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野有死麇
外出办完了事儿回来,丰离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对,有着野兽般直感觉的小羽亦扯了丰离的衣袖问道:“主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拍拍小羽的手,丰离走到守在‘门’口的李德全那儿,李德全心急如焚地道:“皇贵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天已经黑透了,外面早已是灯火通明,可屋里却是一片漆黑,而李德全守在‘门’口,要说没事儿,谁都不信呐。李德全早盼着丰离这么一问了,扒拉扒拉地今儿个一天的事儿都倒了个‘精’光,丰离听完了,也明白了康熙心情的郁闷。任谁的儿子在下属的面前争强好胜,还挂了彩,那都得不舒服,尤其康熙这还是一国之君,面子尤为重要的啊! “让人备几个素菜,我进去瞧瞧!”丰离吩咐了李德全,李德全一听,咧了嘴直笑,恭敬地送了丰离进屋。屋里虽然不点灯,外面的灯光还是隐隐照‘射’进来,丰离很快地找到了康熙的所在。 黑暗中看不清康熙的神情,丰离想要点灯,康熙因为太久不说话而显得嘶哑的声音传来,“别点!” 丰离有些迟疑,最终还是顺着康熙的意思,放下了火石。“你过来!”黑暗中,康熙朝着丰离伸手,丰离顺从地走过去,将手‘交’到康熙的手里,如火般灼热的大掌,对比她掌心的冷意,那么强烈的触感,倒让她想要收回手。可康熙却比她更快的包裹了她的手。 “手怎么那么冰?”康熙用双手将丰离的双手包裹在内,三月的天,还带着冷意,呼着热气,想要温暖丰离的手。丰离不仅双手,连心也为他的动作而感觉到nongnong的暖意。 “我还好,倒是你,你还受了伤,为什么一个人关着自己?”明知故问,却是必须要问。感觉到康熙的动作一僵,丰离蹲在康熙的椅前。昂视着康熙。“我们说说话吧。” “好!”康熙答应,伸出手掠过丰离额前的发丝,“回京之后。你要如何处置那些人都与我说说,这般,我才好配合你,可好?” 丰离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如今可有法子治八旗弊端?” 康熙沉思了半响,“你有法子?” “既要治。自当是要连根拔起,一劳永逸,拔出萝卜带出泥,你可愿意?”丰离与康熙的目光对视。哪怕是在黑暗中,她亦是看到康熙的眼中挣扎与犹豫。康熙握着丰离的手一紧,“你并不需要我的愿意是吗?你要做的事儿。哪怕鱼死网破,你也定要做到。尤其此事关系褅儿?” “是的!旁人如何对我也就罢了,他们的目标是阿恒,那么,回京之后,他们也定会不会放过我们,既然如此,与其让他们出手,不如我来,主动权便在我的身上。”丰离并不掩藏自己的决定,康熙深吸一口气儿,“动‘荡’太过,于朝局不稳。” “不破不立!”丰离没有再多的话,只有这四个字。伸出手,丰离抚过康熙的脸,“我不愿意告诉你我的计划,只怕你无法下定决心,既然如此,让我来帮你下定决心。皇上,我并不想为难你,可这件事情,我绝不让步,你若是容不下,便待我办成这件事后,你我再言,唔!” 康熙更直接地以‘唇’堵了丰离,直‘吻’得丰离全身发弱瘫在他的身上,他才张口,“你是要在我的心中戳刀子是吗?我本就对不起你与褅儿,你还说出这样的话来气我,是觉得我被气得不够?” “你儿子气你,与我何干?我顾忌你,便说我气你,我若是什么都不顾忌,你便又说我心里没你。”丰离嗔瞪了康熙一眼,康熙抚着丰离的长发,“你别多想,我说过,你与禘儿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再多的话没有,但这一句,算是对丰离的承诺。康熙没有再追究丰离的法子,因太子与大阿哥直郡王争强而在人前受伤,让外人瞧了笑话,原是心中不喜的康熙,也没有向丰离细说他的心情,但有丰离相伴,总觉得再多烦恼的事儿,总都会变好的。 温香暖‘玉’在怀,感受着丰离的体温,闻着丰离身上淡淡的清香,康熙‘舔’了丰离的耳垂,那是丰离的敏感处,丰离脱口轻呼,康熙的大掌更在丰离的身上各处点火,丰离按住他的手,“你疯了,你的伤还没好。” “是啊,我的伤还没好,所以,丰离要乖乖的!”