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章 表白!
辰锡并没起来,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莫雨淅静静的感受着他的呼吸,直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喊了声老婆。 她才猛的一僵,然后搂住他的手收的更紧了。 耳边的人蹭了蹭她的侧脸,幽幽的声音缓缓响起来。 “老婆,我没跟你表白过吧” “……” “是不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有多在乎你,才让你有了碰到了困难就做了离开我的决定” 他起身,将她抱进怀里,看着她的双眼。 “我不太懂什么是感情,对于喜欢的东西,也只会一味的去占有。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心里的感觉,我只知道,雨淅,我想要你,就想把你留在我身边。不管是你的身,还是你的心! 不论是谁,让你委屈,都由我来负责…… 所以老婆,别在随便离开,别对我们的未来没有希望,一切都交给我……” 他陪在她身边,把前尘因果一字一句全部讲给她听,就像在讲一个童话故事,开篇是灰色的,但他一定会把结局勾勒成漂亮的彩色。 “老公,我们……” 他最喜欢的她说的话,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我们,他便觉一切都值得了。 他早把她看成和连在一起的个体,夫妻二字,他不开玩笑。 他指尖的温度那么温暖,她抵抗不了,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了。 “辰锡对不起……” 是她不好,可是他越这样,她就越舍不得。 是她让他成了彻底的受害人。 所有的麻烦原都是因为她而起,他本可以不用受任何人威胁,甚至根本就不用跟来勇那群人结下梁子,可是全都是因为她,她起的因,却要他来承受最后的果。 她知道整个辰家都是听他一个人的,他说一句话没人敢说一个不,然后呢她能仗着他对她的感情而让他为了她一而再的收拾烂摊子吗 她不想自己永远成为他的负累,她不想给那些人借口,让整个**,甚至是辰家最后都认为她根本就是他的负累。 然后哪直到哪一天他也这么认为了 今日才奏响序曲,明日便已是完结篇。现实折损人,从来胜算在握。她知道,她太知道。 感情的世界也有四季,逃不过时令变更。 树叶落下,世界变凉,霜降过后立冬。 曾经辗转过的情关爱劫,有一天我们会明白其实都是多么虚妄的事。 理智告诉她,应该向现实屈服,你们根本就适合,就放他走吧,但心里的**说不。 她扑倒的抱着他,哭着对他坦诚:我不想给你分开。可是…… 可是,人与人的关系,总是有一个界限的,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之前桩桩件件累积,逐一可以原谅,到终局却不是爆发就是坍塌,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谁不是一条柔弱的rou身难过了会失望,戳一刀会流血,天凉风长,辰锡能保全她到哪一天 所以,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她抱紧一抹眼泪,倔强而绝对:“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永远。” 辰锡被她哭的措手不及,心里一阵刺疼,一把抱住她安抚:“永远,永远在一起!” 这世间繁盛荒凉,****欲盖弥彰,他只觉内心温柔没顶,一簇小火,幽幽燃着,牵痛的,又温柔,只对她存在。 辰锡扬起脸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不停的哆嗦了下。 辰锡才终于发觉了她的不对劲。 莫雨淅全身开始泛冷,辰锡一把抱起她,低头检查。 莫雨淅没有说话,勾着他的颈项揪紧他手臂,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前直直滴下来。 辰锡心里重重一沉,焦急的道:怎么了 莫雨淅如愿的看着他眼神里的慌意,才道:“被食人花咬了一口。” 辰锡皱皱眉,然后道:“花哪” “在后面。” “等我。”将她放好,辰锡转身就朝巨花走了过去,然后摘了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覆在她受伤的胳膊上。 不一会,她的症状就慢慢的平复了。 辰锡摸摸她的额头,感觉体温回复才放心下来。 莫雨淅老实的呆在他怀里,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一眼。 辰锡嘴角翘了翘,对她表现好像很满意似的。 只休息了一会。男人就站了起来,将放好,然后低着头清理刚才太着急留在她身体弄在身上的东西。 莫雨淅直接脸开始热起来。 “穿上,冷。”直到她将她放下来,一件男性黑色风衣外套忽然搭在了她身上。 “……” 她抬头望去,只看见了男人脸。 他漂亮的脸上眩惑迷人,看的莫雨淅眼都有些直。 这个男人如此夺人,即使他不说一句话,只是单单抬眼看住她,便似要能将她融了去。 辰锡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伸手替她扣好胸前的风衣纽扣,动作温和又强硬:“刚才我弄疼你了吧。” 她看了看他,有些脸红:“……没有。” 辰锡笑了笑:“等会我检查一下。” 她脸一红:“不要了吧——” 辰锡推了一下她的额头,眼里闪着玩味。“我很久没见了,有些想它。” 莫雨淅脸爆红,就不该和好,要不然就没一会正经的。 辰锡看着她,手滑过她的脸,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一路钻进她的心底,忽然听他极认真的道:“老婆,我好想你。” 听完辰锡就醉了,由眩惑至沉堕,不理天光年月乃至时辰钟点。 天清气朗,阳光洒下来,带着初秋独有的慵懒暖意,暖风过境,叫人周身暖意四生。 她从地上捡起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然后递给他:“给你。” 辰锡看看她,然后微勾着嘴角打开。 一份干净,崭新一丝污点都没有的件正安好的躺在里面。 辰锡的嘴角笑意缓缓收住,抬起头深邃的双眸拽住了她。 莫雨淅笑笑:“我找回来了,回去你可以继续……” 辰锡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内沉浮波动:“你个笨蛋。”难道她不知道,对他而言,这些东西,远远不及她的万分之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