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田氏族(10)
刀疤男的心终于不再平静,这家伙还能再用出一招?! 不行!这次绝对要阻止他!刀疤男不能岛田大名再用出神龙之力,不然他真的有可能死去,那样的话他就实在太憋屈了。 面对冲过来的刀疤男岛田大名古井无波,而是有些灰暗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刀疤男。 当刀疤男即将要接近他的时候岛田大名灰暗的双眸深处开始出现绿色的光芒,他大吼道:“刀势二:神龙!” 岛田大名本来并没有握着刀的双手此时却突然释放出绿色的火焰,火焰逐渐变成一把长刀的形状,就好像火焰长刀一般。 岛田大名握着这把绿色火焰的长刀朝刀疤男狠狠的劈出。 刀疤男见状不妙双手再次立于身前阻挡那一刀,但这一刀却瞬间击破了他的铁甲,他的防御在这一刀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刀劲冲进刀疤男的身体,刀疤男情不自禁的痛喊出声,身体被这股刀劲刹那间击飞出去直接撞上了暗室的墙壁上发出惊人的震动,连带着整个暗室都颤抖起来。 当刀疤男趴在地上的时候他撞过的墙壁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个大坑,这一击造成的冲击力完全不亚于一个每小时四百公里的汽车所造成的冲击力,如果是寻常人的话这一击早就成了rou饼,而刀疤男的防御力也端的是惊人无比,竟然没有死掉。 “咳。”岛田大名眼眸中的灰暗之色逐渐浓郁,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释放这两刀也是他迫不得已,心想就算死去也要至少拉一个垫背的,这个刀疤男真正算起来和他实力相差无几,如果自己的大儿子和他对决的话一定会出于劣势,他并不知道那个神秘高手实力如何,所以也不做判断。 正面接了自己两次攻击就算刀疤男还活着也必然不能发挥以往十分之一的力量,当半藏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岛田大名会心一笑,他出生到现在五十余年,做过很多他不愿做的事情,就连他也不喜欢那些家族的灰色生意,其实他年轻的时候和源氏的性格是差不多的,而那时他的父亲和现在的自己也几乎相差无几,期望自己的孩子可以继承家族,但现在想来,在自由面前,家族似乎真的并不再主要了。 “唔。。。”刀疤男趴在地上想要起身,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这两次攻击实在太过强大,能不死已经是万幸了。 岛田大名没有再去看刀疤男一眼,而是有些踉跄的走到他的身边捡起了那把长刀,接着他拖着长刀回到了他刚刚打坐的地方,随手用身上的衣物轻轻地擦拭着刀身,然后十分认真的重新插进刀鞘中,再恭敬的双手端起轻轻放在自己身前,身体则回归到打坐的姿势上。 半藏与源氏已经来到了暗室门前,在最初他的父亲释放刀势一的时候他们就感受到了那惊人的气息,这让他们十分惊喜,自己的父亲看起来没事,但似乎在和谁对战。 于是他们用尽一切办法攻击暗门,可是无法伤到分毫,不过那时他们还不算担心。 当两条淡蓝色的巨龙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一阵惊愕,这是岛田家族的神龙之力,而且是最强的解放姿态,神龙之力外放攻击敌人,这么说来显然敌人与自己的父亲是势均力敌的,这让他们有些着急起来,开始加大攻击暗门的力度。 后来他们又感受到了一次剧烈的震动,这一次不用说他们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有一次用出巨龙之力,连续使用两次就算是没有受伤的身体也会有些吃不消,此时的他们已经等不了了,父亲显然是陷入了危局。 兄弟两人同时释放着自己惊人的神龙之力攻击暗门,在神龙之力面前暗门的防御不堪一击,只是短短几秒钟就被击破,而那些躲在后面的黑衣人则被击破暗门的余波当场击杀。 两个人释放着惊人的气息冲进了暗室之中,见到了已经战斗结束在中心打坐的父亲和趴在地上的刀疤男。 “父亲!”半藏大喊一声跑了过去。 岛田大名闻声眼皮动了动,似是想睁开眼睛,但此时的他就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几乎没有了。 身为亲人,半藏和源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生命气息逐渐消逝的父亲,他们不明白为何释放了两次神龙之力的父亲为什么会快要死去,按常理来说只是有些吃不消而已啊。 终于岛田大名还是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他先是看着半藏:“你们来了。” “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半藏有些悲痛的跪在岛田大名身前没有敢触摸岛田大名的身体,担心自己一个失手就加剧父亲的死亡。 而源氏也已经眼前发红的看着地上的刀疤男,他与自己的父亲关系并不融洽,但毕竟血浓于水,他不可能没有任何情感,只是不善表露,对这个刀疤男他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要不是这些人自己的父亲不会这样的。 “是我命该于此,不要悲伤,但可以愤怒,我们岛田家族的人从不流泪。” 半藏十分听话的止住了悲伤的情绪,转而变成阴沉的愤怒:“这些人是谁?” “他们是谁不再重要,你只要记住有人要对这个世界不利就行了,现在的你们还不能接触这些事情。” “对这个世界?”半藏一阵惊愕,这不像自己父亲能说出来的话啊,父亲一直是冷血无情从不在意外人的生死,何时会在意世界的危机? “我已时日无多,但家族还要有人来照应,本来我是想等源氏可以回心转意再让你们两个人一同好好治理这个家族,但恐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半藏内心再一次止不住的流露出悲伤的情绪。 “啊!!!”源氏愤怒的拔出自己的长刀狠狠的刺进了刀疤男的身体,此时的刀疤男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反抗能力,这也怪他过于信任情报,同时过于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