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天梯陵疑云
随着历心平的身躯增大,自然也把屠恩女的脚裸给松开,屠恩女一把把他横抱而住,头埋在那巨大胸膛之前,嘤嘤说道:“但愿生生世世就和你这般抱着,只是我……只是我现在好丑,好对你不起……” 历心平也不应她话头,“嗡”把巨大身躯一震,催动离邪酥,一圈光波向周围荡出。光波所到,兰花也都朵朵消失,化成一阵清风,屠恩女离他最近,自然她的白发也再次变青。 历心平身躯上长的速度仍未停下,现在那盘摩老祖光影所在的兰花上击了一拳,便听得闷哼一声,玄魂光影慢慢消失,载他那朵巨大兰花也消失不见。 历心平知道这只是盘摩老祖投来的玄魂光影,是杀他不死的,打那一拳也只是出一口恶气而已。 昼慕容看见,才算长出一口气,捂胸说道:“好险好险!” 虽然上面仍有朵朵兰花落下,但是有历心平的万魂归元在,倒也没有半点惧怕,身躯一边向上增长,一边又不断荡出离邪酥光波,朵朵兰花消散。 历心平也不知向增长了多长时间,突然眼前一片开阔,四周看时,便看到一阶阶灰色的石头往下铺去,原来他的身体无限增长,已经升到了天梯陵之顶。 除了一阶阶的石头之外,还有层层白云,那白云也极为奇怪,也形成阶梯状,以漏斗的形状向上铺开。 历心平伸手触去,那如阶白云竟然散了。虽然明知那云是虚,还是让历心平禁不住赞道:“好美,原来天梯陵是这般模样!” 屠恩女在他怀里道:“是呀,小时候就在这上面玩耍,那时这上面的云阶是实的,人可以踏云而上,便是在那一战之后,这里变成了虚云。 历心平暗道:“她已经有几千岁的寿命,也许几千年前这里的云真是实的!”又想道:“她从小就在这里玩耍,这么说他们七龙七凤有可能就是生在这里?” 低下头去再问道:“若是踏云阶而上,会到在什么地方呢?” 屠恩女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我也向上走了很多阶,但是最终也没有见到尽头,听说有人通过云阶一直向上,最终成了仙,好希望现在这云阶是实的,那样的话,我们两个就可以踏云阶而上,再也不用在这里烦恼了!” 正在说着,突然隐隐有声音传来:“魔祖不好了,陵下的人都中了兰毒!”正是伯奢声音。 在毒兰落到那峡谷之时,也有毒兰自天梯陵上滚落,落到东兆及南兆等人的身上,他们躲逃不开,一时之间也都中了毒兰,伯奢、仲引及其他血魔仗着无状之体,灵于躲闪,这才逃过一劫。正在四下里无措之间,在天梯陵顶感觉到了历心平,这才飞上来报知。 这一次屠恩女在意了,抱着历心平手臂问道:“魔祖,什么魔祖!” 历心平道:“是他们认错人了,哪里有什么魔祖?” 自从屠恩女凤醒之后,也听到过一些魔祖的传说,说他是魔界的领袖,又是星体之身,在千年之前曾经带魔族征战兆界,可惜失败了。 在历心平极力解释之下,屠恩女苦笑道:“你若是魔祖倒好了,那样我们就能一起去魔界,也比在这里要好!”自从她和历心平一场恩爱之后,心内一份情意便再也止不住,一惊想要和历心平厮守,但是她偏偏又是七凤之一,因此十分讨厌现在的现状。 历心平自然没时间顾忌她的心情,转头往天梯陵东边去看,时见陵下灰灰的一片,好像是灰色的蚂蚁一般。 细看之下,才算明白,哪里是灰色的蚂蚁?原来是密密麻麻的石人,原来他们所中的是石化毒兰,就连马寻仇也石化成一株半透明大树。 向下看了几眼,一掌斜向下推。“呼”地一声,巨大手掌之上一道白光催出,斜顺天梯陵往下催云去,虽然离得极远,但离邪酥已经归万魂归元掌控,那白光扑地向下,直催到天梯陵脚下。 接着便见一个个灰色的人儿也都变了颜色,再过一时,又开始动起来,历心平才算长出一口气。 历心平扩心里想道:“我现在这么高大的身躯,就此走出天梯陵岂不是方便!” 忽听亘天行在天机斗内道:“先别急着走?” 历心平问道:“怎么了?” 亘天行道:“看能不能找得到你两位师叔的督天鉴!” 历心平暗道:“也是,我的两部督天鉴因被苏鸿蒙碰过,再也催不出裂天刀,若是找到两位师叔的督天鉴,我便能使唤出他们的督天鉴力!” 抱着屠恩女往下弯身。屠恩女倒也十分享受,也紧紧抱着历心平手臂,在她未展凤身之下,历心平的身体巨大,倒像是的抱着一个极小的婴儿。 弯下了身,再往下脚下去看,一切也都变得极小了。