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杂念
最后蓝染是带着一脸仿佛便秘了一周的表情飞一般的离开的。 作为一个自诩智谋绝世之人,蓝染一贯的是认为自己可以做到走一步棋看到后面十步的,甚至连对手掀桌都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但是空蝼这连掀桌都算不上了,这是两人在下棋的时候突然掏了一把万智牌糊人脸上,这牌上甚至还有翔。 在听见对方的喊声之后蓝染的心神也迅速运转,一瞬间相出无数办法让对方闭嘴,比如冲上去一把摁住空蝼或者用缚道让他闭嘴什么的。 但是一但做了就和空蝼刚刚喊的话不谋而合结果就更加纠缠不清了。 蓝染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哪怕不要脸也不能这么彻底吧? 他蓝染好歹一代枭雄,明面上是护庭十三队队长之一,暗地里研究虚化掌控虚圈,怎么也是个可以和山本元柳斎重国平起平坐的大佬了。 结果空蝼这一嗓子蓝染感觉自己的形象都差点被崩没了,再想想自己收的两个小弟和虚圈那一票人,好像男女比例是有点不平衡,有那么一瞬间蓝染都开始怀疑起来了。 随后又立马惊醒过来,蓝染头上青筋就那样突突的跳着,他很想转身就走,又或者一刀把这人剁了,但是他不能,此时的空蝼已经成了他计划之中最大的一个变数。 想要取得露琪亚体内的崩玉,双极是个相当关键的道具,如今的蓝染还没有日后那种仿若天神一般的绝强灵力,要破开露琪亚体内浦原喜助所设置的封印唯有借助双极的力量。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处心积虑的将露琪亚送上处刑台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为了以最安全的方法得到崩玉,至少在得到崩玉之前他还不想和山本元柳斎重国翻脸。 年轻时曾经见过山本卍解的他,是绝对不想正面面对那把可怕至极的斩魄刀的。 然而空蝼的出现却是带来了一线转机,此时蓝染也说不准究竟是好是坏,空蝼在真央灵术学院时引起的事件虽然他也有耳闻但是毕竟不是亲眼所见,因此也没有特别在意。 直到最近连续被他折腾出了数个卍解之后,他安插在中央四十六室的棋子把这些情报都送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真正重视起来。 如果能得到空蝼的力量,或许他可以绕过双极直接强行夺取露琪亚体内的崩玉也不是不可能! 在派出银银次郎之后原本认为十拿九稳的情况,却没想空蝼依旧能活着回来,这也是为什么蓝染会亲自来见他的原因。 然而这一见之下却是让蓝染相当吃惊,对方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他便从空蝼的脸色和眼神之中读出了一些信息。 实际上空蝼在这方面已经可以说是做得相当不错了,然而他毕竟不是面瘫,在蓝染面前哪怕是一丁点的细节都会被他解读出无数的信息来。 不过毕竟只是推测而已,蓝染哪怕智力再翻上一倍也不可能猜到空蝼的真实身份这种事,因此也只是怀疑空蝼是在什么地方得到了一点消息罢了。 所以到最后蓝染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留下一句‘劳烦你改日来和我一谈。’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就跑路了。 空蝼的出现实在是打乱了他太多的计划,再加上在这个敏感的时间上瀞灵廷之内他也的确不太好出手,最后也只能如此。 其实,哪怕是蓝染也绝对不会想到,就算没有今天这一出空蝼也迟早会去找他的,并不是要去报仇什么的,而是作为一个以搞事为己任,以作死为人生目标的人,他对蓝染这个大boss一直都兴趣浓厚。 哪怕什么都不做去想办法看一下蓝染的卍解了却一下心中的好奇不也是挺好的不是么。 无论空蝼和蓝染两人各自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匆忙而算不上和平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无疾而终,蓝染要去对自己的后续计划做出调整,空蝼则继续去执行他的任务, 关于强化更木剑八这个事他也是思绪良多,一方面是在考虑着如何强化才能令其掌握斩魄刀之名,毕竟如今的剑八连始解都不会,斩魄刀也是从流魂街不知道谁手里抢来的。 空蝼估计强化斩魄刀的方法对他毫无用处,不过胡乱的猜测却也没有什么用处,一切都只能等见到了剑八之后才能弄明白。 另一个问题则是为什么要让他卍解,在他记忆之中,剑八的力量之强可是凭借着一把破刀就打败了卯之花烈,甚至因此而下意识封印掉了自己大部分的力量。 之后甚至为了享受战斗而给自己戴上了灵压压制装置,山本老头为了控制他而教导他剑道。 可以说别人都是在一路变强,只有他似乎是在一路变弱,最终才达到今天这个程度。 这样的话便出现了两个疑点让空蝼难以释怀,如果是要控制剑八,那么自然是越弱越好,那何必要让他学会卍解? 一边压制对方一边又要给予他死神最强的力量,山本元柳斎重国就算是真老年痴呆了,中央四十六室又不是集体看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泥偶像集体脑子抽风了才同意这种事啊。 但是更让空蝼感到恐怖的则是更木剑八的那强大到不讲道理的力量,要说灵压他绝对不是最强的,无论是浦原喜助所创造的崩玉还是蓝染那仿佛异次元一般的庞大灵压都是绝对碾压他的。 要说斩魄刀也算不上什么上等品,哪怕在空蝼记忆之中,与无形帝国一战时觉醒了不知名的卍解的更木剑八也依旧是没有任何特殊能力,完全凭借着一股蛮力疯狂的肆虐。 更木剑八,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这是空蝼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这一条条的信息让空蝼好像抓到了什么,却又没有一个头绪,仿佛偶然间看到了一点点的答案,却又立马发现了更多的未知一般。 最后也只能归结为尸魂界的水,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