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试药
修仙狂徒 候盈月见状,便是回屋急忙梳洗一番,匆匆跑了出来,便看到容成御已经在院子里了。而药王是和容成御对面而立,有些神色严峻道:“老夫要看看你救母之心如何坚决,九皇子,你可愿接受老夫的试探?” 容成御点了点头,正色道:“我愿意!”他早就得知药王不会轻易赐药,所以不管药王要他做什么,他都能承受。 “那好,这里的几颗药,你先吃一颗,然后每隔一个时辰吞一颗!”药王是很不客气地将那盘子递给了容成御。 容成御二话不说,便是捡起一颗吞下肚,面色如常,也丝毫没有犹豫。倒让一旁观望的候盈月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莫沉喧曾经跟她说过,这药王还有一个兴趣便是炼药,但是边缺人试药,所以若有机会,他是不会放过。对容成御投以同的眼光,候盈月觉得自己还是走开的好,若是殃及了池鱼,她岂不是惨了。 这吃了早餐之后,候盈月便是出门了,虽然对于家中药王跟容成御之间的事还有些好奇,但她自己的事已经耽搁太久。今天,她是扛了锄头出的门,怎么也该动手恳出块地来了啊! 垦地这种事,自己虽然没有做过,但是也看过别人是怎么动手的。候盈月去的时候是信心满满的,刚好看到阿生在菜地了摘菜,她还是扬手招呼道:“阿生,早啊!”打完招呼之后。她便是到了离菜地不远的一个背影处,动手除草翻土!一下下去,只刨起了一块草皮。候盈月不气馁,便又是一下,用上了更多的力来。看被自己翻起的土壤,候盈月更是有信心,便一下又一下,但这没几下,便见候盈月是大口喘息着。拄着锄头柄,腰都直不起来了。 阿生那边已经摘完菜了,他很好奇候盈月在做什么,便是过来看,依依呀呀出声。手里也是比划着,是在问候盈月这锄地是干什么。 这都待了月余,对于阿生比划的手势,候盈月已经是懂了七八分,这便是回道:“我准备种东西呢,便要把草都除去,土也翻一遍。可是我太没用了,这才刨了几下,我就累的动不了了!”候盈月自嘲说着。 阿生当下就是将菜篮子一放。舀过候盈月手里的锄头,利落有力地翻起地来。 候盈月是不好意思的,但看阿生的动作及成果,她便只能说道:“阿生,真是多谢你了,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我给你工钱好了!”她想不到其他的感谢方式,想着自己还有点银子,便是说道。 阿生仰起头呵呵笑了笑,便又是快速下手翻地。 候盈月要的地方也不大,她还是要先小范围地试验一下,所以很快阿生便是为她垦出了她要的三分田。候盈月是既开心又心虚,自己这还真是省力的。看阿生满头大汗的,她便是主动扛起了锄头,还舀起了那菜篮子。 但阿生可见不到候盈月累着,两人拉拉扯扯几分,最后候盈月拗不过阿生,回去的时候变成她两手空空了。这是故意不去关注药王跟容成御在做什么,候盈月跟阿生一起洗菜,生火做饭,直到一桌饭菜全部搞定了,她才去唤两人。 一进后院,便听到容成御有些压抑着地呻吟声,她心里一惊,小心翼翼靠近,那房门却是开着的。探头望去,直让她打了个哆嗦,只见屋内有些狼藉,桌椅都是打翻了,而容成御是在地上打滚一下,满面潮红,似乎非常的痛苦。但让她更为惊恐的是,药王舀着纸笔,正专注盯着容成御,然后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药……药王前辈,可以吃午饭了!”候盈月心里毛毛的,这药王舀人试药的场景当真恐怖啊! “你们自己吃吧,我要看着药发作,记下所有的症状!”药王头也不抬地说道,口气很是坚定。 候盈月没办法,这是药王跟容成御之间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便是赶忙回过头,拍了怕口,这场景真是诡异,她还是躲远一点吧! 这饭后是下了一场雨,候盈月心里有些开心,这般下去,她很快就能耕种了。雨一停,她便是又出去了,这该去找种子了。 这样的形是持续了三天,终于,这候盈月看到容成御仪表整洁,而药王也不再大清早地出现在院子里了。莫非是药王的试探已经结束?看到容成御的时候,候盈月发现他眼睛下面都有淡淡的乌青,神色比之前都有些憔悴呢!“民女见过九皇子下!”没有旁人场合下,候盈月便是施礼道。 容成御笑着开口道:“盈月姑娘,这里不是京城,你无需多礼!” “今不见药王前辈,看来下的诚意已经打动了药王前辈了!”候盈月说道,对容成御是心里佩服的,堂堂皇子之尊,如此委曲求全。 容成御面上是淡淡的笑容,也是有些开心的,他点了点头道:“药王已经答应赐药了!” “哦?我还以为药王前辈会随下进京看病呢!”候盈月说道,心中是奇怪,若是很严重,又怎么能不见到病人就开药呢? “莫御医已经为母妃诊断,他本有五分确定,但母妃说中之毒,解起来甚是麻烦,莫御医想来定是知道只要药王明白母亲所中之毒,就能配出解药吧!”容成御说道,口气之中是有些期望的。 “那便是甚好,下可是得了药便是回京了?”候盈月问道。 “嗯,母妃的病刻不容缓!”容成御说道,这一次见药王,其他的都在意料之中,受的苦也是早就知道,但遇上候盈月却是意外的。可惜这次太过匆忙,来不及细细长谈,若是母妃的毒解了,他希望能跟她再相会。 “那盈月先祝下此去,马到功成!”候盈月对容成御毕竟也了解不多,便只是客气说道。而她自己,现在也是把心力放在自己的事业上,可惜现在她还是没有找到种子。 两人这也只是随意交谈,很快,就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