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字 罗衣的穿越之旅
凑字冲榜,此乃太后(笔名:花语精灵)所作。 《第一章》你生在云南元谋,我长在北京周口。 为了生存,我们部落不断的迁徒着,我们学会了使用火,学会了使用石头的武器。 我从大水里捞到昏迷的你。于是你作为我打猎得到的第一样猎物,成为我成年的象征。 大家决定三天以后烤了你打牙祭。这么多的rou,够我们好好饱餐一顿了。 我着迷的抚mo着你毛绒绒的小手。看起来丰嫩多rou。我决定了,烤熟你以后,我先啃爪子。 你睁开眼睛。我听到了比最可怕的猛兽还要尖锐的叫声。 我痛苦的想捂住耳朵,可是发现手被你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 “野人啊!!!”你尖叫着。 我怒了,“谁是野人?我是最帅的周口十大杰出青年!” 你盯着我,顺着我的视线看下去,看到自己毛乎乎的小手。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喃喃念着晕了过去。 我想把自己的手和你的分开,可惜我们的毛打结了。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就叫结发夫妻。 我拉拉自己的手,你昏迷着就倒在了我的怀里。 抱着你挺舒服的。软软的,你毛乎乎的小脸蹭着我,我心里感觉也毛乎乎的。 很快你又醒了,我再次听到尖叫“野人啊!不要非礼我!” 我平静的问你“为什么说我是野人。” “你全身是毛,不是野人是什么?” 我努力拽开打结在一起的毛,然后指指你身上“你的毛毛,不比我少。” 你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随后双手抚上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啊——”, 你在水盆里看过自己的长相以后,脸如死灰。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一直在哭。 我被哭的心慌慌的,搞什么嘛,部落里的谁死了儿子,也不会哭这么惨的。 把你抱到怀里“不哭不哭了啊,哭瘦了可不好。” 你也不反抗了,呆愣愣的躺在我怀里“现在这样子了,我还减什么肥啊……” 我的头点的像拨浪鼓,就是就是,减什么肥,你瘦了我们后天可就少吃很多rou了啊……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一想起可以啃你的爪子就很激动,现在看着眼前的你,有点舍不得了。 可是你是食物,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大家都很期待这一餐呢。 我抓了些野果子给你吃,你咬了一口就吐出来。 “真难吃!”你皱着眉毛抱怨。 你真好看。我们部落里的女人,没有一个皱眉毛比你好看的。 决定了,烤熟你以后啃你的脸。 不过在此之前,不能让你饿瘦了。 你和我熟了,开始会朝我笑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 “为啥把我绑着?”你看着身上的树藤。很结实,你绝对挣不断。 “怕你乱跑,这附近,小山大的老虎都有。” “这里的人都长成咱们这样吗?” “哪能啊!”你的眼神一亮,我接着说“哪能都像咱们这么好看?还有不少的人拖着尾巴哩!” 你又哭了。我又得哄你。你丫可真会哭。 “我怎么就穿越到这个年代来了啊……”我听见你低低的喊,这穿越是啥,我还真不懂。 不过我还是挺爱和你呆在一起的。我得珍惜啊,很快你就得给大家烤了,以后就不能陪我叨嗑了。 你嘴巴里老是冒出些稀奇古怪的词儿,我都听不懂。可是我看着你撅着的嘴巴一动一动的说话,就特想亲你。 我夸奖你长的好看。鼻子那么扁,嘴巴那么大。你又哭了。 别哭了,再哭我的山洞就该被你淹了。 三天时间过的真快啊。 大家来我这里领人了,架子已经架好了,酋长的石刀都磨快了。 你看着一大堆的人,害怕的缩到了我的身后。 酋长咽咽口水,准备把你提出去。我该高兴的啊,有rou吃了,酋长烤rou的技术很好的,上次烤的那只大老鼠,我才吃到一块rou。可是,可是你缩在我背后的样子,我心都揪起来了。 我伸手问酋长要石刀“我来。”拖着你往外走。你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了,抹抹眼泪,就被我拖出来了,嘴里念着“死了没准就能回去了……” 走到空地上,我挥挥手让大家退后,别影响我发挥。