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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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着说了会儿话,就都吃得差不多了,正好太阳也没有那么烈。楚天云坐不住,便拉着靳喆要去逛逛,廖苇苇顺势便招呼了厚嘴唇男一声。 “呆坐着做什么,也陪琼琼jiejie去逛逛,她还是第一次来,上午也没怎么逛,你们再去别处走走,多交流交流。” 厚嘴唇男欣然同意,张琼却有些勉强,又不好拒绝,虽不情愿,仍旧起身和厚嘴唇男去了。 走了四个,廖苇苇却没有不做灯泡的觉悟,拉着楚天歌不停地说话,一副这边风景独好的架势。 啤酒肚男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频频给廖苇苇使眼色,偏廖苇苇似乎看不懂,根本不理他这茬。他也无法,只好尴尬地陪着。 这时,楚天歌想和明肆单独相处,对于廖苇苇的不知趣,自然不喜。只是脸皮薄,拉不下面子。 明肆没有这些顾忌,看楚天歌吃得差不多了,就说去逛逛,便问剩下两人,“你们是在这坐会儿还是去哪里逛逛?” 啤酒肚男好容易得了个机会,不等廖苇苇开口,立马就说:“我们说好了去河那边走走,你们要不要一起?” 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客气话,明肆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说:“那你们先去。” 啤酒肚男也不客气地说帮着收拾东西什么的,拉起廖苇苇就走。一边心里抱怨,这姑娘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今儿怎么这么不会看人脸色,没见人家小两口要过二人世界,我们插在中间算怎么回事儿。 楚天歌看着啤酒肚男拉着廖苇苇走的那步伐,跟逃似的,便笑起来。一边和明肆一起收拾东西。一边问他。 “那人你看着怎么样?” 问的是厚嘴唇男。 听言,明肆放下手里的东西,抱住楚天歌。略有些不满地说:“有时间想别人不如多想想我。” 楚天歌脸一红,瞪着他,半天不知该说什么。这人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 两人收拾了东西放回车里,便去各处逛了逛。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事后回忆,似乎什么也没说,但那种舒适,却是难得的。 张琼和厚嘴唇男到底没有成,张琼东西预备好了,店铺也申请好了。张姨妈出面请他们两个过来帮着布置店铺,吃饭时就抱怨张琼不肯交男朋友。楚天歌连忙搬出明丽英,张姨妈便心理平衡了。 回家的路上,明肆就笑话她,“你也不怕二姐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姨妈吃饱了没事做去说给二姐听?”楚天歌抬头横了他一眼,笑问:“难不成你要到二姐跟前去告状?” 明肆只觉,那一眼,眼波横流,带有无尽风情。哪里还听得见楚天歌说了什么。转眼就挪到了她身边。 不知不觉,似一转身,便又是一年的暑假。 明肆自不必说,他已经不是学生。自然没有寒暑假之说,楚天云报了班,也不回去,就只有楚天歌和米娜两人回去。 仍旧买的火车票,两张下铺,上车没多会儿,就被带小孩的人换了去。 火车开动,车里方才清静了些,姐妹两坐在下面的活动座椅前,一边观赏外面的风景一边说些闲话。 这就是普通火车和那种快车的区别,快车适合于赶时间的人,而普通的火车,适合于他们这种人。 下铺是两对母子,楚天歌床下的男孩子已经快十岁了,而米娜床下的那位才四岁,正是淘气的时候。 楚天歌不嫌麻烦,带了饭菜,两人分着吃,那小男孩就盯着两人看,一会儿和他mama说:“我要吃鸡腿。” 楚天歌看看她们的菜,真没有鸡腿,就没理会。 然后那小男孩又说:“我要吃青蛙。” 这回有了,她把一盘子牛蛙都带来了,预备当零食吃。虽然不是青蛙,但是也带了一个“蛙”字不是,就夹了一个腿给他。 年轻的mama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一边说,一边已经把东西接过去了。 楚天歌失笑,这世上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她们吃豇豆,那小家伙也说要吃豆豆。已经开了头,这会儿又不肯给,反而不好。楚天歌只好又夹了豇豆给他,心里却后悔得要死,早知道这做妈的这个样子,她怎么也不该心软。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接二连三,那小孩子干脆巴着桌子手都要伸进她们的菜碗了。 