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五 章 家 事
里正周仲伲看三个儿子狼狈不堪的样子回来就知道不好,猜想一定是那傻乔憨和黑白高家父子帮上了,三个儿子才被打成这样。好,这回俺可以告他亓世文一伙以众欺寡打群架,伤了吾儿不说还扰乱庄上治安! 可是当听了三个儿子诉说后,周仲伲简直惊呆了!那亓世文从小在他眼皮底下长大怎么能会武功?他从哪学的跟谁学的庄上人都不晓得?这可真是出神了! 上回说他识字他不相信,结果不但识字还会写呈子。这会武功比能写呈子更可怕,写呈子打官司能有几回?这打打杀杀可是常事,弱rou强食多数时候就是理!再说会武功神出鬼没,要想寻仇易如反掌,周仲伲想到这有些惶恐,他坐不住了,急忙让老大周文去府城找他三叔商量对策。 再说亓家,亓世文没费力就把周家哥仨打趴下已经在整个庄上传开,再有往地界石上刻字,这还真应了上香那天住持长老的话,亓家人当然高兴。亓世文回到家刚想回自己的东厢房就听亓韩氏道:吾儿世文,到娘房里来有事说。 亓世文听了很纳闷,他来到这时空一个多月,自从他伤好后全家人都高兴。他胡编昏睡几日学了识字,给家里赚了银子,帮高家打赢了官司,自己不但出了名也给家里人赚足了颜面。 庄民们见了亓家人再不像从前那样轻薄,而是敬重有加,在这上感受最深的是亓山和亓韩氏。所以亓世文这一个多月在家里无论做啥都没人管问,他除了请安很少到爹娘房里去。今天娘唤他有事,会是什么事呢?他回头看看父亲亓山,亓山牵着两头牛正向西厢房牛棚走去。 他来到爹娘的正房,meimei淑雅像燕子一样轻捷地扑上来拉住他一只胳膊欢快地道:哎呀哥,你可真了不起!不但识字还会武,把周家哥仨都打趴下了,庄上人都哄开了!哥,你跟谁学的怎么学的教教俺呗,俺学会了专打那些不讲理的恶人! 淑雅,快放开你哥,娘要跟你哥说事,你到你嫂子房去看看你嫂子。亓韩氏道。 淑雅撅起嘴不情愿地放开手,道:哥,你识字会武不该欺负俺嫂子,嫂子都偷偷哭过好几回了! 你嫂子,那阮氏俺何曾欺负过她?哭过好几回了?一定是她向娘说了什么娘才找他说事?想想这一个多月他一直想着那边的妻子林颖和女儿素素也确实是疏远了那阮氏,那阮氏频频示好他都像没事人一样熟视无睹的过去了。 他知道女人的心机缜密、细腻,感情专一而脆弱,是抗不住日久疏远和伤害的。可他就是忘不了林颖和女儿素素,所以他拼命做事,就是想尽快忘掉那边的一切,他不是有意疏远和伤害阮氏,他已经看出阮氏是个贤淑勤快可人的妻子。 吾儿世文坐下,今天娘跟你说说家里的事。亓韩氏道,常言道家和万事兴,吾儿现在是能文会武的人,不管这文这武是打哪儿学来的,还有庄上族老说你是天降之才,不管是什么都应该晓得这个理!能文会武好,给咱亓家争得门面,日后能光宗耀祖。那也不能没有家,没有爹娘和结发之妻,娘听媳妇说自从你那次醒来后就不理她了,这是为何?那媳妇阮氏自从嫁到咱亓家没有错,这俺和你爹都看着哩!原先你和媳妇也好,有说有笑,自从那次醒来后这是咋啦?难道吾儿会文能武看不上人家了?还想纳妾?这可不行,有爹娘在你想纳妾也要等日后你功成名就了才成! 亓世文被娘说得脸红,吞吐道:娘,你想……哪去了?俺就是忙,俺对……阮氏很好! 好个屁!媳妇跟俺说都哭了!你忙,白日忙夜里也忙?听媳妇说夜里你都不挨人家睡!不管咋说娘和你爹都急着要孙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现在识文断字总该晓得! 亓世文脸更红,他想他的前身跟阮氏在一块三年为什么没有孩子?这孩子不是说有就能有的。不过今天他看出要是不答应对阮氏好亓韩氏是不会放过他的,于是他道:娘,俺晓得,俺日后一定对阮氏好,早点让爹娘抱上孙子! 果然亓韩氏听了眉开眼笑:还是吾儿懂事,这回娘和你爹就放心了!好,吾儿快回你屋吧,好好待媳妇! 妹子淑雅帮嫂子阮氏做好晚饭,就跟嫂子讲起哥哥怎样把周家哥仨打趴下,周家哥仨最后求饶道出实情,姑嫂二人正笑得开心亓世文走进屋来。淑雅看了嫂子一眼,就故意努起小嘴道:哥,别看你会文会武,看你再敢欺负嫂子妹子跟你没完!说着还做了个滑稽要打的动作把亓世文逗笑了,之后她就轻快地跑出屋去。 