一刀砍断你身上的树藤,还等什么,拖着你的小手,跑啊! 你反应过来了,撒丫子就和我一起跑。 酋长哇哇叫着在后面追,到嘴的肥rou飞了啊! 我拉着你跑啊跑,我年轻力壮,酋长哪里跑的过我。 跑出几道山沟,把你手放开“你安全啦,走吧。” “你……你还能回去吗?”你看着我,眼里有泪光。 “估计是回不去了,回去酋长该把我烤了。”我开始后悔,我咋就头脑发热了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你深深的看着我。你还是那样好看,眼睛又小又圆,鼻子扁扁的,嘴巴大大的。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上面的话我以为我是心里想想,谁知道随口就说出来了。 你的小脸由白变红,由红变绿。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噗嗤一声笑起来了。 这一笑,我头脑一发热,就把你小手又抓上了。 你笑起来“咱们一起走吧。” 一起走啊一起走。` 也行,咱们有个照应,你帮我找果子,我帮你打猎。你会找果子吗?不会。我说你一石器社会的女青年怎么可以不会找果子呢? 我会打猎吗?谁说我不会?我旁边这不是猎物吗?可惜……我不舍得吃。 《第二章》 这离开了社会主义大家庭,才知道大锅饭的好处。 我自以为还算壮实的小胳膊小腿,没拖着你走上几天,就细上了一圈。 那老虎豹子猛犸象,它们不来招我就很好了,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惹。 总算逮着只大老鼠。献宝一样提着尾巴给你看“还是咱行吧?有rou吃啦!” 然后,我就听到和那天一样高分贝的尖叫声。差点没吓的我把老鼠给扔了。我咽咽口水,两天没吃东西了,你的小脸都没rou了。我说给你听,你居然很高兴“真的?我的脸真的小了?” “恩!”我点头,“两腮帮子大骨头都显出来了,人家招风耳朵,你是招风脸儿,特漂亮。” 你又哭了。我又得给老鼠剥皮,又得安慰你。血糊糊的毛手一伸过去,你马上逃了。 也不逃远,就那么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剥好老鼠皮,开始犯难了。 以前部落的火种都是保存好的,现在光天化日下,我上哪去找火啊!O 难道要我回到茹毛饮血的时代? 社会主义好啊,社会主义好…… 当我怀念着部落里的火堆的时候,你凑上来了。 “咱们,真得吃这个?”我听见你肚子里咕咕的叫声。 “这当口了你还挑食啥啊,这可是好rou啊,又嫩又滑!”我晃晃手里剥好皮的光老鼠,果然白白嫩嫩。“可惜要吃生的了,等着啊,我给你撕开。” 你咽咽口水“谁说要吃生的了?”伸手捋了把袖子,可惜只捋到两手毛。你找了根粗树枝,再找了根细的。 钻啊钻……我想说你找啥呢,这树枝里没虫给你吃——还没开口,就见那树枝冒烟了,再一会,着了! 我乐的把老鼠一扔,搂着你就亲了一口,你是不是天上的仙女啊,火也会钻出来! 你没想到我忽然来了这手,一把把我推开了八里地,红着脸跑了。 我收拾着地上的柴火开始烤老鼠,我才不去追,我知道你肯定会回来。 老鼠烤了个八成熟,我就听到后面你咽口水的声音。 “腿上rou多,给你。”烤的喷香的老鼠,撕了一大半给你。 你又眼泪汪汪的了“干吗对我这么好啊……” 我一拍自己脑袋,对哦!我干吗对你这么好啊!。 准是脑袋给驴踢了。 天要黑了,晚上狼多,找了个避风的山脚下面,和你一起在草堆里窝着。 睡不着,看星星。 你揪着自己的毛。。 “我为啥长了这么多毛毛……呜……” “别哭了成不,不长毛毛,晚上这么冷,咱们不是得给冻死了嘛!” “死了也比现在好……我为啥要这么不人不猴的活着啊……呜……” 我怒了,跳起来抓着你胸口的毛毛把你提起来“我这么费力把你救出来为啥啊?你不想活咋不早说呢?咱们这就回去,我让他们把你烤了!” 你开口了,声音小的和什么似的“我错了……我害你无家可归了……可是你先把手从我胸部拿开啊……” 我一愣,再一看自己的手,还真抓着两个软绵绵的东西。 烫到一样把手缩回来“睡觉睡觉!” 一晚上都听到身后的草堆里你翻来覆去,不知道你睡着了没。 心里软了,爬起来,拔了些草给你盖上。 上辈子我肯定欠了你很多钱。 早上醒来,发现你还没醒。 我摸着你的小手,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我好好的社会主义杰出青年,为了你,就做了盲流。