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会晤与会面

    高谭市，【恐怖影子】高谭市分部，雷宵古的指挥室

    雷宵古：“（观看报告书）...我还真是低估了【亚特兰娜】的野心，为了登上「海王」的宝座，她竟不惜主动引狼入室。”

    雷莉娅：“不是父亲失察误判，只是「光明会」太过狡猾。”——缓颊

    雷宵古：“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替我粉饰。要知道，「畏惧错误就是毁灭进步，遮掩错误就是躲避真理！」”

    雷莉娅：“父亲的话，孩儿记住了。”

    雷宵古：“这话虽不是我原创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牢记在心...（继续观看报告书）【白卜庭】期待与我会面？”

    雷莉娅：“是，【白卜庭】表示希望能与父亲举行会晤，就双边关系和地区合作交换意见。”

    雷宵古：“举行会晤可以，会晤的时间地点对方提出了什么建议？”

    雷莉娅：“时间方面，【白卜庭】的意思是越快越好，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在今年五月以前。至于会晤地点，教廷方面提议将会晤地点设在「日内瓦」（瑞士）、「新加坡」一类的中立第三国。”

    雷宵古：“今年五月以前？中立第三国？”——警觉

    雷莉娅：“「神盾」的加盟国与教廷均没有外交关系，所以依照「神盾」与「光明会」首脑会晤的前例...”——欲做解释

    雷宵古：“不行。”——打断

    雷莉娅：“父亲！”

    雷宵古：“【紧急状态委员会】是组织在非常时期设置的临时机构，待新一届「九大佬」和总书记正式产生后（六月），其职能使命便宣告结束。我此时若以「神盾」代理总书记的名义赴第三国与「光明会」的首脑举行正式会晤，会释放错误的政治信号。”

    雷莉娅：“那长老院设立【顾问委员会】就不会释放错误的政治信号了？”——讥讽

    雷宵古：“强者制定规则，弱者遵守规则。”

    雷莉娅：“...”——咬牙

    雷宵古：“况且，「光明会」经常在他国权力交接时出手干预、捞取好处，就像对「亚特兰提斯」一样，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段，我不能上这个当...（在报告书上批注意见）好了，这是我在【恐怖影子】最后一件工作了。”

    雷莉娅：“是的，父亲。”

    雷宵古：“之后...（把报告书递给【雷莉娅】）【恐怖影子】就交给你了。”——不舍

    雷莉娅：“（庄重地双手接过）...是，我一定不辜负您的重托！”

    雷宵古：“的确是重托，以你的资历接这个位子还是太勉强了，但我又找不到其他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选。”——愧疚

    雷莉娅：“虽然我的资历不足，但我必定竭尽全力...”——套话

    雷宵古：“你会因此成为众矢之的，做为「牺牲打」（棒球术语），被消耗掉。”——点破

    雷莉娅：“我明白，那些对您和韦恩不满又不敢公然反对的家伙会把矛头对准我，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他们「鸡蛋里挑骨头」式的检验，我有心理准备。”

    雷宵古：“我知道你有这个心理准备，问题是你肯甘心接受吗？几个月后你就得辞职回家结婚了。”

    雷莉娅：“我的父亲是「神盾」代理总书记，我的未婚夫是「神盾」下一任总书记，我不甘心也得接受。再说，我还很年轻，十年后还有机会复出。”

    雷宵古：“十年后复出？无论贫穷还是富贵，经营好一个家庭很不容易，需要付出很多的时间与精力，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谈经验

    雷莉娅：“孩子可以交给【韦恩】带，反正那时候他也不怎么忙了。”

    雷宵古：“你觉得【韦恩】卸任后会老老实实的赋闲在家，乖乖的成为一个‘家庭妇男’吗？他天生就不是这样的人。”

    雷莉娅：“天性是可以通过后天教育和培养改变的。”——自信

    雷宵古：“罢了，这是你们俩的问题，只是...”

    雷莉娅：“只是什么？”

    雷宵古：“「御夫术」我教不了你。”——大喘气

    高谭市，阿克汉姆精神病院，电梯内

    中年男性医生：“我得承认，我真的没料到你会选择来「阿克汉姆精神病院」实习。”

    年轻女性医生：“于教授（【于果】，Hugo_Strange，高谭市D.C高等学院犯罪心理学系教授、硕士生导师），您还不了解我嘛，我总是被那些拥有极端人格的犯罪分子所吸引，他们更令人兴奋，更有挑战性。”——并排而立

    于果教授：“还有更受瞩目？”——点明年轻女医生的野心

    年轻女性医生：“您不可否认这些精神病罪犯具有特殊的魅力，他们的心理世界让我们这些犯罪心理学研究者为之着迷。”

    于果教授：“【海莉】（Harleen_Quinzel），我欣赏你的科研热情，但不要陷入太深、最后被黑暗吞噬。「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与恶魔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变成恶魔。」”——心理暗示

    海莉：“谢谢您的忠告。”

    于果教授：“另外，研究应由浅入深、由易到难，你一上来就选【谜语人】这种高难度的研究对象...（电梯抵达）你确定不先用【周克】的案子练练手？”——步出电梯

    海莉：“确定。我仔细研读过【周克】的案件卷宗和治疗病历，在我看来他不应算精神病罪犯，他逃跑时失足落入化工厂废水池后才诱发了精神病，入院后药物治疗对他非常有效，他现在已基本恢复正常。”——亦步亦趋

    于果教授：“说不定他病情好转是装出来的，毕竟他以精神病痊愈为由提出假释申请。”

    海莉：“可我对【周克】这种寻常的犯罪分子没有任何兴趣，接他的案子，学生做不到啊！”——《甄嬛传》皇后附体

    于果教授：“好好好，初生牛犊不怕虎...（拗不过）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如觉得有危险立即中止会面。”

    海莉：“是。”

    病院壹号会面室

    于果教授：“【周克】是吧？”——进入会面室，落座

    周克：“是。”——正襟危坐

    于果教授：“我叫【于果】，是高谭市D.C高等学院犯罪心理学系教授，受高谭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委托来为你进行司法精神病学鉴定。”——表明自己身份、目的

    周克：“（点头）...”——表示认可

    于果教授：“你以精神病痊愈为由向法院提出了假释申请？”

    周克：“是的。”

    于果教授：“那么，请你用一句话证明自己的精神病痊愈了。”

    周克：“请领导放心，我出院后再也不上访了。”

    于果教授：“好，你能够及时恢复正常，我们很欣慰。”——露出一个会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