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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的游戏_第三百零五章:惹上麻烦

    当一切都平息之后,夏文博无比怜惜的紧紧拥抱着她,袁青玉也娇羞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春晓苦短,秋晓也一样的苦短,天色放亮,夏文博已经醒来,他侧身转向袁青玉。

    袁青玉无声地靠过身来,紧紧的依偎到他的怀里,温软馨柔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夏文博心中的怜意顿时升腾起来,禁不住地去到她美丽的脸庞上,轻轻地、温柔地一吻。

    “你醒啦?”袁青玉睁开了眼。

    “还早,你再睡会吧。”夏文博温柔地对她说。

    “还是早点起来吧,今天你回东岭吗。”她说,随即起身,但邹了一下眉头。

    夏文博忙问:“青玉,你怎么啦?”

    袁青玉脸色微红,娇羞的说:“都是你,昨天晚上使那么大的劲干什么啊,把我都弄痛了!”

    “对不起,对不起,那你今天好好休息吧。”夏文博爱怜地去拥住她,她温顺地将头靠在了夏文博的肩上。

    “不,我今天也有好多事要处理,休了几天假,事情都堆起来了。”她说,夏文博肩上的肌肤感觉到了她唇的颤动。

    袁青玉穿上衣裤,脚踏拖鞋,“啪啪”地朝洗漱间走去……

    夏文博也回到了东岭乡,乡里的同事都在今天陆陆续续的返回了岗位,不过这个时候的农村并不是太忙,大家人虽然坐在办公室,但心还在这几天长假中,一个个都是在谝着这几天的喝酒啊,打牌赢钱啊,到了一个什么景点啊,什么什么的闲话,人们还没有从节日的喜庆氛围中清醒过来,上班的时间就已经到了,他们打着节日期间没有打完的哈欠,聊着节日的碎片,有说有笑,一时间还没法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也没有一个正规的样子。

    农村工作就是这样,比不得城里的紧张,夏文博自己也差不多习惯了这样的节奏。

    他没有和大家分享过节的快乐,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慢慢的回忆和回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从张玥婷到袁青玉,细细的想着,对这两个都很诱人的女子,夏文博有时候也很难分辨出自己喜欢谁更多一点。

    正在想着,办公室小陈过来,说卢书记找他。

    夏文博一面站起来,一面顺口夸赞了小陈几句,说她一个节日过得漂亮了,衣服也搭配的很好看。

    小陈立马快乐起来。

    “夏乡长,你真觉得我这身衣服好看,这是我男朋友过节时候给我买的!”

    “真好看,搭配着你的肤色,让你漂亮了不少呢!”

    “嘻嘻,我觉得也不错,对了,夏乡长,你可能还不知道,过节这几天啊,乡政府可热闹了。”

    夏文博觉得有点奇怪,都放假了,热闹什么。

    “怎么热闹了!”

    “嘿,你还记得放假前汪家屯那个天天找卢书记告状的汪素琴吗?”

    夏文博想了想,觉得有点印象,好像这个女人和张副乡长有点什么事情,到乡政府找过几次,自己都在卢书记哪里撞到过一会。

    他点点头:“嗯,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怎么了!”

    “嗨,你可能不知道,她和他男人十一这几天,天天来乡政府,哪个领导值班,他们就给哪个领导诉苦,说张副乡长骗了她的身子,她要求赔偿,闹得都不行了,张副乡长值班都不敢来。”

    “还有这事啊,呵呵。”

    夏文博也不好当着小陈评价什么,笑笑也就过去了。

    等到了卢书记的办公室,却见汪翠兰也在,大家寒暄几句,卢书记就郑重其事的说:“文博,今天也不忙,想让你和汪副乡长跑一趟汪家屯!”

    夏文博一听,这不是刚刚小陈说的事情吗?难道这样的事情也让自己去?

    你还别说,卢书记真的让他和汪翠兰去处理汪素琴和张副乡长的事情,说高乡长也没来,这件事情啊,也就只好让他们跑一趟了,不然这女人带着他男人,天天到乡政府,到县里去找,影响很坏,给东岭乡摸黑。

    夏文博也不好拒绝的,答应了,和汪翠兰一起,下楼又叫上了乡纪检委的一个女同志李佳美,

    夏文博本想开自己的车,却发现油不多了,就让办公室安排了一辆车,三人出了乡政府,沿着蜿蜒的山路上到汪家屯去了。

    夏文博坐在前面,听后面汪翠兰正在身边的李佳美讨论张副乡长的风流韵事。

    “那女孩子是个什么样的?”李佳美问汪翠兰。

    汪翠兰咯咯咯咯的笑着,说:“哪里是个什么女孩子,是一个大娘,有两个孩子。”

    夏文博扭头就见汪翠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也很兴奋,她大幅度的摇晃着身子,极力地想掩盖自己有些激动的情绪,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还是个卖豆腐的。啊,啊,叫汪什么的?”她用手拍了拍身边的李佳美的大腿,想想说,“听说还是我的本家,对,对,叫汪素琴。”

    “是你本家啊!”夏文博回头问了一句:“汪乡长也是汪家屯的人?”