阮氏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看到亓世文笑,她娇羞地瞟了他一眼又忙低下头,心想他识字会文就是怪事,怎么又会武了?要说自己的男人长本事自己应该高兴,可她不知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她总觉得他和以前大不一样,人还是那人怎么就变了呢? 她又抬头看他一眼道:相公,你与周家人打架一定饿了,吃饭吧,是和爹娘一起吃还是单吃?原先他们总是和父母还有淑雅一起吃饭,自从那次他醒来后有时图清静他们小两口在自己房里单吃,所以阮氏才这样问。 亓世文也抬头看向阮氏,道:一起吃吧。娘子,今日俺要陪爹喝点酒! 阮氏听了高兴得心都要跳出来,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次唤她娘子,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粉面涨红道:相公,你……又唤妾身娘子了!好,妾身这就把饭菜送过去摆放好!爹听说你要喝酒也一定高兴,你原先也喝酒就是好脸红!咱家有柏叶酒,听说是采西柏山上的柏树叶酿成,喝了延年益寿…… 阮氏高兴地说着在屋地上转了两圈才急忙去灶间盛了饭菜离去。 亓山和亓韩氏听媳妇说儿子世文要喝酒很高兴,在东君国男人喝酒是好事,女人是不准许喝酒的。亓山捧出酒坛,阮氏摆好两个陶杯,淑雅高兴地掏满酒,这时亓世文正好走来,他挨着亓山坐下道:爹,今日俺陪您喝酒! 好,好!吾儿能陪爹喝酒是好事!吾儿自从这回醒来还没喝过酒,这酒舒筋活血延年益寿,来,爹先喝一口! 亓世文端起陶杯先闻了闻,这酒清香刺鼻,他也学着亓山的样子喝了一口,随后哈一声。一口酒进肚他细品,这酒微苦微辣有一股松香和酱香气息,他感到很好喝。他纳闷在那边他是不好酒的,有时为了应付场面才喝几口;为什么到了这边这几日总是想酒喝?莫非他的前身嗜酒?他紧接着又喝了一口。 爷俩喝着酒话也多起来,亓山道:吾儿现在能文会武是好事,咱亓家日后就要靠吾儿支掌门面了。可是周家人吃了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周家家大势大,做大官的做买卖的什么人都有,一定还会再寻仇,吾儿和咱亓家人都要多加防备! 亓世文喝了口酒道:爹和家人放心,他周家官再大人再多都不怕!文的他们要按律条办事,武的俺一个人打他们十个八个不是问题! 啊!桌上家人听了都惊呆了!半天淑雅道:俺听说了,俺哥把周家哥仨打翻在地就一眨眼功夫,不少人都没看清是怎么打的,可惜俺没看见,俺哥真是大英雄!阮氏今日也高兴,吃着饭又偷偷瞟了亓世文一眼。 人怕出名树大招风,吾儿现在气傲名盛更要防小人暗算!亓山道。 俺晓得,周家一定要找人来暗算俺,俺已经有了准备。 一家人吃完饭天也黑了,亓世文回到自己屋里点上煤油灯看书,阮氏收拾完灶间的活也回到屋里。她看到相公看书已经习以为常,她忙把床被铺好,她有意把自己的被子紧挨相公的被子铺了。 她此时不但高兴还很兴奋,相公唤她娘子了,相公还是原先的相公,她多么希望相公像以前那样把她抱在怀里亲她疼她,她脸红心跳的期待着…… 也许是酒的作用,亓世文身感燥热,他看到阮氏已经躺下,而且紧挨着他的床;往日她都是隔他床挺远,今夜为何又这样近?他还发现阮氏虽然躺下还不时地偷偷看他,那眼睛晶莹雪亮,眼里有期盼有喜悦有哀怨…… 他一下子明白了这女人的所求。可他又想起了那边的妻子林颖和女儿素素,他的心一阵绞痛。他想自己再也回不到那边,那边的妻子女儿也只能是记忆了,不如就满足这女子所求,也好对所谓的爹娘交代。 想到这他下身也迅速膨胀起来,他本来就年轻健壮热血,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忙放下书脱下衣裳,上床后一口气吹灭煤油灯。随后他一双大手伸向阮氏,他感到阮氏浑身guntang颤抖,接着就像面团一样还呻吟有声…… 他慌乱地扒掉阮氏的内裤,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