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王者的狂宴
琪莎拉把小樱给安置好以后,来到了爱因兹贝伦在冬木市的城堡。刚来到冬木市琪莎拉皱了皱眉头。很简单因为琪莎拉在城堡里感觉到了三个servant的气息。一个是saber。另一个是rider还有一个是archer。 琪莎拉走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院子里看着席地而坐的三名servant。rider看见琪莎拉来了高兴地说道:“奥,berserker小姐你终于来了。现在宴会终于可以开始了。”archer厌恶地看着琪莎拉说道:“你这个女人居然让本王和这些杂种在一起等你还真是大胆呀!” 琪莎拉没有理archer看着rider说道:“什么宴会?”rider说道:“当然是王者的宴会。还有berserker小姐你也换一身行头吧。你看看我还有saber和archer。”琪莎拉看着rider身上的T恤衫还有那条牛仔裤时皱了皱眉头。因为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旁边的saber穿着还是那身保安服,至于旁边的archer穿着休闲服。琪莎拉说道:“明白了。”说完琪莎拉身边出现了白色的光芒把琪莎拉笼罩在里面。慢慢地光芒变成了一件雪白的晚礼服。rider说道:“啊,没想到berserker这么美丽呀。还有这项能力还真是方便。”archer看着琪莎拉说道:“有没有兴趣成为本王的女人?”琪莎拉淡淡的说道:“你在做梦吗?”archer只是笑了笑。 几分钟后,爱因兹贝伦城堡庭院,琪莎拉,saber和伊斯坎达尔还有archer对角而坐。 “嗵”的一下,这边的伊斯坎达尔直接用手砸开了酒桶,然后把酒勺递给了琪莎拉和saber和archer,自己先舀了一勺,直接一口干掉。 “哦,不错呢。”伊斯坎达尔稍微的称赞了一下,“哈,不用客气。” “rider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saber接过了酒勺,没有喝下去问道。 伊斯坎达尔豪迈的笑了笑,“目的嘛,saber,传说圣杯注定会被它选择的人得到,简单地说,只要能让圣杯看清的话,那就不比流血了。只要英灵们能被对方折服的话,自然就能找到答案。” “也就是说你想先和我分出个高下,对吗?”saber把勺里的酒喝下,然后说道。 “正是如此,我们都自称为王不肯相让的话,就无法不管了,也就是说这是问鼎圣杯而不是圣杯之战了。究竟谁更适合成为圣杯之王把酒相问自然能得到答案!”伊斯坎达尔说道。 “玩笑就开到这儿吧,杂种……”旁边的archer说话了 “居然是这么个破地方饮酒吗,劳烦我移驾到此处,你该怎么谢罪。”吉尔伽美什毫不客气的说道。 “哦,那好吧。”伊斯坎达尔抬起酒勺,递给了吉尔伽美什。 “嗯?”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头,稍微的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小口说道“这种便宜货是这么回事啊,你以为这种程度的酒能用来衡量英雄吗?” “是吗?在这里已经算是难得的好酒了。”伊斯坎达尔摸摸头。 “说明你这杂种根本就没喝过真正的美酒啊。”吉尔伽美什一边说着一边就从王之财宝里面拿出了一瓶酒和四个酒杯,扔给了在场的人,“好好的见识一下,什么是王者之酒。” 伊斯坎达尔将信将疑的喝了一口,突然眼睛一亮:“哦,味道真好!真是太感动了,居然拿出这么好的酒archer”连一边的saber也难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琪莎拉依旧是面色平静的喝了下去。archer说道:“那当然我的宝库里不管是酒还是剑都是一品级的!” “总之,这样王者的高下已经分出胜负了吧。”吉尔伽美什过了一会儿说道。“此言差矣,archer,的确你的至尊好酒值得用至宝之杯才能盛放,但是圣杯可不是酒杯,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宏大的愿望而去追求圣杯的?”伊斯坎达尔直接直达主题的问道。 “少指手画脚,杂种,从一开始‘争夺’这个词就有点奇怪,那本生就是本王的东西,世界上的宝物,都是来源于本王的宝库里。既然是件‘宝物’那必定就是本王的东西,既然想把它占为己有,你们的贼胆也太大了。”吉尔伽美什说道。 “你的言论和caster的疯话没什么区别,看来精神异常的sevent不知一个。”saber毫不客气的说道。 “呵呵,我对这个金闪闪的真名有点底了。”伊斯坎达尔突然说道,“不过archer,这么说来圣杯对你并不是很重要吧。” “当然了。”吉尔伽美什一点头,“不过对那些窥探我财宝的贼人加以惩罚,这是个规矩的问题。” “那么你的做法又有什么大义,怎么样的道理呢?”伊斯坎达尔继续问道。 “是法……我以王的身份颁布法,你犯法,我制裁,没有商量的余地。”吉尔伽美什说道。 “看来,我们今后只能刀剑相向了。”伊斯坎达尔点点头。 “征服王。”突然这边的saber开口说话了,“既然你已经认同了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在别人的手上,还要以武力抢夺吗?不惜一切代价的得到圣杯,你究竟期望得到什么?” “嗯……”伊斯坎达尔突然扭捏了一下,然后小声的回答,“rou体……” “啊?”