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打猎(中)
萧九:“……” 你们这些人的战斗力就是战五渣啊,什么野猪的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啊! “九哥,我以前跟人去打过野猪,等一下你就跟在我身后吧,绝对安全。”萧腾拍了拍胸口,一副为为萧九着想的样子。 “……我知道了。”萧九道。 浩浩荡荡地,萧家村打猎车队出发了。初代机甲上,萧九和发小萧思明坐在前面座位,两人随意聊着最近的工作和生活,而在车后座,十一郎和二条狗安静无声。半个小时后,千山湖风景区路口,萧九与蒋公子等会合到了一起。 “萧老板,早上好。”蒋公子向萧九打了一声招呼,随即介绍起他们这边的随行人员。 “这位是永博地产的易总。”蒋公子笑吟吟地指着一位举止不凡的青年,道。 易聪天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一双丹凤眼深深凹入去,如同老鹰般锐利。他的脸容白皙,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萧老板,久仰大名。”易聪天声音有些清冷,道。 “早上好。”萧九笑眯眯地道。 蒋公子继续介绍他带来的其他三位同伴。 萧九静静地听着蒋公子的介绍,今天到来的几人非富即贵,连落山县某位副县长之子也来了。 蒋公子介绍的最后一人名叫管勒,是一位身材高瘦、皮肤黝黑的年轻人,他一脸狂傲,没有和萧九寒暄就问道:“你就是萧九?前段时间,就你一个人打伤了二哥手下十几位打手?” 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想到蒋公子与二哥有交往后,萧九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缘由,马上否认:“什么打手?你在说什么?” 管勒轻哼一声,道:“这事你没必要否认,二哥手下那十几位打手,现在都还拿着拐杖走路。” 萧九哈哈一笑,不语。 萧九身后,萧家村人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二人在打着什么哑谜。 但萧慎神色却是似有所思,他知道萧九为了救助表妹,得罪了落山县的老大二哥。当时,他还担心二哥会不会对萧九不利,但某一天,萧九随口对他提到,二哥永远不会再来找他麻烦了。 “人死为大,今天大家就不要提二哥了。”蒋公子脸露温润笑容,道。 “怎么就不能提他?”管勒鼻子哼出一声,道:“二哥以前可是我们永博地产的合作伙伴,他死了以后,那些死鬼手下竟然就开始内讧,害得我们公司一些业务都没法展开了。” “阿勒。”易聪天睨了一眼过来。 管勒闭嘴了。 萧九心头略冷,网上有传言称半年前拆迁事件,在背后有社团插手威逼村民。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永博地产还真是一家在黑白二道都吃得开的公司。 “萧九,听说你可以一打十,能不能演示一下给我看看?”管勒哈哈笑问。 “你会看到的。”萧九冷声道。 直播间在线人气已经达到了二十三万,眼尖的观众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66666” “九爷,这个人对你恶意满满啊。” “你们不会没打到猎物就先打起来了吧?” 管勒身后,易聪天深深地看了一眼萧九。 萧九刚才那句话虽然有些冲,却已承认曾经在冲突中打伤二哥打手一事。 “萧老板,你今天带的人有点多啊。”蒋公子看着萧九身后众人,笑道:“我们就是去打几个野猪罢了,用不了那么多人的。” “呵呵,萧老板带这么多人过来,不只是为了打野猪吧?”管勒打趣道。 轻轻弯下身子,管勒接近萧九,用只有二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萧老板,以前我们公司也做过不少拆迁项目,这些项目所在一些村庄,村民们都很团结,但还是被我们拆掉了。这次易哥只要你家的那块山地,我想,你们村里人,不可能为了你们家那块地,和我们永博公司作对吧?” 萧九哑然失笑,这位管勒,竟然以为他带这么多人过来,是为了示威? 还没有等到萧九答话,十一郎突然一步上前,一言不发直接扼着管勒的脖子,将其活生生地提到空中。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管勒的一位同伴,气急败坏地道。 空中,管勒就像溺水者似的挣扎,他伸出拳头捶打着十一郎的手臂,脖子拉长像个鸭子,张着嘴嗬嗬声喘气。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用一边手就将一个成年人轻易地举起来,萧九这位十一郎得有多大力气!? “把人放下来!不然我开枪了!”管勒的那位同伴打开蓝色跑车后座,拿出一支有些泛旧的双管猎枪指着十一郎的头部。 脸色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人,十一郎上前二步,微侧头将脑袋对正猎枪枪口,伸出另外一边手的食指,缓缓地指了一下自已的太阳xue。 在场不少人刹那变色。 枪口离着太阳xue最多只有五厘米,管勒同伴持着枪的手微微抖动。 他当然明白十一郎的意思。 这个人,竟然叫他开枪! 敢拿自已的命来开玩笑,这个人的胆子得有多大? “有话好说,大家有话好好说。”蒋公子心里叫苦,脸上笑容有些勉强,道:“你先把枪收好,萧老板,快叫你朋友把管少放下来。” 空中的管勒张大着嘴,发出嗬嗬的吸气声,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潮红。 “十一郎,把人放下来吧。”萧九道。 十一郎闻言直接松手了。 管勒从空中掉到地上,身体不稳差点摔倒,他弯下腰重重咳了一声,重重地喘着粗气。 “好,很好。”易聪天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笑容却显得有些阴冷。 管勒抬起头来,看着十一郎时,眼中隐有惊惶。 “人类的第二节颈椎和第三节颈椎很脆弱。”十一郎冷冷地出声:“下次你要是再敢出声威胁九爷,我就直接把你的头从那里给拧下来。” 十一郎的话才刚落,场上的气氛刹那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