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章 “妮娜！妮娜”来到莫斯科郊外的一处别墅里，找到这位女元帅的‘小儿园’，叫着对面的老太太，希望可以让她回过神来，可是人家不理会。小二园没有办法，又叫到， “苏二妮？” “嘎哈？”老太太满头银发， 小二园赶紧说道，“说说您咋到这里来的？您上辈子是干哈的？” “且来？” “啊？”小二园一愣，随即才明白，这是东北的说法，“起来，一边去的意思。”小二园赶紧说道， “苏二妮，你能不能不老整东北话？” “你这‘整’就不是东北话啊？”老太太的眼睛还是挺亮的，尤其是瞪起来的时候，看这模样，圆脸，满头白发，身板却挺直，五官是精致的，有西方人的深邃，也有东方人的柔和，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也定是个好看的姑娘。 小二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挺漂亮吧？” “那还用说？我年轻的时候，乌溜溜的大辫子，大眼睛，高鼻梁，红嘴唇，长得还白，谁看都稀罕，个头还高，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 镜头回放…… “妮啊！起来吧！天都亮了。奶奶把饭都整好了。”一个苍老却敞亮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一强之隔的杨帆终于不去甘愿的睁开眼睛，唉！还是在这里，真是闹心！ 想她杨帆，在上辈子活的那叫个滋润，别的女人办不到的事，她都能做到，上理工大学，学武器制造研发，后来被招揽进部队，还当了特招士官，加入特种部队。从小习武，所向无敌！还去国防大学进修过，在部队里那官儿是蹭蹭的往上升，可惜，就是情感线没有，没处过对象，所有的追求者最后都成了哥们儿。 就在杨帆还愣神儿的时候，突然被人飞来一脚，习惯动作，二妮一把抓住， “臭小子，找死啊？”来踹自己的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二妮的弟弟苏大柱，黑头发黑眼镜，但是高鼻深目，一看就不是汉族人，在厨房里做饭的是他们的奶奶，至于父母，没有。拿过自己的小夹袄，红底的花布做的，很土的，认命的穿上了，拿过又肥又大的黑色的黑色抿腿裤，这种裤子，是没有裤裆的，扯开来，估计有三尺，要抿起来，用两米左右长的布条缠好。这要是性子急的，都得尿裤子，这裤腰带都得解多久啊？ 头发也没梳，看看自己的袖子，黑乎乎的，一看就是摸鼻涕的，真恶心，不过家里太穷了，没有多余的夹袄了。这件算是像样的了。看看外边的天色，上辈子也是生在东北的，她很了解，秋天的这个时候，绝对不算是早上，最多四点多，这是凌晨好不好？ “吃什么？”“####”二妮傻眼，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老太太说的是蒙古语，大碴子粥。幸好有二妮的记忆，要不然真是傻眼了。一个穿着黑色斜襟袄子，头发盘在脑后，用专门的别针别起来一个小嘎达。结婚的女人都这样梳头，只有大姑娘才梳着一条大辫子。 “怎么又梳成辫子，你不是成亲了吗？”老太太拿着大勺子，直接指着杨帆说道。杨帆是什么脾气啊！马上嚷道，“什么成亲了？我连那小子什么样儿都忘记了。” “你……”老太太生气了，可又说不出来了，把勺子一扔说道，“赶紧吃饭吧！”杨帆，此时该叫二妮了，掀开木头锅盖，实际上，这个锅盖分成两部分的，也就是两个半圆，热气扑过来，一闻，“呼！”又是大碴子粥。看看桌子上的咸菜，也就是萝卜条，好无力啊！这二妮是有内力的，甚至有功夫，看看屋里还放着一张很好的强弓和还有很锋利的弩和三十多支箭头。