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喂,你在说什么啊!rider,你不是想要征服世……”这边的韦伯话都没说完就被伊斯坎达尔一个手指弹击给打飞了。 “蠢才,虽然我们现在能够以魔力的形式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毕竟是sevent,我想在这个转生的世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牢牢扎根,以一己之身,战天斗地,这才是‘征服’的全部,借此以起点,最终得愿所偿,这才是我的霸者之道。”伊斯坎达尔充满霸气的说道。 “那种做法,我不能认同。”saber立刻回击道,“这并非王者之风。” “哦,那就让我们听听你的肺腑之言吧。”伊斯坎达尔说道。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国家,用圣杯,改变大不列颠毁灭的命运。”saber认真的说道。 “嗯?”伊斯坎达尔稍微一愣,“那个,saber,你刚刚的意思,是指你要颠覆过去的历史吗?” “当然,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愿望机的话……” “呵呵呵呵呵。”saber的话还没说完,这边的吉尔伽美什就已经开始不屑的嘲笑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抹去你自己在历史上的一切吗?”伊斯坎达尔突然认真的问道。 “没错,为什么嘲笑我?为什么怀疑我?将宝剑托付给我,让我为之献身的国家毁灭了,我为之痛心疾首,有什么不对!”saber说着说着也有点激动起来。 “喂喂,rider,你听到了吗?这家伙居然说要为祖国献身……”吉尔伽美什笑得都有点肚子痛了。 “你凭什么笑我?”saber立刻怒视吉尔伽美什,“所谓王者,应该挺身而出,以求自己的国家繁荣昌盛……” “此言差矣,王不应该献身。”伊斯坎达尔打断了saber的话,“是国家和人民要为王献身才对,而绝非反过来。” “你说什么,那不是暴君吗?”saber立刻反驳道。 “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方才能成为英雄。但是saber,要是有一个王者后悔自己的统治以及结局的话,那只是个昏君罢了,连暴君都不如。” “伊斯坎达尔,你的国家也不是子嗣灭绝,国家一分为三,这样的结果,你一点都没有后悔吗?”saber站起来说道。 “没有!这就是我的选择,已经一直追寻我的臣子们想要的结果的话,那么毁灭也是天意。我会为之心痛,为之流泪,但是绝对不报半丝的悔意。”伊斯坎达尔说到这里突然声音一提,“更不用说将其颠覆!此等愚行,对和我一起创造那个时代的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不能保护弱者的话,那又有什么意义,正确的管理,正确的统治,方是王者的夙愿。”saber继续争论道。 “那么身为王者的你,就是那个‘正确’的奴隶吗?”伊斯坎达尔问道。 “那又何妨?”saber立刻回答,“为理想殉身方为王者所为。” “那根本就不是身为一个人的活法。”伊斯坎达尔静静的喝了口酒。 “在成为王的时候,我已经不奢求有人的活法。”saber认真的说道,“征服王,以一己之力去夺取圣杯的你是不会明白的,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成为霸王的你,绝对不能明白!” “没有欲望的王连装饰品都不如!”伊斯坎达尔突然大声的吼道,“saber,你刚刚好像说了‘为理想而献身’这句话吧,原来如此你当年你定是一个廉洁的圣者吧,想必你当时的英姿也是高贵而不可侵犯吧。但是,这条‘殉教’的荆棘之路,究竟有谁会心生向往,又有谁会心醉神迷?” “所谓王者,当比天下人的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都应该登峰造极!正因如此,臣子才会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燃‘我欲为王’的憧憬之光。” “在骑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啊,也许你所提倡的正义与理想,确实曾拯救国家、救赎万民。但是,仅仅是被拯救的那些家伙,最后又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你不可能不知道吧。”伊斯坎达尔义正言辞的说道,“对于自己的臣民,只是一味的去拯救,而不加以引到,不曾显现出‘王者之欲’,然后抛弃了迷途的臣民们,只是一个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因此,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王’,只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被那只为他人存在,称之为‘王者’的偶像所束缚的……小丫头而已……” “我……我……”saber第一次对自己的坚持,以及自己的存在产生了疑惑,忍不住的退后了一步。 这时旁边的琪莎拉说话了“saber你居然对自己成王的王道表示怀疑,你还真不配当一个王呢。”旁边的rider说道:“berserker小姐,你难道同意saber的做法?