就连那光塔也变很小,昼慕容也很小,只见她仍然站在那光塔之前,不知在和塔内的龙凤们说着什么。 历心平自然无心去看她,再往一边去看,便看到兆祖殿内的石榻和桌案,心里暗道:“怎么这兆祖殿没有殿顶呢!” 因为此时站到高处向处去看,能把整个殿内看得清楚,虽然也能看到殿内几根虚虚的柱子,但是上面却没有殿顶。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亘天行在天机斗内答道。 历心平再在心里道:“我此时的万魂归元之下,不知道能不能拿得起两位师叔的灵牌?” 亘天行没有表态,便是鼓励他去试一试。 刚才,历心平刚一碰两位师叔的灵牌,便被一道光晕冲击而开,不知此时的万魂归元状态下,能不能挡得住那冲击? 心下想着,一臂手抱着屠恩女,一只手便向下伸去。 “你要干嘛?”屠恩女人转头看到,惊叫道,可见她对于那灵牌也十分恐惧。 历心平也不答话,只顾伸手往下去够,因为离得高,即使是弯身之下,看那灵牌也十分之小,如一片草叶而已,若不是感觉那上面有蕴蕴的能量,都不敢相信那便是两位师叔的灵牌。 眼看他那大手触到,“铮”地一声,灵牌之上一道光晕散开,形成极大的冲击力,荡得历心平的大手就要往外来。 但是历心平还是坚持住了,不但没有随力向外荡开,反而是暗暗用力向里合去。 越往里去,斥力越大。但此时的历心平身大力也大,心道:“便不信拗不过你!”十指往里一合。生生把那灵牌捏在手里。 随着把那灵牌抓实,虽然那光晕未散,但是向外冲击的斥力已经没有了。 历心平道:“别等一下我身体回归再降不住你!”捏着那草片一样的灵牌抬放入召容袋中。 再去抓另外一个灵牌,也是一般,刚开始一股极强的斥力,但是在历心平的大手坚持之下,又再次抓住。 历心平刚刚抓住,突然便听得天空“咦”地一声。 历心平一愣,叫道:“是谁!”虽然只是一个“咦”字,但是历心平也辨别出来了,和向南河畔天空上那一声叹息应该是一个人。 当时在向南河畔,盘摩老祖因说兆祖已死多时,天空中就莫名传下来一声叹息,好像和此时的这声轻咦和那叹同一个人。 手里拿着那灵牌,历心平抬头向上问道:“谁?是谁?是兆祖老前辈吗……” 连问了几声,再也没有回声。屠恩女道:“原来是他呀!” 历心平低头问道:“青凤jiejie认得他吗?” 屠恩女道:“说认识,也就只是和他说过几名话而已,说不认识,也着实和他没有交流!” 历心平奇起来:“怎么有说话没有交流?” “他说的都是胡话,时而他骂天下没一个好人,个个该杀,时而又说天下苍生可悲可悯,时而又说身在冰川心在火,经脉如炉血如波,总之没一名我能听得懂得,我前几次来这拜我的兄弟姐妹时,都能听到他的说话,这一次倒是奇了,也没有听到他说话,现在反倒是一声轻咦,好像是他对你所为之事十分好奇!”屠恩女在他怀里道。 虽经屠恩女细心缓释,反倒让历心平更加糊涂了,暗道:“若是在向南河畔那一声叹息便是兆祖,那么我所听到这一声轻‘咦’和青凤所说,也应该还是兆祖,他说这些胡话是什么意思呢……” 他相信兆祖定然不会单纯的说几名胡话那么简单,其中必有深意。 猜测多时,也难想得明白,便把另外一个灵牌也丢入召容袋中。转头再问青凤道:“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是如何进入那光塔之中的呢!” 虽然这是龙凤机密,但是历心平所问,屠恩女又不忍拒绝,说道:“当初和督天八续开战之时,先是去开天在这里封了境,另七龙七凤不得逃出,我们龙凤十四人对战督天八续,虽然我们人多,但是督天八续个个厉害,又结成阵法,一时也让我们讨不到好!” 历心平心道:“只凭一个囚荒阵便让你难以逃出,他们八个一起结出的阵法,其力量定是成倍增长!” 屠恩女接着再道:“战到酣处,突然四周一个敞亮,去开天的封境竟然无故而破!”历心平知道这是苏鸿蒙捣的鬼,正是因为苏鸿蒙对去开天暗害,才让去开天的封境失效。 屠恩女再道:“如此一来,便给了我们可逃之机,几龙几凤四散逃开,而我也是其中之一,偏偏那剑续对你我紧追不放,也因先前在此处战斗之时我就受了伤,才在醉雨山前被她封住。我逃离天梯陵,后来这里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