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没有开玩笑
警方的办事能力强悍，效率惊人。在找到箱式货车后，几乎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成功抓捕了一个绰号叫做大头虫的货车司机。 大头虫这家伙在沿海呆了十几年，一直靠贩卖鱼货为生。那辆箱式货车挂的是假牌照，车子并不是他本人的。 所以，在被捕之后，他一直装聋作哑，装疯卖傻，拒不跟警方配合。 这让刘洪磊大为恼火，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审讯方式，依然毫无所获。 毒蛇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冷笑，一个劲的冷笑。然后离开那座废弃的工厂，开着悍马，直奔市公安局刑警支队。 在刑警支队的审讯室内，毒蛇见到了大头虫。 大头虫名不副实，脑袋并不像他的绰号那么夸张，反而小的很。 不仅个头矮小，身材消瘦，更是一副情绪萎靡，精神不振的样子。 当然了，大部分人在落入了警方的手中都会表现出这个样子来。何况，大头虫又是警方重点怀疑的嫌疑人，自然受到了好好的“款待。” “还没有交代么？”毒蛇看了一眼大头虫之后，扭头问刘洪磊。 “老油子一个，以前进过宫，在狱中呆了几年。对我们警方的办案手段很了解，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嘴巴也严的很。”刘洪磊摇头：“他大概也明白自己这次罪大恶极，所以，一直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把他交给我。”毒蛇说。 “行。”刘洪磊点头，让审讯室里的刑警离开了。 毒蛇打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坐在了大头虫的对面，开始抽烟。 “能给我一支烟么？”大头虫抬起头，看着毒蛇问。 “没问题。”毒蛇点头，扔了一支香烟过去：“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合作，别说香烟，就是毒品我都能搞给你。” “警官，你不要开玩笑了，我不碰那玩意的。”大头虫摇头，把香烟叼在嘴里，伸手去拿打火机。 毒蛇伸手，用手指按住了打火机：“小子，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大头虫不死心，依然用手去抠他手下的打火机。 “啪”的一声，打火机炸开，里面的气体消失无踪。 “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头虫表情愣住，问。 “我来帮你点烟。”毒蛇站起来，扭头向审讯室外的刘洪磊看了一眼。 刘洪磊明白，伸手关掉了里面的监控。 毒蛇手中夹着香烟，俯身靠向大头虫。就在大头虫也向他靠近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跟着，毒蛇将手中的烟蒂直接就碾向了对方的眼珠子。 大头虫吓坏了，死死的闭着眼睛，开始疯狂的挣扎。炙热的烟蒂差点烫烂了他脸上的肌肤，痛的他哀嚎起来。 毒蛇冷笑，将大头虫的脑袋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让他挣扎不得。 “你叫我警官？你看我像警察么？”毒蛇冷笑，反问：“对不起，我不是警察。所以，遇到我，你算是倒霉到家了。” 说完之后，他用手掐住大头虫的脖子，死死的掐了下去。 审讯室外的刘洪磊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理解无法接受的样子。 毒蛇这不是在审讯，而是在杀人啊。 “松手，你松手。”大头虫疯狂的挣扎着。 “说吧，货车是谁的，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的？”毒蛇不松手，冷声问。 “我不会告诉你的。”大头虫咬牙切齿，“你个混蛋，我要告你。我要你把牢底坐穿，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搞的就像你是警察，我才是嫌疑人似的。”毒蛇冷笑，一拳头砸在了大头虫的脸上。 大头虫一下子皮开rou绽，鲜血淋漓，样子惨不忍睹。 毒蛇收回自己的手，放开了大头虫的脑袋。 大头虫死里逃生，吓得把身子紧紧的缩在了椅子中，一脸惊惧的盯着毒蛇。 “听说你以前进过宫，也算是个老油子了。”毒蛇盯着对方，冷笑着：“不过很可惜，这一次你遇到了我。我会先把你榨干了，然后再弄死你。” “你要杀我，你敢在这审讯室内杀我么？”大头虫不相信，咬牙切齿。 “你很聪明，但是，也很愚蠢。”毒蛇回答：“我会把你放出去，然后，在外面弄死你。” 说完之后，他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把这个人放了。”毒蛇对刘洪磊说。 “放了？”刘洪磊诧异：“这可是我们警方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重要嫌疑人？” “如果没有我，你们能抓住他么？”毒蛇反问：“他就是一个给人办事的小喽喽，跑不掉的。” “好。”刘洪磊点头，招来刑警，打开了大头虫双脚上的镣铐，把他带了出去。 大头虫才离开审讯室，毒蛇就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杨东的手机号码。 “我按照你的交代，已经把那家伙放出去了。” “行。”杨东点头。 “需要我暗中跟着他么？”毒蛇问了一句。 “不用，我自己会跟着的。”杨东回答。 “如果跟丢了，接下来会很麻烦。”毒蛇提醒着：“你确定，自己一定要这么做？” “刚才你没有撬开大头虫的嘴巴，算是你输了。”杨东笑了。接下来，如果我跟丢了大头虫，那就算我输。” “好。”毒蛇点头。 在刑警支队的外面，杨东坐在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一边抽烟，一边盯着在远处快速行走的大头虫。 得到大头虫落网的消息之后，他就赶过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去刑警支队，也没有和毒蛇见面。 他知道像大头虫这样的硬骨头绝对不好啃，即便毒蛇出面，也未必能成功。 所以，两个人在暗中通过电话做了新的安排。跟踪大头虫，顺藤摸瓜，找出他的上家。 两个人的计划没有向警方汇报，可谓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但是，杨东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还在暗中得到了毒蛇的大力配合。 彼此间的配合竟然是如此默契，倒是让杨东有些意外了。 他笑了笑，挂断了电话。然后，站起来，消失在了那熙熙攘攘的人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