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战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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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的医疗兵还没有出炉,还在训练的时候,岭南因岭南军四处扫荡,苗寨不甚安全,苗人不想再迁,联合了岭南各族,往青州求救来了! 裴大郎听了苗寨的求助,忙兵分三路,先派了司马空空带着一队斥候前去岭南城里,伺机放火,引发sao乱。 裴大郎带着一千人马分作两处,一处三百人与苗人军队在秦岭一处深谷候着,做口袋状,等着怒族先锋引了四处扫荡的那一队岭南军自投罗网。 一处七百人和各族联军在西城门和南城门三十里处的秦岭山中候着,只等火光四起,就是发难的时候。 乔四海带着水军做一路,驾驶征集而来的八十多条小船,佯攻岭南北城门,吸引兵力。岭南城北城门靠近曲江,易守难攻,裴大郎对乔四海还没那么强的信心。 两处人马只等着司马空空的信号,只等城里火光一起,岭南大乱的时候,好攻打进城。 只是裴大郎错估了岭南军的贪婪!怒族派了一个死士,乃是一个女子,一家七口,除了她,都命丧岭南军手里,她自己也被岭南军凌辱,没了活下去的勇气。听得族里需要人做卧底,自愿前往岭南城。 岭南军攻打苗寨得了许多金银财宝,苗家女子的银饰厚重,苗寨撤退时遗落的银饰够了岭南军一年的军饷。更有那乘乱私藏小物件的,隐匿所得的,士兵们因攻打苗寨发了大财,有位将官甚至直言:“要是多打几次苗寨就好了!” 便有岭南军分作三队,轮番扫荡山中各族的!司马空空到达岭南城的时候,岭南守军不过两千人,其余各部不管当不当值,分别入山扫荡去了! 司马空空一队人,分作四处,一处去了知州府衙,一队去了城中大寺普若寺,一队人留在了西城门处。待到约定的酉时三刻,城中三处火光大作。 知府府衙没敢进去,只是一只火箭过去火烧了知州府衙的大门。普若寺的藏经阁被烧了,一众僧人正在救火,连众多信徒都来帮忙。西城门处,一辆载着十个油罐的车子和一架马车相撞,装着油罐的车子侧翻在了的城楼下面,两家正在吵架呢,一个火把被丢了过了,两家逃命去了。城门却是熊熊大火,连池鱼都遭了殃! 裴大郎的联合部队顺利攻进了西城门,一路且战且杀,留在城中的本就是老弱病残,没战斗力的士兵,精兵强将都在知州府衙和出去打砸抢去了呢! 不单单是裴大郎很顺利的进了城,就连乔四海也率了八百将士攻下了防守单薄的北城门,与裴大郎在知州衙门汇合了。 司马空空看了乔四海,道:‘原来五弟小瞧了三哥!三哥八百将士一人未损就拿下了北城门,当记大功一件!‘ 乔四海笑道:“我们进攻北城门之时,一干守城的将士还在喝酒呢!一半人喝的醉醺醺的,另一半人被三娘给的迷香迷倒了!不过还是伤了一个人!” 裴大郎严肃道:“还不是说闲话的时候!柴夔就住在知州府衙,这里守军并不是守城门的那些老弱病残,还有一场苦战呢!我们且讨论讨论怎样作战才是正理!” 有那无知的怒族勇士道:“讨论什么,门都被烧了半截,砸了这门,冲进去就是!” 裴大郎并不理会,只问道:“谁知道府衙布局!” 怒族首领道:“我去过府衙,修府衙时,我做的石匠,埋基石都是我做的呢!我可以画张府衙地图!” 怒族首领做过石匠,画的平面图也不错,至少三进的知州衙门,哪里有间房子大概多大,还是一眼明白的! 乔四海看了看,道:“这个湖通着曲江,我们弟兄七人或许可以凫进去探探路!” 裴大郎点了点头,一众人只围着府衙,围而不攻。 东城门和南城门的守军都是附近的老百姓,听得知州府衙被围,丢枪弃甲,回家种田去了。 不过半个时辰,乔四海七兄弟回来了四个,乔四海道:“五弟,知州府衙灯火通明,院子里密密麻麻都是人,估摸着也有千儿八百号人!” 围着地图,一一指了,又道:“这三处卫兵最多,定有一处是哪柴夔的老巢!” 司马空空看了看乔四海,道:“三娘给的迷药还有么?” 乔四海摇摇头,司马空空叹了口气。 裴大郎道:“岭南城火光四起,必有兵回来支援,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对这司马空空道:“三处之中,中间这一处最有可能是柴夔的居室。拟合三个商量商量,争取拿下柴夔!”两人领命而去。 裴大郎与怒族首领带队,佯攻知州衙门正门。乔四海潜了回去,七人在水中弄出响动,吸引注意力。司马空空独自一人,从守卫最薄弱的东墙翻墙而入,倒挂在了正房梁上。 柴夔和他的贵妃窦美仪在床上厮混呢!司马空空摸出匕首,抹上见血封喉之毒,纵身上前,一刀刺去。窦美仪一声尖叫,司马空空见一击即中,连匕首都没有拔,几个纵身,出了知州衙门。 乔四海看着司马空空,司马空空点了点头,两人相视大笑。 中了见血封喉,柴夔没能挺得多少时间,侍卫们进来之时,柴夔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不过半个时辰,柴夔便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一代反王,做了五百天皇帝的齐王柴夔,亡。 柴夔亡,军心散,有人投降,有人拼死一搏,不过螳臂挡车,天亮时,战事已了,原来另外两处乃是齐王的大功臣--苏定方和刘宗敏。 当初进京时,北京百姓曾对岭南军寄予厚望。谁知不久岭南军就开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时柴夔亡,百姓便随后臭鸡蛋烂番茄的砸向柴夔的尸体,一雪前恨。不仅是岭南,在齐国界内,百姓也是蜂拥而起,到处袭击岭南军官兵。正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 岭南军余部在秦岭,听说柴夔死了,自己头上无王,也没有积极组织防御和反攻,四处流串,一些部将甚至占山为王。那些景龙降将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附,柴夔一死,投降了。 裴大郎对于这种不知道忠心为何物的,看不上眼。战争之中乱中出错,错杀几个也是很正常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