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赖好好迅速跑进诸邦的房间,犹豫一下,钻进他的被窝,抱住他,她要让王朋飞看看,有人对她更好,别以为她离开他,就活不了,他可以随意摆弄她,想叫她怎么样,她就得么怎样。 诸邦被折腾醒,他吃惊地睁大眼睛,难以相信,赖好好到在自己床上,“好好?。” 赖好好的嘴唇,一下子堵住诸邦还要说什么话的嘴。 这小诸邦可是第一次与女孩子接吻,赖好好的功夫也青涩,两个人的唇,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诸邦喜欢,他很快由被动变主动,已经18岁,算是个成年人,虽然没有做过,当今,电脑上,就是电视里,什么信息短缺过呀,男女之间的冲动,甚至梦遗,他早就有所体会。 这一天,来得太突然,不过,还是让人兴奋,期待,与急不可耐。 王朋飞,保姆听诸邦妈说起过,不少次,她打开门,把他让——更确切地讲,王朋飞立刻挤进来。 眼前这位,果然如诸邦妈所言,是男人中的极品,无论长相,派头,还是风度,待人接物的方式,各个方面,简直没得挑,无以伦比,是保姆一生当中所见过的,最捧的,只见他现代白马王子一样,相貌过于英俊,西装而且革履,作派温温典雅,就是脾气稍微急躁一些,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吧,完全可以理解。 只是王朋飞,来不及让保姆细瞧上两眼,直接往里就闯,他当然无事不登三宝殿,“诸邦,你在家吗?——麻烦你,诸邦现在哪儿?带我去找他。” 诸邦的激情,正在燃烧,又关着门,捂有被子,他哪里听得到楼下的动静。 “王先生,您,您——找小邦,什么事?”王朋飞慌里慌张,很着急的样子,保姆不敢怠慢,“请跟我来。小邦昨儿晚上不知道回没回来,他的房间就在楼上,最靠边的位置。” 赖好好开始反抗,向外推诸邦,好不容易才腾出嘴来,说句话,“诸邦,你——疯了?” “我没有。我只是忍不住——很想——”想干什么,诸邦说不出口,他不明白应该从哪里下手,步骤是怎样的,都怪自己,看******片时,就换台,也只有捉住赖好好的唇不放,双手紧紧搂住她,致于他的控制之下。 “诸邦,过了!”赖好好只要王朋飞看一眼,亲热镜头而已,可不是来真的,如今这样做,他若见到,只怕非得大动肝火不可,有谁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倒在别的男人床上,与之亲热。她很难想象,一向很听话的诸邦,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赖好好理解,男人的这种行为,很容易失控,她就可以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王朋飞要故意躲开她一些,他怕的,也就是如此呀,担心伤害她应该还不成熟的心灵。 保姆打开诸邦房门时候,诸邦的yuhuo,烧得正旺,被子被他踹到地上去,正在解赖好好的衣服。赖好好的睡衣,有扣子,可是扣子却很少,她没有想到自食恶果,紧张地保护那衣服扣子,似乎又感觉到,被陈世昭污辱时的,可憎,可恨,可耻,与可怜,可羞,可恼。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受到惊扰的诸邦,这才停住手,看个究竟。 赖好好与诸邦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两个人正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王朋飞气血上涌,他可不了解到底怎么回事,还以为两个人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早已做过些什么。 一两步跨到床边,王朋飞一把就从诸邦身下,把赖好好抢到自己怀中,他厉声怒斥:“你们在干什么?!” 直到这种时候,诸邦才恢复理智,他后悔自己太莽撞,也许伤害到心爱的人儿。他满脸愧色,声音结结巴巴,只担心赖好好不肯原谅自己,“我,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 显然,没有人听诸邦解释,王朋飞转向赖好好,依然火yao味十足,“你的衣服呢?”现在就给他戴绿帽子,他岂能轻易饶恕。 “在——在隔壁房间。”赖好好扎进王朋飞怀里,不敢再抬起头。 不是一开始就睡到一起的?这还好点。 可是,什么时候,跑到一块的,这样也不行啊。 王朋飞怒不可遏,提起赖好好,来到隔壁房间,确实看见她的衣服都在,把门一关,放下她,命令,“换上你自己的衣服。” “啊?”王朋飞还没出去呢,赖好好不曾面对男人,穿换过衣服。 “怕什么,我是你未婚夫,你的准丈夫。我要是不来——也许,你们早就什么都干过,还在乎,在我面前,换衣服?。”口气还是冲得很。 “我没有和他做什么,就你看到的那些,你敲门进来时,我刚进去诸邦的房间。 我只是想气气你,你不管我,心里只有集团,公司,股票,只有工作。”赖好好满腹委屈,本来,她才是受害者,还是被王朋飞害的,到了现在,受责难的,怎么反而是她。 还没有发生什么事呀?想必,赖好好也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那种亲热场面,哪个男人,能够看得下去,王朋飞照样板着一张脸,“别罗嗦,快换衣服,换好跟我回家。” “哦。”赖好好乖乖答应,只得在王朋飞眼皮底下,脱换衣服。 尽管赖好好背过身去,然而,当她脱掉上衣,露出诱人的雪白肌肤,王朋飞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澎湃,勉强打开门,退出去。如果不是在别人家,自己还很生气,他不晓得要干出什么事来。 赖好好迅速换完衣服,跟随王朋飞走。 