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最好永远没有尽头……靠,我脑子又被驴踢了。 一把把你拉起来“起来了,找吃的去!” 你眨巴着小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真可爱。 又亲上了。 又被一把推开“你没有刷牙!” 刷牙……是个啥? 一起走啊一起走。 咱们手拉手。 我就知道傻笑了。 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吃屎。 怒了,跳起来看看啥绊倒我的,一看大喜,兔子洞! 这个天气,兔子一向躲在窝里的。 我怀着碰碰运气的心理伸手进去,嘿嘿!不费事我就提出了两只肥兔子!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餐餐有rou活到老…… 现在轮到我怒视你了“你说啥?不准吃?” “这么可爱的兔子,你也忍心吃?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啊!” 哪里可爱了,有我可爱吗,我瞪着眼前的两只小兔子“算你们运气好,快走快走。” 两只傻兔子,被我放到地上,居然往你怀里蹭。 你大喜“我们养了它们吧!” “养它们……我们自己还不知道饭在哪里呢!给它们吃啥?” “它们自己会吃草。” “那它们去吃草,我们去找吃的吧。” “到哪都一样,我们在这里住下来吧。”` “住下来?”我的小眼睛瞪的溜溜圆“怎么住?” 你笑起来了,头一次看到你的笑容这么自信“交给我吧!我们砍点木头来造房子吧!”` 额滴神啊,额滴那个亲娘啊…… 因为没有石刀,这砍树终于没成,但是,在你的英明领导下,咱们总算有了个像样的草窝子。 我看着面前的窝棚“你确定,大风来了吹不走么?” “吹不走!” “真的吹不走?” “大概……可能……应该……吹不走吧。” “真的吹不走?” “你咋那么多话呢?吹走了再盖不就成了吗?” “成!” 咱们一家四口就算住下了,为啥说一家四口?这不还有两只傻兔子吗,你给起了名字,一只叫小木,一只叫小八……`《第三章》 在你的革命方针带领下,咱们的日子已经开始温饱了,我就不幻想小康了。 每天早晨,我开始一天的工作:割草,喂兔子,刨地,埋种子,挑水,捡柴火,磨刀。 我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猪少! 可是……只要看着你冲我笑一下,我啥抱怨都没了。 不知道你在哪刨了那么多红薯。咱们这下可不怕饿肚子了,好像能吃的东西你全认识。 你很得意“我读大学的时候可是生物系的!这些东西不认识行吗?” “啥是大学?我也能去读吗?读了就能找到吃的?”你看了我一眼,随后笑的捂住了肚子。 “你这样子……去读大学……野人大学……哎呦笑死我了!” 我把手里柴火一扔,沉着脸走了。 伤自尊了。 过了会你回过神,蹬蹬跑来了,拉了我的手“别生气了——” 我努力想保持严肃的表情,凭啥每次都得我哄你啊,风水也得轮流转转是不是? 你眨眨小眼睛,特清纯。我有点抗不住了。 “看啥看,没见过帅哥吗?” 你又笑的捂住了肚子。“帅哥……好帅……” 又伤自尊了。 过了会,手里被塞了个毛团。打开看,一网兜一样的,这个是啥? “我给你织的帽子啊。你磨的骨针挺好用哩。” “帽子?帽子是做啥用的?” 你把网兜给我套头上。“暖不暖?” “暖!拿啥织的?” 你努努嘴巴,我顺着你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边,毛被拔的稀稀拉拉的小木和小八在风中颤抖。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亲个! 你又逃了。我一脸傻笑的摸着脑袋上的帽子,笑的痴呆不已。 咱们工人有力量,吃苦耐劳从来不响……上树能打鸟……下河能捞鱼……棒棒的劳力,一个顶俩! 咱们盖起了茅草房,穿起了……兔毛衣裳……小木和小八生了一窝小兔子,兔子又生兔子,兔子还生兔子,兔子只生兔子……说跑题了,总之就是,你建立了原始的畜牧业! 望着大群大群的兔崽子,我真是眼泪汪汪的! 我耕田来你织布,夫妻双双把家还。 可惜你不肯答应做我老婆。 “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口气坚决的很。 “为啥不行?” “我没准哪天就回去了。” “去哪?你去哪我跟着去哪。”铁了心了。 “我也不知道得去哪……真要哪天我忽然死了,你可别伤心啊!”的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好端端说死不死的做啥?” 