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火烧祭灵
“六哥，我看是有东西作祟在害你,”目光打量着四方，语气怀疑的说着。 “你说会是谁呢，”那名小混混听到石六喃喃自语，神情微变。 小混混有些小心翼翼说到，“六哥，最近我们不是商量要对那个林月儿下手吗，”小混混说道这里，石六微变得神情突然大变。 目光凌厉的扫视着四周，他的手下也纷纷四处打量。 一名明显想到了什么的小弟脸色不好的对石六说到，“六哥，要不我们还是···” “住口！”那名小混混还没说完，石六便朝他瞪眼睛，目光一狠制止了他下面的话语。 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众人并不是傻瓜只要稍微一寻思，就能明白过来。 但有时候，明白的人未必有糊涂的人活得轻松。 石六看着手下小弟惊恐不安的神情，他忽然语气狠厉，“无论是谁，管它是人是鬼，只要得罪了我们兄弟，它就别想好过。” “这样，我们今晚就行动，烧掉那个祭灵的牌位，”石六看着一群人神情坚定，语气决绝。 “六哥，不是说只抓林月儿吗，”一名小弟神情不安的问道。 “林月儿我们要得到，祭灵的牌位我们也要烧。” 石六看着群情不安的小弟，他安慰着说道，“放心吧，只要烧掉那个祭灵的牌位，他就必死无疑，”石六这样安慰着众人。 林凡就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讨论，林凡目光不屑。 凡人自以为了解神，以为通过手里已知最强大的手段伤害杀死神，林凡对与抱着这种想法的人感到很可笑。 石六等人以为，只要烧掉林凡的牌位就可以杀死林凡，就如同古代的人以为毁灭神像庙宇，就可以达到杀死神的目的，一样可笑。 牌位对于林凡来说，只是充当着接收器与道标的作用，有没有它对林凡来说都无关紧要。 一个接收器没有了，再重新做一个就是了，但石六等人不知道，他们还在兴致冲冲的准备着火油柴草，准备着晚上的行动。 “虽然牌位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但任由他们烧掉的话，对那些信仰我的凡人肯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林凡看着石六等人忙前忙后，摸着下巴想道。 牌位对林凡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来接受信众的祈祷。 信众跪在他的牌位面前祈祷，就像是在给他拨打电话，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件聚集游离香火愿力的工具。 但在普通的凡人心中眼里，它就是林凡的化身，林凡存在世的象征，一旦牌位被破坏，凡人的脑中就会脑补出，诸如神邸陨落，重伤，遭受邪神入侵，乃至不在眷顾信众的万种想法。 为了那帮不知的凡人不至于心神崩溃，林凡觉得，他有必要阻止石六一行人的行动。 林凡调动气运，随时可以将这里化作一片火海，但在即将动手的紧要关头，林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目光中有思索之色，看着做着准备的石六一行人，“我本来就再找个机会，显示神迹，用以增加民众的信仰虔诚度，”林凡喃喃自语。 “眼前这不就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吗，当一座不惧火烧的建筑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时候，不就是祭灵显灵最好的证据吗。” “哼！暂时先放过你们，”林凡盯着石六一行人，嘴角小声说到。 他转身离开了布置起来，神迹必须有人亲眼见证，才算神迹。 没有众人的口口相传，神迹降临很有可能被当成灵异事件，诅咒之地来对待。 天很快就黑了，石六一行人带着柴草火油，鬼鬼祟祟来到放置林凡牌位的屋子，房间外有两个信众自发的在守门。 “六哥，门口有人看守，怎么办？。” 石六目光一阵犹豫不定，别看他嘴上说的凶狠，但真的对上一位祭灵，他的心里也很害怕。 “既然他们在这里，那就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了，你们上！给我解决他们，”石六表情凶悍说道。 “什么人，”自发看守林凡牌位的两位村民听到有动静，他们举着火把，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 “是你爷爷我，哈！”石六的几个手下手持棍棒冲上来。 那两名村民看到冲上来的一群人个个凶神恶煞，心里隐隐觉得要糟。 两名村民只是普通的农户，除了强壮一些之位，没有一点战斗经验，面对着一群天天打架斗殴的地痞无赖，他们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有人擅闯供养祭灵的屋子·····”两名抵抗得地农户渐渐情势不妙，便张口大喊，希望唤醒睡下的村民。 “有人擅闯供养祭灵的屋子，·····”即使被打倒，两名农户依旧没有停止大喊示警，但这样做这却惹怒了一群神情暴虐的小混混。 连三名小混混看着死不悔改的农户，愤怒的对着倒地的两名农户张口怒骂，“两个贱民，竟敢阻挠我们爷办事，”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就算这样，两名农户依旧紧咬着牙关，脸上一点没有求饶之色，咬着牙死不松口。 也许是打累了，几个混混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两个农户的嘴堵起来，便不再管两个农户。 小混混一行人在放置林凡牌位的屋子中，不断发泄起来，牌位被他们打翻，桌椅被他们推倒，外面的两位信众嘴被堵着，他们看到石六手下在屋子中的过分动作，眼中都是悲愤之色。 从后面石六赶来，看到众人只记着挑衅祭灵的兴奋，居然把正事忘到了脑后。 他愤怒的用力扇了一个忘乎所以的小混混一巴掌，“啪！，”清脆的巴掌声引起了其他混混的注意。 “你们这群蠢货，还不快点把柴草火油搬进来，耽搁下去万一引起了周围住户的注意，我们就有**烦了。” 信众，最疯狂的一种人，他们为了心中的信仰，可以慷慨就义，从容赴死。 信仰不容亵渎，信众为了维护心中的信仰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小混混们被石六这一提醒，才纷纷想起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烧掉祭灵的牌位，这种行为就是在亵渎祭灵。 他们现在做的是事情，一旦被人抓到，绑起来烧死也绝对不会有人同情他们。 小混混们一阵手忙脚乱，将十几垛柴草堆到屋子周围，撒上火油。 一连串动作下来，小半宿时间过去了，闻着空气中的火油味，石六露出了狰狞可恶的笑容，“祭灵林凡，你竟然敢跟大爷作对，看大爷这就烧掉你的牌位，让你变成游魂野鬼。” “他拿出火折子，扔到沾满火油的柴草垛上。 浸满火油的柴草一碰到火星，就像天雷勾地火，碰撞出激烈的火光。 随着火光的烧起，众多小混混的脸上表情上多了一股肆无忌惮的笑容，这应该是他们干的一件胆大无比的事情，烧掉祭灵牌位，这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弑神的行为。 连神都敢弑杀，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原本还只是小害的石六一行人，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必然会有一场脱变。 而在石六等人的头顶，他们的气运相互连成一股，从此之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个人气运经过这场大变，中心的石六头顶隐隐有一丝红气诞生。 一个人的无论是是善是恶，只要头顶出现红气，哪怕是出现一丝红气，都代表他摆脱了民的身份，或为善、或为恶、或为士、或为商、或为贼、或为贼、总是，不会是升斗小民。 而一个头顶拥有红气的人宁愿当一个升斗小民的话，那这丝红气就会退化成白气，以石六等人的情况来看，未来的道路，士商基本与他们无缘。 那剩下的选择只有匪贼两条路了。 火焰慢慢升起，将整间屋子包围起来，在火红光芒的照映下，石六与他的小弟们尽情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