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失@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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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刘涣曾记得前世十五六岁时,他一个人从乡下进了县城读书,见得莺莺燕燕的女子、花花绿绿的衣衫,还有那车水马龙的街道,他忍不住大喊道:“城里的女人真他妈白净” 后来他还迷恋上了班级的英语女教师,可惜在“天朝”的法律与体制下,他没能行那“”之事这档口成了他一直以来的伤,而今总算可以放肆,就算被这江水淹死,也要赚一把再走 老四把下到底舱的路径堵死,曲烟的姐妹们进也进不来 书生们随着船儿摇晃,在恐惧中叫破了喉咙,偏非就是不去“帮忙”,他们的自救方式实在荒唐尽然盘膝坐,背起“大学”来 刘三怒道:“真他妈烦人,此刻若是背诗书也能把这漏洞堵上,太阳定他妈朝西边出来” 书生们管也不管他的怒骂,只是异口同声地朗诵着“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旁人不知,还以为这船上是一所学堂呢。 射手鄙夷道:“三哥,这情景像不像涣哥儿故事中的祷告者” 刘三道:“管他妈是不是老子终于明白,为何涣哥儿要建学堂了” 射手道:“为何” 刘三道:“因为涣哥儿深知,这历来的读书人全他妈读傻了嘿拉好你的帆” 射手想了片刻,实在没有想清楚三哥的话来。在他心底,读不读书不重要,能在暗处放箭杀人才是最痛快的;读书用没有用他也不知道,他只明白那东西不能当饭吃、更不能靠吟一首诗就可以把奔跑的野兔给弄死 便在这时,老六跑了上来,焦急道:“三哥,船家说叫你们往东南边拉帆,再过半柱香时间,就能靠岸了此间荒无人烟,全是芦苇荡,若靠岸成功,便皆大欢喜。若到时候搁浅,叫你们做好跳船的准备” 刘三应声道:“明白了,你叫船家快些。” 老六是个憨实汉子,当下也不多言,“嗯”了一声就走 可这消息被那群正在“祷告”的书生听到,一时间朗朗的背书声尽渐渐杂乱和消停下来 “你们听,这群歹人要靠岸了” “哟,赶紧找个好位置,待会若有变故,也好跳船” “可是我不会水,能帮帮我么” “你不是临安府来的么,怎地不会水了你莫要骗我们” “这位兄长,好歹我们是一起上的船,待会你无论如何,可得背我一把” “哎,哪个敢答应你到时一定焦急万分,可无多余的精力来照顾你” “兄长,你你怎能这样不是说好的甘苦同受么” “兄弟,不是为兄不帮你,你也是读书人,当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 这便是“读书人”的“气节” 刘三听他们私下嘀咕,哈哈大笑,讽刺道:“患难见真情啊” 一书生闻言道:“哼你这歹人,你懂甚么儒家讲大义小义,讲大礼小节” 刘三也没答复他,因为他心底清楚,以他的口才,实在不足以和这群杂碎辩驳。他转身朝射手道:“老三,若呆会跳船,谁他妈敢挡兄弟们的路,拔刀便杀” 射手道:“三哥放心,敢挡兄弟们路的人还未生出来呢” 这便是裸的“威胁”,果然兄弟二人简易对话之后,那出言讲“大礼小节”的书生弱弱地低下头去. 突然 “砰” 一声巨响,大船像似碰到了甚么东西,忽地一颠,船头咔咔作响 书生们更是六神无主,尚有胆子小的人埋怨道:“我当时说过,莫要上这船、莫要上这船,你们偏非不信,这下好了,来年科考在即,只怕又要泡汤” 一人反驳道:“你埋怨甚么你还好意思说。是哪个上船以后,整日饮酒作乐,听歌赏曲,书也不看的。还说甚么此番真是到了天堂” “哼就我说过,你们没说过么你们还说呵,这里吃穿俱全,又有美人歌舞,实乃是醉生梦死也乐意,还管甚么利禄功名” “祷告者”终于开始无休无止的“狗咬狗”,这才是他们最真实的人性 却说那底舱之中,不晓得刘涣和人家曲烟在做甚么。 一女子朝老四道:“呆子,你到底让不让我们下去” 老四道:“不让,我三哥说的,一号和你家jiejie有天大的要事相商,任何人也不得下去” 女子焦急道:“甚么天大的要事骗人的鬼话吧这舱底此刻正在进水,冰冷如地狱一般,我jiejie那身子如何受得了,你让我进去” 老四憨厚道:“谁说她受不了了,你适才不是听到她舒服的之声么那声音经久不歇,也没有求救的意思,你怎敢枉言再说了,有一号在,保证她无事” 一女子反驳道:“甚么舒服的之声,我听起来怎地很痛苦呢,怕是我家jiejie被那贼子欺负,哭出来罢” 老四任由这群女人叽叽歪歪,就是不让她们下去。