你不说话了,只是伤心。 我再不敢提成亲的事了,我说一次你就提一回死了的事,凑合起来理解就是,嫁给我不如去死! 靠!我有那么狗不理吗?。 我气喘吁吁从林子里跑回家,身上扛着只大野猪。 “你帮我削的木桩真带劲!这么大的猪都捅的穿。” “你给割开,咱们拿烟熏了,就可以吃很久啦。”于是我去挖了个窖,在你的指导下烧了很多的木炭出来。 温饱已经达到,小康就在眼前!` 你拿着泥巴捏啊捏。。 “捏啥呢?”我看着你手里的两个泥疙瘩。 “捏一个你……捏一个我。” 我把泥巴从你手里拿过来,左看右看,没看出哪里像我了。, “我来捏!”我把两个泥团随手一揉,看看咱的手艺! 你却愣了,喃喃念道“将你和我……一起打破……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莫不是生病了?我担心的伸手去摸摸你额头。 手被打下来。还好还好,会打我就表示还正常。 熏猪rou的时候,那团泥巴被丢进了火窖。 等火灭了,扒出来一个硬疙瘩。真硬。 是个团团的泥娃娃,上面刻了鼻子和脸,就是眼睛刻的太大,嘴巴刻的太小,真难看。 你翘着大嘴巴“你知道啥叫好看?” “当然知道,你长的就挺好看。你的龅牙啃红薯多好使啊,一口可以咬半个……打我做啥……不要打了……”我落荒而逃。 地上的泥娃娃,肚皮上刻了个标准的心形。 几十万年以后,这件陶器出土,证明了原始人也有爱情。 《第四章》 草屋里挂满了熏好的猪rou,外面的红薯长势喜人。r 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过上今天的好日子,这日子,给个酋长我也不换啊! 你就嘲笑我小农经济意识。 “你说你,咋就这点追求呢?” “咱们不愁吃不愁穿,还追求个啥?” “一手拿锄头,一手拿笔杆。我教你学文化!” “文化?啥用的?可以吃吗?” “你就知道吃!” 乐呵呵抓了个树枝,在地上跟着你画。 你在地上划了两符号,我左看右看看不懂。莫非是求雨的鬼画符? “这个是我的名字,罗衣。这个是罗,这个是衣。” “名字?名字是啥?” “就是别人叫你的时候用的!你的名字是啥?” 我抓抓脑袋“认识你前,我的名字是喂,那个谁,阿毛,认识你以后,好像是野人,呆瓜,傻子。” 你被逗笑了,随后有点不好意思。“我一直不知道你叫阿毛。对不起。” 你在地上划了两个字“阿毛。” “记着哦,这就是你的名字。” 我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鬼画符,试图把它们都记到脑子里。 “我知道这对你没什么用。”你说。“但是我想让你记得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的。” 那一刻你的表情特伤感。 我把树枝一扔,“不写了不写了!”我最见不得你难过的样子。“这几个字我记到骨头里去啦。” “真的?” “我啥时候骗过你!” 喂兔子去,最近小木和小八越来越肥了,我是不是偷偷宰了打牙祭? 摸摸小木的光脑袋,说说的,我哪舍得。 这兔子养久了都有感情了,可我怎么就琢磨不透你心里到底在想啥。 有时候你就躲在草屋里,在一块泥板上写写画画,又全部涂掉。我说你涂掉做啥,我又看不懂。 小资主义害死人哪! 你去找新的种子了,我溜到屋里,看着那块泥板。上面没被抹掉的鬼画符我居然认识。 全是“阿毛,阿毛,阿毛。” 想哭。我一大男人怎么能哭呢! 我知道你想着我,为啥不嫁我?咱们中间又没隔着三座大山,咱们都住一起也算门当户对,你到底在别扭个啥! 忽然想写点啥给你。这时候就痛恨自己没文化了。 把泥板抹平,在上面歪七扭八的写上了“罗衣”,也不知道你认不认的出。 想了想,画了个圈圈,再画了点线条,这个是太阳,再在后面画上了我的名字。 意思就是,“罗衣你是我的太阳!” 我正在想接下来写啥呢,忽然看到你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腾的一下脸红了。 “写啥呢?”你从我的手里把泥板拿走了。 我开始结巴“罗衣我……我……太阳……你……” 你的脸色由白变绿。变脸的速度很是惊人。 一拳头打的我眼冒金星,那泥板被扔到了火窖里。。 你到底生气个啥啊!。 后来熏了几次猪rou,也没把泥板从下面掏出来,渐渐就忘了。 下起雨了,雨越下越大,屋子漏雨了。 补了几次,不见好。雨就没见停过。 你的脸色开始沉重。 小木和小八带着它们的兔崽子兔孙子灰孙子全跑了,真是没良心,亏我还养了它们这么久。 “动物有预知危险的能力。”你说。“这里住不得了。” 