楚天歌十分无语,抓着小孩子直接还给了他mama,拿了点东西堵了那小孩的嘴。 闹了这么一场,在火车上野炊的兴致也没了,匆匆吃了了事。吃完,两人干脆就爬到床上坐着说话 “在学校有没有男孩子追你?”装着吃食的袋子就在脸旁边晃悠,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楚天歌怎么都忍不住,说着话,就已经拿下袋子,选了一袋卤翅尖,用碗分了一些递给米娜。 米娜接东西的手一僵,幸好楚天歌没松手,不然就掉下去了。她连看一眼楚天歌的勇气都没有,她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想到这里,嘴角都是苦的。 “没有。” 有,当然有,但是她眼里哪里还看得见别的人? “唉,”那边楚天歌连忙紧张地往下看,正和下面听到响声往上看的那个大男孩对了个正着,“幸好我幸好我没松手,不然就砸到别人了。” 楚天歌比较喜欢懂礼貌的孩子,见他礼貌地冲自己笑,便笑着把卤翅尖放低,问他:“要不要尝尝?味道很好的。” 看着他拿了一个,楚天歌也没劝,转手又递给了米娜。见她恍恍惚惚的,正坐着出神,便以为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 “真没有?” 米娜回过神,见楚天歌用一种“你就别装了”的暧昧眼神看着自己,就知道自己多心了。不由暗暗自嘲,果然是心中有鬼,才心虚,总疑惑别人看出来了。定了定神,接过碗,摇了摇头。 “真没有。” 说完,怕楚天歌不信,又加了一句。 “我说真的,是没有。” 见她说得那么认真,楚天歌倒不好多问。只是心里却疑惑,不过是说笑,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难道还会笑话她不成?米娜的反应有些大。 楚天歌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又问她学业上的事。 “你有什么打算?” 楚天云根本就不用别人cao心,填高考志愿时就已经把未来几年的计划列好了,现在不过是一个一个实现罢了。 “还能怎么样?好好学呗。”米娜满脸无奈,语气里也满是嘲讽。 怕是又想起于菁华强制改志愿的事,想起这事,楚天歌就暗暗叹气,顿时心也软了。 “不管现在学的你喜欢不喜欢,都好好学,才有机会去重新选择你自己想要的,不是么?” “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很幸苦。”米娜心里是感激的,楚天歌能和她说这样的话。 这个世上,有谁是不幸苦的?好比她自己,为了不像前世那般碌碌无为,她把自己的时间密密麻麻地排满;好比明肆,别人在看到他今天的成就时,谁能想得到他为此付出了多少。 楚天歌不喜欢米娜的这种论调,恐怕她也只是看见了她和明肆的风光,没有想到他们背后的努力。 “这是个什么话?学习哪里有不幸苦的?”到底还是没有说得太重。 “你知道的,我一向数学不好。”楚天歌发火,米娜反而很高兴。因为当是亲人,才在乎,也才会生气。 不喜欢,所以更痛苦,这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孩子才会说出来的话。曾经的楚天歌,也是这样,对于不喜欢的东西,深恶痛绝,甚至坚决不肯学。 “那你就告诉自己,学好数学,是为了以后能学自己喜欢的。” 书生意气,年轻的学子会有自己的坚持。这个时候,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见她说得那么认真,楚天歌倒不好多问。只是心里却疑惑,不过是说笑,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难道还会笑话她不成?米娜的反应有些大。 楚天歌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又问她学业上的事。 “你有什么打算?” 楚天云根本就不用别人cao心,填高考志愿时就已经把未来几年的计划列好了,现在不过是一个一个实现罢了。 “还能怎么样?好好学呗。”米娜满脸无奈,语气里也满是嘲讽。 怕是又想起于菁华强制改志愿的事,想起这事,楚天歌就暗暗叹气,顿时心也软了。 “不管现在学的你喜欢不喜欢,都好好学,才有机会去重新选择你自己想要的,不是么?” “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很幸苦。”米娜心里是感激的,楚天歌能和她说这样的话。 这个世上,有谁是不幸苦的?好比她自己,为了不像前世那般碌碌无为,她把自己的时间密密麻麻地排满;好比明肆,别人在看到他今天的成就时,谁能想得到他为此付出了多少。 楚天歌不喜欢米娜的这种论调,恐怕她也只是看见了她和明肆的风光,没有想到他们背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