女人们等不急了,便大声地呼喊自家jiejie,可真是奇了怪了,那曲烟半句也不答复,只是不断地“”,到底里面出了甚么事,大家都是一团雾水 终于,等了良久过后 这大船越发摇晃,就如在原地打转一般,有得衔接之处咔咔而响,就要脱裂 底舱下,刘涣如到了天堂,又从天堂到了现实之中,那冰冷的江水刺进他的身体,他才一个恍惚,赶紧抱起一丝不挂的曲烟。 刘涣爱抚着道:“你你好些了么” 曲烟擦去无声而下、早已变成痕迹的泪水,娇怒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刘涣叹道:“你放心,今朝若能平安历险,我便告诉你我的一切。若实在是天意弄人,就当你我做了一档糊涂事吧。” 曲烟闻言再也忍不住,张口一阵狠咬 “啊”的一声惨叫 外面的人惊慌道:“听,你那一号惨叫起来了,你不去问问么” 老四当即一个紧张,正要转身,忽又止住,他道:“嘿嘿,一号何等人物,你家那小妖精怎能奈何得了他” 刘涣的手臂遭了殃,被曲烟一咬,当真是痛彻心扉 他道:“你不是咬过了我的肩膀么,怎地还要咬我手臂” 曲烟突然正色道:“不论此番是生是死,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欺负了我,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每当看到这个疤痕时,第一时间就会想起我” 刘涣疼道:“可也用不着咬这么深吧,都流血了” 曲烟道:“你只管你流血,我呢” 刘涣这才觉得不对劲,赶紧把她抱得跟紧,温柔道:“没想到,此番出游尽能遇到你哎,想必定是天意安排吧” 曲烟也不管他说是甚么,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 船儿又是一阵晃动 上面的人惊慌起来 刘涣急道:“抱紧我,可能要靠岸了老四,扔一套女子的衣衫来,不许露头” 老四道:“好嘞” 答复涣哥儿后,他朝一个女子道:“把衣衫给我啊,你愣着作甚” 那女子惊奇道:“他他他要女子的衣衫作甚” 老四嫌她磨叽,一把夺了她手中准备拿去堵漏洞的衣衫,前行几步,往船舱一扔,道:“接住” 刘涣轻易接了过来,把曲烟举到干净之处,道:“穿上吧” 曲烟却不动手,娇道:“我要你帮我” 刘涣最怕女人家麻烦,当刻二话不说,瞬间给她穿戴完毕,然后正色道:“这下好了吧” 曲烟道:“我我行走不便,你扶着我” 刘涣道:“姑奶奶,老子算是服了你了,来吧”索性一把抱起美人儿,大步朝外面而去 老四和一众女子见状,当刻一个惊愕 “涣一号你你没事罢” “滚准备跳船了” “jiejie” “鬼喊甚么你家jiejie被河水冻得走不动了,老子怜香惜玉,帮她一把不行么” “哟你你这小贼,你年纪轻轻,你懂甚么怜香惜玉” “年纪轻轻,老子今年十五六岁了。至于懂不懂怜香惜玉,你问你家jiejie就知道了,哈哈哈” 曲烟听得他一阵下流,当刻掐了他一把 便在莫名其妙之中,众人赶紧上了船顶 这一幕又被那些个书生看见,他们的心忽然间被万虫噬咬一般,好不难受 刘涣将曲烟放了下来,朝刘三问道:“三哥,此靠岸之地是何处” 刘三道:“不清楚,兴许是江陵府的地界,不是江陵县,便是公安县” 刘涣道:“能靠稳么” 刘三道:“还在努力” 几人聊得不多时,这船儿尽发了疯一般,总是不停使唤,歪歪斜斜地前行,那船头开始裂缝 有兄弟跑上来喊道:“三哥,快快收了帆,随时准备下跳” 果然,一阵惊愕之中,这船儿愤怒地摇晃起来 刘涣大叫道:“三哥,照顾好魏伯其余兄弟,一人抱一个小娘皮,注意安全” 他这本是救人时焦急的吩咐,可这话说得有些下流,在场之人一个唐突,当下误会了。 射手道:“一号,这” 刘涣骂道:“救人要紧你没看到那些个杂碎已经在行动了么” 他二话不说,随着刘三与魏伯跳船以后,当即一把抱住曲烟,扑通一声跳进滚滚大江之中 曲烟在他的怀抱之中,显得很是安心,她总想着不要这么快落水才是,便能多呆一刻温柔乡里,也是美满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