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子差点被李自成逮了
,席卷晚明 出了大殿殿门,朱由菘惊慌来到外面的大院中。 外面就是宽敞的大院落,此刻,院落中早就已经齐刷刷的站在拿起武器身穿杂乱衣服的死士,这些人,就是今天自己逃离洛阳的唯一希望。 没有在任何的犹豫,朱由菘在马匹上看了一下明的一千多人,随后挥挥手臂,示意大家出发。 黑压压的一群人,耀武扬威的,拿起刀枪,在洛阳城内居民恐怖绝望的眼光中,来到南门。 南门,闯王兵马抵达,已经关闭好久。在加上北门以破,大量贼军都拥挤在北门,前往洛阳抢劫。 此刻天色已晚,城门上的守军以及百姓都已经开始入睡,整个城门面前,只不过有十几个军人看守。 这些军人已经得到上封命令,今天晚上会有人出城拼杀,因此见到黑压压的一群人来,守卫军士很快打开城门让这些人出去。 紧随其后,已经换了衣服的朱由菘带着家人,跟在这些人后面,随后来到洛阳护城河西南面的一块洼地中等候消息。 漆黑的夜空,还没有死绝的士兵惨叫,无时无刻都在压缩着蹲在洼地中的朱由菘,时间已经过去了渐进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然而远处,并没有出现喊杀声, 完了,这些人他么的拿了老子的钱全跑了。 很久听不到喊杀声。朱由菘估计,这些人,是拿了好处,就逃之夭夭了。 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起,听到这个声音的朱由菘冒出自己硕大的脑袋看了一下,这一千多人,果然没有食言,此刻他们,正趁闯军入睡的时候,冲入了贼军营中,到处砍杀。 且战且退,在洼地中的朱由菘见到,这些人,正在将围困南门的士兵往西南面引开。 喊杀声已经渐渐远去。 时不我待,贼军已经远去,这正是跑路的好时机,当即,朱由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上了马匹,随后在等自己的老爹上了马匹后,二十几个人,开始趁这个混乱的档口,往南边疾驰。 总算逃离虎口了,坐在马匹上的朱由菘看着已经在渐渐远去的洛阳城,深吸一口气后恶狠狠的想到。 洛阳城南,三十公里外的柳林坡。经过一夜的溃逃,朱由菘总算带领着自己家人,来到了这个满是柳树的林子里面歇息。 一晚上的急行,让一家人累的够呛,特别是自己的老爹,在出门不到十五公里,就开始嚷嚷说累说饿,洛阳已经破了,朱由菘知道一旦被抓住,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他也不搭理老爹的叫喊,而是一直等来到这里,在确定已经没有追兵过来后,这才示意大家稍微歇息,随后赶路,毕竟这里,距离自己藏银子的地方,还有三十公里。自己必须在今天下午三点的时候,到达哪里,随后离开。 他内心十分清楚,自己目前,并不能说是安全的脱离了魔抓。 呼呼......蹲在地上思考的朱由菘突然闻到一股柴火的味道,猛的回头一看,朱由菘顿时大叫大叫一声,随后一下子站了起来,甩动自己肥大的救生圈,几步跑到升起火的地方,用起自己肥大的天蚕脚,几脚就就踩灭了面前的火光。 “谁叫你们生火的,谁他么叫你们生火的。”踩灭火苗的朱由菘瞪大眼睛,看着正一脸害怕看着自己的几个丫鬟大声怒吼。 那个混蛋东西叫生火的,这是在逃命,不是游山玩水,如果火光燃起,烟雾上升,也许贼军就看到了我们的踪迹,越想越气,朱由菘今天打算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些不听话的下人。 “世子,是王爷让生火的,他说吃不下冰冷的东西。”陈诚跑了过来,一脸委屈的说道。 啥,自己的老爹,听到这话的朱由菘回头看了一下,可不是,自己的老爹现在正愁眉苦脸的四脚朝天的坐在地上,他满身的肥rou,都已经掉落在了地面。 自己老爹叫生火的,那就不能骂混蛋了,这岂不是在咒骂自己。 朱由菘闭上嘴巴,挥挥挥手臂后,示意大家不要生火,而他,却是来到老爹面前,开始开导。 也只有朱由菘,能够说动福王,好说歹说,这老头子总算是硬吃了一个馒头,随后再次上了马匹,往南边而去。 还有十公里就到了,只要到哪里过了河,老子就算是安全了,见到距离自己的目的地越来越近,马匹上的朱由菘心花怒放,快一天的逃亡,自己总算是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驾......驾.......身后,马蹄声响起,正在前面的朱由菘回头一看,这过来的人,正是自己派出去的侦查兵。 “世子,不好了。李自成的追兵,距离我们不到三里路了。” 什么,不到三里路,也就是说只有一点五公里了,难道说,洛阳城已经丢了,听到这话,在马匹上的朱由菘浑身一紧。他没有想到,追兵居然这么快就抵达。 怎么办,现在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躲避的地方,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听到这话的朱由菘左右看了一下,整个地方,只有深大半人多高杂草,可是这个似乎,根本就无法藏人。 “菘儿,你快带大家走,父王走不动了,爹老了,你带他们走。”正当朱由菘六神无主。身后传来自己老爹的声音。 自己怎么可能会丢掉自己的老爹逃命呢,听到这话,朱由菘当即摇头,虽然说朱常洵是自己便宜老爹,但是他好歹是自己的爹,自己怎么能够不管他的死活,把他留给贼军。 “快走,不然一个都逃脱不了。”见到朱由菘还在马匹上看着自己,朱常洵一下子从马匹上翻身下来坐在地上。 “世子,赶紧啊,他们已经到了。”身后陈诚的声音再次响起,朱由菘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回头一看,的确,在身后不远处,已经出现了滚滚尘埃,这一定是追兵到了。 “我们走。”咬牙一声,朱由菘再次看了一下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老爹,随后调转马头,带领着十几个人,开始玩命的往南边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