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打胎
林秉南接触的女人非常多，更何况我发现他看卢娜的眼神不正，说不定他以前很有可能做下恶事，如果真是那样，也许下一个出现意外暴死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我现在，还不想让董琦发现我是祖师弟子的秘密。我想着要如何甩掉她，就一边和她走一边有意无意的跟着林秉南。 林秉南在小吃店要了一小碗羊汤和半张饼，少少的吃了一点，才叹口气出了门外，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和董琦马上上了出租。 出租车七拐八拐，走完小路又走大路，被昏黄的路灯照，又被纯白的路灯照，我们跟着林振来到了位于五环路旁灯火辉煌的太沙洗浴中心。 我们两个大步走了进去，顶着迎面扑来的全国各地的女孩的香风和rou丝，见林秉南去了男浴室。 “咱们两个一块洗吗？”董琦的脸更红了。 我摇摇头，说今天不行，便走进男浴室。把自己的衣服的家伙都装进衣橱，只留阴阳灯戴在自己左手中指，穿着浴袍坐着等待。 很长时间，林秉南竟然进自助餐里，挑一些水果，拿了一杯红酒坐在桌子旁，开始慢慢的吃喝。 林振打来电话：“问怎么还没有回来。” “等一等，我正和董琦在一起鸳鸯浴呢。”面对着特殊的情况，我不得不说起了违心的谎话。 林振语气显得有点不耐烦：“我先找一个朋友吧。” 我把电话挂掉。 林秉南有意无意的笑了两声，抬起身子离开座位，我马上起了身子跟了出去。 林秉南坐在“足疗按摩，男人的加油站。”的大牌子。抽了两支烟。我看出他用余光扫着里面的来来往往的小女孩，最后用手指拦住了一个十八岁上下白生生的女孩，让她去十五号包房。说完，他起身一个人先进去了包房。 好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我紧步走到了那个小女孩的面前，对她说：“小姑娘，帮一下忙好吗，你想法将十五号包房的那个客人弄睡着，你出来叫我，我进去有点事。” 女孩很好看的眼睛里带着微笑，摇摇头。 “美女，帮帮忙！”我适合的把三百块钱挡在她眼前，继续说：“刚才我就看你半天了，被你弄的五迷三道的。” 那个女孩抬头把钱拿了放在胸前，转头说：“我叫小芝，你等着我。” 我见她扭着屁股就往一边走去，和等在那里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的男子汇合，走进一间包房。 我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回到大厅坐在椅子上抽烟，不到半个小时，小芝过来叫我，说林秉南已经睡着了。 我快步走到十五号包房的门前，蹑手蹑脚的刚要推开门，忽然自己的手机铃声大做。 “该死的林振。”我低声的诅咒，唯恐响声将里面的林秉南吵醒，马上接通了电话。 “你还没有回来吗？我有事想要问你。”是卢娜的声音透着一点恐慌。 我估计她看见我不在那里，以为贾丽会催要房租，连忙说自己一会就回去。挂掉电话我推门进包房，里面粉色灯光阴暗，林秉南趴着进入梦乡，小芝手段绝非一般。 时间紧急，我抬起左手，默念咒语。 林秉南影里纯黑一片，就好像他眼睛一样亮，和污小鬼没有交集。 “琳琳，你知道，我曾经找过你吗？”熟睡中的林秉南忽然说了这一句没头没脑的梦话。 如果他说得是“木兰。”我的心里也许会为之一振，但现在显然这句话对我用处不大。 我出了男浴室，来到大厅等好长一会，才见董琦从里面出来。她一下靠了过来，贴在我的耳朵上说：“我已经把所有地方，都洗的干干净净的了。我见你老不出来，也做了一个推奶，闻闻我，香吗。” 这小丫头要干什么？好吧，自己就成全她。我吸了吸鼻子，深吸一口气，感叹：“从脚到头顶，香得我看得清清楚楚。” 回到林振家，他晚上安排的是水煮鱼和炖鸡，他除了我杨锐还邀请过来一个男人，三十不到的年纪，面白无须，斯斯文文。 林振告诉我他叫李伟，就电话里说找来的朋友。 贾丽和卢娜从房子里走出来，带着豆丁正准备出去转转。她们还没来得及出门，却从外面急匆匆的冲进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他见到卢娜，登时眼睛瞪圆，显然是被她吸引住了。 卢娜被他盯得慌手慌脚，转身绕到贾丽身后，跟她出了大门。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在太沙洗浴中心和小芝有过交集的那个人，他是谁？ “李贺来啦？坐下喝点。”林振站起来招呼他。 李伟一双眼睛贼一般发现端倪，用长兄为父的口吻吼李贺：“你怎么来了？就知道看女人，赶快回去复习。明年要是再考不上大学，房产我一分钱也不分给你。” “哥，我忘带钥匙了。”李贺极力的分辨。 李贺是李伟的弟弟，怪不得我记得自己在大沙滩见过，只是印象不太深了。 李伟怒气冲冲的把一串钥匙扔给他。 林振等李贺走后，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要怪你弟弟想女人？你不也是这样。要说咱们村里，可没有人比你招惹的女人更多。听说光给你打胎的女大学生就有三四个了。” “五个。”已经有了酒劲的李伟嫌弃林振说的少了，最后还补充一句：“都是名牌大学。” 他说得平凡无意，我心中猛的一震，会不会是因为他的手段，导致污小鬼杀人？ 李伟对我笑笑，用一种带着经验的话语：“女人在精不在多，一个女人只有给你打胎才算是真正的占有，你给她的痛才算能真正的伴随她一生，我习惯把这种方法叫做占领zigong。” 李伟的话引起董琦的反感，她放下碗筷，说在房间里等我。 炫耀自己的战果，尤其是占有女人，始终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得意的事。但我没想到，李伟竟然以这个东西为荣耀，显然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变态。 “我这都是有档案记录的，身高三围，喜欢吃什么饭菜，喜欢用什么香水，喜欢用什么姿势。”李伟笑的更加放肆：“我不仅有她们的照片，还有她们的电话，以及详细的工作地址。我想要找她们，随时都可以去拿着照片让她们伺候我。” 我笑着说：“口说无凭，拿来大家分享一下，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说的一般无二都能手到擒来，随时千里来送炮，我敬佩你为大哥。” “看就看。” 李伟拿着手机在大家的面前晃了一圈。 我正想伸手拿过来仔细看看，但李伟却警觉的迅速的拿回自己怀中。他这样的速度，我们根本什么都看不见。越想得到却得不到的感觉，让人越发的着急。 “既然要炫耀，就把速度慢点。让我们看个清清楚楚的。”林振此刻出来补刀，正和我的心意。 “就是啊。你慢点，我们连毛是曲是直都必须得看一个清清楚楚，否则叫什么共享？” 在我的再三要求之下，李伟拿再次把手机拿出来，决定让大家轮一圈，但是每个人的阅览时间只有五秒。 林振聊无兴趣的过了一眼递给我，我看到下面确实有电话和地址，我笑道：“我承认她们不错，但只是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优点的前提之下。”就把手机递给了李伟，举起一杯酒敬他。 李伟显出胜利者的骄傲，把手机放进自己口袋。 喝到十一点多，我决定把他送回家。在林振家门外那条道路挨着树林，只有我们两人。我走在他身后，迅速抬起左手，心中默念咒。青光猛地照射出他的影子，里面显出污小鬼的小手一样的鬼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