我把熏rou和红薯装在皮袋里,背在背上,拉起你走了。 舍不得。离开部落的时候也没这感觉。我揉着眼睛“雨水糊眼睛里去了。” 你拉着我的手“房子还会有的,兔子还会有的。” “等雨停了,我给你造个比现在大十倍的房子。像你画给我看过的那个石头搭的,我一定给你搭出来。” “我帮你搭。”你笑了。“我才发现,你在的地方,我就有家了。这辈子,咱们是再不分开了。” 我点头,半响才琢磨出这话的意思,你答应嫁给我了!你答应嫁我了!我抱起你转圈圈,我这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 你咯咯的笑,龅牙全露出来了,我一直都觉得你好看,但是这一刻,我觉得你最好看。, 雨还在下。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总是看不到雨停的地方,渐渐的,积水已经过了脚脖子,看不见人,看不见动物,茫茫的一片全是水。 到处都是山洪在爆发,往山上逃不得。 水过了膝盖,过了大腿。rou干也快吃完了。 即使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一直手拉手。 你告诉我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我相信。^ 一股很急的水流冲过来,你摔倒了,我赶紧把你从水里提起来。 但是这股水流太急,你被水流冲走了,顺带连我也冲走了。 一棵倒掉的树从我们身边飘过。 一手是干粮,一手是昏迷的你。 马上把干粮扔了,死死的扣住了大树。 终于把你弄树上去了。这下好了,不用担心你被淹死了。 我快没力气了。 抓着树的那只手,无力的松开。 我以为我会淹死了,但是另一只手被你紧紧的拉着,即使是昏迷了,你也没有放开我的手。 脸上,是雨水和泪水。 树上,不够爬两个人。水越来越冷。。 你醒了,看着我,什么也不用说,我们知道对方的意思。 你开口了,用已经变的沙哑的喉咙唱起一首歌。 wher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 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Dte`。 whentheyplayedi‘dsingalong itmakeme**ile thoseweresuchhappytimesandnotsolongago howiwonderedwherethey‘dgone butthey‘rebackahainjustlikealonglostfriend我一句也听不懂。可是很好听。 你给我一个最美的笑容,“这首歌,叫做昨日重现。泰坦尼克号主题曲。”, 我不懂啥泰坦尼克号,但是正如你说的,我眼前正在出现幻觉,一幕幕,都是昨日重现。 第一次捡到昏迷的你; 第一次摸着你毛绒绒的小手; 第一次抓着你逃走; 第一次你给我带上亲手织的帽子; 第一次你打我…… 太多太多,我忽然感觉我的人生是如此的充实。^5]` “你是我的太阳。”我安然闭上眼睛。 =============================================================================================== 罗衣正在看电视。距离那次穿越的记忆已经很久很久,也许几十年?也许半个世纪? 电视里在播报着新闻。 “在北京周口一带附近,我们的考古工作人员发掘了一块古代陶板,上面的文字让我们的专家有了争议。下面请听听我们专家的意见。 “是这样的,这块陶板理论上年代已经超过了几十万年,对它的光谱测试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上面的文字和我们现在的汉字非常相似,对这一点,我们的工作人员正在继续探索。” 罗衣看着电视上被重重保护着的陶板,泪流满面。 旁边放着周杰伦的老歌,这首歌的旋律已经流传了半个世纪。 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 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几十个世纪后出土发现 泥版上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一切又重演 P:太后独家授权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