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夏姬八乱砍流
一股股guntang的热流从沈渔握着的两把妖刀涌起,赤红的杀气在两边点燃,灼热guntang的战意在心中升腾。 黑武士的衣服在强风下猎猎作响,沈渔带着狂气的眼眸看向橘右京,“这种感觉,有很久没有遇到过了,你虽为人,但剑术已返璞归真,以病弱之身达到这种境界,你已经足够出现在我佩服的名单当中。” “过奖,阁下驾驭妖刀的毅力才令我敬佩。”橘右京的上身微旋,手始终搭在剑柄上,而剑则在斩出刀气时就被他收回鞘中。 这个姿势和拔刀斩如出一辙,剑在鞘中,可以迷惑对手,在任何时机都能出剑,或是石破天惊,或是刁钻如蛇。 他的剑术灵巧,不难理解,即使剑术通神,橘右京依旧是普通人,无论如何锻炼,力量上都会不及修士。 “哈哈,吹捧的话不必多说。”沈渔咧开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抱着必死的决心放马过来即可!” 他话音刚落,橘右京的身体瞬间消失,下一刻,比之前凌厉数倍的几道剑光斩了过来,沈渔张狂一笑,双手剑舞动的赤芒猛然掠过,尖锐的切割空气的鸣响。 剑与剑的碰撞,迸射出红色的火花。 在第一次交手之后,两人便开始了全力以赴的的交战。 隐藏豪无意义,纯以剑术的战斗,差之丝毫都是落败的导线。 橘右京短短一秒内三次收鞘,同时亦挥出三道剑光,短时间连续做出三次拔刀斩,也只有像他这般快剑才能做到。 每一道剑光都足以斩断钢铁,在阳光之下,保持着极快的速度,却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沈渔双手以极其微小的幅度摆动,心眼瞬间捕捉到高速袭来的寒光,然后以rou眼无法看清的极速,连续斩出三刀。 全数命中。 一红一白两种颜色的斩击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冲击随之掀起,以两人为中心,方圆五米的沙滩暴起,一圈黄色的沙砾席卷四周。 周围的武士都惊骇的望着这一幕,两人随意泄露出的剑气都能轻易在地面刮起长长的沟壑,他们不得不远离几十米。 手上微微传来麻痹感,橘右京微微皱眉,沈渔的力量上完全碾压他,每一剑上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卸力法门,他连接近都做不到,沈渔一剑就能将他弹飞。 立剑挡住沈渔的一击,橘右京脚下松力,身形在沙滩上滑出十几米,半蹲身体,右脚后撤,深吸口气,右手猛然出刀,森寒的光芒就像是剑身拔长了十米。 “秘剑·细雪!” 当无数的剑光忽然出现在身前的时候,沈渔瞳孔剧烈一缩。 好快,数不清的剑影密集的如墙壁一般。 ——食我星爆气流斩! 看不见那就不去看,只要将全部挡下来就好。 刺耳的尖锐金属摩擦声在耳边响起,沈渔才意识到自己的连续斩击挡住了剑墙。 下一刻,恐怖的力量传递到手上,双剑都差点要脱手而出,橘右京斩出的是超越音速的剑气,一道两道不算什么,但千百道剑气聚合一处,所合成的是超强的压迫。 身体在这股巨力下离地飞起,沈渔本来可以使用八门遁甲强制抵挡这一招,但他没有。 若是用了剑术以外的东西,就算击败身为普通人的橘右京,又能有什么荣耀? 长久修行的经验告诉他,不能留在半空中,无论是剑术还是徒手武术都讲究“脚下生根”、“力从地起”,徒手武术和剑术爆发的力量都由此而来,人的力量需要从接力点“借”来,没有接力点,身体的力量不可能完全发挥出。 右手剑插在地上,左手剑上扬,挡住橘右京的一剑,他本来就没有用多少力量,若在半空被施加连击就危险了,借助这股力量弹射出去。 “渍!” 狠狠的咂了咂舌,橘右京遗憾的摇摇头,连续的斩击出现了一刹那的停顿,然后在地面猛的踏出一步,身形电射而出。 沈渔刚一落地,白色的剑芒就出现在眼中,顾不得摆好架势,反手握住鬼彻,下一秒,钢铁的交击响起爆鸣,右手剑则从左边刺了出去。 他立足不稳,在连击下落入下方,坚持不了多久便会露出破绽,必须逼退橘右京,将局势回到一开始的时间。 “铛————!” 橘右京嘴角微微一扬,腰间一扭,黑色的剑鞘从侧面拍上刺来村雨,虽然只造成短短的停顿,但足够了。 他侧身避开剑锋,左手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扔向半空,沈渔抬头的动作猛然一顿,已经晚了,橘右京踩上了他的右脚。 无铭刀挑开沈渔使力不大的鬼彻。 危机来临! 村雨还未收回,鬼彻被挑向起他方位,脚被踩住,无法后退,多次生死经验让他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强行向后弯曲的脚腕传来骨骼的哀鸣,沈渔向后做出铁板桥的动作。 冰冷的刀刃贴着鼻子闪过,沈渔快速直腰弹起,膝盖顶向橘右京的肚子。 不用怀疑,中了这一撞,rou眼凡胎的橘右京会立刻丧失战斗力。 所以,他撤出了脚,剑柄顶端和沈渔的膝盖撞在一起。 回收的双剑立刻挥出两道剑光,逼退橘右京,一丝刺痛在脚后跟肌腱传上脑中,沈渔压下这股疼痛,和追来的橘右京继续战在一起。 “武藏,你能看出那位双刀流的大师使用的是什么流派吗?” 惠子询问道,他们在远方没有听见沈渔说话,因此也不知道沈渔没有流派。 闻言,樱发少女看着沈渔的快到幻影般的身形,沉吟道:“这应该是传说中夏姬八乱砍流派,是专门以杀敌而创出的剑术。” “夏姬八乱砍剑法?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流派吗?” “有的。”樱发少女一脸严肃,“夏姬八乱砍流杀伐气息太重,招招致命,却又诡异无比,打起来难以适应,这应该是早就失传的剑法,和那些乱砍的乡巴佬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