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不客气了
秦悠悠扁嘴道:“我让大嘴去找来的,可能是伙夫又或者厨工的衣服吧。你快告诉我,你怎么认出我的?” 她觉得自己的易容术就算称不上冠绝天下,也应该是顶尖高手的水平了,为什么妖怪恩公每次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认出来? 一定要打探清楚自己的破绽在什么地方! “去换掉。”严棣一手抓住她就往绣楼里走。 “喂喂,你先告诉我破绽在哪里,我才好改进啊。不然我明天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秦悠悠知道自己根本挣脱不了,所以也不挣扎,努力试图跟他讲道理。 她感觉得出来妖怪恩公很不满意她这副装扮,是嫌形象太猥琐了丢了他相月国的面子?就算不满意好歹也说个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嘛。 她让梁令准备的东西很齐全,只要他提要求,她马上可以去换个让他满意的形象。 “明天你不需要易容。”严棣的回答斩钉截铁,也不多解释,直接将她塞给绿意等几个侍女,面无表情道:“去给她收拾干净。” 绿意她们在严棣面前除了答应领命,绝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说话,偷偷扯了扯秦悠悠的衣袖,以眼神哀求她希望她能够合作一些。 她不怕王爷,她们很怕啊! 不过这回秦悠悠不打算轻易就范:“我不易容难道躲在帘子后面当裁判?其他人愿意?” 圣手擂台的事她也知道一些,裁判一般由三大世家各出一名机关大师,主办国出一名机关大师,再请三名武圣级别的武道绝顶高手共同组成。 每一名裁判都要有足够服众的实力或名气,其中代表主办国出席的机关大师要求相对低一些,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担任的。 连脸都不露就想当裁判,估计就算其余六位裁判不计较,前来参与擂台赛的机关师们也会鼓噪抗议。 严棣对秦悠悠的追问,只是淡淡回了句:“洗干净了下来用过晚饭再说。” “现在说不行吗?”秦悠悠真的很好奇。 “你太臭了。”严棣毫不客气地批评道,说完转身往花厅而去,明摆着不会再搭理她。 秦悠悠差点儿被他这句简单直白的评价气晕,她也觉得自己现下的味道不太好闻,她不是为了形象逼真一点嘛,他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挑剔计较吗?比较难受的是她自个儿好不好?! 眼见严棣走开了,绿意她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想起他最后说的那句话,都忍不住掩嘴窃笑。 “姑娘你还是听王爷的话跟我们去沐浴更衣吧,你身上的味道,确实有点儿……嘻嘻!”绿意忍俊不禁。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她们都知道秦悠悠很好伺候没什么架子,在她面前说话举止也不自觉轻松了许多。 秦悠悠哼了一声还是上楼去梳洗更衣了。 嫌她臭?那她就洗得很彻底一些,混蛋你就在下面慢慢等吧! 于是,秦悠悠这一梳洗硬是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算完。 严棣看见她恢复娇美鲜妍的可人模样,身上再没有什么怪味道,终于算是满意了,也没有计较她故意拖延时间,点了点头示意小太监传膳。 晚饭过后,严棣什么都没说.就起身离开,秦悠悠忍不住追上去问道:“明天到底要怎么办?” “你就这么去,无需易容隐瞒身份。”严棣似乎罕见地有些不耐烦。 “那怎么行?被人认住了怎么办?” “你是本王的王妃,谁敢对你不利就是与本王为敌,甚至与相月国为敌。”严棣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 从前秦悠悠要掩饰身份是因为她势单力孤,就算加上她师父也不过是两个人罢了。她马上就要成为她的王妃,旁人就算知道她是天工圣手齐天乐的嫡传弟子又如何?知道她在机关术之上的造诣足以称雄天下又如何? 她是他圣平亲王的王妃,胆敢动她,就要有面对他狠绝报复的准备,就算是三大机关世家甚至是多丽国的国君,也没这个胆量去承担彻底将他jī怒的可怕后果。 更何况,秦悠悠在他身边,也不会有人有机会对她不利。 “我、我还不是!”秦悠悠气结,她都没答应。 严棣慢慢抬头看了梁令一眼,梁令马上会意地带着屋里其他人飞快退出去。 秦悠悠发觉势色不对正想说什么,就见严棣已经走到她面前,她慌忙想退后拉开俩人的距离,结果被严棣步步进逼一路逼到了墙角。 “你要做什么?”秦悠悠色厉内荏地低叫道。 “你的意思难道不是想今晚就成为本王‘真正,的王妃?”严棣那副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胡说!我没答应你的,你不可以乱来!”秦悠悠慌乱地想发动身上的机关暗器好把意图变身色狼的坏蛋逼开,但是摸摸这个好像是有毒的,那个好像劲度有些太猛,旁边那个都是往要害去的,下面那个威力大概又太弱…… 正当她手足无措之际,严棣的手已经稳稳握住她的,以轻柔但不容拒绝的力气反折到她的腰后,低头吻住她的唇,毫不客气地肆意品尝起来。 严棣很满意甚至是得意,虽然这个小丫头身上的机关暗器不可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她的慌乱迟疑还是大大取悦了他。 她在心软,她不舍得伤害他,所以才会轻易受制于他,他刚才甚至并没有动用一丝真气,就轻松地将她掳入怀中。 不管她不愿伤害他的理由是她已经为他心动,还是害怕伤了他就无法恢复自己的修为,他都觉得高兴。 天知道她刚刚带着一身沐浴过后的馨香水汽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多想将她抱入怀中狠狠亲吻,她慵懒娇嫩的模样看上去太过美味,让他对满桌佳肴都失去了兴趣。 他只想好好品尝她。 他急着离开就是怕自己忍不住…… 可是这个小丫头偏偏完全不体谅他的苦心,非要将他留下来,还不怕死地出言挑衅,那他也只好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