昨天看到老奶奶在擦这些东西的时候，二妮就说，要去后山打猎。 可惜老太太苏氏坚决不同意，原来女人不上山的，二妮以前学功夫，完全是娱乐性质的，也多亏了二妮的悟性好。 吃了大碴子粥，还有咸菜，然后就得出去干活儿了，干什么呢？到地里去干活儿，刨樝子，所谓的樝子就是玉米秆被砍下来根儿，这个东西弄回来可以烧火的，而且很扛烧。家里的地种的麦子，只有一亩多地的小麦。其他的收入来源几乎没有了，现在一直都在吃父母留下来的老底子。这些小麦杆子烧的很快，这里的冬天可是非常的冷的，如果有大风雪，在这样的土坯房里，很难过的。别的人家还可以到山上去砍树枝，可是女人都不上山，谁家的女人上山干这样的活儿，人家会笑话你家没男人。 苏氏就不让二妮去了。听说结婚第二天，李家的那个儿子就出去求学了，因为李家知道苏氏他们孤儿寡母不好过，所以让二妮回来住，当然，这是先说好的，而且李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没有新房给二妮。 说起来，这苏二妮根本不姓苏，原来姓苏里科夫，父亲是俄苏斯人，母亲也是蒙古族人，他们都去世了。奶奶是蒙古人。他们是因为俄苏斯内战逃到中国东北的。在这里生活，和这里的人通婚。到现在，好在都是黑头发黑眼睛，不算太出格。苏二妮的本名应该叫妮娜·瓦西里耶夫娜·苏里科娃。她弟弟苏大住原名应该叫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里科夫。奶奶叫塔娜，不过现在都叫她苏氏苏老太太。 我们彪悍的杨帆，不，是苏二妮，双手握着锄头把儿，仰天长叹。“我好想吃rou啊！”低头看看自己的花衣裳和黄了吧唧的土布裤子，还有一身的味道，呜呜……“改善生活啊……” 早上好冷啊，干活儿之后，又出汗了。感觉身上又臭了。还有，肚子里的那点东西都不已经消耗光了，要知道她上辈子一顿饭可以吃四大碗，吃馒头可以吃六个啊！这一肚子稀粥怎么挺到下午两点啊？好脾气这个形容词可从来不是她的。不行了，得赶紧想办法，这个时候，正是打猎的好时候，自己也是做过多次的野外生存的，这点打猎的活儿还能难到她吗？ 这样想着，二妮扛起锄头，意气风发的往家走回去了。二妮这辈子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大病了一场，花了一个大洋才治好了病。这期间，婆家还送了半袋子小米过来。当初出嫁，这二妮也是得了彩礼的，一头小毛驴。现在被奶奶领出去吃草料了，弟弟大柱现在应该去打草了。此时可真是好时机啊！二妮把锄头一扔，赶紧进屋去，找了一件爷爷留下来的土黄色的破夹袄，这是奶奶打算拆了给大柱做一件的，现在正好让二妮把那花衣裳换下来。担心苏氏提前回来，二妮弄个了个瓜皮帽带上，辫子放到衣服里，又穿上一件羊皮坎肩，带上打猎的所有工具，然后赶紧出发，这一次，也不走正门了，直接从后门跳了出去，往后山上窜去。 这如鱼得水啊！秋风萧瑟，满山的落叶和枯枝，这个时候，正好打猎。等下了头雪，那就更好了，到时候出来的动物更多。二妮到了山里，还真是遇到了一些村里的人，不过大家都在忙活，以为二妮是外乡人，也没多问。靠近村子的地方，猎物少，但是相对安全一些。二妮在山脚下发现了兔子，灰色的，好胖的兔子，这东西跑的快。二妮藏到枯叶里，猫了好半天，这东西真机灵，二妮看准了，弩箭射了出去，“中了。”二妮兴冲冲的跑过去，一看，哎呀妈呀，这东西真精啊！明明照着兔子的眼睛射的，没有想到箭出去就射中了肚子，看来这靠近村子的兔子，也是狡猾狡猾的。 看了半天，收好了箭，将兔子往褡裢里一放，往深山走去。因为附近又发现了好多兽夹子，看来附近的猎物不好打了。二妮眼看天色不早，估计今天晚上就回不去了，幸好自己带来足够的东西来。野外宿营也没啥。