    “是啊,你夏乡长太官僚了,连我老家在哪都不知道,我和她只是同姓,不同宗,论辈派,还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女。”估计又这样一个本家,让汪翠兰没了面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又说,“不过,我们多年来没有什么来往,只是出了这事后我们才认识,见了面也只是打个招呼。”

    “我就不懂一个堂堂的副乡长,怎么看上一个开豆腐铺子的!”那个纪检委办公室的小李说,“真是无稽之谈。”

    “你知道呢,年初的时候,张副乡长驻点村就是汪家屯,汪素琴开的豆腐铺子就在村支书隔壁,张副乡长最爱吃豆腐。汪素琴的确做得一手好豆腐,像她的人一样水灵灵的,花色多,品种全,又是祖传的绝活,你初来乍到不知道呀,市里的首长到汪家屯来,县里总要请她出山做许多绝迹的豆腐皮子呢。”

    小李也连连点头,说:“是呀,据说汪家屯有一家能做出许多绝迹的豆腐,比如说神仙豆腐、观音豆腐、磨芋豆腐、父子豆腐,没想到竟然是她。”

    “这能说明问题吗?哼!只能说张副乡长档次和口味也太低了一点吧。””汪翠兰用略含讥讽的口气说。

    夏文博和司机都默不作声,只有车轮子在沙路上摩擦的滋滋声。

    过了好久,汪翠兰说:“听说这女人和她男人前几天还到县里去找了,汪素琴的男人更不是个好东西,昨天到张副乡长家里敲诈了一笔钱。”

    “啊呀,有这事!”夏文博有些意外地感叹着。

    “哪能给?”司机小黄忍不住插嘴问道。

    “好好的开你的车。”汪翠兰并没有理会他。

    夏文博有点担忧起来,说,“你们说,我们今天见了面怎么样说,能做好汪素琴的工作吗?”

    “这女人仗着自己有一点姿色,也太猖狂了,太嚣张了,”汪翠兰大声疾呼,甚至于有点义愤填膺了:“前几天她男人到乡政府院子里闹事,将办公室的玻璃都砸碎了,我将这事压下去了。晚上张副乡长让我到汪素琴家里还做过工作,她答应得好好的,怎么又变了卦?”

    “这事是怎么发现的?”夏文博有点好奇。

    司机小黄抢着说:“听说是前段时间农忙中,汪家屯的几个女人坐在田里休息,一个女人说,我搞的男人是一个村里的会计,另一个女人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搞的男人是养殖大户,汪素琴就很生气也很自豪地说,你们那小把戏算什么!我搞了乡里的副乡长。”

    “嗯,你娘的什么都知道?你好象你在现场似的,越说越象。”汪翠兰骂道,又感慨地说:“哎,这人人都有丑,不露是高手哇!张副乡长还是县里培养的重点,是组织部门跟踪的后备干部,听说换届时很有可能做乡长的,这样一折腾,我看玄了。”

    夏文博心中却是一动,这事情自己倒还不知道,原来张副乡长还有做乡长的可能?那也就是说,这个张副乡长在年底的换届中,极有可能成为自己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特别是作为第一副乡长的他,机会并不是没有。

    夏文博邹起了没有。

    小李问汪翠兰:“汪乡长,我们今天主要还是灭火吗?”

    “是啊,我们要做的工作就是让这女人别再上乡政府和县里闹事了,这种偷人的事情又不是多光彩,到处还嚷嚷着干什么。”

    汪翠兰脱口而出,不过刚说到这里,她就想到了自己和张老板在车里的那次,后来她偷着问过张老板,才知道,张老板并没有给夏文博说过,联想到当晚好像车外有人,汪翠兰也明白了,那天弄的时候不巧被夏文博给发现了,她一想起这事就脸红,偷眼看看夏文博,见他并没有嘲笑自己的表情,这才情不自禁地掏出手帕假装擦拭汗水,其实,今天并不那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