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原来如此
在李托托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两个职员正在商量着打手机寻找似乎失踪的李托托经理和纱织秘书。 李托托的手机还好，就放在刚脱下那套西装的口袋里。而刚进来的纱织，手机则正好装在身上。 储物柜里，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光，李托托看到旁边纱织脸上那无奈的表情。 这个时候，只听到外面的谈话声音继续响起，这次是那个女职员在说话，“说不定李经理和纱织一起喝咖啡去了，你打他们手机不是打扰人家吗？李经理可是还单身噢，见到纱织这样的美女，说不定有什么意思呢。” “呵呵，说得也是，那你把文件带走等会再给他们吧”，男职员似乎不太想继续这样的八卦话题。 很快，关门声响起，两个人关上门出去了。 李托托打开柜门探头看了看，连忙跳出来，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套运动衣穿上。听到身后，又是开门关门的声音。转身一看，纱织也已经跑出去。李托托回味着刚才的惊险和刺激，苦笑着摇了摇头。 接下里，就是李托托的假期了。他从纽约转机去了英国小城布里斯托，看望在布里斯托大学工作的父母。 虽然是一座英国的小城市，布里斯托像英国很多城市一样，拥有自己的国际机场。傍晚时分，李托托乘坐的飞机就降落在布里斯托机场。很快出租车带着李托托穿过大片的绿地，接下来是一排汽车专卖店，然后窗外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商店，意味着已经进到布里斯托的市中心了。 出租车爬上两边都是个性化商店的陡峭的帕克街，然后往右一拐到了周边餐馆林立的白夫人路，就是李托托父母居住的克里夫顿区了。这里作为布里斯托历史悠久的富人区，高高矮矮的房子都带着著名的维多利亚式以及爱德华式的建筑风格。吸引着从小在美国长大，看惯了各种现代型房屋的李托托的目光。 很快出租车停在了一栋维多利亚式的五层大别墅前面，这种多层的大别墅在当地被叫作townhouse，一般在近代居住在这里面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而目前，因为政府征收高昂的市政税等原因，已经很少有家庭能单独居住在这样一大栋别墅里。因此这样的townhouse基本都被拆开出售。李托托的父母就购买了其中底层带花园的一室一厅。 回来之前，李托托并没有提前给父母打招呼而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他知道，在西方世界，大家都很重视家庭生活，没有什么重大事情，下班以后，大家基本都是回到家中和家人在一起。因此他并不担心父母会不在家。 按下门铃，打开门的是母亲，看到没有打一声招呼就出现在门口的李托托，母亲激动得说不出一声话来，只是一边流着泪，一边拍打着李托托的手臂。而闻声而来的父亲，看到李托托的出现也是一愣，上来给了儿子一个熊抱。 等一家人终于安静下来，mama不听李托托的劝阻，又冲进厨房去，说要多做几个李托托爱吃的中国炒菜。而李托托的爸爸神神秘秘地把李托托拉进那唯一的卧室。 “好小子，你还真去当美职篮的经理了。”父亲上来就开门见山。 “啊，啊，是啊”，李托托被父亲的开门见山弄得措手不及，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无安全没有排上用场。 “我给你的那张游戏光盘派上用场了吗？”爸爸压低声音问。 这次轮到李托托大吃一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您说那张光盘，是我在夏洛特酒店里捡到的那张吗？”他一直在疑惑那张光盘是怎么来的。，实在想不通只能把它归于上天的旨意。 “捡的，哈哈，那是你爸给你的一个惊喜。你不是一直喜欢玩篮球经理游戏吗？那是我出钱请酒店的侍者把光盘乘你不在的时候塞进你的电脑光驱里的。我只是没想到你大概靠着它去当了美职篮的经理”。父亲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可是，那张光盘是来自未来世界的啊”，李托托大惑不解。 “你小子这么多年学的是社会科学，哪里知道你爸爸在搞的是什么。这个说来话长，你可要保密啊，连你mama也不能告诉。”李托托的父亲看了看还在厨房忙碌的mama，给李托托详细讲解。 原来，李托托的父亲一直在从事理论物理的研究，近几年来通过对互联网光缆传输的研究，发现了可以通过用能量强大的仪器加速，以及改造传输线路的物质和内部结构，使光在其中的折射和反射速度疯狂加快。奇迹出现了，李托托的父亲发现这种在某一时刻加速到极致的光信号，似乎超越了时间，带回来了属于未来的数据。 这样理论上说，人们尽管到不了未来，但是能看到未来的样子。 但实际cao作起来离这样的理论实现还又很大的距离。李托托父亲的仪器带从未来拷贝回来的只是来自未来的随机拷贝的，支离破碎的，且加密性极差的数据。 一年的实验时间中，在耗能巨大的情况下，李托托的父亲对拷贝回来的大量零散数据进行分析，除了从里面整合出一张本应该是几个月后才出版发行的篮球游戏光盘之外，没有发现任何有意义的整体信息。都是一些无用的数字或者文字。而分析结果显示，能够整合一张游戏光盘的信息，也是几百万分之一的巧合。而那张光盘，正是李托托在夏洛特酒店“捡到”的惊喜。 “那明年，您还能复制出这样的光盘吗？”李托托问父亲，今年光盘对他的帮助实在不小。 “看运气吧，我从反馈数据里面倒是能够锁定拷贝源。不过问题是现在仪器损耗严重，又大量耗能，经费已经不足了。我的实验在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的情况下，必须保密，虽然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但是我也不想重蹈诺贝尔发明炸药的覆辙。”李托托爸爸摇了摇头。 “经费我以后想想办法吧”，李托托安慰爸爸。 “小子，好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爸爸上次给你光盘其实只是为了让你能够早点玩上这个游戏而已，没想到你用它干了那么大的事情。不过保密噢，对mama也不能说啊。”李托托父亲再三叮嘱李托托。 刚好母亲叫两父子去吃饭了，李托托和爸爸结束了探谈话，一家人这一年来第一次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李托托的母亲也知道了李托托目前的工作，无奈之下，只好感叹儿大不由己。 结束了在英国布里斯托陪伴父母的两周日子，李托托又回到了美国，先是回洛杉矶拜会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本－霍华德教练，顺便看了看校队的好苗子们。 接下来，去看望了邓迪－涅斯特一家。听说涅斯特最近神神秘秘的，给涅斯特打了两个电话，都说自己在训练，自己雇的教练非常好，但是名字保密。 回到夏洛特，李托托开始每天关注转会市场，同时开始召集数据团队开始看录像，对未来的对手们开始全方位的了解。 经理的个人秘书，日裔美女纱织，出乎李托托意料的并没有辞职或者申请调离这个工作。每天仍然是扭着小腰，穿着高跟鞋，哒哒地在李托托的大办公室里出出进进。似乎那天的尴尬从来没有发生。只是，李托托数次想单独请她喝个咖啡以便解释两次尴尬的邀请，都被她拒绝了。 时光飞逝着，第二天就是美职篮官方允许的训练营开始了。 李托托一夜没睡，指挥山猫工作人员，把一面大大的球衣挂到了夏洛特球馆的顶上，他要给明天全员到齐的夏洛特山猫队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