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苦行僧》
又是无数把刀剑齐齐砍过来,项蒙抬刀一挡,顿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撞击声,挡住对方的同时,项蒙出腿一个横扫,众人纷纷被项蒙这个横扫踢飞,口吐鲜血,摔落一地,看到对方倒在地上,项蒙迅速举起刀,一个旋转,一道金光泛起,散发出无数月牙形的弧形光圈,光圈纷纷袭向团团围住项蒙的士兵,面对项蒙的续月断刀斩,众多士兵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光圈一旦掠过,士兵的身上必定出现一道月牙形的割痕,下一刻,鲜血仿佛泄洪般涌出,士兵们往往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倒在地上,只见无数的弧形光圈不停地游离在项蒙的周围,仿佛夺命的幽灵一般,片刻间便取走了成片士兵的生命,经过项蒙的一招续月断刀斩,项蒙的周围顿时出现了一个无人的真空带,只有项蒙一个人站在中间,而脚下全是清一色的尸体,看到项蒙如此厉害,士兵们开始面面相觑,露出了一副畏惧的神情,沉默了一会,下一刻他们再次冲向项蒙,看到他们再次涌上来,项蒙眉头一皱,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一丝杀机逐渐显露出来,同时紧握手中的大刀,开始新的杀戮。 看到项蒙如此了得,张小凡亦不甘落后,他手中那把黑色长剑不停地收割着那群士兵的生命,只要他一挥剑,对方必然倒下,众多士兵试图阻挡张小凡的攻击,可是他们手中的武器根本不足以阻挡张小凡手中的黑色长剑,那如鬼魅一般的黑色长剑只要一劈下,对方的武器必然断成好几截,同时他们的身上隐隐出现一条细小的长痕,呆滞数秒,下一刻纷纷倒地。 项蒙和张小凡不停地收割着那群士兵的生命,他们的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仿佛刚从一个大染缸中爬出来一般,甚至连项蒙手中那把大刀的刀身都出现了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缺口,此刻的他们早已杀红了眼,机械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不知不觉中,士兵的数量越来越少,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原本如乌云般密密麻麻的士兵逐渐变得稀疏,最终站在项蒙面前的只剩下一名孤零零的士兵,而项蒙和张小凡冷冷的望着他,仿佛在等着他的行动一般,那名士兵不停地张望着自己的周围,似乎想寻早自己的战友,可是映入他眼眸的,只是成片成堆的尸体,他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项蒙摇了摇头,接着一脚踢出脚下的一把长剑,长剑被项蒙一脚射出,直接穿入那名士兵的腹部,那名士兵的双眼顿时瞪得老大,接着缓缓倒在地上。 “结束了吗?”张小凡略显疲惫的问道。 项蒙摇了摇头“刚才仅仅只是热身而已,教皇可不傻,他怎么可能会只派这些普通的士兵来追杀我们。” 项蒙话音一落,一阵掌声顿时响起,只见一名光头,身着一袭白色朴素布衣的老年人缓缓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群同样光头,身着一袭白色朴素布衣的青年。 “项城主果然聪明过人!”老年人淡淡的说道。 项蒙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人?” 老年人淡淡一笑“教廷的皇牌军之一苦行僧。” “苦行僧!”张小凡顿时一惊“与十字军团并称教廷最恐怖的两股力量!这么说,你就是教廷最有权威的元老无名?” 看到张小凡的表情,老年人只是淡淡一笑,表示默认。 “小凡,他应该有九阶左右,我来对付他,他后面那些人就靠你了!”项蒙悄悄地对张小凡说道。 听到项蒙的话,张小凡眉头紧皱“项兄,要当心,他很不简单!” 项蒙点了点头,接着冲向老年人,看到项蒙冲过来,老年人取出绑在背后的一根木棍,木棍看似普通,却无形中给人带来一种压抑感,仿佛充满了爆发力。 看到两人开始动手,张小凡持着黑色长剑也冲向其他的苦行僧,那群苦行僧纷纷从背上取下棍子,显然他们的武器全是统一的木棍,只是,老年人手中的木棍却显然比他们强很多。 老年人一棍劈向项蒙,项蒙刚想躲开,可是那袭来的木棍顿时变成许许多多的幻影,仿佛无数根木棍一同劈来一般,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攻击,项蒙反应不及,竟连续被好几根幻影击中,身上顿时出现几条黑色的淤青,一缕鲜血缓缓从他嘴角溢出,显然是受到了不轻的内伤。 看到这种情况,项蒙略显惊讶,轻轻的擦干嘴角的鲜血,同时一刀砍向老年人,老年人轻轻一笑,接着抬起木棍挡住项蒙的攻击,当项蒙手中的刀砍到老年人手中的木棍时赫然断成好几截,项蒙显然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情况,而老年人似乎早就预料到,趁那一刻双手划向木棍的中央位置,接着挥动起来,木棍的两头迅速袭向项蒙,就在即将接近项蒙时,再次变成无数的幻影,面对这种情况,战斗经验过少的项蒙竟然显得手足无措起来,只见一到金光泛起,木棍砸在项蒙身上,却仿佛砸在了坚硬无比的巨石上一般,虽然凭借金刚不坏之身躲过了老年人的攻击,可项蒙还是被撞击产生的力道击退了好几步。 “是《神曲》一式的金刚不坏之身吧。”老年人淡淡一笑。 听到老年人的话,项蒙顿时一惊“你怎么知道!” 老年人又是一笑“第一任教皇的辉煌又有多少人不知道呢,而且我又是教廷的元老,对《神曲》的研究更是花了不少时间,依你现在的实力,金刚不坏之身应该能持续六秒左右吧,去掉你刚才在酒楼使用的一次,再加上这次,那么你今天应该已经无法再使用了吧!” 老年人的话仿佛一根棒头狠狠的敲打在项蒙的心头,此刻的项蒙充满了震惊,他完全没想到对面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年人对《神曲》竟然这么了解,此刻,一种被人完全看透,仿佛赤裸裸的站在别人面前的感觉油然而生。