王就是为正义所献身的?”琪莎拉说道:“她是王那么就有做好王的觉悟。既然已成为王那么就算自己的王道是错的那么也要走下去。还有saber你心中所想的只有你的臣民吧?”saber说道:“没错!” 琪莎拉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你救了自己的国家,那就是改变了历史。在历史上本应该灭亡的国家去没有灭亡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saber说道:“哪能有什么是?”琪莎拉说道:“你果然还是一个小女孩呢!”saber暴怒的说道:“berserker你这是在侮辱我吗?”旁边的rider说道:“berserker小姐会发生什么事?”吉尔加美什也说道:“本王也很有兴趣呢。” 琪莎拉说道:“他改变了大不列颠的灭亡,那么就有可能会发生另外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就有可能会死去一个本不应该死的人。这个人有可能是后来无恶不作历史上的暴君祖先,也有能是救人于水火的人的祖先,也有可能是发明出疾病救人疫苗的祖先,也有可能是是什么甚么的人总之就是因为你的一个小小大不列颠而让后的人死了比历史上有可能还要多,这些人当中也有可能是你master的祖先也有可能是别人master的祖先。总之就是你的一个小小的改变有可能会让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会发生改变呢。这就是你心中的正义吗?” saber有些局促不安说道:“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有意的。”rider说道:“哈哈,berserker你说的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琪莎拉说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危言耸听吗?改变历史有可能最终结果会造成世界毁灭呢。”旁边的爱丽斯菲尔还有韦伯都听道了琪莎拉的话都感觉到无比的后怕。 rider看见气氛有些僵硬于是说道:“berserker小姐那你的王道又是什么?”琪莎拉看了征服王一眼淡淡的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rider说道:“还真是简洁呢。”吉尔加美什说道:“你的这种王道,我也做过,不过最终我还········。”琪莎拉只是说道:“那就是你自己还不够狠了。” 就在这时“哇,rider……”突然这边的韦伯连滚带爬的爬到了伊斯坎达尔的背后,因为他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assassin的分身,吓了他一跳。很快,一个又一个的assassin出现在周围,几乎要把在场的人包围在里面。 “呀,好像就是昨天那个servant啊。”伊斯坎达尔笑了笑,“金闪闪,这是你搞的鬼?” “该死的时臣,居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吉尔伽美什啐了一口说道。 “这绝对是assassin吧,昨天太黑了我可能还没有看清,但是现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啊。”韦伯指着assassin说道,“这绝对是assassin啊。怎么会有这么多assassin呀!” 这时assassin说话了“我们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的分裂体罢了。”saber立刻跑到了爱丽斯菲尔面前挡在爱丽斯菲尔前面。这时韦伯说:“喂喂rider要怎么办啊。”rider说:“喂喂小子,别那么没出息。招待宴会上的客人也能衡量出谁有资格做王者哦。”archer说道:“rider你不会想让这些家伙加入宴席吧?王的话臣民必须听从。”rider转过头看向rider说道:“当然了。”然后rider用勺子舀起一勺子酒对着assassin说道:“来吧不用客气!这杯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一个飞刀切断了乘酒的勺子但是那红酒好死不死地洒到了琪莎拉的裙边上。琪莎拉站了起来把粘在群边上的红酒去掉然后换上了深蓝色的盔甲说道:“征服王这些客人还真是不礼貌呢!”征服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真对不去了,berserker。”琪莎拉说道:“算了,不过这些客人胆敢冒犯本王的威严!这就是找死!”说完琪莎拉。摆出了拔剑的姿势。然后琪莎拉瞬间拔出了剑说道:“剑闪!”琪莎拉消失了。但是过了不到一秒钟琪莎拉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收回了剑。大家都不明白琪莎拉要干什么。就听见一个assassin说道:“什么吗我还以为有——”突然这名assassin停住了话。只见自己的脖子喷出了血。然后脑袋掉到了地上,身体也倒下了,然后如同电脑病毒一样,所有的assassin都倒在了地上脑袋和身体搬家了。 琪莎拉说道:“宴会算是结束了。没什么事的话各位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