诸邦的衣服,穿得更快,他追下楼,“好好,原谅我,我是无心的,我爱你,以后,我绝对听你的话,再也不调皮,你原谅我。” “我——”赖好好回过头,刚想说点什么,王朋飞伸双手,抱起她,大踏步,扭开房门,走出去,只留下诸邦,和闻讯赶到,不明就里的爸妈,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回到家,下了车,王朋飞还把赖好好的人揪在手中,不肯放松。 这样,也挺好玩的嘛,他应该很在乎她吧,要不然不至于如此紧张,还是和王朋飞在一起,才有幸福感。赖好好本来只打算偷笑,却忍不住在脸上也有所表露。 王朋飞可没有这份心情,也没注意到赖好好的开心,他上得楼去,进来他的房间,直接把她扔到自己床上。 “你要干吗?”赖好好不理解地问。不换衣服,就可以上王朋飞的床,是难以得见的,在她看来,他有洁癖。他不至于,看到她和诸邦怎么样,也要怎么样吧,那样岂不太小气,而且她还没有准备好,好怕怕呀。 王朋飞当然不存在那个意思,他另有主意,要轻轻松松,解决赖好好玩失踪的主意,“星期一定婚前,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间房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啊?赖好好的好心情,因为这句话,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王朋飞这样做,岂不和方皓南他们,绑架她,一模一样,为了集团与个人利益,就限制她的自由,致她的意志于不顾。 至于王朋飞也是好心,担心她再跑出去胡闹,赖好好不予考虑,“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恨你!” 被赖好好说到“恨”,还是第一次,为什么,关系确立以后,反倒远没有以前融洽,而是互相伤害,王朋飞不明白。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必须打起百分百的精神来,面对一切状况,生活,莫不如此,“以后,不许你,和那个诸邦,再单独呆在一起。 早上还没吃饭吧,你饿不?楼下应该把饭做得了。记住,吃饭也要在我的房间内,我给你端上来,你等着。”把她关进自己房里,总可以放一百个心吧。 王朋飞并没有在卧室吃东西的习惯,但是,为了看住赖好好,他认了。他很快端来两人份,放到桌子上,转身走去里面的洗手间,“洗手吃饭。” 赖好好哪里肯这样听话,她抓起一个馒头,投向王朋飞的背,“我要自由。”这样做,已经够客气的,留有面子,不是菜,不会再弄脏他新换不久的地毯。 王朋飞还是很惊讶地回过头公平,怎么赖好好不知好歹,对她不好不成,好还是不成?。 难道关住一个人,就是对这个人好?王朋飞这样认为,赖好好可不,“你要是不给我自由,定婚那天,我就不去。”她就不相信,这样还威胁不住他。 王朋飞很想发火,却又不知道如何泄愤才好,他冷静一下自己,赖好好这是在故意找事,逗他的玩吧?好,她有张良计,他也有过墙梯,看谁最后服软,“你别以为,没有你,定婚仪式就办不成,我找个年轻女孩儿,尽量打扮成你的样子,装成是你,就行呗。 你的照片,虽然上过报纸,还有电视,不过,能有几个人认得你,只要大家都认可,那个女孩儿,就是你,别人也没办法。 到时候,人家只认她,不认你,可别怪我啊。” 看来,不管怎么样,定婚仪式,王朋飞非办不可。 其实,王朋飞完全是吓唬赖好好。 当然,如果逼不得已,实在无能为力,找不到人,恐怕也只有那样办,不除非其可能性。 但是,为了真实无误,与两个人的感情,和以后长远生活在一起考虑,还是尽量不要闹到那种地步。 但愿赖好好不要太找麻烦,乖乖的,对她并没有什么不好。 王朋飞这样说话,赖好好不可能不大为恼火。还以为住在他的房里,就可以跟他一直在一起,也很不错呢,原来,他这样坏,还有这么多猫腻,于是,她再也无所顾及,朝起还盛满菜的盘子,一古脑掷向王朋飞。 王朋飞赶紧闪躲,本来要跟赖好好吃顿饭,安慰她一下,看来是做不成的,而且,地毯恐怕也得重新更换,这些还是小事情,衣服被弄的都是菜跟油,也好解决,最要命的状况是,可千万别让盘子砸到脸上,再破相,在定婚仪式上,还怎么露面呢。 以最快速度,跳出房去,王朋飞从外面锁上门,“你就闹吧,看你一个人在房里,还怎么闹。” 大不了,重新装修,让赖好好自己,在这样的房间里,呆上一会儿,看她是什么滋味,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学乖,别胡乱糟蹋东西。 王朋飞还是舍不得,赖好好在满是垃圾的地方,住下去,临出门前,他吩咐保姆,“过会儿,听我的房间,好好不再闹,就进去收拾。 我出去采购她的定婚礼服,还有定做地毯。” 本想约赖好好一起的,挑她喜欢的,看这样子,是去不成,王朋飞只得自己办,多买几套就是,回来由她选。 王朋飞并没有吩咐保姆,看紧赖好好,别让她出去。他以为,她也就是闹一闹,还能再出去怎么的。 王朋飞估计错了,赖好好发脾气的程度,她才不会,全部由他做主,一点自主权她都没有,趁保姆收拾房间的功夫,再次跑出去。 不过,赖好好还算听话,王朋飞警告她,别再找诸邦,就真的不找,又不是没有别人,这个人,就是管听闻。并不是一定要找这两个人玩,而是其他人,不会那样配合,也怕引不起王朋飞注意与重视。 赖好好不敢太招惹王朋飞,恰如王朋飞对赖好好的态度一样。 两个明明相爱,爱得很深的人,却要互相伤害。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伤害,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定婚仪式,还可不可以,顺利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