老苏家这次可闹腾疯了，因为苏氏回来就见到锄头扔在院子里，屋里打猎的家伙事儿都没了，苏氏拍着大腿，在屋里叹了半天的气，大柱子看二姐没有人影儿了，也着急了。这山里大家都想去，可是除了自己的爸爸，一般人都是搭着伴儿去的。可是自从三年前父母都走了，这日子就越来越难了。 等到了下午，晚饭都做好了，可是二妮还是没回来，苏氏本来以为，这老苏家的闺女上山打猎是件挺磕碜的事儿，可是等天色越来越暗，她也顾不得这些了，开始在村里喊人，“二妮上山啦，你们大家伙儿帮我找找吧！这怎么跟亲家交代啊？”苏氏在村里一喊，大家都出来了，女人过来安慰苏氏，男人们吆喝着组织人手，打着火把去山里一趟。 林保住急匆匆的回了家，要去拿东西，跟着大家上山。身后保住娘赶紧拉住了儿子，“儿啊！你干啥呀？” “上山啊！咋了，你不让我去？”保住娘笑了笑，凉凉的说道， “人家老苏家可是咱们屯子里的老户。吆喝一声，就一大帮子人跟着。”听到自己的娘又说酸话，林保住哼道， “我可是跟着二妮她爸爸学的打猎本事，咋？现在她爸妈没了，你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谁翻脸了？我过年的时候，给他们家送点馒头，就算是不错了，你现在问问，谁家像我这么仁义？” 保住一家在这里生活的不错，隔三差五的，保住能打回猎物来，卖了换钱，也挺不错的。保住还有一个弟弟才十岁，过了年，就打算给保住说亲事了。林保住不理会他娘，拿着东西跟大家伙儿上山了。 一起出去找人的有二十多个后生，有猎户，因为山里有陷阱，必须得让猎人跟着，再说，人多大家能相互照应，天黑了，林子里也太干燥，所以还得注意，不能把林子给点了。老朱叔现在是村里的头，他派了自己的大孙子带着大家上山。 整个屯子都轰动了，谁家都没睡，到了半夜，男人们都回来了，一个个垂头丧气，没有找到二妮，一点儿踪迹都没有，也没有发现掉进哪个陷阱里，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二妮进了深山，另外一种就是，二妮被猛兽给吃了，拖走了。可这话谁也不敢说。苏氏现在也傻眼了，也不知道哭了，大柱子年纪小，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话说这家里都闹翻了天，二妮在山里过的可是不错呢！东北的山上可都是宝啊！尤其是这个时候，野生动物多，山珍也多，木耳，蘑菇，还有好多的药材呢！尤其是人参，鹿茸，还有榛子和各种野菜、蘑菇。 第二章 二妮头一天晚上找了个干燥的地方猫了一夜，做好了防护，点上一堆火，睡的也挺舒服的，野兔当然已经下肚了，兔子皮还留着，虽然不会数皮子，不过也不能浪费了，现在可是一穷二白啊！ 第二天早上，又没吃的了，还好头一天打了三只野鸡，早上就烤了一只，一边吃，一边嘴里还叨咕， “哎呀，不知道那便宜奶奶和便宜弟弟吃什么。”想到回去之后，还得继续喝粥，这肚子就不舒服，大碴子粥和高粱米，虽然很解饿，但是天天吃，这肚子也受不了啊！都吃成大碴子色了。 想到这里，看大太阳都出来了，把山珍挂在树上，然后背着弓和弩机往林子里跑去。等到了傍晚，二妮满载而归，哼着二人转就开始往回走， “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奶奶的，累死我了。幸好我力气够大。”二妮这晃晃悠悠拖拖拉拉的往回走，到了自家后山的时候，还是没碰到人，一直走到了村口，才看见一个老头蹲在地上抽烟袋锅子呢！ “王家二爷爷，快帮我喊人去吧！我实在弄不动了。”苏二妮现在可是真弄不动了，实在是累坏了，怕露了底，想早回来，这些野物还背了一段路呢！老头揉揉眼睛，一拍大腿，说道， “哎呀，二妮，你回来啦？你这是……”王二看见二妮回来了，真是吓到了，家里人都找她找疯了，可她怎么拉了一头野猪就回来了？