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酸青梅,贱竹马16
再次瞧见懒懒是在他去帮沈墨轩倒茶水时,在走廊里远远瞧见了。。。[就上 新^^79小說^^奇^^中^^文^^网 一瞧见懒懒正低着头啃着点心朝这边儿走来,他毫不迟疑地纵身飞上了廊顶躲了起来,随即拿了双眼警惕地瞧着懒懒一步一步走过来,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懒懒没察觉出异样,吃着糕点就走远了。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要纵身跳下去,阿七的声音从旁边儿传来:“胆小鬼。” 阿四转头瞧去,盯着仔细寻了好一会儿,才在廊下一个极为隐秘的‘交’界处的‘阴’影之中找到了阿七的身影。 “你说什么?”阿四暴躁了,这死冰块儿一向都是不怎么搭理他们这些人的,如今竟是对他说这话,他如何能忍?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胆小鬼。”阿七说完这一句,随即一闪身就从这屋檐上消失了,周遭也没了他的气息。 阿四恨得牙痒痒,却是无可奈何。阿七那家伙,极是善于藏匿,若是他不想让人知晓他在何处,别人轻易是找不到他的。 自个儿这事儿大家都知晓了,想要当做没发生过那是不能了,只能装作忘了。对,他就是忘了,阿七也没与他说起过,恩,就是这样。 给自个儿做好心理建设之后,阿四心绪才得到了放松。他飞下走廊,继续去做他的事儿了。 当他们一块儿吃饭时,懒懒与往常一般无二,他心里一松的同时又感觉空了一块儿。若是懒懒真的表个态,或者是来问问他,又或者只是有一些别扭,他都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告知她或是接受她的,可如今她这表现不就是自个儿一点儿希望都没了吗? 这样七想八想的阿四,心情越发低落。 懒懒抬眼瞧向他正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饭,当下撇了撇嘴,心里极为不满。这人,昨晚与她说了那般话之后,今日竟是能这般平和地吃着饭,丝毫尴尬都无,难不成他是在逗自个儿吗?若真是逗自个儿的,往后得找个机会好好儿收拾收拾他! 两人心里这般活动,除了他们自个儿之外,没人知晓。当然,这就是两位师傅的功劳了,他们教出来的弟子,就是这般能耐,完美地隐藏了自个儿所有的情绪,别人丝毫探查不到。 这样平和的状况,一直维持到了平南王卸任,带着自个儿的妻儿一块儿出去游山玩水。 “阿四,你快滚过来抱住小世子!”懒懒怒吼一声,大声道。 阿四正将一头野猪收拾好了扛回来,‘交’给冬至处理,而沈墨轩则是帮着冬至打下手,完全不理会马车里闹腾得厉害的四个孩子。 “你快去瞧瞧几个孩子怎么了,怎的总是哭。”冬至担忧地瞧了眼不远处的马车,对沈墨轩道。 沈墨轩动都不动,只是应道:“死不了。” 冬至一听他这话。直接怒了,当下将手中的匕首往旁边儿一扔,起身走到河边儿洗干净手之后就往马车处走去。 沈墨轩纵身而起,挡在冬至身前儿,拉着她的袖子,不让她再往前。 冬至挣扎了好几下都未将自个儿的袖子‘抽’出来,当下她怒道:“松开!孩子不是你生的,你就不心疼?” 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也就她疼爱,这沈墨轩可就不心疼了! 沈墨轩见冬至真的发怒了,这才急忙哄她。 另外一头马车上,懒懒指使着阿四将太初抱起来。阿四这些日子已是抱习惯了孩子,这时候倒是得心应手了。 “小世子这是怎么了?”阿四抱着哄了两下,丝毫没有哄住正哭闹不止的太初。 懒懒手里抱着清芷,这会儿清芷也是扯着嗓子大声哭闹着,她哄都哄不住。 “母妃!”太初盯着前头正站在河边儿的冬至,泪眼婆娑地喊着。 清芷也跟着喊母后,两个刚满一岁的孩子,还粘人地紧,可这些日子,他们却是极少见到他们的母妃,原因呢。自然就是他们的父王总是拉着他们的母妃出去过二人世界,不想搭理他们四个。 懒懒当下安抚太初道:“小世子,王妃现在正做吃的呢,一会儿就好了,啊?你们乖乖歇息一会儿,等睡一觉醒来,你们母妃就回来了,乖,啊?” “母妃,哇!”清芷也跟着哭喊着,两个孩子闹得厉害,如同唱双簧一般。一旁的阿四被吵得烦了,却又不敢嫌弃这两位小主子,只能耐着‘性’子哄了两句。 摇篮里的念次皱了皱眉头,瞧着那哭闹的两人是一脸嫌弃,连那一向不睁眼的莫心都是挣了眼瞧着那哭闹的两人,进行无声的控诉。 最终冬至过来将两个孩子哄好了,放到马车里睡下了,这才回去继续收拾野猪去了。 懒懒帮着几个孩子盖上了被子,“小世子和小郡主,你们还真是没良心啊,我整日里照料你们,结果你们竟是这般不理人的,只要你们娘。你们说说,这一路谁照顾你们的时间最多?果然不是我生的就与我不亲吗?” “你要是想要孩子,可以自个儿生啊,那不就和你亲了?”阿四在一旁‘插’嘴道。 懒懒瞥了他一眼,应声道:“孩子是我想生就能生的?” 这人,就是有意调侃她呢? 阿四咧了嘴,笑得开怀,当下凑近懒懒,道:“你要是真的想要孩子,我可以帮忙,左右如今我们都闲着无事。” 那模样,好似是说他是在帮她忙,满足她的愿望一般。 懒懒当下怒了,抬‘腿’就是一脚往阿四身上踢去。 阿四早有防备,当下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瞧着奋力挣扎的懒懒,贱贱地笑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伤着我?你还是回断崖再练十年吧!” 懒懒气急,当下伸手往阿四面‘门’上攻去,阿四却是用另外一只手挡住了她的拳头,这么一来,她就这般被架空了,一只脚站地上,另外一只手扶着马车才能站稳。 她使劲儿‘抽’了好几下都没将脚‘抽’出来,手也不能自由行动。 “贱人,松开!”懒懒咬着牙,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