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吕家大门
石不开也终于恢复和外界的连接。 当精气神的连接减弱之后,石不开连获取外界的信息都是极难的。毕竟身为一个灵魂,他并没有像鬼那样,解除了R体枷锁的束缚而可以用精神沟通外界。他对外界的信息来源,也必须是通过R体取得。所以在江流持剑打断别人的腿之后,便在这一瞬间封闭了石不开和金蝉子。 真气和迷烟的战斗并不会停止。而且随着解毒过程的深入,江流身中的毒烟便会愈发厉害。只有在第三次交H之后才能够一瞬间解除,毒药的副作用消失,变成对身体有着极强进补功能的补品。在石不开获得连接之后,他可以感觉得到,便是体内的真气也是在这个时候增长了十分之一有多。 这可是不得了啊!满打满算这也有了接近石不开一年所能够产生的真气量了。作为一种******,竟然能够增加一年的功力,这可算得上是厉害之极了。当然别说什么一甲子,百年功力这些。除非找到天地灵物,如朱果、蟠桃这些,否则的话哪有这么容易就有了这个多功力? 而在华佗那份理论中可以看到,石不开这种虽然是属于用特殊方法来成就的先天,但是和普通的先天也没有什么不同。后天境界需要在经脉中搬运真气才能够提升,而先天则是打开了任督二脉,通了天地之桥,真气源源不绝而生。这个一年的量,可就不得了了。 只是江流等三人并不认为这就是一件好事。 由于三仙交H**烟的功效,而且昨晚也算是小睡了一会,现在可是老虎都能够打死很多只的状态。只不过在祝融和孟萌清醒过来,明白了昨天晚上她们的处境之后,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穿好衣服之后,便直接找到吕凯昨天所说的地址,敲起吕家的大门。 在这个时候,周公定制了礼仪之后,开门也是有着相当的规矩的。世家的大门很少打开,除非是能够让整个世家欢迎的贵客,或者重大日子,或者是有着重大的事情发生。否则的话,连他们自己也需要走侧门那边。就是婚娶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嫡系的夫人才能够走正门,其他的也就是走走侧门。 至于小妾就更加惨,她们只能够走后门,然后偷偷进去。 但今天吕家的大门似乎挺忙的啊。 江流不懂得这规矩,来自南蛮的祝融和孟萌就更加不知道了。他们只是知道,门口是用来走的规矩。于是他们就很守规矩地没有直接破墙而入,而是敲起了吕家的大门。 晨起鱼肚白,朝阳云向外。 早晨的微光才刚刚泛起,结束了月亮对光线的绝对统治。这样的时间上面,却已经有人开始了一天的劳作。一日之计在于晨,在没有多少灯光的朝代中,夜生活就是睡觉。而所有的工作,都是随着太阳而起然后开始的。种田的种田,扫地的扫地。随着阳光的升起,如同一道号角声,让整个人间都活跃了起来。 在江流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吕家的下人已经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门房打着哈欠过来,正想着打开侧门,却忽然被一阵巨响给吵得睡意全无。 吕家的大门,竟然像是被撞木敲着一样,发出阵阵的巨响。而在听到这道声音之后,门房首先却是在害怕。难道是南蛮不服西川的统治,已经攻入了永昌了吗?这也不由得他这么想,毕竟蛮族和汉族相处也不是太过融洽,不说是不服刘璋,便是刘焉在世的时候,也有着相当一部分时间是在平定蛮族中度过的 虽然永昌没有被攻陷,但是进攻也是遭到了很多次。 不过能够作为吕家的门房,他倒也是不太笨。要是永昌被攻陷的话,那么不说昨晚,就是今天这个时候也是有着众多的汉人在逃命。因为蛮人和汉人并不是一个种族,所以在攻入永昌之后,并不会想着安定平民。而是将男的杀死,女的掠夺。然后在永昌引发大混乱起来。 但是现在,除了他们家的大门之外,便没有其他的声音。 “难不成这是谁的恶作剧?”门房思考道:“不过有吕凯公子在这里,谁敢对吕家恶作剧呢?” 所谓不怕君子怕小人。要是什么人要对付吕家的话,或是光明正大,或是暗使计谋,绝不会做什么恶作剧的把戏出来。能够做出恶作剧的只有那些不懂规矩规则的流氓地痞,只不过他们吕家可是有着一个怪胎,流氓公子的存在啊,到底是谁会有这么无聊,戏耍吕家呢? 在简单地断定了门外并不是对他的生命产生威胁的事情时,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身为门房的职责。他向后看一看,那是吕家大院。吕家,是永昌城最厉害的三大家之一,而自己是个光荣的吕家门房。所以他并不需要害怕什么,要害怕,那也是别人害怕。因为他的背后,是吕家。 这个,就是靠山,能够给予人无穷勇气和底气的东西。 在打开侧门之后,门房酝酿出一副凶恶的模样。然后走出去,只见在吕家大门之前是一男二女。而这三人俱是眉清目秀,男的俊美,女的一者美艳无边,二者娇蛮可爱。 看着这三者,门房呆了一呆。虽然这些形容词放在天下之间所有人,那就有些过了,但是对于一辈子都生活在永昌的门房来说,这些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看到眼前三人的感觉。 虽然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的凶恶表情消失了,换成了呆愣的面具。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身为门房的职责:“你们这群小娃子在干什么!吕家的大门也是你们可以动的吗?” “吕家的大门?是不是吕凯的家?”江流问道。 “吕凯吕公子?这自然是了,难道你们是公子叫来的人吗?”门房问道:“这样的话,就请跟着我来。” “是他家的话,那就对了。”祝融说道:“只是我们不是他叫来的,而是来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