康熙眼神变得幽暗,熟练地解开了丰离的衣裳,‘露’出了牡丹‘花’的肚兜,那凸起的丰满似在无声地邀请着他,康熙伏身就着肚兜吸‘吮’着,丰离想要挣扎,康熙痛呼一声,丰离大惊,“你的伤口。” “阿离,我的好阿离,你顺我一回,他们气我,你若再不让我如意,我心里不痛快,伤也要好得慢上许多。”康熙哄着丰离,‘唇’与手并用,亦卸下了丰离身上的衣服,依着外面的灯光,观察着丰离的身体。相比几年前,丰离发育得要更好,更加地凸凹有致,越发饱满。 将丰离小心地放在书案上,引得丰离动情,他念及了丰离,真想马上埋入丰离的身体,可是,他还记得重逢那日,他那样强硬的做法,直想抹去那段记忆。鱼水之欢,水‘乳’相‘交’,心身结合,自是两人一同享受,眼中的人儿,是他想要呵护一生的人,伤害过一次,却不能再有第二次。 抱着这样的念头,康熙避免着自己的伤口,在丰离的身上各处,烙下他的印记,感觉到丰离的湿润时,康熙因压制的*而显得嘶哑的声音问道:“阿离,可以了吗?可以了吗?” 丰离感觉到全身骨头都软了,听到康熙的问话,应了一声,这么一声似是鼓励,康熙快速地解下衣裳,一点一点进入丰离的身体,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丰离在感觉到欢愉的同时,亦觉得痛。 “我有点疼,你慢些,慢些。”丰离染了情*‘欲’的声音透着妩媚,捉着康熙双臂的手一紧,康熙压抑着翻滚的*,停止不动,亲‘吻’过丰离的肩头,沿着弧度慢慢地移动,只想让丰离情动一些,感觉到丰离的身子有所放松了,康熙才动了起来。 “想我吗?”哪怕康熙恨不得将丰离拆骨入腹,作为分别多年后第一回,已经忍了那么多年,守身如‘玉’那么多年的康熙表示,他绝不能让丰离一如当年那般的冷淡,他想要体会身心结合的极致欢愉! 丰离感觉着小康熙在不断地长大,麻麻酥酥的感觉更让她越发全身无力,康熙的手,并不因为说话而有所停顿,反而在四处点火。丰离咬着下‘唇’,不想回答。 “想我吗?”康熙占据了丰离的‘唇’,不让她在‘唇’上留下牙印,用着嘶哑充满‘诱’‘惑’的声音再问。忍了七年,盼了七年,他更想吃一顿大而好的,是以如此耐心地磨着丰离,誓要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你,你……”比起阅‘女’无数的康熙,丰离只懂纸上谈兵,在康熙的一番攻陷一下,只得丢盔卸甲,软作一滩泥泞,无力地软瘫在案上。可是,没有得到答案的康熙,依然不肯满足了丰离,每动一下,磨得丰离情动,便又问她,想我了吗?想我了吗? 丰离又气又恼,身体的反应却是太过诚实,身体无法满足,她那强硬的心,似也一下子空了起来,瞧着康熙额头冒出的青筋,显然亦是忍得万般的辛苦。 瞧着康熙‘胸’前包裹的绷带,罢了,罢了,他为了她豁出了‘性’命,不过是要她一句服软的话罢了,夫妻之间,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他既想听,她说便是了。 “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懒,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伏在康熙的耳边,轻轻‘吟’读此文。康熙倒‘抽’一口气,再也无法忍耐,压下丰离,疯狂地冲刺。 一时间,满屋弥漫着nongnong的麝香味。在屋外候着的李德全,听到屋里头压抑的动静,‘露’出了一抹笑容,自家主子总算是得偿所愿,念着康熙这些年一直为了丰离而忍着,再多的美人投怀送抱,亦是在怀不‘乱’,如今两人如此,真真是好极了。 只是,想起康熙身上的伤,李德全又担心了,万一要是动作过于‘激’烈,牵动了伤口,旧伤复发,那可是如何是好!可是,他这会儿要是敲‘门’提醒,搅了主子的好事儿,只怕他这脑袋瓜子一准许要搬家。 “李公公,小菜都备好了,什么时候给皇上送进去?”膳房的人提着备下的小菜,献功似的往李德全面前凑,李德全这会儿正烦着康熙的伤,挥手道:“去去去,把菜都给热着,什么时候要,咱家再派人取。” 没理送菜的小太监,盯着‘门’口看了半响,李德全默念,两位祖宗啊,你们可悠着点。Q ps:出自于,大意是:有个怀‘春’的少‘女’美丽如‘玉’,一个年轻的猎人用洁白的茅草包好小鹿、木柴做礼物,向‘女’孩儿表达爱心。 后一段用现在话来说就是:你可要轻轻的、慢慢的来啊,不要动‘乱’了我的佩巾,不要让小狗叫起来惊动了人……捂脸遁走,顶风作案,提心吊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