这野猪的獠牙那么长，可不是小家伙，恐怕得有二百斤，二妮身前身后还挂着野鸡和野兔，王二也顾不得别的，赶紧往苏家跑。 “哎？二爷爷，给我找人来啊！”二妮赶紧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不过估计是没听见，真没发现，这老头还有动作这么迅速的时候， “真是动如脱兔啊！” “哎呀二妮啊！你可回来了，你奶奶都要哭瞎了。” “二妮你……哎呀妈呀，二妮你进深山啦？” “可不是咋的！这都是猎物啊！”没多久，村里的人来了一群，女人的动作尤其迅速，可是来的倒是快，却只会七嘴八舌，没那个本事搬东西啊！还好，苏氏和大柱子来了，先是胖揍了二妮一顿，然后苏罗着让村里的后生帮着把东西搬回去。 此时也不过四点多，野猪得赶紧杀了，其他的东西，也不好放太久了，只是现在要送到城里去，可是来不及了，苏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看到这个情景，就说道， “大家伙儿都留下吃猪rou啊！还有野兔和野鸡，昨天折腾了半宿，今天又是一天，大家都辛苦了。赶紧的，二妮，快做饭去。” 二妮赶紧表态，知道自己这次闹出了挺大的动静，折腾大家满山的找她，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这关系处的不好，将来问题挺大的。“可不是吗？让爷爷奶奶叔叔大爷婶子嫂子们都跟着我着急，今天都别走，大家喝点酒，吃点rou，要走了，我这今后可没法儿出门儿了。” “呵呵……大家都听见了吧！”村长高兴了，村里几个老人让苏氏拉着，都进了屋，女人们自发的到厨房帮忙。说是请全村的老少吃饭，可实际上，能上桌的只有那些男人，有些年轻一些，还不能有机会上桌的。 二妮也不敢发傻了，对谁都乐呵呵的，感谢大家帮忙找她，她心里感激。女人们到了厨房，就开始烧水，村里的林保住和二妮爸爸学过杀猪，这处理猎物的事儿，就交给他了，保证还会数皮子，也就是硝制皮子，这次弄回来的野兔皮子就有办法了。 很快的，rou就弄回来了，这用多少rou，做什么菜，可是得二妮说话了，二妮当然也知道这一点，看村里的几个媳妇都在看着她，忙说道，“三嫂子，这野猪rou炖粉条可得你来，我做的不好吃。” “行，我来，可是这……” “做一大锅，多放rou，半扇儿不够，再加。那野鸡和蘑菇就在西屋的灶上做。可是这兔子rou也得时候啊……要不，何家婶子，这兔子rou在你家炖吧？” 隔壁的何家婶子也高兴，笑着说道，“行，正好烧炕呢！” 这主食也得有着落，想了想，还是做了高粱米饭，给男人们买了酒，这笔钱是不能省的。最乐呵的就是男人和孩子了。二妮可没忘记家里的小子们，小炉子上，给他们炒了榛子吃，这榛子在这里不稀奇，不过家里也不是经常给孩子吃的，一般都是卖出去的。 二妮这一次，打了一头野猪，还剩下了几十斤的rou，吃了这一顿，估计也能剩下个二三十斤，还有三只野鸡，两只野兔，除了这个之外，蘑菇也不少。这一次虽然都炖了。将来也算是二妮开了上山的路，今后去打猎，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村里的几个老头吃的好，喝的也高，女人都被分了一大碗的rou和粉条，带着孩子回家吃饭去了。村里的人吃的高兴，又听到了想听的话，看到想看到的场面，自然都很开心，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直吃到掌灯，众人才散了。女人们帮着刷了碗筷，借来的碗盘也都还回去了。 等人散了，大柱子倒在炕上就睡了，苏氏赶紧帮大孙子把衣服脱了，把他塞到被窝里， “奶，他可都长大了，不能总是跟咱们一个炕上睡了。”二妮看着苏氏稀罕大孙子的样子就来气。 