多叹息了一声,道:“我不如你想的远。”

    安明儿笑了一声,握住了他的手:“没有你帮我,我也没有到想这么远的时候。”

    确实,他们这一对儿在这一代都已经有名了。安大神的毒辣锋利,连手段都是很霸道强悍,基本上在硬碰硬的商业战中,鲜有人是他的对手。可是女老板却很温柔细心,而且心思缜密,大宴做得精细妥当,又隐隐有磅礴大气,没有她的高规格大宴顶着,安大神的底气也不会这么硬。

    有人说,醉鲤山庄能迅速崛起靠的是安大神,可是经久不衰,靠的却是女老板。

    外面也有很多关于他们的身份的传言。最多的版本是说他们是兄妹,这约莫也是最可靠的,因为这消息是从醉鲤山庄传出去的,再来就是他们都姓安。据说是庶子嫡女。所以安大神屈居女老板之下。但女老板主内,安大神主外,大约是血亲使然,他们的配合是亲密无间的。

    打完了商业战,安大神开始洗耳恭听女老板的教诲:“那你觉得现在要怎么做,才能防患于未然?”

    安明儿点了点桌子,若有所思,道:“我只有一个大概的想法,还没想清楚,所以先跟你商量商量。你说,这附近一代的人,除了喝酒作乐,还爱干什么?”

    安小多是男人,又是到处应酬的人,当然也有他丰富的娱乐生活。但是他却小心翼翼地看了安明儿一眼,才道:“逛花街……不过我没去过。”

    安明儿瞪了他一眼:“别的,还有呢?”她才不要开青楼。何况这里又不少青楼。

    安小多又想了想,才道:“喜欢打马吊,看戏,斗茶……”他只干过这些……

    “……我倒没想到,你的日子倒是还过的很滋润。”

    安小多嘿嘿笑了一声,手就摸上了人家的小手:“这不是应酬吗……如果可以,我也想在家多陪陪你……”

    安明儿面无表情地拍掉他的手,道:“哪个要你陪。好了,我说正经的,你出去打马吊,都在哪里?”

    安小多无不遗憾地道:“现在他们都不跟我打马吊了。以前是在人家家里的厅堂。”当初他也不会玩儿这个,还是人家先教他的。结果人家当他可欺,以为总可以压一压安大神的气焰。结果不管第几次不信邪,咬了牙上阵,却总是在他面前输得几乎要当裤子。所以现在他就是一马吊谢绝往来户。

    真是好可惜啊好可惜,他刚刚玩出点儿名堂来……

    安明儿想了想,戳了他一下,低声道:“我想在附近开个马吊馆子,你说好不好?”

    “马,马吊馆……”专门打马吊的地方?这个新鲜……

    安明儿点了头,道:“你不觉得千里迢迢地跑到平阳来吃一场大宴,至多再开一个会,然后就到客栈去睡觉,好没意思的。总得找点别的乐子。”

    安小多道:“也不是,他们会上青楼……”

    安明儿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强压下了情绪,道:“我说认真的,你看行不行?”

    安小多斟酌了一下,道:“不是不行。有了大批没处消遣的客人,确实不用担心客源。何况又是我们开的,那我们的客人自然就往那里去。可是,你分得过神来吗?还有,这是一笔很大的钱,把钱投进去了,突然要周转,会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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