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家里遭贼了
朱小常跟上夏青禾的步子,急急忙忙的回去。 一进院子就见着大门也被打开了,就连柴房们也被弄开了。 “进贼了。”朱小常诧异的说了一句。 夏青禾皱紧眉头赶紧跑进了堂屋,朱小常的床铺被翻得格外的凌乱,她去了她的屋子,只见到她床也被翻乱,而存放粮食的地窖盖子也被打开了,里面的那半袋子粮食不见了,红薯倒是没少,估计对方也瞧不起这点红薯。 朱小常也冲进屋子瞧着夏青禾发呆,拍了拍夏青禾道:“青禾丢没丢什么东西?” 夏青禾有些难受,虽然半袋子粮食也值不了多少钱,但是那可是家里剩下唯一几样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啊,她还琢磨着等到开春自己种地呢,这倒好,粮食没了! 朱小常看向了地窖,他也发现粮食袋子不见了,很生气:“肯定是村子的人,我们村不会来外人的,这些东西不见了肯定是村里人偷的,我要去把蟊贼找到,实在是太可恨了。” 他作势就要离开,却被夏青禾一把拉住:“你别去了,你知道是谁偷的么?粮食上面有没有写名字,你怎么知道那些是我们家的,人家是存心想要偷我们东西,我们生气也没什么用。” 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心情有些不好了。 对方肯定是村里人无疑,如同朱小常说的那样,她们村子外面的人进不来,可以说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只怕那蟊贼是看准了今天她不在,所以过来偷盗的。 她很是气恼,家家户户都不富裕,结果还挑着日子过得最凄惨的一家偷。 这一次糟了匪寇,虽然说是每家每户都糟了秧,但最惨的还是朱小常一家,毕竟爹娘都丢了性命,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朱小常一个人。 可以说日子是最不好过的,但是现在小毛贼却直接挑着她家偷,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 朱小常很生气叫嚷道:“上一次你还说等到开春就可以种植粮食了,这些都是你到时候要拿出来种植的,可是现在被偷走了怎么办?” 他是为夏青禾焦急,没有粮食了也就是说夏青禾明年不能种地了。 他爹娘一直都说,土地是农民的根。 不能种地在他认为是最凄惨的事情,村里人真的很过分。 夏青禾坐在了床上,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得想开一点,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情生气。 反而安慰着朱小常道:“你也别生气了,人家已经把东西偷走了,就算是我们生气气坏了自己也把东西找不回来,与其生气还不如下一次小心一点,我们经常出去,贵重的东西是不能往家里放了。” 她胸口就像是赌了一口气,很难受。 朱小常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明显也因为这事情生气了。 “青禾我们不能这样忍,我娘以前说,村子的人就回蹬鼻子上脸,我们越是忍她们越是过分,这个时候我们必须要跟她们斗争一番才行,若不然都对不起我们自己。” 夏青禾摇了摇头,倒不想因为一点粮食跟别人计较,村子的人那么多难不CD要问个遍。 她偏着头看着朱小常道:“那你觉得是谁做的这件事情?” 朱小常愣住了,呆愣的站在那里抓着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 夏青禾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既然你都不知道,那你说我们怎么找?与其得罪全村的人,还不如我们之间警醒一点,以后把东西都藏好,小常你知道我们家附近那里能藏东西。” 不知不觉,夏青禾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朱小常憨憨的抓着自己的脑袋,闷声闷气的说道:“不知道。” 夏青禾走出了屋子,看了看背篓里面的东西,左右也没有多少,她进了柴房,发现就连柴房里面的柴火都被人翻了一个遍,柴火散乱到处都是。 呵!这些人找得还真够彻底。 先做饭吧,她觉得眼前做饭最重要。 她把粮食都拿进了灶房中,本来想把香米留着煮稀饭吃的,想了想放在家里说不定被人偷走,与其被偷走还不如自己煮了吃了。 所以打算今晚好好的煮一锅白米饭吃。 萧楚钓了好多鱼,瞧着鱼篓里面的十几条鱼她觉得今晚有口福了,就做辣椒鱼。 这几天在一起吃饭她知道萧楚和朱小常都是能吃辣椒的,刚才从萧楚家拿到了一些花椒和胡椒,今晚做鱼刚刚好。 叫朱小常去地里割了一把韭菜掐了一点葱花回来,她就开始准备起来。 小鲫鱼她煎了放在锅里熬汤,这汤得慢慢熬,她接着去清理鱼。 才把鱼清理完院子里面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了。 院门被强行推开朱双江一脸贱兮兮的笑着走向夏青禾。 朱小常现在对强行进入他家院子的人都没啥好脾气,他cao起墙壁外面摆着的扁担就走向了朱双江,气势汹汹的看着朱双江:“你进来做什么?” 朱双江干笑一声,只是看了一眼朱小常,眼神都落在了夏青禾的身上,瞧着夏青禾那葱白的小手就心痒痒的。 他双手搓着干涉的望着朱小常道:“我就是过来看看,村子里面有好几家人都遭贼了,所以……。” 村里也有人遭贼了?夏青禾疑惑的看了一眼朱双江。 “我们家没遭贼,你看了就赶紧回去吧。”夏青禾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朱小常气势汹汹的看着朱双江也是一脸的不怀好意。 朱双江并没有离开,而是试探着上前,才走一步却被朱小常用扁担拦了下来:“你再上前打断你的腿。” 朱双江有些恼怒朱小常的反应,朱小常这个傻子不是站着茅坑不拉屎么,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别的有本事的接触夏青禾,都什么心态! 他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朱小常道:“你也别拦着我,我不过是想跟青禾说几句话而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再说了青禾又不是你媳妇。” 朱小常可不听朱双江胡诌,他认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