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反手偷袭?
“你知道佐菲吗?” 楚天想起来那天一下子把自己的血神降世直接击碎的大妈。他对佐菲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记得最后释放‘引路人’的时候,她的意志也是最坚定的一个。 也就是说,‘引路人’很有可能对她无效。起码,在这种大规模使用的时候对她无效。 楚天毕竟才刚刚获得引导神的力量不就,想一下子就获得引导神巅峰时期的力量,实在是有点儿不靠谱。 “知道,和她交过手。” 贝露佩欧露神秘的笑了一下,她有些高傲的说:“那是正面交手,我说的是指挥作战。你没有和她对阵过吧。” 楚天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这倒还真是没有。毕竟自己也不过刚刚成为化装舞会的盟主。指挥红世使徒战斗和指挥普通军队战斗完全不同。攻击方式实在是太多样化了,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抓住破绽。 “没有对阵过,怎么,她很难缠?” 贝露佩欧露双手抱在自己的胸前,用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回答道:“她可是有一个外号,叫大胆mama。” 楚天记得当时好像确实有人大喊‘大胆mama’。但是当时楚天把他当成一个笑话无视了。现在仔细想想,这个外号和她的性格倒是挺相像,她确实就是一个大胆的母亲。 “大胆mama说的就是她的指挥风格。不按常理出牌,当你认为她绝对不会出现的时候,她却偏偏的出现了。” 楚天皱起眉头,那么找这么说,这个佐菲还真有可能不惜一切代价的攻击自己啊。但是火雾战士可不是那么好防御。毕竟如果要是实力强大的火雾战士混进来了,那么造成的破坏不亚于一整只军队。 “那么,你觉得该怎么办。” 贝露佩欧露摇摇手指,她第一次在这样的会议上站上优势,内心自然是十分得意。特别是看到楚天败下阵来的样子,她感觉自己这几天生的气好像一下子全部都消了。 “和简单,整理内部。我敢打赌,现在他们一定在制定小股部队突袭的计划。” 贝露佩欧露不愧是和佐菲打了上百年的老对手。他们仿佛都拥有着心灵感应一样,清楚的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甚至能够预知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此时的佐菲确实在制定偷袭计划。但是她同样也很清楚,对方应该已经做有所准备了。毕竟她被称为‘胆大mama’,可不仅仅是因为她虎。如果她要是完全没有脑子的去指挥战斗,那么指挥者早就换人了。 “你们虽然都是精英,但是在星黎殿,那里的使徒实力会更强。你们一定要小心。如果打不过就赶紧回来。” 雷贝卡仿佛满不在意的大笑道:“放心吧,大胆mama。以前又不是没有和使徒打交道。实在不行,我们跑呗。华夏人怎么说来着……好像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佐菲苦笑了一声,她知道雷贝卡这是少让自己担心。她轻轻的拍了拍夏娜的肩膀,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心点儿。” “嗯。”夏娜坚定的点点头。 对于突袭小队的人选,佐菲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扎姆艾尔不能动,他必须的留下来配合自己指挥大局。大地四神到现在还没有出场呢。 那么单体战力最强的也只有雷贝卡,夏娜以及玛琼琳。夏娜就不用说了,妥妥的近战手。玛琼琳则类似于法师的攻击位置,雷贝卡则是爆破手,负责破坏目标的。 “你说这帮使徒到底搞什么?”在路上,雷贝卡疑惑的问道。她不明白为什么使徒们忽然聚集在一起了。 “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玛琼琳一边坐在书上,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这对一个老兵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一般老兵的第六感可是很强的。心神不宁一般来讲都是危险的消息。 “我猜他们可能是在办一个派对。如果要是真的话,那么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参加?”雷贝卡开玩笑似得说道。但是很快她发现,没有人被她逗笑,这让她感到有些尴尬。 ‘无何止境’。 阿拉斯托尔忽然说道。赶路的三人都愣了一下。 “什么是‘无何止境’?”夏娜皱着眉头问道。这个词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别说夏娜了,就连经历了无数次大战的玛琼琳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阿拉斯托尔沉默了一会,‘无何止境’只是他的猜想。他也是在偶然的机会得知这个计划的。但是他觉得这个计划实在是太疯狂了,甚至觉得有些虚幻,不可能。 “使徒们,想创造另一个世界。” 所有人停下脚步,震惊的看着阿拉斯托尔。创造一个世界?乖乖,那些使徒还真是敢想啊。世界这种东西岂是想搞出来就可以搞出来的?虽然利用大量的存在之力来创造出来一个世界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们哪里来的存在之力?天上掉下来的? “他们难不成想毁掉这个世界,然后再创造一个新的?”玛琼琳皱着眉头低沉的问道。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创造一个世界这种想法。更想不到,使徒们已经掌握了如何制造零时迷子的方法。 “或许吧。这也是我最担心的。” 如果要是说使徒们的目的是毁灭人类的话,那么火雾战士并不会太惊讶。使徒中并不缺少疯子。虽然毁灭人类就几乎等于断绝了自己的粮食。但是也不是没有使徒这么想。但是想要毁灭世界,这个就有点儿让人恐惧了。这简直就有点儿同归于尽的味道。 “那么我们的目的就是摧毁他们收集存在之力的装置还是什么?” “不清楚。毕竟‘无何止境’仅仅是我的猜想。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等到达化装舞会那里在看看吧。但是对方绝对在准备一个不小的阴谋。” 三人忽然感觉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变得无比沉重。甚至,有可能关系着这个世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