苏氏瞪了二妮一眼，说道，“你这个丫头，你还好意思跟我呛呛，苏二妮，你说你闯了多大的祸啊？全屯子的老少爷们儿找了你一天一夜啊！你说，你一个女人，去打什么猎物啊？你是想让全屯子的人都看不起咱们老苏家啊！你是……”苏氏说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回头看看，这丫头还穿着那身旧棉袄呢！头发倒是整齐了一些，脸也洗干净了，可是，还没脱下衣服，就躺哪儿睡着了。苏氏心里发酸，今天村里的人都没说什么，只说将来上山带着二妮，大家的心里都明白，现在这个家里，只有靠二妮撑起来了。二妮都出嫁了，还回娘家住，不知道这将来会怎么样呢！今天在饭桌上，看见大柱子猛吃的样子，心里也疼啊！家里好久没见荤腥了，连荤油都没有了。 苏家的二妮本事大，能弄回来一个大野猪，传出去人家都不会信的，可这是大家亲眼所见啊！等到吃了苏家的饭，大家的气也就顺了，都说苏二妮不容易，如果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一个女人家也不会进深山老林。要知道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们是绝对不会往深山里走的。谁都知道，深山里的猎物更多，都知道那里会有好东西，可是进到里面去的，十个里面，有八个死了，剩下的两个也没什么收获，偶尔有人挖到人参，那也不是经常有的。 二妮也是知道行情的，这些东西，在东北不算很稀奇，价格也不是很贵，出发是质量很好的皮子，或者是珍贵的药材，其他东西的收购价格，也就能维持基本生活，挣大钱，还得拼一把才行。二妮打算哪天再去一趟山里。 苏氏早上起来，先给二妮做了饭，二妮吃了之后，开始干活儿，进屋看大柱子还捂着被子睡觉呢！拿起炕上的笤帚嘎达就往棉被上揍。“你个臭小子，都几点了，还在炕上趴窝。” “哎呀……你干啥？”被子里传来了惨叫声， 苏氏听到里屋的动静，赶紧冲过来，“你干啥，干啥？二妮，你本事了啊？敢打咱们家长男？” “我呸！什么长男，就他这一个，我倒是想得个哥哥呢！可惜投胎早了。现在反倒得侍候他！”二妮一看这小子，最近实在是太懒了，过去没rou吃，可以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所以不练武，那也可以，可是昨天晚上吃了那么多，今天早上竟然还在睡懒觉。 “别没大没小的，你个当姐的，说的这是啥话？再说了，大柱子还小呢！睡懒觉可以长个头。” “哈！我爸妈那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最近这两年，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都不管你，都这么大了，还啥都不知道，文不成，武不就，你就混吧！” 大柱子叫嚷了起来，“奶，奶，你看二妮！” “二妮？我是你二姐，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一次二妮可真是怒了，你小子不学好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对自己不敬？大逆不道，这还了得。 二妮这真的来了气，苏氏哪里拦得住，只见二妮一手将奶奶扶着胳膊，就给驾到了炕上，另外一只手，一下子就把那个臭小子给夹到腰侧，大柱子块头可不小了，可惜面对的是二妮，没怎么费劲就给制服了。苏氏先是拦着不让把大柱子带着，后来见拦不住了，赶紧把衣服拿上，嘴里还埋怨着二妮不顾弟弟的身体，二妮心里冷哼，当年的训练课程还有严寒训练呢！这算什么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